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资不能比其他人低。
你妈在家闲着也是闲着,雇她正好少招一个人。
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阎解成皱了皱眉,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爸,我要是请我妈去饭店干活,外人看了还以为我欺负我妈呢。
这话传出去可不好听。
再说了,你和我妈收我这么高的利息,坐家里享福不好吗?
我还是从外面请人吧!”
阎埠贵生气地说:“老大,你是怕我和你妈占你便宜是不是?
放心,你妈到了店里,别的员工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绝不会偷懒。
再说了,有你妈在店里也能帮你看着点不是吗?”
阎解成拗不过阎埠贵,只好点头答应让老妈去饭店上班。
但阎解成心里始终有个过不去的坎。
他想着等赚了钱先还上阎埠贵的钱再说。
不然这样利滚利下去,到最后怕是阎解成就得给阎埠贵两口子白干活了。
崔家这边,崔大可、丁秋楠和孩子们正在吃饭,突然门被推开,
一个胖女人不打招呼就走了进来。
丁秋楠一看又是梁春花,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吃饭。
梁春花看到丁秋楠这副高傲的样子,直接走过去掀了桌子,冷嘲热讽地说:“哎哟喂,还以为自己是多清高呢?
仙女也得吃饭,也得放屁吧。
有本事你别吃崔大可从食堂带回来的这些饭。
装什么装?”
丁秋楠冷冷地看了梁春花一眼,继续吃饭,好像她根本不存在一样。
崔大可见梁春花跑到家里来闹,赶紧拉住她说:“春花,你闹什么?
出去,出去,没看见我们正吃饭吗?”
虽然崔大可在外面找了个情妇,
但他从来没想过要跟丁秋楠离婚。
因为丁秋楠给他生了一儿一女。
崔大可只是想玩玩,不想真的丢下这个家。
他知道,离了丁秋楠之后,他未必能再找个这么漂亮又懂礼数的女人。
虽然丁秋楠在家对他总是冷冰冰的,像个冰块。
但带出去却特别有面子。
尤其是崔大可自己长得土里土气,跟丁秋楠一对比,别人更会觉得他有本事,才能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
崔大可很喜欢这种被人羡慕和崇拜的感觉。
梁春花听了崔大可的话,瞪着他说道:“崔大可,你今天到底离不离婚?”
“如果你不离婚,我就去厂里告你搞外遇。”
“到时候让保卫科把你抓起来,你肯定没好果子吃。”
崔大可一听慌了,赶紧说:“别,春花,咱们不是正在商量吗?
你再给我几天时间,我跟秋楠谈谈再说。”
梁春花说:“有什么好谈的?
你是不是骗我?
是不是你根本离不开丁秋楠这个‘破’女人?”
丁秋楠一听,直接甩了梁春花一巴掌,怒吼道:“把你的嘴放干净点。
我看你才是不要脸的臭女人。
想男人想疯了吧你?
都闹到我家来了。
正好,我成全你们。
你跟崔大可走吧,我给你们让路。”
丁秋楠说完,拉着两个孩子就要走。
崔大可急忙拦住说:“秋楠,你听我解释。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春花她无理取闹,你别信她。
我怎么会不要这个家,去要一个这样的女人?”
丁秋楠被崔大可的话气笑了。
这个崔大可,搞外遇的是他,现在骂小三的还是他。
丁秋楠不说话,冷冷地看着梁春花。
果然,梁春花听了崔大可的话,瞬间暴跳如雷,像头发狂的母狮,吼道:“崔大可,你再给老娘说一遍?
我是什么样的女人?
老娘我可是黄花闺女跟了你的。
你想占了便宜不认账是吧你?”
丁秋楠听得都想吐了,拉着两个孩子赶紧出门。
生怕屋里的话把孩子们给污染了。
后院里,
李前拿出李丽给的地址说:“丽丽,我查过这个地址,以前住在这里的人都搬走了。
现在住的人换了好几拨,我打听了很多人都不认识他。”
李丽听完一脸失落,说:“没关系,四九城这么大,我相信总有一天能找到的。”
沈秀萍好奇地问:“丽丽,你再仔细想想,还有没有其他线索?线索多点,找到的希望就大点。”
李丽想了想,摇了摇头:“我妈说我爸的工作很危险,不能让别人知道。所以我们很少提我爸的事。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李前听后说:“没事,现在派出所在做人口统计和登记,四九城里所有人,不管是常住的还是不常住的,都得登记。早晚能查到他们的。”
李丽点了点头:“哥,这几天总有些小混混来我们店里要钱,虽然不多,一天就三五块,但对店里影响很大。他们一来,顾客都吓跑了,严重影响我们生意。而且不止我们一家,前门大街上所有店铺他们都去收。他们一天能收不少钱呢。前门大街的老板们都想报警抓他们,但有人说这些人不要命,为了这点钱不值得跟他们计较。可他们天天来,真是烦人。”
李前惊讶道:“还有这事儿?你怎么不早说?你把我当摆设了?”
李丽笑着说:“我不是看你忙嘛,不好意思这点小事还麻烦你。”
沈秀萍听了笑着说:“丽丽,你理解错了。你哥就是干这行的。抓坏人对他来说小菜一碟,不算添麻烦。要是抓住大的,还能立功呢。”
第二天早上,前门大街上,李丽早早来到店里开门营业。她身边多了一个穿便衣的人。
李丽笑着说:“哥,你坐那儿喝喝茶,我再给你拿点瓜子蜜饯什么的。你安心等着他们来就行。”
李前笑道:“怎么行呢,今天我也体验一下当店员的感觉。来了这么久,光坐着没意思。”
话音刚落,李丽神情紧张地低声说:“哥,他们来了。”
李前点点头。
刘文斗带着几个手下走进来,嘿嘿一笑,伸手说:“妹子,今天不用我说了吧,还是老规矩,十块八块不嫌多,三块五块不嫌少。”
李前问:“如果我不给呢?”
刘文斗一听,瞪大眼睛:“那你就是找死。这一片你打听打听,谁没听说过我刘文斗的名号?”
李前不屑道:“我没听说过,刘文斗是什么玩意儿?文斗文斗,谁给起的这名字?听着跟漏斗似的。”
刘文斗身后的人听了这话,忍不住笑出声来。刘文斗气得回头就给了那人一耳光,吼道:“笑什么笑,闭嘴!”
说完,他凶狠地指着李前:“你再给老子说一遍!”
话音刚落,只听咔嚓一声。刘文斗的手指被李前硬生生掰断了。
李前冷声道:“我最讨厌别人用手指着我。”
刘文斗惨叫一声,捂着手,脸色惨白,怒吼:“你们都是死的吗?还不快把他干掉!”
柜台前的老胡看到刘文斗的人冲向李前,担心地说:“李丽,你哥能打得过他们吗?要是打不过,先走也不丢人。三十六计,走为上策。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李丽却一脸平静:“放心吧,胡师傅,这个人根本不是我哥的对手。就是再来十个也打不过一个。”
话音刚落,老胡就看见刘文斗的手下全都倒在地上了。他甚至没看清李前是怎么动手的。
老胡目瞪口呆地看着满地的人,喃喃自语:“妈呀,一个人打八个,这也太厉害了吧。”
李丽笑着说:“胡师傅,我说得没错吧?”
捂着手的刘文斗看着自己手下全倒在地上,惊讶地看着李前:“你……你是谁?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前门大街上有这么厉害的人?”
这时,陈雪如笑眯眯地走了进来:“还用说?我可是公安局的局长,你以为我们这些做生意的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老板吗?小子,今天你可真是碰上硬茬子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来收保护费?你说你缺吃少喝,收一两次大家也无所谓。可你当我们都好欺负,天天来收,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你得罪我们没关系,连局长妹妹的保护费都敢收,你是活腻了吗?”
刘文斗听了陈雪如的话,惊讶地看着李前,赶紧求饶:“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你们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会干这种事了。”
刘文斗越说越害怕。因为现在上面提倡的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在这样的年代,小偷要是被抓住,说不定就会被枪毙。更别说他这样明目张胆勒索别人钱财的人了。
李前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手铐,把他们像串糖葫芦一样串在一起:“想让我们放过你们,做梦吧。你们还得把这几天勒索的钱全都交出来。”
前门大街上的商户们看到那些天天来收保护费的人被抓了,纷纷拍手称快:“没想到咱们前门大街开店的还真是藏龙卧虎。今天的事多亏了蜜饯店的老板。以后咱们得和她搞好关系,有人替咱们撑腰。我先买点蜜饯吃吃,以后我就是她的忠实顾客了。我也买。我也买。”
易中海看着李前被商户们围在中间,听到他们崇拜又敬仰的话语,心里嫉妒得要命。要是这份荣耀是自己的该多好。此刻被人围着、被人捧着的人本该是自己。李前凭什么这么好运?
阎解成看着店里宾客满座,开心得嘴都合不拢。他不停地在后厨和前厅之间来回跑,催着上菜。后厨的傻柱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