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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木一拍)

各位看官,您可听真喽!

今天这故事,得从一首定场诗说起:

“混沌珠里藏乾坤,明家众人显神通。

一朝踏入四合院,搅动风云二十年。

善恶美丑皆上演,且看新店起微澜。”

话说这混沌轮回珠空间里,有座明家别墅,那气氛呐,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又带着股说不出的神秘劲儿。

就见半空中悬浮着一枚徽章,正是明楼的店主专属,暗金色的纹路在微光里跟活物似的动来动去。

明楼站在那儿,腰杆挺得笔直,眼神跟鹰隼似的,一眨不眨盯着徽章。

他深吸一口气,轻轻“呵”了一声,您猜怎么着?

“锁定目标位面,传送光门准备开启!”

明楼冷冰冰地喊了一嗓子,别墅中央的地面“咔嚓”就裂了道缝,眨眼间变成两米高的光门,门后那时空乱流里,自行车铃铛、大喇叭广播、煤炉烟火气,一股脑儿钻出来,勾得人心里直痒痒。

汪曼春这会儿正一丝不苟地检查所有人的徽章,指尖划过金属面,眼神认真得没话说:“身份信息都同步好了,放心。

小明、明宇,商品清点别出岔子;明悦、明萱,店铺监控系统给我盯紧了!记住,二十年任务,核心是经营引导,非必要别瞎掺和剧情,不然捅了篓子谁也担待不起!”

说着,她一点徽章,虚拟面板就出来了,“店铺就仿六七十年代供销社,得跟四合院融一块儿,坐标定在钢厂东墙外头,既方便街坊,又不扎眼。”

六人不再多言,挨个进了光门。

脚底下“嗖”地一下,就从光溜溜变成了硌脚的黄土路,太阳晒得人眼睛都睁不开,眯了好一会儿才看清——典型的老北京四合院,门楼斑驳掉皮。

门口老槐树得俩人合抱,树荫底下几个小子正蹲那儿弹玻璃球,“哗啦啦”响得欢实。

公共水龙头下,一个大妈正费劲压水泵,水花溅了一鞋也不管,一门心思接水。

“扫描环境!”

明萱反应快,指尖一点徽章,眼前就跳出数据流:【前中后院,12家住户,1965年春上午9点。】

她眼尖,指着中院说:“一大爷易中海正劈柴呢,二大爷刘海中刚从厂里回来,自行车还靠影壁墙上,车把挂着帆布包!”

明楼这边抬手激活了店铺操控(生成)程序,您再瞧那空地上,泥土跟被大手翻了似的,青砖自动码齐,木窗棂精准嵌进墙洞,琉璃瓦顺着房檐铺得整整齐齐,也就半柱香的功夫,一座青砖黛瓦的两层楼就拔地而起!

玻璃窗擦得能照见人影,阳光一照,晃得对面土墙都发亮;窗台上不知啥时候冒出几盆花,太阳花迎着光怒放,绿萝藤蔓懒洋洋垂下来,别提多精神了。

“西侧复式楼好了,厨房灶台能用了!”

明宇盯着面板念,脸上透着兴奋,“南面中医铺药柜药碾子全齐,北面收购站磅秤也校准了,准得很!”

小明最是活泼,“噌”地窜进主楼一楼,没一会儿就举着个玻璃罐跑出来,里面水果糖裹着彩纸,在太阳下闪得人眼晕:“快看!橘子味的!还有麦乳精,铁皮罐上胖娃娃多可爱!二楼成衣铺还有的确良衬衫,天蓝色带碎花的,摸着手感滑溜溜的!”

汪曼春正调试收银台,头也不抬地叮嘱:“明宇,收购站兑换比例好好核算,粮票布票工业券跟诸天币的汇率,一丝一毫不能错。”

就在这时候,前院门“吱呀”一声开了,秦淮茹端着簸箕出来倒煤灰,抬头一眼瞧见新建筑,当时就愣那儿了,眼睛瞪得溜圆,手里簸箕差点掉地上。

汪曼春瞅见她,回头给了个和善的笑。

秦淮茹跟被针扎了似的,赶紧低下头,脸红扑扑的,快步往屋里走,到门口却忍不住又回头瞅了瞅那挂着“诸天供销社”木牌的铺子,满肚子疑惑。

明楼望着四合院里升起的炊烟,闻着饭菜香,胸前徽章上住户位置跟星星似的亮着。

各位看官,您猜这铺子开起来,头一个来的是谁?

我们接着往下说。

天刚蒙蒙亮,东方刚泛鱼肚白,明悦正给供销社木门轴滴润滑油,轻轻一推,“吱呀”一声,两扇门缓缓打开,带着清晨的凉气。

她抬手一按门楣上的铜铃,“叮铃铃”的响声在胡同里荡开,惊得槐树上麻雀“扑棱棱”飞起来,盘旋两圈又落下,叽叽喳喳跟议论新邻居似的。

六点整,一分不差,管理室光屏亮了,一楼三台收银机同时启动,屏幕跳出“欢迎光临”的绿字,看着就亲切。

明萱麻利地导入商品信息,粮油区富强粉袋上立刻显出虚拟价签:“500克\/1.2诸天币,可兑粮票2两+0.3元”,清楚得很。

头一个被铃声勾来的是一大爷易中海,穿着件洗得发白的劳动布工装,领口都磨毛了还挺干净,手里竹篮装着带露水的小白菜。

他站门口直犯嘀咕:“这铺子咋一夜之间冒出来了?”眼睛先瞅窗台上的太阳花,又往店里瞟,好奇得不行。

明楼放下手里装玻璃的活,迎上去笑盈盈地说:“大爷早!我们这是市里统一规划的跨区供销社,昨儿搭好,今儿开业,卖点日常用度,您进来瞅瞅?”

易中海犹豫一下还是进来了,眼睛立马被货架勾住——精米颗颗饱满跟珍珠似的,挂面用红纸捆着透着喜气,最让他动心的是玻璃罐里的水果糖,橘子味苹果味挤在一块儿,一下就想起小时候过年的甜滋味,嘴角不由自主往上翘。

“小伙子,白糖咋卖?”那会儿白糖可是稀罕物,供销社常断货。

小明凑过来,徽章上弹出易中海信息:【轧钢厂八级钳工,一大爷,正直但有点刻板。】

他拿起一袋白糖笑着说:“大爷,1.5诸天币一袋,能用3两粮票加0.5元换,也能用诸天币买。家里有废品,去北面(屋子)收购站换币也成,方便!”

易中海摸出皱巴巴的毛票和粮票递过去,看着小明把东西塞进收纳盒,又把白糖放进印着“为人民服务”的纸袋,心里挺满意,又问:“那交易卡是啥新鲜玩意儿?”

汪曼春这会儿调试好货币兑换机,机器“嗡”一声吐出张浅蓝色卡片,她拿过来递给易中海:“这是诸天交易卡,存钱进去刷着买东西,不用带现金票证,方便着呢。”

正说着,秦淮茹抱着小槐花进来了。

小姑娘穿件打补丁的小褂子,头发枯黄,怯生生躲妈身后,小手紧抓衣角,眼睛却直勾勾盯着桃酥,那渴望的小模样,谁看了都心疼。

秦淮茹想买盐,瞅着货架上的细盐,又摸了摸兜里仅有的几毛钱,眉头皱成个疙瘩,心里正盘算呢。

汪曼春看在眼里,心里一软,转身从二楼拿了块碎花细棉布,走到秦淮茹面前笑盈盈地说:“秦大姐来买盐啊?这布是处理的,料子好,给孩子做件小袄正好,您拿着。”

那淡粉色带小雏菊的布,在满是灰蓝色的年代里,鲜亮得晃眼。

秦淮茹连忙摆手:“这可不行,太贵重了,我没钱……”

“拿着吧,送您的。”

汪曼春不由分说塞她怀里,“以后常来照顾生意就行,邻里间别见外。”

又拿起一小包桃酥塞槐花手里,温柔地说:“给孩子尝尝,刚做的,香着呢。”

槐花捏着桃酥,瞅瞅妈又瞅瞅汪曼春,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谢谢阿姨”,然后小口小口吃起来,眼睛里满是满足。

秦淮茹看着女儿,眼圈红了,攥着布料哽咽着道了谢,买了盐匆匆走了,心里头热乎乎的。

下午,许大茂叼着烟晃晃悠悠进来了,穿着时髦夹克衫,头发抹得油亮,一脸倨傲。

一眼就看见柜台里的半导体收音机,比市面上的小一圈,黑亮外壳还画着小喇叭,精致得很。

“哟,这玩意儿挺新鲜,”他用手指敲敲玻璃柜,一脸怀疑,“能响吗?别是中看不中用的样子货。”

明宇从柜台里拿出来,按下开关,里面立刻传出清晰的评书声:“话说那三国时期,诸葛亮羽扇纶巾,舌战群儒……”

“许大叔,这收音机不仅能响,音质还好,能收十几个台,省电,两节电池用一个月,现在买还送电池,划算!”

许大茂挑挑眉,有点动心:“多少钱?”

“30诸天币。”

“这么贵?”许大茂撇撇嘴,心里却觉得这东西稀罕,咬咬牙掏出钱夹:“行,给我来一台。”

他心里打着小算盘,这玩意儿在厂里准抢手,说不定还能巴结巴结领导。

没到傍晚,许大茂就带着三个工友风风火火冲进来,嗓门大得铺子都晃:“明老板!再给我来三台!这收音机太地道了,厂里人都抢着要!”

夕阳余晖透过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光斑,照在明楼含笑的脸上,金灿灿的。

店铺面板上“每日收益”数字正慢慢跳,头一天经营还算顺当。

窗外四合院里,炊烟混着晚霞,新故事这才刚开个头呢!

(醒木一拍)

话说这诸天供销社在四合院里扎下了根,日子一天天过,新鲜事儿是一桩接一桩。

就从三大爷阎埠贵说起——这老爷子可是个精打细算的主儿,自打知道废品能换诸天币,那眼睛亮得跟夜猫子似的,天天琢磨着哪儿能捡着值钱玩意儿。

这天大清早,天刚蒙蒙亮,三大爷就揣着个布袋子,猫着腰在胡同里转悠。

您猜他干啥?

捡破烂呢!

烂纸壳、空酒瓶、锈铁钉,但凡能换钱的,他都跟宝贝似的往袋里塞。

转着转着,眼尖的他瞅见后墙根堆着些拆下来的旧木料,是当修建时多出来的边角料,粗细不一,上面还带着点木屑。

三大爷眼睛一眯,心里的小算盘“噼里啪啦”响开了:“这木头虽说不成材,劈了当柴火烧也省点煤钱啊,要是能攒多了,说不定还能换点诸天币……”

正想着,明宇从供销社里出来倒垃圾,一眼就瞧见三大爷那直勾勾的眼神,当下就明白了。

他笑着走过去:“三大爷,您这是早锻炼呢?”

阎埠贵被撞破心思,也不尴尬,捋着山羊胡说:“哎,睡不着,出来透透气。我说明宇小子,这木头……你们不用了吧?”

明宇哈哈一笑:“您要是用得上就拿去,放这儿也是占地方。不过话说回来,您要是想换诸天币,不如多攒点旧书旧报,那玩意儿比这木头值钱,兑换比例高着呢。”

三大爷一听,眼睛更亮了:“真的?那敢情好!我家那堆旧书,我还当废纸卖呢,回头全抱来!”

说着,他也顾不上捡破烂了,颠颠儿地往家跑,生怕晚了一步似的。

您说这老爷子,为了俩钱儿,可真够拼的!

再说那傻柱,自打给聋老太太用了供销社的药膏,见老太太膝盖疼真减轻了,心里对这铺子是一百个信服。

这天他刚从厂里下班,手里提着个饭盒,里头是厂里分的红烧肉,本想给老太太送去,路过供销社时,脚步不由自主就挪了进去。

“明楼兄弟在不?”傻柱嗓门大,一进门就嚷嚷。

明楼正给货架补货,抬头笑道:“柱子兄弟来了!这是刚下班?”

“可不是嘛,”傻柱把饭盒往柜台上一放,打开盖子,红烧肉的香气顿时弥漫开来,“厂里分的肉,想着给老太太送点。对了,上次那药膏真管用,老太太说夜里睡得香多了,我再买两盒备着。”

明楼刚要去拿药膏,就见傻柱盯着旁边货架上的酱油瓶直瞅——那酱油瓶是玻璃的,比市面上的粗瓷瓶精致多了,上面还印着“特级生抽”四个小字。

傻柱咂咂嘴:“这酱油看着就地道,比我家那黑乎乎的强多了,多少钱?”

“不贵,1诸天币一瓶,也能用工业券换。”明楼拿起一瓶递给他。

傻柱摸出两张工业券,又掏了几毛钱,一边接过酱油一边说:“得,今儿就用这新酱油给老太太炒个菜,让她老人家尝尝鲜!”

说着,提着饭盒和酱油,乐颠颠地往后院去了,那背影瞧着比平时都轻快几分。

要说这四合院里,最不待见供销社的,得数二大爷刘海中。

为啥?他总觉得这铺子抢了他的风头——以前院里谁家有难处都得求着他这“二大爷”,如今有了供销社,油盐酱醋、针头线脑啥都能买到,大伙儿见了他,那股子巴结劲儿淡了不少。

这天傍晚,二大爷揣着刚换的中山装,在院里溜达,故意把领口挺得老高,想引来几句夸赞。

可路过中院时,却见几个街坊正围着秦淮茹说话,手里还拿着块花布,正是汪曼春送她的那块。

“秦大姐,你这布真好看,在哪儿买的?”

“可不是嘛,这花色,在市面上根本见不着!”

秦淮茹笑着说:“是供销社的汪姑娘送的,说给槐花做件小袄。那铺子不光东西好,人也好着呢……”

二大爷听着这话,心里跟塞了团棉花似的,堵得慌。

他“哼”了一声,故意提高嗓门:“哼,什么供销社,我看就是来路不正!哪有一夜之间就冒出个铺子的?指不定是啥投机倒把的营生!”

这话刚说完,就见明悦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个药箱——她刚给胡同里的张大妈送药回来。

明悦听见二大爷的话,也不恼,笑着说:“二大爷,您这话可就不对了。我们铺子是市里批准的,手续齐全,不信您看这文件。”

说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复印件,上面红章清晰,盖的是市供销社的公章。

二大爷瞅了一眼,嘴上不说,心里却“咯噔”一下,没词儿了,只能悻悻地背着手走了,背影瞧着有点狼狈。

周围街坊见了,都忍不住偷偷笑——这二大爷,就爱在人前摆谱,这下可碰了个软钉子!

眼瞅着天要黑了,供销社准备关门,汪曼春正核对账目,明楼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个小本本,上面记着些名字。

“今天又有三家街坊在收购站办了交易卡,”明楼笑着说,“三大爷把他家那堆旧书全抱来了,换了十多诸天币,高兴得合不拢嘴,说明天要给他那仨孩子买糖吃。”

汪曼春点点头,指着账本上的一笔记录:“傻柱刚才又来买了两斤富强粉,说要给聋老太太蒸馒头。对了,许大茂带了个穿中山装的人来,看样子是厂里的领导,买了台收音机,还问能不能预订,说厂里想给先进工人发福利。”

明楼听了,嘴角笑意更深:“这就对了,我们要的就是这样——慢慢融入他们的日子,让这四合院的日子,过得比以前更有奔头。”

窗外,夜色渐浓,四合院里的灯一盏盏亮起来,昏黄的光透过窗户,映着各家忙碌的身影。

供销社门楣上的铜铃轻轻晃了晃,仿佛也在笑。

(醒木一拍)

供销社在四合院里渐渐站稳脚跟,可这日子哪能一帆风顺?

这天晌午,就出了档子不大不小的事儿。

您道是啥?

原来啊,许大茂那台半导体收音机,不知咋地突然没声了。

这小子本想拿着它在厂里显摆,结果关键时刻掉链子,急得满头大汗,提着收音机就冲进了供销社,嗓门比平时还大三分:“明宇!你给我出来!你们这破收音机是咋回事?刚买两天就坏了,是不是故意坑我?”

明宇正在整理收购站的废品,听见动静赶紧跑出来,一看许大茂那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心里就明白了。

他没急没躁,接过收音机仔细瞧了瞧,又按了按开关,果然没声音。

“许大叔您别气,”明宇脸上依旧带笑,“这收音机有保修的,您先坐着歇会儿,我给您看看是啥毛病。”

说着,他从柜台下拿出个小工具箱,拆开收音机后盖,里面的零件一目了然。

明宇手指灵活,拨弄了几下,又对着线路吹了吹气,再合上盖子按下开关——“话说那瓦岗寨众英雄,聚义反隋,声势浩大……”清脆的评书声立马响了起来,比之前还清楚几分。

“这……这就好了?”许大茂愣在那儿,刚才那股子火气一下子泄了,脸上有点挂不住。

明宇笑着解释:“是里面进了点灰,接触不良,清理一下就成。您放心,我们这东西质量过硬,要是真出了大毛病,包换!”

许大茂“哦”了一声,接过收音机,嘟囔了句“还行”,转身就走,可走到门口又停住了,回头道:“那啥……厂里那批货,我定了啊,三十台,下礼拜取。”

说完,头也不回地溜了,那背影瞧着,倒有几分不好意思。

明宇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这许大茂,嘴硬心软的性子还挺有意思。

再说那二大爷刘海中,自打上次被明悦怼了一句,心里就憋着股劲儿,总想着找个机会“扳回一城”。

这天他瞅见一大爷易中海从供销社出来,手里提着个布包,鼓鼓囊囊的,看着像是买了好东西。

二大爷眼珠一转,颠颠儿地凑上去:“老易,买啥好东西了?还藏着掖着的。”

易中海笑了笑,打开布包,里面是两斤红糖,还有一小袋枸杞。

“这不快到月底了吗,给我那口子买点红糖补补身子,她最近总说头晕。这枸杞是明楼推荐的,说泡水喝能明目,我想着试试。”

二大爷瞅着那红糖,色泽鲜亮,比市面上的看着地道多了,心里头又犯了嘀咕:“这供销社的东西,就那么好?我听说啊,外面都在传,他们卖的糖是掺了东西的,吃了对身体不好。”

这话刚说完,就见明楼从供销社里出来,手里拿着个账本,正好听见。

他也不恼,笑着说:“二大爷,您这消息可就不实了。我们这红糖是正经糖厂出的,有质检报告,不信您看。”

说着,他从柜台里拿出一张单子,上面盖着红章,写得清清楚楚。

“再说了,一大爷是老主顾,我们能坑他吗?街坊邻居的,诚信为本不是?”

易中海也帮腔:“就是,我买过好几次了,质量没的说。上次买的面粉,蒸出来的馒头又白又暄软,比粮站的强多了。”

二大爷被说得哑口无言,只能干笑两声:“我就是随口一说,随口一说……”

可心里却在琢磨:“回头我也买点试试,要是真那么好,我也给我家老婆子买点补补。”

您瞧,这二大爷,嘴上不服软,心里头可亮堂着呢。

眼瞅着就到月底了,四合院里要开全院大会,商量着给聋老太太凑点过冬的煤钱。

往常这事儿都是一大爷牵头,二大爷附和,三大爷算账,可今年有点不一样——傻柱一早就跑到供销社,找到明楼说:“明楼兄弟,院里要给老太太凑煤钱,我想着,供销社能不能出点力?老太太用了你们的药膏,腿好多了,我这心里过意不去。”

明楼一听,当即点头:“应该的。这样,煤钱我们包了,再给老太太添两床新棉被,冬天暖和。”

傻柱一听,眼睛都红了:“那……那太谢谢你了!我替老太太给你作揖了!”说着就要鞠躬,被明楼一把拉住。

“柱子兄弟客气啥,都是街坊。”

明楼笑着说,“对了,我让明萱再给老太太配点过冬的药膏,专门治老寒腿的,保准她老人家暖暖和和过冬天。”

到了开大会的时候,一大爷刚提了凑煤钱的事儿,傻柱就站起来,把供销社的意思一说。

院里街坊听了,都炸开了锅——

“供销社真是仁义啊!”

“可不是嘛,这才叫为人民服务呢!”

“比某些光说不练的强多了!”

二大爷坐在那儿,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想说点啥,可张了张嘴,终究没说出来。

三大爷倒是算得明白:“这一下,能省不少钱呢,我家那点钱,正好给孩子买几本书。”

聋老太太坐在傻柱旁边,虽然听不太清,但看大伙儿那高兴劲儿,也知道是好事,拉着傻柱的手一个劲儿说:“好,好……”

散了会,秦淮茹特意跑到供销社,给明悦送了双自己纳的布鞋,针脚细密,鞋底还纳了花纹。

“这是我一点心意,你们帮了院里这么多,我都不知道咋谢了。”秦淮茹红着脸说。

明悦接过布鞋,心里暖乎乎的:“秦阿姨,您太客气了。这鞋真好看,我一定常穿。”

傍晚时分,供销社关门了,明楼站在门口,看着四合院里家家户户窗户透出的光,比往常亮堂了不少。

汪曼春走过来,手里拿着件新做的棉袄,是用秦淮茹送的那块碎花布改的,针脚整齐,看着就暖和。

“明萱给聋老太太送药膏去了,说老太太拉着她的手,非要留她吃晚饭。”

汪曼春笑着说,“今天的收益又涨了,而且啊,我发现院里吵架的都少了,以前三大爷总为几分钱跟人计较,现在天天乐呵呵捡废品,见了谁都打招呼。”

明楼点点头,望着天边的晚霞,轻声道:“这就对了。日子好了,人心也就顺了。我们要做的,不就是让这四合院的日子,像这晚霞一样,红红火火的吗?”

(醒木一拍)

眼瞅着秋去冬来,四合院的墙头落了层薄霜,大清早开门都得呵出白气。

可这诸天供销社的铜铃,依旧天天准时响得清脆,比往常还多了几分暖意——为啥?

明悦前儿个在门楣上挂了串红辣椒、玉米棒子,看着就喜庆,倒把这寒冬腊月衬得有了几分年味儿。

这天刚蒙蒙亮,傻柱就裹着件旧棉袄,揣着个搪瓷缸子往供销社跑,嘴里还念叨着:“可别卖完了,可别卖完了……”

原来啊,聋老太太昨儿夜里说想吃甜沫子糊,这玩意儿得用新磨的小米面才香,傻柱转着圈儿就想到了供销社。

“明萱丫头,小米面还有不?”傻柱一进门就喊,哈出的白气在屋里打了个旋儿。

明萱正给中医铺的药柜掸灰,抬头笑道:“柱子叔早!刚磨好的小米面,还热乎着呢,给您留了二斤。”

说着从粮柜里舀出小米面,装在纸袋里递过去,“这面细得很,熬出来滑溜溜的,老太太准爱吃。”

傻柱接过纸袋,摸出交易卡要刷,明萱却摆摆手:“这是送老太太的,天冷了,喝点热乎的舒坦。对了,我给您抓了把红枣,熬的时候丢几颗进去,更甜。”

傻柱眼圈一热,挠挠头嘿嘿笑:“那我可替老太太谢谢您了!回头我给你们捎两个我烙的糖饼,刚出锅的,烫嘴!”

说着揣着小米面,脚步轻快地往后院去了,那背影瞧着,比身上的旧棉袄还暖和。

要说这冬天最愁人的,莫过于取暖。

三大爷阎埠贵家孩子多,煤球省着用,屋里跟冰窖似的。

这天他正蹲在院里砸煤块,想把大块的敲成小块掺着烧,一眼瞧见明宇从供销社后院推出辆小推车,车上装着几个铁皮炉子,黑亮黑亮的,看着就厚实。

“明宇小子,这炉子是……”三大爷眼睛一亮,手里的锤子都忘了放下。

明宇擦了擦车把上的霜,笑着说:“这是我们新到的蜂窝煤炉,省煤,还旺,比普通炉子暖和三成。三大爷要是需要,给您留一个?”

三大爷算盘打得噼啪响:“省煤?那敢情好!我家那炉子,烧三块煤才顶人家两块,这要是能省下来,一个冬天能多换不少糖呢!”

说着也顾不上砸煤了,拽着明宇就往家走,“走走走,先给我家安上,我这就去叫建军他爸来帮忙!”

没过半天,三大爷家就飘出了煤烟味儿,比往常浓,却透着股子旺气。

街坊路过都瞅见了,他家窗户上的冰花化了大半,隐约能看见三个孩子围着炉子烤手,笑得咯咯响。

二大爷刘海中站在自家门口瞅着,心里头那叫一个痒——他那屋也冷,尤其晚上写“革命心得”,手冻得握不住笔,可嘴上偏要硬气:“哼,花里胡哨的,能有老式炉子经用?”

话虽如此,脚却不由自主往供销社挪了挪。

偏巧这天下午,许大茂骑着辆崭新的自行车回来,车把上还挂着个网兜,里面装着两斤橘子。

这橘子金黄金黄的,在冬天里瞧着就稀罕,他故意放慢速度,在院里晃了两圈,果不其然引来了秦淮茹的目光。

“许大茂,这橘子哪儿买的?”秦淮茹正抱着槐花晒太阳,槐花盯着橘子直咽口水。

许大茂得意地扬扬下巴:“供销社买的,明老板说这叫‘砂糖橘’,甜着呢,特意给领导留的,我好不容易才弄着两斤。”

说着还故意剥了一个,掰了瓣往嘴里送,“啧啧,真甜!”

正显摆着呢,明楼从供销社里出来,手里提着个竹篮,里面是刚从地下果园摘下的橘子,足有十多斤。

“秦大姐,给孩子拿点橘子,刚从南方运过来的,新鲜着呢。”

明楼笑着递过几个,“许大哥也别光顾着自己吃,厂里同事要是喜欢,随时来买,管够。”

许大茂脸上那点得意劲儿顿时没了,嘟囔着“我就是尝尝”,蹬着自行车溜了。

秦淮茹接过橘子,剥了一瓣塞给槐花,小姑娘含着橘子,眯着眼睛笑,小脸蛋都甜成了红苹果。

“明楼兄弟,这可咋谢你……”秦淮茹心里过意不去。

“谢啥,”明楼摆摆手,“这天儿冷,吃点橘子败败火。对了,明悦给您留了块绒布,说给槐花做个棉手套,冻不着小手。”

要说这冬天里最热闹的,还得是供销社的中医铺。

自打明萱给聋老太太治好了老寒腿,院里谁有个头疼脑热都爱来瞧瞧。

这天一大爷易中海捂着腰进来了,说是劈柴时闪了一下,疼得直咧嘴。

“大爷您坐,”明萱赶紧搬过靠椅,拿出个小瓷瓶,倒出点淡黄色的药膏,“这是专门治跌打损伤的,我给您揉揉,过会儿就不疼了。”

说着用掌心搓热药膏,轻轻往易中海腰上揉,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能渗进肉里。

易中海起初还龇牙咧嘴,揉着揉着就舒展开了,直点头:“哎,舒服!这药膏真管用,比厂里医务室的红花油强多了。”

正说着,二大爷也挪了进来,背着手,脸有点红:“那啥……我手腕子有点僵,写东西不得劲儿,你也给我揉揉?”

原来他终究没忍住,惦记着这药膏呢。

明萱憋着笑,给二大爷也抹了点药膏:“二大爷这是冻着了,平时多搓搓手,或者用我们供销社的暖水袋捂捂,准好。”

二大爷嘴上“嗯”着,心里却嘀咕:“回头也买个暖水袋,省得写心得时手哆嗦。”

眼瞅着天擦黑,供销社准备关门,明宇搬着最后一箱蜂窝煤进后院,嘴里哼着小曲儿。

明楼正核账,汪曼春端着碗姜汤进来,热气腾腾的:“喝点姜汤暖暖,今儿风大。”

“你看这个,”明楼指着徽章的虚拟账本光屏:“二大爷偷偷买了个暖水袋,还让明悦别声张;三大爷用废品换了三斤橘子,说给孩子分着吃,自己舍不得尝;傻柱刚才又来买了斤红糖,说明天给老太太熬小米粥……”

汪曼春抿了口姜汤,眼里带着笑意:“你发现没?现在院里谁家做了好吃的,都爱往供销社送点——秦淮茹给的糖蒜,傻柱烙的糖饼,一大爷腌的咸菜……这日子,越来越像一家人了。”

明楼望着窗外,四合院里的灯一盏盏亮了,比往常密了些,也暖了些。

墙头的薄霜映着灯光,亮晶晶的,倒像是撒了层碎银子。

他轻声道:“这寒冬腊月的,不就图个热乎气儿吗?人心暖了,再冷的天也能过成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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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续如何,我们就一同期待着看他们新的精彩故事,明天同一个时间请听下回分解!您们可一定要继续来听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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