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还当我是你妈,就快点出来,听见没,槐花。”
秦淮如喊了半天,屋里没人回应。
李丽说:“听见没?赶紧走,
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
秦淮如听了,直接对着屋里大声喊:“李前,沈秀萍,你们两口子在不在?
如果在的话就给我出来,
你们这样藏别人家的闺女干什么?
再不让槐花出来,小心我告你们,
赶紧给我出来,听见没。”
说完秦淮如就要硬闯进去,
李丽拦着不让进,
两人吵了起来。
这时,槐花从屋里走出来,
脸色惨白,整个人像没了魂一样。
槐花冷冷地看着秦淮如,
说:“妈,你在别人家闹什么?
你要是敢告李前哥和秀萍嫂子,
我就把你的事全抖出来,
还有你儿子的事,你们谁都别想好过。”
秦淮如听了说:“槐花,我到底是你亲妈呀,
我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至于这么恨我吗?
跟我回家吧,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你待在别人家像什么话?”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把你赶出家门了呢。”秦淮如说完,想去拉槐花的手,
槐花却躲开了,说:“我不回去,
我已经打定主意了,以后自己赚钱养活自己,
你就当我从没出生过,
我也从没认过你这个妈。”
槐花心中残留的最后一丝母女情谊,
都被秦淮如那杯酒给冲没了。
要不是李丽和沈秀萍一直开导她,
槐花都想一死了之。
秦淮如一听槐花这么说,
噗通一下就跪下了。
李丽赶紧把槐花拉开,
躲开了秦淮如这一跪。
这秦淮如真是够狠的,
长辈给晚辈下跪,
这是想折槐花的寿!
在她们村里,
有恶毒的婆婆给儿媳妇下跪,
这样会被别人骂恶毒,
想让儿媳妇死。
李丽说:“秦淮如,你这是干什么?
快起来,
你这样是想让大家说槐花不孝顺吗?”
秦淮如跪在地上说:“槐花,妈错了,
不管你恨我还是讨厌我,
我现在只求你回家,
你不能一直住在别人家,
传出去以后,
你大哥怎么娶媳妇?
你姐姐怎么嫁人?
跟我回去吧,槐花。”
李丽低声对槐花说:“槐花,你也赶紧跪下,
长辈给晚辈下跪,
你妈这是想害你,
你跪在她对面,
一边磕头一边说话,
把她做的事都讲出来,
这样别人骂的也是她。”
槐花一听,噗通一下也跪下了。
秦淮如看到槐花也跪下,
愣了一下。
槐花和她面对面跪着,
只会让院子里的邻居看笑话。
秦淮如自己都觉得丢脸,
赶紧站了起来,
咬牙切齿地骂李丽:“李丽,你不是什么好东西,
老是在我们家槐花背后出馊主意。”
“小心遭报应。”
李丽笑着说:“要遭报应也是你秦淮如先遭。
干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小心一会儿就被雷劈。
你这个寡妇,心眼儿坏,还总爱装可怜、装柔弱。
看看你那张脸,装出来的样子真恶心。
你以为你是万人迷?天下男人都会因为你装可怜而听你的?
在我们村里,像你这样的人,早就被骂得狗血淋头了。”
李丽从小在村里长大,见过不少婆媳吵架、姐妹拌嘴、妇女们互相谩骂。
虽然她从没骂过人,但那些骂人的话仿佛刻在她骨子里一样,张口就来。
许大茂还是第一次看到李丽发火,心里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
李丽真是个厉害角色。
她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能赚钱又接地气。
跟有素质的人相处,她幽默风趣;
遇上没素质的泼妇,她也能放下身段,当场撕了对方。
秦淮如被李丽的话气得愣住了,睁大眼睛看着李丽,说道:“李丽,你一个没出嫁的姑娘怎么骂得这么难听?
真是没家教,说的就是你。”
沈秀萍从外面大步走过来,说:“秦淮如,我们家不欢迎你,别在我家门口闹。
李丽是什么样的人,不用你来评价。
她再怎么样,也比你有素质。
快走吧。”
秦淮如看到沈秀萍冷着脸,心里还是有点怕。
毕竟,沈秀萍背后是李前。
李前这个人有多狠,秦淮如最清楚了。
要是她敢惹沈秀萍,李前肯定不会放过她。
秦淮如只好尴尬地说:“槐花,你回不回?”
沈秀萍直接替槐花回答:“她不回,要回也不是现在。”
说完,沈秀萍带着李丽和槐花一起进了屋,把门从外面关上了。
刘海中问:“淮如,你到底做了什么,让槐花这么恨你?
你毕竟是她亲妈,如果不是罪大恶极,她怎么会不认你?”
秦淮如看到刘海中一脸八卦的样子,说:“管好你自己家的事吧刘大爷。
你自己的三个儿子一个都没回来,还好意思说我?”
说完,秦淮如气冲冲地走了。
刘海中气得骂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这是关心你,你倒好,冲我嚷嚷。
有本事你直接闯进沈秀萍家去,你就是不敢,惹不起人家吧。”
“七七三”阎埠贵说:“老刘,少说两句吧。
人家正难过呢。
再说秦淮如说得也没错,你们家三个小子怎么一个都没回来?”
阎埠贵自从被刘海中家老二举报后,扫了一段时间的街。
后来因为没查出什么实质问题,学校又让他回去教书了。
但他心里已经把刘海中全家都恨透了。
现在有机会挤兑刘海中,他当然不会放过。
刘海中听了阎埠贵的话,说:“老阎,你们家老大开饭店,你怎么天天在家吃窝头咸菜?
是不爱吃饭店的菜?还是你儿子饭店的菜不好吃?”
阎埠贵一听,脸都绿了。
他不是不爱吃饭店的菜,他特别爱吃肉。
天天吃窝头咸菜是因为根本吃不上儿子饭店里的菜。
虽然他老婆在儿子后厨打工,但阎解成这个人特别抠门,总是盯着他妈,不让妈妈往家里拿东西。
他说这是给妈妈开工资了,如果妈妈再往家里拿饭,别人也会学样,饭店不就被拿空了吗?
阎埠贵被刘海中当面戳中痛处,没法反驳,只能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四六七号院子。
何大清看到傻柱醉得东倒西歪,忍不住上去给了他一巴掌,说道:“傻柱,你是不是又被那个寡妇给骗了?
她现在在后院,你跟槐花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俩有没有那个?”
傻柱摇摇头,说:“应该……没有吧?
我记不清了。
我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记得秦淮如请我喝酒。
后面发生了什么,我完全不知道。”
何大清气得又打了傻柱几下,说:“你就作吧。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别跟那些寡妇来往。
你偏不听,连她们的酒都敢喝。
八成又是被那寡妇给算计了。
跟寡妇扯上关系,你不被剥层皮才怪。”
傻柱一脸茫然地问:“我……我没记得我和秦淮如有那个呀。
奇怪了,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正说着,门被敲响了。
何大清去开门,秦淮如站在门口说:“何叔,我有事找傻柱谈谈。”
何大清面无表情地说:“傻柱还没醒呢。
有什么事跟我说吧。”
秦淮如说:“好,那我就直说了。
何叔,傻柱应该赔我们家钱。
槐花的名声都被他毁了。
他傻柱该赔我们五百块。”
何大清继续冷冷地说:“要娶个黄花大闺女,彩礼顶天了也就一百块。
五百块?难道槐花是用金子堆的?
傻柱究竟对槐花做了什么,这事儿轮不到你来断定。
得叫槐花自个儿来,当面说清楚。
你想敲诈,没门儿!”
秦淮如虽然能管住傻柱,
但何大清那张冷面孔,她还是有些怵。
就连易中海对他也没办法。
何大清一发起火来,连亲爹亲妈都不认。
秦淮如见何大清连门都不让她进,说道:“我不跟你说了。
等傻柱醒了,我再找他。”
何大清说:“你找谁都没用。
这事儿我说了算。
想敲诈,门儿都没有。
还想拿五百块,做梦去吧!”
秦淮如气得正要走,邻居急匆匆跑来,说:“淮如,快去瞧瞧吧。
你们家棒梗被警察逮住了。
说他偷东西。”
秦淮如一听,吓得脸色煞白,也没顾上多说,撒腿就跑。
何大清说:“染上这臭毛病,你们老贾家迟早得散。
这瘾一旦沾上,想戒就难了。”
说完何大清正要进屋,易中海出来了,瞅见何大清,喊道:“大清,下班啦?”
何大清瞅了他一眼,没搭理。
易中海却厚着脸皮笑着说:“大清,你还在生我气呢?
俗话说得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
衣裳可以换,手足不能断。
咱以前关系多好。
现在你回来了,见面还这么尴尬也不是个事儿。
要不,我请你吃饭?”
何大清摆摆手说:“算了,你的饭我可不敢吃。
谁知道你肚子里又憋着什么坏水儿。
你说的话,我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易中海拽着何大清的手臂说:“咱都是好兄弟,好哥们儿,还生什么气呀。
我给你赔个不是,行不行,给个面子吧。”
何大清甩开他的手,说:“易中海,你别不识好歹。
我说了不去。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生意赔了,现在正急着找新路呢?
告诉你,跟你合伙做生意没门儿。
你是不是想开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