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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婉坐在车里,心跟着悬了起来。她能感觉到柳明渊的气息在竹林深处起伏,时而沉稳,时而急促,显然是遇到了麻烦。她将念念抱得更紧,指尖的暖光悄悄蔓延开,试图透过竹林,给柳明渊送去一丝力量。

忽然,竹林里传来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紧接着,是柳明渊的怒喝,带着灵力的震荡,让整个竹林都在摇晃。

念念被惊醒,吓得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爹爹!爹爹!”

“念念不怕,爹爹没事的。”清婉紧紧抱着女儿,声音却有些发颤。她能感觉到柳明渊的气息乱了,像是受了伤。

就在这时,马车外传来护卫的惨叫。清婉心头一紧,掀开车帘,只见几道黑影不知何时绕到了马车后面,正与护卫缠斗。他们的招式比之前的蒙面人狠戾得多,手里的弯刀泛着诡异的紫光,显然淬了剧毒。

“保护夫人和小姐!”护卫队长嘶吼着,挡在马车前,身上已经添了好几道伤口。

清婉眼神一冷,将念念塞进车厢角落,用灵力布下一道结界:“念念乖,待在这里别出来,娘亲去帮爹爹。”

她纵身跃下车,周身的温婉气息瞬间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凛冽的灵力波动。她抬手一挥,袖中飞出数道银丝,像灵活的蛇,瞬间缠住了两名黑衣人的手腕。

“找死!”黑衣人怒喝,反手一刀劈向清婉。

清婉侧身避开,指尖凝起一道白光,拍向黑衣人的胸口。白光落在他身上,那人惨叫一声,像被烈火灼烧般,浑身冒起白烟。

原来这些黑衣人不是普通人,而是被邪术炼化的傀儡。

清婉心头一沉,知道事情比想象中更麻烦。她转头看向竹林深处,柳明渊还没出来,显然是被阵法困住了。

“你们到底是谁?”清婉冷声问道,灵力在她周身盘旋,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

黑衣人们不说话,只是一味地猛攻,招式里带着同归于尽的疯狂。清婉一边应付,一边留意着竹林的动静,心里急得像火烧。

就在这时,竹林里传来一声长啸,柳明渊的气息豁然开朗,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量冲了出来。只见他银枪指天,火焰纹燃得像一团烈火,将整个竹林都照得通红。

“破!”他大喝一声,银枪落下,一道火龙从枪尖窜出,瞬间将竹林深处的阵法搅得粉碎。

阵法一破,黑衣人的动作顿时慢了下来,眼神里的疯狂也褪去了几分,露出迷茫的神色。

柳明渊趁机挥枪横扫,火龙瞬间将剩下的黑衣人吞噬。他提着枪,快步走到清婉身边,看到她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你没事吧?”

清婉摇摇头,看到他手臂上的伤口,眼圈一红:“你受伤了。”

“小伤而已。”柳明渊不在意地摆摆手,目光落在车厢里的念念身上,看到女儿安全,才彻底放下心来,“我们去看舅舅。”

他牵着念念的手,走进竹林深处。傅锦安的衣冠冢就立在一片空地上,墓碑前还放着去年送来的花,已经干枯了。

念念从清婉怀里探出头,小手扒着墓碑边缘轻轻晃了晃,仰起小脸问:“娘亲,舅舅还是老样子呀?”

清婉指尖拂过碑上早已熟悉的名字,声音温软带了点笑意:“是呀,舅舅一直在这里等着念念呢。”她每年都会带念念来,小姑娘早就认得这块青石板墓碑,只是每次来仍会怯生生地盯着碑上的字,像是在确认什么。

念念哦了一声,从怀里掏出那只红帆纸船,小心翼翼放在碑前的石台上。去年她带来的木雕小兔子还摆在旁边,风吹日晒得褪了色,却被人细心地扶立着。“舅舅,这是新叠的船,比去年的大呢。”她小手拍了拍纸船的帆,“念念学会用朱砂画波浪啦,你看——”

柳明渊蹲在一旁看着,忽然想起去年此时,念念也是这样踮着脚给傅锦安“汇报”新学的本事,清婉站在旁边笑着帮她把歪了的纸船摆正。那时山风里飘着枫香,没这么重的戾气,只有草木的清甜。

他转头看向清婉,她正用帕子细细擦拭碑上的浮尘,动作熟稔得像在打理自家窗台。阳光透过竹叶落在她鬓边的珍珠簪上,碎光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晃得他心头也跟着软了软。

“爹爹,”念念忽然扯了扯他的衣袖,指着不远处的竹林,“那里有只小松鼠!”

柳明渊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枝叶间果然有团毛茸茸的影子窜过。他刚要应声,眼角余光却瞥见那片竹林深处,有一抹极淡的黑影一闪而过。

他瞬间握紧了腰间的枪杆,火焰纹在掌心隐隐发烫。

清婉似也察觉到什么,擦碑的动作顿了顿,悄然将念念往身后拢了拢。指尖的暖光无声漫开,在女儿周身织成层薄茧——这是她们每年来都不曾动用过的防备。

山风忽然停了,竹林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碑前那只红帆纸船一动不动,连最边缘的纸角都没颤一下。

“走了。”柳明渊站起身,声音平稳听不出异样,伸手将念念抱了起来,“该让舅舅清静了。”

清婉默默点头,最后看了眼墓碑,转身跟上他的脚步。经过那片竹林时,她眼角的余光扫到泥土里嵌着半枚陌生的箭羽,箭簇泛着与方才蒙面人弯刀相似的幽光。

她脚步未停,只是悄悄将那枚箭羽的模样刻进心里。

回程的马车里,念念靠在柳明渊怀里数着车窗上的竹影,很快又打起了瞌睡。清婉看着他手臂上包扎的伤口,低声道:“那些人……是冲着我和念念来的,还是冲着这里?”

柳明渊指尖摩挲着念念颈间的平安锁,锁身被小姑娘的体温焐得温热:“冲着我们一家人。”他顿了顿,声音沉了些,“锦安当年剿黑风寨时,留过活口,说是背后有个‘先生’在挑唆。今日那阵法里的灵力,和当年那活口描述的邪术同源。”

清婉心头一凛:“你是说……”

“有人想借黑风寨的仇,把我们和锦安的旧账翻出来。”柳明渊低头看着熟睡的念念,眼底翻涌着寒意,“但他们算错了一点——我柳明渊要护的人,从来都只有眼前这两个。”

马车驶出竹林时,风又起了,卷着远处枫树林的气息飘进来。清婉看向窗外,青峰山的轮廓在暮色里渐渐模糊,碑前那只红帆纸船被风吹得轻轻晃,像在朝着他们离去的方向挥手。

风卷着枫叶的气息钻进车厢时,清婉正低头替念念理好滑到肩头的披风。小姑娘睡得沉,呼吸轻轻拂过她的手腕,带着孩童特有的温软。

柳明渊忽然咳嗽了两声,是方才对阵法时牵动了伤口。他下意识按住手臂,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清婉的目光不经意扫过,指尖在袖中蜷了蜷。片刻后,她从食盒底层摸出个小巧的青瓷瓶,瓶身还带着她掌心的温度。“这个……”她把瓷瓶往他那边推了推,指尖刚碰到他的袖口便迅速收回,“上次你伤后用的药膏,我想着或许用得上,便带了。”

瓶身上的冰裂纹在晨光里看得分明,是她去年亲手烧制的。柳明渊拿起瓷瓶,入手温凉,倒比寻常药瓶多了几分暖意。他旋开瓶塞,熟悉的药香漫出来——是清婉用七种灵草特调的方子,比药铺里的成品更温和些。

“多谢。”他低头倒出药膏,指尖触到瓶底时,忽然想起去年她也是这样,把熬好的药膏放在他书房窗台上,从不多言,只留张写着“每日辰时敷用”的字条。

清婉没接话,转头看向窗外。山道旁的枫树越来越密,红得像要烧起来,恍惚间竟与多年前傅锦安带他们来赏枫的景象重叠。那时她走在最后,看着大哥和大嫂并肩在前头说笑,手里攥着刚摘的枫叶,直到叶边都被捏得发皱。

“在想什么?”柳明渊忽然问,声音比寻常低了些。

她回过神,摇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枫叶……比去年红得早。”

柳明渊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漫山红枫确实灼眼。他忽然伸手,从窗外折了片最红的叶子,递到她面前:“留着?”

清婉一怔,看着那片枫叶在他指尖轻轻晃。他的指腹带着常年握枪的薄茧,却将那脆弱的叶片捏得极稳。她迟疑片刻,还是伸出手,指尖刚碰到枫叶的边缘,便听见念念在梦里哼唧了一声。

两人同时转头看过去,小姑娘翻了个身,小手搭在清婉膝头。清婉忙收回手,替女儿掖好披风,方才那点微妙的气氛像被风吹散的烟,转瞬便没了踪迹。

柳明渊将枫叶随手搁在车案上,目光掠过清婉鬓边的珍珠簪时,只是淡淡扫了一眼。那珠子折射的光有些晃眼,倒不如记忆里谢芷瑜常戴的那支赤金点翠簪子,在廊下灯笼照映下泛着温润的光。

他收回视线,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中那枚早已磨得光滑的玉佩——那是当年谢芷瑜送他的生辰礼。清婉安静地坐在对面,哄着刚醒的念念,声音柔得像浸了水的棉絮,倒确实是个妥帖的妻子,将柳府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对念念更是尽心。

就像后院那株老桂树,不开花时毫不起眼,却稳稳当当地立在那里,到了时节便飘出满院香气,让人习惯了它的存在。

“爹爹,舅舅的竹林里为什么有小松鼠呀?”念念揉着眼睛问,小手抓着清婉的衣角。

柳明渊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女儿的头:“因为舅舅喜欢小动物,它们便来陪他了。”他说话时,目光又落回清婉身上,见她正低头替念念擦去嘴角的口水,动作自然又熟练,像做了千百遍一般。

这便是她了,永远这样安静稳妥,不像谢芷瑜,总爱闹着要去后山看日出,或是缠着他讲边关的故事,眼睛亮得像星星。

车外的红枫还在往后退,柳明渊望着那片艳色,忽然想起谢芷瑜曾说,等他从处理完家里的事,便一起去青峰山看红枫。只是那年冬天,等来的却是她全族被灭的消息。

他轻轻叹了口气,将那点怅然压在心底。清婉是个好妻子,是念念的好母亲,这就够了。有些念想该埋在心底,就像那支被扔进枯井的木簪,不必再提起。

马车行至山脚时,暮色已漫上山头。柳明渊让护卫在附近村落找了处客栈歇脚,青砖黛瓦的小院带着些烟火气,墙角堆着刚收的玉米,檐下挂着串红辣椒,倒比柳府多了几分自在。

清婉抱着昏昏欲睡的念念进了西厢房,刚将女儿放在床榻上,便听见外间传来柳明渊与护卫队长的谈话声。

“去查黑风寨那几个余孽的狱宗卷宗,尤其是去年秋冬时节的探视记录。”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另外,派人盯着城里那几家与青丘旧部有往来的商号,动静别太大。”

“是。”护卫队长应了声,脚步声很快消失在院外。

清婉替念念盖好薄被,走到窗边。柳明渊正站在院中那棵老槐树下,手里捏着那半枚从竹林拾来的箭羽,月光落在他侧脸,下颌线绷得很紧。

她想起方才在马车上,他摩挲袖中玉佩时的模样。谢芷瑜的名字像根细刺,藏在两人之间这些年,不碰时相安无事,一旦被什么勾起来,便会隐隐作痛。

正怔忡着,院门被轻轻叩响。店家端着热水进来,笑着搭话:“客官是从青峰山下来?听说今日山里不太平,像是有盗匪闹事呢。”

柳明渊抬眸:“店家也听说了?”

“可不是嘛,”店家往桌上摆着粗瓷碗,“下午有猎户跑下来报信,说看见山道上有血迹,还有烧过的黑衣碎片。客官们走那条路,没遇上什么麻烦吧?”

“幸好人多,没大碍。”柳明渊淡淡应着,目光却在店家袖口扫过——那里沾着点新鲜的泥土,颜色与竹林深处的腐殖土极像。

店家似乎没察觉,又说了几句山里的趣闻,才提着空木盆离开。柳明渊等他走远,立刻对清婉道:“收拾东西,我们今夜就走。”

清婉心头一紧:“这客栈有问题?”

“方才那店家袖口的泥土里,混着阵法残留的灵力。”柳明渊走进屋,将箭羽揣进怀里,“他提到‘黑衣碎片’时,手指在碗沿敲了三下,是黑风寨的暗语,意思是‘猎物已入网’。”

他话音刚落,院外忽然传来几声犬吠,紧接着是兵器相撞的脆响。柳明渊眼神一凛,抓起靠在门边的银枪:“你带念念从后窗走,顺着村后的小路往南,会有护卫接应。”

“那你呢?”清婉的声音有些发颤。

“我去会会他们。”柳明渊的目光落在床榻上熟睡的念念身上,软了软,“别担心,我很快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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