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解释道:“老二老三都是我亲生的,我能不管吗?算了,咱们别在这儿争了,还得看娄总她选谁,咱们说了都不算。”
说完,刘海中率先敲了敲门。娄小娥敷着黑面膜开门,把两人都吓了一跳。在那个年代,四九城的生活水平远不如港岛,娄小娥已经开始用面膜了,而刘海中和阎埠贵连见都没见过。
看到娄小娥的样子,阎埠贵结结巴巴地问:“晓娥,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女人不是都喜欢白吗?你脸上这么黑,是什么东西?能洗掉吗?我觉得你还是不弄这个更好看。”
娄小娥笑着撕下面膜,解释道:“三大爷,这叫面膜,贴上能让皮肤变好。这不是真的变黑了,只是贴上去的。”说完,随手把面膜扔进了垃圾桶,请两人坐在沙发上。
这是两人第一次来娄小娥家,阎埠贵看着屋里的豪华家具,眼睛都直了。他刚坐下,又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沙发。这沙发一坐就像坐在棉花堆里,让他非常惊讶。
刘海中在轧钢厂上班,平时也去过厂长办公室,自然比阎埠贵多见些世面。看到阎埠贵这副样子,忍不住笑道:“老阎,头一回坐沙发露怯了吧?这沙发就是这样的软。快坐下吧,别站着了。”
阎埠贵尴尬地笑着回应:“老刘,你还笑话我,说得好像你真坐过沙发似的。”
刘海中反驳道:“我怎么没坐过?我们厂长办公室的沙发我都坐过好几次了。你看我坐下一点都不像你,一看就是没坐过的。你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什么都稀罕。”
阎埠贵被刘海中这么一说,气得差点爆炸。
娄小娥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笑眯眯地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呀?不会是专门来讨论我们家沙发软不软的吧?”
刘海中赶紧切入正题:“晓娥,我听说你要盖一座大酒店。咱们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你一个女人打拼事业也不容易。我想来看看有没有我能帮忙的地方。”
阎埠贵也不甘示弱地说:“晓娥,我这人能写会算,你盖酒店肯定需要一个记账的总管吧。这事交给我没问题,你放心,三大爷我办事一定让你满意。不是我自夸,我做事连我们学校校长都夸我仔细认真。干就干到最好!”
娄小娥笑着说:“原来二位是来毛遂自荐的?我确实是打算盖一家大酒店,但各方面都有人管着,我只需要把握大方向。暂时还用不上你们两位大爷,你们还是回去吧!”
刘海中不死心地继续游说:“晓娥,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嘛……我们家大儿子光齐是查水表的,你这酒店建好以后肯定得通水通电,让他帮你们找人,肯定比外人更靠谱。咱们都是邻居,你放心,他绝不会坑你的。你刚嫁到四合院那会儿,不是经常给咱们家老大糖果吃吗?你可是他的长辈,长辈照顾晚辈,天经地义。”
娄小娥听了刘海中的话,不禁想起了自己刚嫁给许大茂时的情景。那时候她为了和院子里的人处好关系,经常给孩子们发糖。不过刘光齐总是仗着自己年纪大,多要糖。他那种贪吃又不知足的样子,让娄小娥当时非常讨厌。
阎埠贵见状,赶紧插话:“晓娥那时候可不只是给你们家光齐一个人,整个院子的孩子都有份。说起来,四合院里就没见过像晓娥这么大方的人。我家小二、小三还经常夸他们娄姨人漂亮心肠好呢!”
娄小娥嘿嘿一笑,说:“三大爷,替我谢谢你们家小二小三。解眶和解放现在都在干什么?”
阎埠贵一听娄小娥问起他家老二老三,心里一喜,难道机会来了?他赶紧说:“这两个不成器的东西,一直都没找到合适的工作。整天没事干,就是两个街头混混。晓娥,这两孩子也算是你看着长大的,你也不希望他们这么不争气吧?你现在是四合院里最有本事的,好歹帮他们找个正经活干,我们全家都感激你!”
娄小娥想了想,说:“这个我得回去问问我的职业经理人,看看他说什么。如果老二和老三真没事干的话,工地上的工人都可以问问他们愿不愿意干。不过当工人确实有点脏和累。”
阎埠贵一听这事真有戏,激动得声音都变了,正准备说话,这时,秦淮如敲响了娄小娥家的门……
秦淮如走进娄小娥家,看到刘海中和阎埠贵都坐在沙发上,不由一愣,笑着说:“二大爷、三大爷都在?没想到晓娥这儿还挺热闹的!你们是不是在谈事?要不我先走,等会再回来?”
娄小娥却笑着说:“等会我要睡一会儿,你就别来了。”
“有什么事儿现在就说吧,反正多一个人也无所谓,再多两个也一样处理。”秦淮如听娄小娥这么说,脸上有点难堪,接着说道:“晓娥,我来是想问问你这里需不需要人手帮忙。
我们家棒梗不是整天闲在家里嘛?
他懂放电影的技术,要是你们酒店想放电影什么的,不用请外人,棒梗现成的。”
娄小娥笑了笑,说:“哎呀,又来一个找工作的。
正好你们都在,我把话说清楚哈。
我这酒店人手已经够了,根本不需要院里的人了。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也别打这主意了。
我不打算让你们任何人进来,你们这样弄得我头疼死了。
好了,都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说完,娄小娥就开始不客气地赶人了。
被赶出来的阎埠贵心里窝火。
刚才娄小娥还有点松动的意思,却被秦淮如给搅和了。
阎埠贵生气地看着秦淮如说:“淮如,你怎么什么事儿都想占便宜呢?
你以前和娄小娥关系就不好,现在倒好,脸皮这么厚,还上门求人家。
人家娄小娥有钱,可不傻,怎么可能答应你?
你也不瞅瞅你们家棒梗什么样,还好意思往人家那儿塞!”
秦淮如听了阎埠贵的话,气得反驳道:“三大爷,你以前不是也经常开会讽刺嘲笑晓娥吗?
现在不也照样厚着脸皮去人家家里吗?
还有你,二大爷,人家娄小娥的家当初不就是你带人抄的吗?
我真没想到你脸皮这么厚,竟然还敢去求人找工作。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俩这么不要脸的。”
刘海中这个人特别爱面子。
刚才在娄小娥家,他心里有鬼,不敢多说话。
没想到现在秦淮如直接把他的老底都揭出来了。
刘海中气得脸色铁青,说道:“寡妇,你和老阎你俩狗咬狗别扯上我。
我可跟你们不一样。”
说完,刘海中背着手就走了。
秦淮如狠狠地瞪了阎埠贵一眼,也气呼呼地走了。
阎埠贵看到秦淮如这副样子,气得骂道:“嘿,你这个死女人,还怪起我来了?
就算我今天不在,娄小娥也不会给你们家棒梗工作的。
真当人家当董事长的人是傻子吗?”
前门大街。
槐花正在店里忙活,突然有个同事叫她:“槐花,外面有人找你。”
槐花头也不抬地说:“哦,谁呀?我现在正忙着呢,谁来找我?”
同事摇摇头说:“我问了,他不肯说。
只说你要是不出来,他就到店里来闹。”
槐花听了脸色一变,跟李丽打了个招呼,就赶紧出去了。
到了店外,槐花看到是棒梗,走过去不高兴地问:“你来干什么?我正上班呢,忙着呢,有事快说。”
棒梗看着槐花穿着蓝白相间的工装,脚蹬一双锃亮的小皮鞋,头发梳得一丝不乱,皮肤白白的,气色特别好。
再也不是以前那个黄毛丫头了。
他心里不由得想,看来槐花这丫头赚到钱了,日子过得挺滋润。
棒梗看到槐花冷冰冰的态度,心里顿时火了,傲慢地说:“槐花,把你的工资全交出来。
咱妈说了,你自己留五块钱当生活费就行。
管吃管住,五块已经不少了。
咱妈还说,养你这么大,你挣了钱不主动交,还得家里来催你,像话吗?
赶紧拿钱。”
槐花看到棒梗还是像以前那样对她傲慢无礼,心里特别生气。
虽然她比棒梗小,但每次秦淮如都让她让着棒梗。
好吃的先给棒梗,新衣服也是先给他穿,就因为他是男孩,能传宗接代。
小时候槐花还经常被棒梗打,秦淮如也不说什么。
槐花看着棒梗这副德行,冷冷地看着他说:“你回去告诉咱妈,我的工资是我自己赚的,跟她没关系。
等她老了动不了的时候,我会给她养老钱的。
现在你们一分钱也别想从我这儿拿走。”
槐花平时在宿舍没事的时候,会跟着女工们一起跟着李丽学法律知识。
这些法律知识都是李前让人装订成册,拿给李丽回来教员工的。
在这个法律意识淡薄的年代,老百姓遇到委屈或受到伤害,都不知道怎么用法律保护自己。
李前不仅让前门大街上的老板们给员工培训法律意识,
还以这条繁华的商业街为中心,让大家慢慢开始建立这种意识。
现在不只是前门大街上的混混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