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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呜咽,卷起蝎尾翁最后残存的飞灰,洒向无垠的荒漠。

天地间,只剩下萧云归孤身一人,静立于断碑残垣之中。

那枚黑玉眼珠在他掌心,质地冰冷,却仿佛有一道执拗不化的视线,死死地钉在北方——北冥崖的方向。

地底那如洪钟大吕般的剑意共鸣已经彻底平息,仿佛从未存在过。

然而,萧云归知道,那不是幻觉。

那道试图唤醒“轮回井”的剑意,就像一条潜伏在地脉深处的巨龙,只是暂时收回了爪牙。

它在等,等一个时机,或者,在等一个特定的人。

“北冥崖……碑眼……开时……天门……”

蝎尾翁临死前的呓语,如魔音贯耳,将一个个看似毫无关联的线索强行串联。

青霄山的禁地封剑台,那口名为轮回的深井,师尊临终前焦急的“快走”,以及此刻这枚诡异的黑玉眼珠。

一张无形的大网,早已在他毫不知情的时候,将他牢牢网罗其中。

他低头,看着掌心那融合了半片的残玉。

玉石温润,其上残留的地图纹路此刻却显得无比刺眼。

九座石碑拱卫着一口深井,井中倒插着一柄剑。

这幅景象,与他识海中未来之身所烙印的剑意指向,竟是同一个终点。

未来之身的警告犹在耳边:“若你此刻追钟,三日后必死于断罪剑下。”

断罪剑,执掌宗门刑罚的长老佩剑,剑出,必见血封喉,从无活口。

未来之身预见了他三日后的死期,却又说“我来,是看你是否还会走那条路”。

这其中矛盾,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

仿佛他的生死,只是一场早已被写定结局的戏码,而那个“他”,只是个冷漠的看客。

“宿命?”萧云归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

他从不信命。

若真有宿命,那他被污蔑为叛徒,沦为阶下囚时,宿命何在?

若真有天意,那石婆婆与小哑巴惨死囚车,天意又何在?

他的道,是剑道。

剑,宁折不弯。

他的心,是剑心。

心之所向,一往无前。

若前进是死,那后退,就是对他自己拔剑相向,斩断自己的道!

蝎尾翁说得对,他连自己都斩不断,又何谈斩我?

《斩我经》的第一篇“斩形我”,斩的是皮囊表象,是外在的束缚。

而他现在要斩的,是这名为“宿命”的无形枷锁!

萧云归深吸一口气,将残玉与黑玉眼珠一并收入怀中,感受着那两件物品传来的冰冷触感,仿佛两块万年玄冰,不断提醒着他前路的凶险。

他不再回头看那座荒庙废墟,也不再留恋石婆婆的孤坟,转身,大步流星地向着茫茫北地走去。

每一步踏出,脚下的黄沙都仿佛被一股无形的气机引动,微微震颤。

他体内的真气,在《斩我经》心法的运转下,不再是之前那般散乱无序,而是如同百川归海,缓缓凝聚,洗练着他的经脉骨骼。

与蝎尾翁的一战,虽是生死一线,却也让他对“斩形我”的理解,迈入了一个全新的层次。

蝎尾翁以尸油为墨,残经为符,将经文烙印于脊骨,是为“炼”。

他以为将经文化为自身一部分,便是至高境界。

殊不知,这恰恰是落了下乘。

经是死物,人是活的。

以人就经,终为经所困,化作如他那般不人不鬼的怪物。

而萧云归的“斩”,却是要斩去一切外物,斩去一切执念,最终剩下的,才是最纯粹、最本真的“我”。

我即是道,道即是我。

这才是《斩我经》的真正精髓。

想通此节,他只觉心神一片空明,脚步也变得愈发轻快,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荒原之上,风沙依旧。

烈日当空,将沙地烤得滚烫,空气扭曲,视线所及之处,皆是一片朦胧。

萧云归的身影,在这片广袤无垠的背景下,渺小如蚁,却又透着一股无法被撼动的坚决。

他没有走直线,而是循着地脉中那股残存的剑意波动,曲折前行。

那道剑意虽然隐匿,却像是在大地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痕,沿途的沙石都带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锋锐气息。

偶尔,他能看到一些被剑意余波惊扰的沙行异兽,它们惊恐地从沙地下钻出,头也不回地向着远方逃窜,仿佛他所去的方向,是什么九幽绝地。

这更加印证了他的猜测,那个引动地脉剑意的人或物,其目的绝非寻常。

北冥崖,这个青霄山人尽皆知的险地,恐怕隐藏着远超所有人想象的秘密。

随着日头西斜,天际被染上一层瑰丽的血色。

温度骤降,白日的酷热被刺骨的寒风取代。

萧云归知道,他必须找个地方歇脚。

荒原的夜晚,比白日更加危险。

他找到一处背风的沙丘,其形状如一弯新月,正好能挡住凛冽的北风。

他盘膝坐下,从怀中掏出干粮和水囊,默默地补充着体力。

真气在体内缓缓流转,修复着白日战斗留下的暗伤。

夜色渐深,万籁俱寂。

一轮孤月悬于天幕,清冷的月辉洒下,将整片沙海镀上了一层银霜。

萧云‘归抬起头,望着那遥远的月亮和漫天的繁星,心中却前所未有地平静。

未来之身的警告,蝎尾翁的遗言,师尊的嘱托,轮回井的秘密……这一切都像是一座座沉重的大山,压在他的心头。

他下意识地伸手入怀,指尖触碰到的,是那两件冰冷的物件——融合后的残玉和那枚黑玉眼珠。

它们代表着未知、危险与一场波及甚广的阴谋。

然而,在他的指尖即将离开时,却触碰到了一件截然不同的东西。

那是一个小小的布包,布料粗糙,甚至有些磨手,上面用最简单的手法打了一个死结。

触感是温的,并非来自他的体温,而是一种……仿佛还残留着另一个人气息的、固执的温暖。

在这冰冷的、充满了杀机与阴谋的荒漠之夜,这点微不足道的温暖,却像是一根细针,瞬间刺破了他坚硬的心防。

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回到了那辆颠簸、腥臭的囚车上。

回到了那个蜷缩在角落,浑身脏污,却有着一双黑白分明、清澈得不染尘埃的眼睛的小哑巴身上。

这是她塞给他的。

就在囚车崩毁,混乱四起的那一刻。

他甚至没来得及看清她的动作,这个小布包就已经被强硬地塞进了他的手中。

之后,便是血与火的交织,他再也没有见过她。

一直以来,他都将这件事压在心底最深处,以为自己早已忘记。

直到此刻,在这孤寂的月夜下,指尖传来的触感,才让那段记忆重新变得鲜活起来。

他缓缓地将那个布包从怀中取出。

它很轻,轻得几乎没有分量。

在清冷的月光下,布包上陈旧的纹路显得有些模糊。

他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也不知道那个瘦弱的女孩,为何要在生死关头,将这样一件东西交给他。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个朴拙的绳结,那与残玉上玄奥的纹路、与黑玉眼珠的诡异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

在这片令人窒息的荒漠死寂中,萧云归凝视着手中的布包,终于,缓缓地,开始解开那个系得异常用力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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