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玄道长谈论完玄风后,我心中对这灵异世界的好奇愈发浓烈。掐灭手中的烟,我凑近玄道长,一脸求知欲地问道:“道长,您在这城里待了不少时日,快给我讲讲这城里形形色色的事儿呗,有没有什么厉害的同道中人?”
玄道长微微一笑,身子往后靠了靠,似乎陷入了对城中诸事的回忆。“这城里啊,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隐藏在市井之中的同道中人可不少。”他清了清嗓子,娓娓道来。
“就说西街的老陈,平日里看着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古董店老板,整日摆弄那些瓶瓶罐罐。可实际上,他是个风水高手。早年游历四方,积累了不少关于风水堪舆的经验。听闻他曾凭借一手精湛的风水之术,化解了一场即将爆发的灵异灾难,拯救了整个街区。”
我听得津津有味,眼睛都不眨一下,脑海中努力勾勒着老陈的形象。“那还有其他人吗,道长?”我迫不及待地追问。
玄道长思索片刻,接着说道:“东大街有个叫柳如烟的女子,经营着一家花店。你可别小瞧了她,她擅长御灵之术,能与各类灵物沟通交流。据说她店里的花,都被她赋予了特殊的灵力,不仅能净化空气,还能在关键时刻抵御邪祟。她性格洒脱,广结善缘,在同道中人中口碑颇好。”
“哇,没想到这城里竟藏龙卧虎。”我不禁感叹道。“那有没有行事比较怪异的同道中人呢?”我好奇地问道,心想这灵异世界如此奇妙,怪人肯定不少。
玄道长笑了笑,说道:“还真有。城郊住着一位叫邋遢道人的老者,整日穿着破破烂烂的道袍,蓬头垢面,看上去就像个讨饭的乞丐。但他精通符术,所绘制的符咒威力惊人。只是他行事怪异,独来独往,很少与其他同道中人交流。有人说他曾遭遇过什么重大变故,才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我一边听,一边在心中默默记下这些人的信息,仿佛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道长,这些同道中人,他们之间会有交流吗?会不会像武侠小说里那样,有门派之分,相互争斗呢?”我满脑子疑问,一连串地问了出来。
玄道长神色变得严肃起来,说道:“同道中人之间,自然会有交流。偶尔也会举办一些聚会,分享彼此的修行心得和灵异见闻。不过,虽无明显的门派之分,但不同的修行方式和理念,有时也会引发一些小摩擦。但大多时候,大家还是以和为贵,毕竟都肩负着维护世间阴阳平衡的责任。只是,这其中也不乏一些心怀不轨之人,打着维护正义的幌子,行自私自利之事,这类人便是我们真正需要警惕的。”
听了玄道长的讲述,我对这城里的灵异圈子有了初步的认识。原来在这看似平凡的城市中,隐藏着这么多拥有神奇能力的同道中人。
我眼睛滴溜溜一转,凑到玄道长跟前,满脸好奇地问:“道长,您说这城里到处藏龙卧虎,那我这附近呢?我天天在这儿守着店,怎么啥看风水店或者算命店都瞅不见啊,难不成他们都会隐身术?”
玄道长被我这副模样逗乐了,笑着摇摇头说:“你呀,还真别小瞧这附近。就你隔壁那条小巷子进去,有个挂着‘神机妙算’招牌的小破屋,里面住着个自称‘赛诸葛’的算命先生。那家伙,整天摇头晃脑,装神弄鬼的。”
我一听,来劲了,忙问:“他真有本事吗?别是个江湖骗子吧。”玄道长嘿嘿一笑:“要说本事,确实有点,但不多。有一回,一个大妈找他算姻缘,他掐指一算,说大妈命中注定还有一段黄昏恋,把大妈高兴得哟,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在巷口晃悠。结果呢,等了大半年,连根桃花毛都没瞧见,后来才知道,那大妈的老伴儿从外地打工回来了,感情人家两口子一直恩恩爱爱的,压根儿就没什么黄昏恋,闹了个大笑话。”
我笑得前仰后合,又问:“还有别的吗?这也太逗了。”玄道长清了清嗓子,接着说:“再往前走,有个风水铺子,老板叫王大胆。为啥叫王大胆呢,他给人看风水,不管啥情况,都说这地方好得不得了,大吉大利。有一回,一个老板找他看新店风水,他一顿猛夸,说这地儿开啥店都能赚得盆满钵满。那老板信了他的邪,砸锅卖铁开了家饭店,结果呢,开业第一天,门口就挖开个大坑,说是修下水道,整整修了仨月,饭店愣是没几个客人,最后倒闭关门,那老板气得要找王大胆算账,王大胆吓得躲在家里三天不敢出门。”
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喘着气说:“这些人也太不靠谱了,就没个真有本事的?”玄道长想了想,说:“倒是有个叫李半仙的,在菜市场旁边摆个摊。这人有点真本事,就是脾气怪得很。有个年轻人找他看事业运,他啥也不说,就给年轻人一根胡萝卜。年轻人莫名其妙,问他啥意思,他说:‘你就像这胡萝卜,得找对地方埋,才能有出息。’把年轻人气得扭头就走。后来啊,那年轻人去了外地发展,还真闯出了点名堂,这才回过味儿来,李半仙这是暗示他要换个环境呢。”
我听完,笑得肚子都疼了,感慨道:“没想到我身边还有这么多奇葩事儿,这些看风水、算命的,真是一个比一个有意思。”玄道长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这灵异世界啊,形形色色的人都有,你慢慢就习惯了。不过,你可别学他们那些不靠谱的做法,咱得凭真本事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