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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帅的命令穿透风雪,字字如冰,砸在每个亲兵的心上。

没人敢动,也没人敢问。

这父子局,堪称奉天年度最顶级的修罗场,谁敢掺和,怕不是嫌自己命长。

就在卫兵们硬着头皮准备上前时,一道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从营门处传来。

“都给我住手!”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厚棉袄、拄着拐杖的老妇人,在亲兵的搀扶下,一步步踏雪而来。

她满头银发,脸上沟壑纵横,但那双眼睛却比雪地里的寒光还要锐利。

正是从小看着张学良长大,伺候了张家两代人的王妈。

“大帅,”王妈走到张作霖面前,拐杖在雪地里笃笃作响,“家门里出了孽子,该由家法处置。军法,是拿来对外人的。”

张作霖紧绷的脸部线条微微松动,他看着这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眼神复杂。

王妈没再看他,转身走向被亲兵死死按住的张学良。

她从身后下人捧着的托盘里,拿起一副沉重无比、锈迹斑斑的铁枷。

这玩意儿一看就不是凡品,是张家祖上不知哪个犯了天条的倒霉蛋传下来的,专门用来锁自家的不肖子孙。

王妈亲自将那冰冷的铁枷套在了张学良的脖子上,金属与皮肉接触的瞬间,张学良浑身一颤。

铁枷合拢,枷锁入肉,鲜血瞬间就涌了出来,一滴滴落在纯白的雪地上,像是绽开了一朵朵绝望的红梅。

“汉卿,”王妈的声音压得很低,却清晰地传入张学良耳中,带着一丝痛心疾首的颤抖,“你叫他一声爹,他为你挡过二十三颗流弹;你叫他一声帅,他为你平了直皖两座山。你今日骂他是魔,那你可知,明日这天下就真的再无父无君了!到那时,你守着你那点可怜的‘道理’,去跟谁讲?”

张学良猛地抬起头,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眼中的火焰熄灭了,只剩下死灰般的沉寂。

他低下头,任由铁枷的重量将他的脊梁压弯,任由鲜血染红他的衣领。

辰时,奉天张氏祖庙。

这里比山海关大营更冷,冷得像是九幽地府。

张学良被铁链锁在张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前,脖子上的铁枷让他无法抬头,只能跪着,像一尊忏悔的石像。

王妈亲自主持这场“家门审叛”,她不念罪状,也不行鞭挞,只是点燃三炷香,插在香炉里,青烟袅袅,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忠心耿耿的卫队长陈忠义,用匕首划破手掌,以血为墨,在一块巨大的白布上,一笔一划地再次写下那句誓言:“大帅未疯,忠魂未灭。”八个血字,触目惊心,仿佛是对这场兵谏最无情的嘲讽。

写完,他将血书高高挂在祖庙的横梁上,让每一个进出的人都能看见。

张作霖始终没有踏入祖庙半步。

他就站在庙门外的风雪里,像一尊门神,遥遥望着儿子被锁住的背影。

他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孤寂而又决绝。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所有人都感觉到,这位东北王的心,比这腊月的冰雪还要冷硬。

午时,奉军全军集会。

三万名参与兵谏后归降的士兵,被缴了械,集中在广阔的校场上。

他们一个个垂头丧气,如同斗败的公鸡,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张作霖身披黑色大氅,独自走上高台。

他的身后,没有亲兵,没有将领,只有那面在风中猎猎作响的奉军大旗。

“七天。”他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从山海关到这里,七天。死了八百二十一个兄弟,伤了三千零四十五人。”

他每报出一个数字,台下士兵的头就垂得更低一分。

“老子很难过。”张作霖的语气突然变得平淡,却让每个人都汗毛倒竖,“不是因为你们拿枪指着我,而是因为我他娘的想不通,奉军的枪,什么时候开始对着自己人了!”

他猛地一拍栏杆,发出一声巨响,如同炸雷在每个人耳边响起。

“兵谏?好一个兵谏!你们读过书,懂道理,觉得老子疯了,要救奉天于水火!那我问你们,你们的军饷是谁发的?你们手里的枪是谁造的?你们的爹娘妻儿,是谁护着的?”

“是我!张作霖!”他指着自己的胸口,一字一顿地吼道,“是我带着你们从关外打到关内,是我让你们从穿草鞋的土匪变成了人人敬畏的奉军!你们忘了本,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这支军队的魂!”

他环视全场,目光所及之处,无人敢抬头对视。

“我儿子,张学良,带头闹事,现在还锁在祖庙里!老子连亲儿子都办了,你们觉得你们的命比他更金贵?”他猛然抬手,指向台下乌压压的人群,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从今往后,谁他娘的再敢在老子面前提‘兵谏’两个字,谁再敢把枪口对准自己的袍泽,老子不枪毙他,老子让他尝尝,什么叫‘家法比军法更狠’!”

话音落下,全场死寂。

三万叛军,齐刷刷地跪了下去,额头紧紧贴着冰冷的土地,身体抖如筛糠。

未时,奉天兵工厂。

这里热火朝天,与外面的冰天雪地判若两个世界。

总工程师林振华正指挥着工匠们,将最后一箱贴着“启蒙童谣”标签的录音带装上闷罐车。

这些录音带制作精良,里面录制的并非什么儿歌,而是经过特殊处理、能够引发强烈情绪共鸣的怪异声波。

一位满手老茧的老炉头,在每一个木箱上,都用烙铁烫下三个字:“声至,魂归。”

张作霖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车间。

他走到林振华身边,拍了拍他沾满油污的肩膀。

“振华啊,活儿干得不错。”

林振华连忙敬礼:“为大帅效力!”

“继续造。”张作霖看着那一箱箱被运走的“童谣”,眼神深邃得像太平洋的海沟,“坦克要过海,这童谣,也要过海。让那些小日子过得不错的家伙们也听一听,什么他娘的叫惊喜!这一次,要让东京的那帮矮子听清楚,谁才是真正的‘现代’!”

林振华心头一震,眼中瞬间爆发出狂热的光芒。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保证完成任务!”

深夜,祖庙外。

雪又开始下了,细细碎碎。

张作霖独自一人,搬了个马扎,就坐在庙门外的雪地里,对着那扇紧闭的大门,一言不发地喝着闷酒。

庙里的灯火透过门缝,映出他脸上忽明忽暗的表情。

不知过了多久,庙内突然传来张学良嘶哑的、如同困兽般的嘶吼:“爹!我不是要夺你的权!我是怕你被那劳什子系统冲昏了头,看不见明天了啊!”

张作霖喝酒的动作一顿。

他闭上眼睛,任由冰冷的雪花落在他的睫毛上。

许久,他才轻声开口,仿佛在自言自语,又仿佛在回答门内的儿子:“儿子,明天,不是你给的。”

“是老子……一枪一炮,亲手打出来的。”

说完,他将壶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猛地站起身。

酒壶摔在雪地里,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转身,不再回头,一步一个深深的脚印,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远方的海港,舰队启航的号角声,穿透夜幕,隐隐传来。

这一夜,奉天的雪停了,但一场更大的风暴,正悄然在千里之外的京城酝酿。

无数份加急电报如同雪片,飞向了东交民巷里那些彻夜未眠的公使馆。

电报的内容各不相同,但翻译过来的核心意思只有一个——东北那条龙,好像真的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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