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打我儿子的主意,我就弄死你。”
易中海摸了摸鼻子,发现手上全是血,忍不住说:“何大清,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做个证又不掉块肉。”
“都住一个院子里,帮个忙怎么了?”
“我以前对傻柱不好吗?”
“你不在的这些年,我可没少照顾他。”
“你看看你把我打得,都流血了。”
何大清冷笑一声,没看他一眼,而是对王素芬说:“素芬,看好你老公。”
“以后别让他再给这易中海当枪使。”
说完,何大清转身就走。
易中海看着王素芬说:“你就是傻柱的媳妇吧?”
“以后叫我易大爷就行。”
王素芬朝他吐了一口唾沫,说:“不要脸的东西,自己进监狱,还让我家男人替你作证。”
“你还有没有脸?”
“我家男人好说话,我可不是好惹的。”
“知道刚才差点把我吓死了不?”
“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我非骂死你不可。”
易中海被骂得愣住了,结结巴巴地说:“不……”
王素芬打断他,噼里啪啦地说:“不什么不?你就是不认账?”
“我告诉你,我家男人好欺负,我可不好欺负。”
“以后谁再欺负傻柱,谁就是我王素芬的仇人。”
易中海看了看傻柱,说:“傻柱,这就是你娶的媳妇儿?”
“怎么这么没规矩?”
傻柱说:“易大爷,你这是说什么呢?”
“以后别让我再听见你这么说。”
“不然我真不客气了。”
说完,傻柱拉着王素芬说:“素芬,咱走。”
王素芬回头又骂了一句:“还说我没教养?”
“呸,教养能当饭吃还是能当钱花?”
“我就没教养怎么了?”
易中海看着傻柱和王素芬走远,直到看不见人影,气得说:“这都是些什么人?”
“傻柱娶的媳妇,比贾张氏还厉害。”
“真是没教养。”
阎埠贵凑过来说道:“老易,看见了吧,咱们院里没了贾张氏。”
“又来了个小贾张氏。”
“这王素芬简直就是贾张氏的翻版。”
“以后这院里怕是又要不得安宁了。”
易中海说:“娶这样的媳妇,我宁愿打一辈子光棍。”
说完,他也不理阎埠贵,捂着鼻子回家去了。
阎埠贵啧啧说道:“你老易是不是因为没法再管住傻柱才生气的?”
“以前你没少让傻柱去干架。”
“现在傻柱和大清还有王素芬是一条心了。”
“他们哪会听你的?”
“老爸,老妈叫你赶紧回家写检讨,待会儿还得跟王主任汇报思想呢。”
“别磨蹭了,迟到又要挨罚了。”
“快回去吧。”
阎埠贵这才一拍脑门,想起自己把最关键的事儿给忘了,连忙撒腿往家跑。
在后院,刘海中拿着纸,跑到许大茂家,求他帮忙说:“大茂,你也知道我是个文盲。”
“就只会写自己的名字,其他的什么也不会。”
“这检讨你能帮我写一份不?”
许大茂一听,顿时无语,说:“二大爷,我上学的时候最讨厌写字了。”
“这都毕业了,你还找我写检讨?”
“我才不写呢。”
“你找别人吧,我懒得动笔。”
刘海中一听,只好无奈地看向旁边的秦京如。
秦京如赶紧摆手说:“二大爷,你可别看我。”
“我跟你一样,也是个睁眼瞎。”
“更不会写了。”
见许大茂不肯帮忙,刘海中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要是他家老大在家就好了。
可现在老大不在家,老二老三也不回来。
他和老婆都不识字,更别说自己动手写了。
后院里,李前两口子倒是识字,可刘海中压根儿没想过找他们,李前肯定不会帮他。
许大茂看着刘海中焦急的样子,说:“二大爷,不是我不帮你。”
“但我有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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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连忙问:“什么条件?”
许大茂嘿嘿一笑,说:“以后在这院子里,你得听我的。”
“跟我站一条线。”
刘海中一听,连忙点头哈腰地说:“你放心,大茂。”
“我不跟你一条线,还能跟谁?”
“我们家老大不就是你帮忙调回来的吗?”
“这院子里,除了你还有谁对我这么好?”
“我当然得向着你了。”
许大茂听了刘海中的话,这才答应帮忙。
在中院,傻柱和王素芬坐在床上,都挺不好意思的。
特别是傻柱。
虽然他平时爱开个玩笑什么的,但到了这时候,他还是个处男呢。
这些年他一直惦记着秦淮如,可秦淮如只想着占他便宜,连他的手指都没碰过。
他最亲近的人,其实就是他的右手。
靠它解决生理需求。
现在真有女人坐在他面前,他却跟个新手似的,手忙脚乱,脸都红了。
幸好他皮肤黑,不然脸红得就跟猴屁股似的了。
王素芬看他坐着不动,说:“你还愣着干什么?”
“今天可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
“这事儿不应该是男人主动吗?”
傻柱挠挠头,说:“素芬,要不把灯关了吧?”
“灯亮着,我实在不好意思。”
王素芬撇撇嘴说:“一个大男人还害羞呢?”
“行,我关灯。”
说完王素芬走到灯绳旁,啪地一下把灯给关了。
王素芬跑回床上说:“这下总可以了吧?”
“咱们开始吧。”
说完王素芬就主动凑了过来。
傻柱却躲开了,嘀咕道:“不是,素芬你怎么这么主动?”
“以前是不是干过?”
“你到底是不是处女?”
“这时候你不应该害羞吗?”
王素芬被气得一把把傻柱推倒在床上,说:“傻柱,你怎么这么多废话?”
“箭在弦上了,你还在这啰嗦。”
“要不要试试才知道?”
说完她直接抬腿压在了傻柱身上。
接着王素芬拉着傻柱的手,教他该怎么做。
几分钟之后……
傻柱一脸懵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王素芬懒洋洋地说:“不行,傻柱。”
“这就完了?”
“这跟隔靴搔痒有什么区别?”
“我还没感觉呢,你就结束了。”
“什么情况?”
“怎么和我听说的不一样呢?”
傻柱被王素芬说他不行,心里头那个憋屈。
作为男人,尊严都被践踏了。
而且刚才一直是王素芬在指导他,他只是照着她说的做,自己压根儿没体会到什么感觉。
王素芬对这事儿看起来熟练得很,一点不像装的。
傻柱心里头更加怀疑了。
王素芬到底是不是第一次?
王素芬见傻柱不说话,就说道:“再来一次吧。”
“不能光你爽。”
“我也得享受享受。”
傻柱不高兴地说:“素芬,你自己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对这个这么懂?”
王素芬笑着说:“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我经常听我妈和其他女人聊天。”
“听得多了自然就懂了。”
傻柱好奇地问:“她们都聊些什么呀?”
“说给我听听呗。”
王素芬说:“她们在一起的时候,不光是聊夫妻之间的事儿。”
“还会互相比较男人的本事和大小。”
“你这样的,要是拿出去比,肯定比不过。”
傻柱不满地说:“不是,我怎么就比不过了?”
“你这话也太伤人了吧,素芬。”
“我好歹也是个男人,你这样看不起我算怎么回事?”
王素芬看到傻柱急了,笑着说:“那你再证明一下,我就不笑话你了。”
傻柱一听,赶紧捂着腰说:“今天恐怕不行了。”
“明天吧,明天我一定让你求饶。”
王素芬听了,很不高兴地哼了一声,把被子拉过来,背对着墙睡了。
傻柱却还有一件事儿没忘。
今天是月圆之夜,就是为了这个他才……
想到这里,他起身把灯给拉开了。
灯亮了,他赶紧看向床单。
虽然有点儿味儿,但上面什么也没有,既没有污渍,也没有血迹。
傻柱脑袋嗡的一下,脸色立马就变了。
王素芬察觉不对劲儿,回头一看,傻柱黑着脸正瞪着她呢。
她赶紧低头一看,顿时慌了神,说:“不是,我是真的!”
“怎么会没有呢?”
傻柱说:“别装了,我就说呢,你刚才跟个老司机似的,那么熟练。”
“原来你根本就不是处女。”
“结婚前就干这种不要脸的事儿?”
“你这是给我戴绿帽子吧?”
“我说呢,你妈怎么这么快就同意把你嫁给我?”
“原来是把我当冤大头?”
王素芬听了傻柱那话,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心里头那个悔,早知道就不该那么冲动。
她自己也是一头雾水,明明今天是头一回,怎么床上没见红呢。
她感觉就算有十张嘴,这事儿也说不清楚。
因为事实摆在眼前,没有就是没有。
要是早知道会这样,她也会提前准备准备,哪怕是弄点鸡血什么的。
也比现在干瞪眼强。
但王素芬可不是好惹的,
她虽然长得不怎么地,可从小到大打架吵架从没怕过谁。
现在被傻柱这么怀疑,她眼珠子一转,立马大声嚷嚷起来:“傻柱,不管你怎么说。”
“我嫁给你之前可是清清白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