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秦淮如喊道:“走开!我们家的事不用你管!”
外面的人听了哄堂大笑,调侃道:“老易,人家都不给你开门。要我说你何必热脸贴冷屁股呢?还是回家找寡妇吧,哈哈哈。”
易中海气得脸色铁青,他不知道秦淮如为什么连自己都不给开门。但待在这里只会自讨没趣,于是决定先离开。等明天见到秦淮如再好好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傻柱站在人群里,听到屋里槐花哭得稀里哗啦的,急得忍不住上前拍门。过了一会儿,秦淮如开了门,看到是傻柱,瞪着眼睛说道:“你来干什么?看热闹吗?我们家不欢迎你。”
傻柱说:“你们为什么要欺负槐花?她现在也是个大姑娘了,棒梗怎么能对自己的亲妹妹动手?有能耐去外面耍威风,在家里算什么男人!”
秦淮如说:“我们家的事轮得到你管吗?傻柱,别逼我说难听的。我现在没空理你,快滚吧,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傻柱一听,直接推开秦淮如,冲了进去。一进门,他就看到棒梗正拽着槐花的头发,两人正在打架。傻柱气坏了,冲上去,一把揪住棒梗的衣服领子,猛地一拽一甩,棒梗就被扔了出去。
傻柱边骂边说:“小兔崽子,你还敢对女人动手?你这个没爹没娘教的家伙,知道大男人怎么能对女人动手吗?我那时候就算贾张氏再不讲理,我都没动过她一根汗毛。你倒好,在家里打起自己亲妹妹来了。”
棒梗被傻柱扔到地上,爬起来就挥舞着拳头要打傻柱,结果被傻柱一脚狠狠踹在肚子上,仰面朝天倒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
傻柱踢完棒梗,嘴里还不停地骂着:“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别整天觉得自己多了不起。小时候看你还有点样子,现在长大了反而越来越不像话了。”
说完,傻柱转头对槐花说:“槐花,跟我回我们家吧,总比在这里受气强。”
槐花点点头,也没多想就站起身要跟着傻柱走。刚才棒梗打她的时候,秦淮如还帮着一起打,槐花心里已经凉透了,这个家根本就没有一点温暖,她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小当看到槐花真的要跟傻柱走,连忙拦住她小声说:“槐花,你跟他走像什么话呀?传出去可不好听。”
秦淮如看到棒梗被打,槐花要被傻柱带走,气得咬牙切齿地骂道:“傻柱,你是不是疯了?我们家的事用得着你管吗?你给我滚出去,我们家不欢迎你。”
傻柱双手插在兜里,对槐花说:“槐花,你要不要跟我走?”
槐花点点头,一句话也没说就往傻柱那边走。屋里的棒梗、秦淮如和小当都看得目瞪口呆。傻柱带着槐花出了门,直接进了自己家。
何大清一看到傻柱带着槐花进来,说道:“槐花,你在家里受了委屈,先来我们家躲一躲也好,一会儿就回去吧。”
槐花摇摇头说:“何大爷,我不回去了。”
何大清一听就愣住了,这么大一个姑娘留在他们家不回去,这事儿弄得不明不白的,该怎么解释呢?
何大清把傻柱拉到屋外,说:“既然槐花不愿意回去,那就我和你住一间屋,让槐花住小屋。傻柱,我不是说你,你刚才就不该去贾家。现在倒好,槐花赖在咱们家不走了。要是传出去,你知道多难听吗?以后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你在这院子里还怎么见人?”
傻柱挠挠头说:“我总不能看着他们欺负槐花吧?刚才你没看见,棒梗那小子骑在槐花身上打她,秦淮如站在边上看着也不管,真是偏心到了极点。要是换作我……”
何大清瞪了傻柱一眼说:“要是怎么着?人家是亲兄妹,还能真把你妹妹欺负死?你得想办法劝劝槐花,让她回去。实在不行,咱爷俩睡一个屋。”
说完,何大清转身走了。傻柱进屋,看见槐花还在不停地抹眼泪,走过去劝她说:“别哭了,槐花,棒梗那小子都是你妈惯坏的。下手这么狠,真不是个东西。你就住在我们家,他们就是八抬大轿来接你,你也不用回去。”
槐花哭着点点头。傻柱说:“那你别哭了,我去打盆水回来给你洗洗脸。”说完端着盆就走了出去。
到了院子,易中海走过来问:“柱子,你把槐花带回来,有没有想过影响她的名声?”
傻柱白了易中海一眼,说:“我没想那么多。我只知道槐花要是再在贾家待下去,就要被棒梗欺负死了。”
易中海说:“人家管教孩子关你什么事?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槐花还没出嫁呢,要是传出去点闲话,以后她怎么嫁人?她年纪小不懂事,你也要跟着瞎胡闹?”
傻柱听了不高兴地说:“我瞎胡闹不瞎胡闹关你什么事?是槐花自己愿意跟我走的。”
秦淮如当时就在旁边,一句话也没说。傻柱又说:“易大爷,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靠在门口嗑瓜子的白寡妇看见傻柱要跟易中海顶撞,赶紧走过来笑着说:“哟,傻柱,你怎么跟我们家老易说话呢?他好歹也是长辈,你这么不客气,有教养吗你?”
傻柱看了她一眼,说:“关你什么事?吃饱了没事干是不是?”说完,傻柱端着盆就走了。
白寡妇气得对易中海说:“老易,你看看他怎么跟我说话的?”
易中海皱着眉头说:“白秀,我和傻柱说话呢,你插什么嘴?我不是说过没事别出来吗?回家去。”
现在四合院里的人谁都知道白寡妇以前做过不正当的营生,对她都很嫌弃。就连易中海也跟着被人看不起。毕竟,四合院里的人虽然穷,但至少清清白白。这易中海年纪越大越不像话,还捡了个窑姐回来。
白寡妇以前和何大清有过关系,现在何大清不要她了,可易中海却当成宝贝似的把她接回来供着。原本大家都等着看何大清和易中海闹起来,结果根本没看到何大清有任何反应,他对白寡妇和易中海住在一起根本不理不睬,好像从来不认识她一样。
白寡妇听了易中海的话,陪着笑脸说:“老易,你别生气。我是看傻柱对你不敬,才想帮你说话的。老易,明天让我跟你一起去店里吧,我在这家里实在无聊,院子里那些女人也不跟我聊天,也不知道她们清高什么,呸,一群穷鬼,还嫌弃我。”
易中海心里明白白寡妇想去店里干什么,这女人就是想趁机捞他的钱。现在她总是说买菜不够用,想多要点钱。可易中海表面老实,其实很精明,每天给她的钱刚好够买菜,白寡妇根本攒不下一点私房钱。每次她抱怨几句,易中海就说让她走。白寡妇只好不敢再说了,她心里清楚,如果她走了,就没地方去了。两个儿子都娶了媳妇,儿媳妇像母老虎一样,根本不愿意让她进门。
白寡妇知道易中海只是把她当免费保姆,可在外头又装得对她很好,给她买雪花膏都要到处宣扬。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易中海这个人最会做表面功夫。
易中海看了她一眼,说:“你就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洗洗衣服、做做饭、伺候我就行了。做生意你能做什么?这事你别想了。”
晚饭后,在后院里,李丽和沈秀萍一边逗弄孩子,一边闲聊着院子里的琐碎事。
自从沈秀萍搬进这个四合院,她可是见到了不少奇奇怪怪的事儿。
但大部分跟她都没什么关系,因为有李前罩着,别人也不敢轻易招惹她。
不过,院子里的人相互算计,嫉妒别人有而自己无的情况,却是很厉害。
两人说笑了一会儿,沈秀萍看到李前还在那儿埋头看书,就打趣道:“又在看你的那些不正经书啦?”
李前连忙辩解:“说什么呢,我这是在学习文化知识,好提升自己。”
沈秀萍白了他一眼,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晚的一些画面。
这家伙也不知道从哪儿学来了那么多花样。
一想到这些,沈秀萍的脸就不由自主地红了。
旁边的李丽看到沈秀萍脸红,关心地问:“嫂子,你是不是发烧了?”
沈秀萍摇摇头说:“没有,就是突然感觉有点热。”
李丽点点头说:“那我去把窗户打开透透气。”
沈秀萍连忙摆手说不用,孩子在这儿呢,开窗进风会吹着孩子的。这时李前突然想起一件事,放下手中的书说道:“对了,丽丽,那帮人已经全部被抓了。
就连他们背后的头目,四九城的文哥也一块儿落网了。
明天就要把他们枪毙了。”
李丽听到这个好消息,眼泪立马就掉了下来,哽咽着说:“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我姨妈要是在天上能看到,也能安心了。
我要去买些纸钱烧给我姨妈,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让她知道我现在过得很好,还特别能挣钱。
这一切都是多亏了李前哥你,我才有了今天的好日子。”
李前说:“天黑了,我陪你一起去吧。”
两人走出四合院,买了些专门烧给死人的黄纸,还让老板盖了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