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的最终汇报获得了空前成功,甲方极为满意,甚至当场表达了长期合作的意向。团队庆祝到深夜,俞浡被灌了不少酒。宋鹤眠来接他时,他已经有些脚步虚浮,眼神迷离,看到宋鹤眠就傻笑着扑过去,像只找到主人的大型犬,挂在对方身上不肯下来。
“宋鹤眠……我厉害吧……”他带着酒气的呼吸灼热地喷在宋鹤眠颈间,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求表扬。
“嗯,很厉害。”宋鹤眠稳稳地扶住他,将他半抱半扶地塞进车里,系好安全带。看着他醉意朦胧、双颊绯红的样子,宋鹤眠的眼神暗了暗。
回到家,俞浡还处于兴奋状态,话比平时多了一倍,叽叽喳喳地说着庆功宴上的趣事。宋鹤眠耐心地听着,帮他脱掉外套,喂他喝了点温水。
“……那个王总,还说要给我介绍他侄女呢!”俞浡醉醺醺地,带着点小得意地炫耀。
正在给他拧毛巾的宋鹤眠动作一顿。
“哦?”他转过身,声音听不出情绪,但眼神已经沉了下来,“你怎么回的?”
俞浡完全没察觉到危险,笑嘻嘻地:“我就说……我说我有主了!我家那位,胸大腰细腿还长,还是顶猎!比他侄女厉害多了!”
他这话半是醉话半是真心,带着点幼稚的攀比和炫耀。
宋鹤眠盯着他,镜片后的目光深邃得像不见底的寒潭。他没有说话,只是将毛巾放在一边,一步步走到俞浡面前。
高大的身影带着无形的压迫感笼罩下来,俞浡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到一丝不对劲,酒醒了两分。“学、学长?”
宋鹤眠伸手,指尖轻轻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他的指腹有些凉,激得俞浡微微一颤。
“胸大腰细腿还长?”宋鹤眠重复着他的话,语气平缓,却带着一种风雨欲来的危险,“俞浡,你观察得很仔细。”
俞浡的心脏猛地一跳,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我……我那是瞎说的!是为了拒绝他!”
“是吗?”宋鹤眠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几乎贴着他的唇瓣,声音低沉喑哑,“那让我检查一下,你说的……是不是实话。”
话音未落,一个带着惩罚和浓烈占有欲的吻便狠狠落了下来。
这个吻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不再是温柔的试探,也不是缠绵的厮磨,而是充满了侵略性和掌控欲,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凶狠,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拆吞入腹。
“唔……!”俞浡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措手不及,氧气被掠夺,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承受。酒意混合着对方身上熟悉的雪松气息,像最烈的催情剂,点燃了他全身的血液。
宋鹤眠的手牢牢扣住他的后颈,另一只手则紧紧箍住他的腰,将他死死按向自己,两人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隔着薄薄的衣物,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骤然升高的体温和剧烈的心跳。
俞浡被吻得浑身发软,几乎站不住,只能依靠宋鹤眠手臂的力量支撑。意乱情迷中,他感觉到宋鹤眠的手滑进了他的衣摆,微凉的掌心贴上他的皮肤,引起一阵鸡皮疙瘩。
“等……宋鹤眠……”他试图找回一丝理智,声音破碎不堪。
宋鹤眠暂时放开了他被蹂躏得红肿的唇,转而进攻他脆弱的脖颈,在那里留下一个个湿热而带有轻微刺痛的印记,像是野兽在标记自己的所有物。他的呼吸粗重,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谁是你家的?嗯?”
“再说一遍,我是谁的?”
每一个问题,都伴随着一个更深的讨论。俞浡被这种母胎单身从未体验过的感情而感觉无措,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和回应。
“你……你是我的……”他带着哭腔,手臂紧紧环住宋鹤眠的脖子,主动仰头迎合上去,“宋鹤眠……你是我的……”
这句话像最后一道指令,彻底摧毁了宋鹤眠的自制力。他一把将俞浡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卧室。
(此处省略八百字不可描述之激烈过程,请自行脑补。。。。。。。。。。。。。。。。。。。。。。。。。。。。。。。。。。。。。
xx平息后,卧室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俞浡浑身酸软地趴在宋鹤眠汗湿的胸膛上,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后的宋鹤眠,眼神恢复了往日的清明,但那份深邃里,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温柔和占有。
他轻轻抚摸着俞浡光滑汗湿的后背,指尖在他肩颈处那些明显的红痕上流连。
“t吗?”他低声问,语气带着歉疚和怜惜。
俞浡把滚烫的脸埋在他胸口,摇了摇头,声音闷闷的:“……你属狗的啊……”
宋鹤眠低笑,胸腔震动,带着愉悦。他吻了吻俞浡的发顶,手臂收紧,将人更深地拥入怀中。
“以后,”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强势,“在外面,不许那么形容我,只能给你看。”
俞浡在他怀里蹭了蹭,小声嘟囔:“……知道了。小气鬼。”
话是这么说,他心里却像打翻了蜜罐。这种近乎野蛮的占有欲,来自于平日里冷静自持的宋鹤眠,反而让他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被极度渴望和珍视的满足感。
荷尔蒙褪去,留下的是互相拥抱的两人。俞浡知道,今晚的宋鹤眠,向他展露了隐藏在理性外表下,更为真实、更具侵略性,也更为性感的一面。
而他很确定,自己爱着这个人的每一面。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照亮了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外面的夜空中炸开了烟火,绚烂而短暂,但烟火散去后,留下的,是更深沉、更牢固的,属于他们的静谧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