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十二年(公元207年)春,关东大地尚在残冬的余威中瑟缩,西北的朔风却已裹挟着躁动不安的气息。林羽在初步稳定司隶、消化汝南后,战略目光果断投向了广袤而混乱的西北。若能连结凉州铁骑与汉中天师,便可对曹操形成真正的战略包围,而长安,这把通往关中的钥匙,便成了必争之地。
一、 洛阳抚马,恩威并施
司马懿事件后,其父司马防虽悲痛欲绝,但家族命运已与荆州紧密捆绑,只得在洛阳寓所深居简出。林羽并未怠慢,厚加抚恤,以客礼相待,使其衣食无忧,更让司马师、司马昭两个幼童入官学启蒙,以示无芥蒂。此举不仅安定了司马一族,更向天下昭示了林羽的容人之量。
与此同时,林羽将安抚的重点转向了实力犹存、且与荆州已有联姻之谊的马氏家族。这一日,他特意在府中设宴,单独招待马岱、马云禄兄妹。席间,林羽亲自执壶为二人斟酒,言辞恳切:“伯瞻、云禄,自凉州一别,你兄妹二人随我转战南北,立下赫赫战功,尤其是云禄,深入河内,立下奇功!羽心中感念不尽。今虽暂居洛阳,然西凉乃二位根本,马寿成(马腾)将军雄踞西陲,韩文约(韩遂)亦是一方豪杰,皆乃抗曹之重要力量。”
马岱放下酒杯,拱手道:“主公待我兄妹恩重如山,岱等自当效死力!只是……叔父(马腾)处,虽与曹贼有隙,然其与韩遂亦时有摩擦,欲说其全力东向,恐非易事。”
林羽点头:“伯瞻所虑甚是。然,今曹操新败于汝南,失却司马懿,其势虽大,已显颓相。此正是凉州诸雄趁机东出,共分关中之良机!羽欲请二位修书一封,由我心腹谋士携重礼前往凉州,面见马、韩二位将军,陈说利害。若得凉州铁骑东出潼关,与我荆州之师东西夹击,则关中可定,曹贼可破!届时,表马将军为凉州牧,韩将军为镇西将军,共镇雍凉,何如?”
马云禄英气勃勃地道:“主公此议甚好!云禄愿亲笔修书,陈说父亲与韩叔父。凉州男儿,岂甘久居人下?若能共击国贼,平分雍凉,父亲定然心动!” 林羽大喜,当即命人准备西域珍宝、蜀锦黄金,并委派能言善辩的伊籍为正使,马岱副之,准备前往凉州进行联盟游说。
二、 汉中遣使,共谋出路
凉州方向布局的同时,林羽与诸葛亮将目光投向了汉中张鲁。诸葛亮分析道:“张鲁割据汉中,奉行五斗米道,意在自保。然其北有关中曹操,西有益州刘璋,皆非善邻。我可遣使结好,许以共抗曹操,若得关中,愿表其为汉宁侯,承认其治权,并开放商贸,助其抵御刘璋。张鲁为求生存,或可应允出兵牵制夏侯渊。”
林羽深以为然,命与张鲁有旧的谋士李恢为使,携厚礼及诸葛亮亲笔信前往汉中。信中极尽谦恭,尊称张鲁为“师君”,承诺荆州只求灭曹,无意汉中,并可提供粮草军械,助其巩固防务。
三、 长安奇袭,猛延建功
就在外交努力紧锣密鼓进行之时,西线周猛、魏延军团接到了林羽的密令:伺机而动,若凉州或汉中有响应迹象,即可尝试强攻长安!
这一日,魏延率领的斥候捕捉到一个绝佳战机:因荆州持续施压,夏侯渊派其侄夏侯楙率兵五千前往潼关增援,长安守军略显空虚。更妙的是,“谛听营”细作传来密报,凉州使者已成功说动马腾、韩遂,二人已集结兵马,做出东进姿态;汉中张鲁亦答应派其弟张卫率兵出子午谷,袭扰关中。
魏延闻讯,眼中精光爆射,对周猛道:“将军!机不可失!夏侯渊注意力被凉州、汉中吸引,长安空虚,末将愿亲率死士,夜袭长安!” 周猛老成,初时犹豫,但见魏延斗志昂扬,且战机确属难得,遂下定决心:“好!文长,予你八千精锐,我率大军为你压阵!若事不成,速退!”
是夜,月黑风高。魏延精选悍卒,人衔枚,马摘铃,悄无声息地潜至长安城下。他利用早已重金收买的城内低级军官(原为李傕郭汜旧部,对曹操不满)作为内应,趁夜打开城门一角。魏延一马当先,率军突入城内,直扑夏侯渊府邸及各处要害!城内顿时大乱,守军群龙无首。夏侯渊在潼关闻讯大惊,急率轻骑回援,却遭周猛预设的伏兵拦截。激战至天明,魏延已控制大半城池,夏侯渊见大势已去,恐被合围,只得弃城,率残部退往潼关。经营多年的关中重镇长安,竟在一夜之间易主!
四、 捷报传洛,天下震动
当长安城头插上“林”字大纛的捷报传至洛阳时,整个州牧府沸腾了!林羽手持军报,纵声长笑:“周子烈(周猛)、魏文长,真乃虎将也!长安既得,关中门户洞开!” 诸葛亮、庞统等亦欣喜异常。夺取长安的意义极其重大:它不仅意味着斩断了曹操伸向西北的触手,更获得了进军凉州、益州的战略跳板,以及关中平原的人力物力资源。
消息传开,天下震动。曹操在邺城闻讯,惊怒交加,急调张辽、徐晃等将布防潼关-洛阳一线,并严令夏侯渊死守潼关,不得有失。凉州马腾、韩遂见荆州势大如此,东出的决心更加坚定。汉中张鲁则暗自庆幸自己的选择。而益州刘璋,则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荆州兵锋已直指其北大门!
五、 系统抉择与新局面前
【系统提示:成功实施“西凉结盟”与“奇袭长安”战略,取得重大突破!获得“战略主动权”加持(未来三个月内,部队机动性与奇袭成功率提升10%)。控制长安,获得关中地区潜在影响力。触发新阶段战略抉择:是继续西进图凉州、南下取益州,还是东出潼关与曹操决战?】
林羽站在巨大的地图前,目光灼灼。长安的夺取,打开了一个全新的局面,但也带来了更多的选择与更复杂的挑战。下一步,荆州的战车该驶向何方?是趁热打铁,扫平西北?还是顺势南下,吞并巴蜀?抑或集结主力,与曹操在中原进行最终决战?每一个选择,都关乎霸业的成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