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骂道：“没用的东西，这点事都办不好！丧门星，自从你进门，东旭就没顺过！”
秦淮茹低头不语，心里委屈——这也能怪我？
“我去晾衣服了。”她赶紧躲了出去。
贾张氏和贾东旭对视一眼，眼神阴沉。
“不能就这么算了，”贾东旭咧嘴一笑，“许大茂又不知道实情，咱们稍微‘提醒’他一下就行。”
贾张氏冷笑：“我这就去院门口等许大茂。”
傍晚，大院里渐渐热闹起来。下班的人三三两两往回走。贾张氏伸长脖子在路边等着，远远看见许大茂，立刻喊住他。
许大茂晃悠过来，笑嘻嘻地问：“老太太，缺钱啦？想让你儿媳妇……”
贾张氏脸一沉，打断他：“跟你说个事儿，关于你媳妇娄晓娥的，一块钱。”
许大茂瞪眼：“你抢钱啊？”
贾张氏冷哼：“不听算了。”
“行行行，给你。”许大茂掏出一块钱递过去。
贾张氏压低声音，阴恻恻地说：“下午娄晓娥在曹坤屋里待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一个小时？！”许大茂眼前一黑——他自己顶多三分钟，曹坤凭什么能一个小时？
许大茂妒火中烧，气冲冲地奔回四合院。
四合院门口。
三大妈正低头纳鞋底。
“哟，大茂回来了啊。”
许大茂瞪着眼睛吼道：“让开！”
三大妈一脸错愕：“？？？”
“许大茂，你懂不懂尊敬长辈？大家快来评评理，许大茂骂人啦！”
“许大茂你太不像话了！”
“许大茂，你想干什么？还有没有规矩了？”
“快给三大妈道歉，哪有你这样对待长辈的？”
“许大茂，站住别走！”
许大茂被人拦下，一群人怒气冲冲地围住了他。
许大茂急得满头是汗，眼睛通红，活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你们都闪开！我要找娄晓娥算账！”
“她居然背着我跟曹坤勾搭在一起！”
“一个多小时啊，我许大茂这脸往哪搁！”
许大茂大吼一声，趁着众人 的工夫，拔腿就跑。
身后，
四合院的邻居们全都惊呆了。
“什么？娄晓娥居然……”
“哎，许大茂也太惨了。”
“虽说许大茂平时不怎么样，可这次真是够倒霉的。”
“会不会是误会啊？”
“就是，上次说是秦淮茹，这次又说是娄晓娥，这事儿怎么看都不对劲。”
人群中，
秦淮茹脸一红，
心想：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许大茂冲进家门，红着眼看去。
只见娄晓娥坐在床边，膝盖上带着伤。
许大茂身子一歪，差点没站稳。
他颤抖着手指向娄晓娥：“娄晓娥，你……你……”
娄晓娥本来正坐着看书，被许大茂这架势吓了一跳。
她一脸茫然地问：“大茂，你怎么了？”
许大茂红着眼睛吼道：“娄晓娥，你还要不要脸！你的腿……”
娄晓娥愣住了，
随即委屈地说：“许大茂你发什么疯？我腿磕破了，你不关心我就算了，还冲我吼？”
许大茂一听这话，
身子猛地一晃，
差点晕过去。
腿都磕破了，
这得有多激烈啊。
曹坤啊曹坤，你还是不是人？
有你这么办事的吗？
不是你自己媳妇，就不懂得心疼是吧？
许大茂气得几乎昏厥。
门外，跟来看热闹的人一个个面露惊色。
“娄晓娥竟然真的……”
“曹坤这也太不地道了。”
“太狠了，许大茂真可怜。”
“许大茂平时那么疼媳妇，结果被人这么欺负。”
“许大茂心都碎了吧。”
“快别说了，许大茂都快哭了。”
娄晓娥也察觉出不对劲，尤其是听到门外议论纷纷。
她放下裤腿，走下床来到门口，一看吓了一跳：“你们来我家干什么？”
众人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她。
许大茂扬起手，
啪的一声，
娄晓娥“啊”地叫了一声，被打倒在地。
她完全懵了，扭头瞪着许大茂：“许大茂，你疯了？敢打我！”
许大茂脸都青了：“娄晓娥，离婚！必须离婚！”
“我还要去告你！你这不守妇道的女人，我要让你好看！”
“我告诉你娄晓娥，我早就受够你了，这次非离不可！”
娄晓娥难以置信地望着许大茂：“你要离婚？”
“离就离！谁怕谁啊！”
“许大茂，你最好想清楚。”
许大茂怒火攻心，哪有什么后悔的余地：“谁后悔谁是 。”
娄晓娥咬牙道：“行，这话可是你说的，站住别动。”
许大茂停下脚，回头冷笑：“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娄晓娥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我怕你？这一巴掌是还你的。”
“走，离婚。”
“许大茂，是你先动的手，也是你要离的，到时候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
娄晓娥一把推开许大茂，转身就要去拿材料。
这时，一大爷、二大爷和三大爷匆匆赶来，拨开人群。
一大爷急忙问道：“这又是闹哪出？怎么突然扯到离婚了？”
“许大茂，你凭什么动手？”
许大茂满脸冤屈：“一大爷，我冤枉啊！”
“是娄晓娥，她不守妇道，在曹坤屋里待了整整一个钟头！”
傻柱咧嘴一笑：“许大茂你想多了吧，说不定娄晓娥就是和曹坤聊聊天、拍拍手玩呢，你拍一我拍一……”
许大茂脸都青了：“傻柱，你再说一句……”
傻柱瞪眼：“找打是不是？”
许大茂立马缩了回去。
一大爷喝止：“别插嘴，傻柱你少说两句。”
“娄晓娥，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
娄晓娥抹着眼泪，委屈地说：“下午我在外面练车，不小心撞了曹坤，我这是给他送药去。总不能撞了人就不管了吧？”
一大爷看了看旁边的自行车，车身上确实有新鲜的刮痕，便信了几分：“这痕迹确实是新的，娄晓娥没撒谎。”
娄晓娥红着眼：“当时街上不少人都看见了，随便一问就知道。”
许大茂愣住了：“那你这膝盖是咋回事？”
娄晓娥狠狠瞪着他：“摔的！你以为是什么？许大茂，你简直不是男人！”
见娄晓娥这么硬气，许大茂心虚起来，知道自己误会了。
“娥子，我……”
“滚开！”
“娥子，这不能全怪我啊，是贾张氏骗我的！她说你跟曹坤关着窗待了一个多小时，她还听了一个钟头的墙角，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你说我能不急吗？”
许大茂直接把贾张氏捅了出来。
人群里的贾张氏傻了眼：“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我啥时候听墙角了？许大茂你害我！”
众人齐刷刷看向贾张氏，她顿时慌了神。
许大茂冲过去，扬手就是一巴掌：“啪！”
“你这老毒妇，为什么骗我！”
许大茂愤恨地甩了贾张氏一耳光。
贾张氏“啊”的一声被打懵了，只觉得所有人都在盯着她。
许大茂不依不饶，趁大家没反应过来，抬腿又是一脚，狠狠踹在贾张氏圆滚滚的肚子上。
“你这心肠也太黑了，竟然想害我离婚！”
许大茂骂骂咧咧，知道一大爷肯定会拦，就干脆先下手为强。
可许大茂没料到，贾张氏那一身肥肉，还真不好踹动。
许大茂一脚踹在贾张氏圆鼓鼓的肚皮上，那肥厚的肉层像皮球似的，竟把他给弹得站立不稳，只能单脚着地。
贾张氏吃痛，立刻反应过来，一把抱住了许大茂那条悬空的腿，嚷嚷着：“许大茂打我？他竟敢踹我！”
心虚转瞬变成恼怒，她猛地一扯——
“啊！”
许大茂当场被拉成一字马，他哪经得起这种折腾？从小被傻柱揍到大，身子本来就虚，这一下疼得他龇牙咧嘴。
一大爷他们赶紧冲上来，从背后搂住许大茂：“许大茂，你怎么能打长辈！”
几个人七手八脚把他按住了。
贾张氏却阴森一笑：“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是吧？老贾走得早，谁都想踩一脚！”
她一边哭嚎，一边又使劲扯许大茂的腿。
许大茂疼得眼泪直掉。
一大爷喊：“贾张氏你放手！我们控制住他了！”
贾张氏哭喊：“好，我不动手。”
可下一秒，她突然抬脚：“我动脚总行吧！”
所有人都傻了。
只见贾张氏一脚狠狠踹了过去——
许大茂吓得魂飞魄散，汗毛倒竖。
接着，“咔嚓”一声，剧痛炸开。
他眼一翻，当场昏死过去。
周围一片惊呼：
“我的天！听着都疼！”
“许大茂你醒醒！”
“贾张氏你也太毒了，这是断子绝孙脚啊！”
众人全都愣住了，手忙脚乱地把贾张氏拉开。
贾张氏心里也有些发虚，她松开许大茂的脚，一看许大茂已经昏了过去。
眼珠一转，她立刻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老贾啊，你睁开眼看看啊，这整个四合院都欺负我们家！”
“呜呜呜，我们贾家太惨了，孤儿寡母天天遭人欺负。”
“老贾啊，你晚上来，把他们全都带走吧……”
听到贾张氏的哭喊和诅咒，一大爷易中海脸色铁青。
周围的人也都神情难看。
虽然早知道贾张氏不讲理，可谁也没想到她竟会说出让死人“带人走”这种恶毒话。
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贾张氏，你别胡闹了！你看看你把许大茂弄成什么样了！”
贾张氏边哭边喊：“你们欺负我，还不准我还手？你们就是看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老天不长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