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看着易中海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于是说道:“易大爷别怪我我也只是想赚点钱。我搬出来住总得自己养活自己。李丽也没挖墙脚就算她不说我也会去找她的。
你别怪李丽要怪就怪我吧易大爷。”易中海听了槐花的话无力地摆了摆手说:“槐花我怎么能怪你呢?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其实易中海原本还想利用槐花来牵制傻柱和许大茂怎么会轻易跟槐花翻脸呢?他回到家里把满腔怒火全都发泄到了白寡妇身上。白寡妇被打得遍体鳞伤脸上没伤的地方已经不多了。尽管如此易中海还是觉得咽不下这口气让白寡妇收拾东西走人。
白寡妇哭着哀求道:“老易当初是你让我这么做的现在你做生意赔了怎么能怪我呢?你别赶我走我一个人能去哪儿呀?老易我给你当免费的保姆和丫鬟只要你不赶我走给我个住的地方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易中海却生气地说道:“滚!老子的钱现在已经赔光了!我自己都快没饭吃了还养得起你?你这个扫把星赶紧滚!我一分钟都不想看见你!”
院子里的人听到易中海家里吵架的声音都纷纷出来看热闹。听说易中海要赶走白寡妇大家议论纷纷:“这易大爷怎么变成这样了?”
“自己做生意亏本了还拿白寡妇出气。”
“你说他前一个老婆都被他自己气没了。现在这个不要钱伺候他的他还不要非要赶人走。”
“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易中海这老绝户就是好强心太重什么事都想跟别人比结果什么都比不过。”
易中海听了邻居们的话气得差点吐血。他最讨厌别人说他是绝户了。现在这些邻居们一点都不避讳他当着他的面就这么说。
易中海多年累积的名声和威望,一夕之间化为乌有。
刘海中瞧着易中海落魄的模样,心中暗喜。他得意洋洋地对阎埠贵说:“老阎,瞧瞧现在的老易,哪比得上我呀。我好歹还有个铁饭碗,旱涝保收。哪像老易,之前还吹嘘自己生意做得多大,结果呢,钱没赚到,连棺材本都搭进去了。”
阎埠贵撇撇嘴:“那是他自己不会做生意,能怪谁?你看我们家老大开的饭馆,哪天不是门庭若市?”
刘海中问:“不是说自从傻柱走了,你家老大的饭店生意就不如以前了吗?开饭店,还是得靠自己,不然老靠别人,被人拿捏的滋味可不好受!”
阎解成自己压根不会做饭,全靠请厨师。可请了厨师就得被厨师拿捏,得看厨师的脸色不说,还得给他们开高工资。说白了,阎解成这个老板,简直就是在给厨师打工。刘海中打心底里瞧不起他。
阎埠贵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老刘,好久没见你儿子回来看你们了吧?你们两口子宝贝疙瘩似的养大的刘光齐,不会是个白眼狼吧?自从他结婚后,就没回来过几次。”
刘海中最怕提这事,没想到阎埠贵当众揭了他的短。他觉得丢脸丢大了,冷哼一声,甩袖就走。
傻柱瞧着阎埠贵和刘海中斗来斗去,谁也没占到便宜,忍不住嘿嘿直笑:“三大爷,昨天鸿宾楼的老板找我了,请我去他们那儿当二厨,工资比在解成饭店高多了,年底还有分红。你回去跟解成说一声,我不伺候他了,另有高就。”
阎埠贵一听,气呼呼地说:“傻柱,别得意,你以为你是谁?没有你,我们家解成的饭店照样开。”
傻柱笑着说:“行,那咱们走着瞧。”
傻柱说完,转身就走。刚到自家门口,正要推门进去,却被秦淮如叫住了。秦淮如说:“傻柱,我有话跟你说,咱们进去说吧。”
傻柱说:“有什么话就在院子里说吧,孤男寡女的,进了屋可就说不清楚了。”
秦淮如虽然生气,但还是忍住了:“我都准备好酒好菜了,总不能站院子里吃吧?再说,你以前对我们家那么好,经常给我们送吃的,我都记着呢。让我进去吧,咱们边吃边聊。”
傻柱一听这话,只好说:“那你进来吧。”
进了屋,秦淮如把菜摆上桌,又拿了两个杯子,倒上酒:“傻柱,你也不想咱们两家一直这么僵下去吧?说白了,咱们之间也没什么大仇。槐花这丫头太任性,我也不能全怪你。来,傻柱,我敬你一杯。”
傻柱一听这话,有点受宠若惊:“哎哟喂,秦姐,你这么说太客气了。槐花这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挺乖的。就是你太重男轻女了,把棒梗惯得不像话,对槐花和小当关心得太少了。我得说你几句,你别介意,来,碰一杯。”
秦淮如喝完一杯,叹了口气:“我也是没办法,谁让老贾家只剩棒梗一个儿子呢?”说完,她让槐花也敬傻柱一杯。槐花接过杯子,一口气就喝干了,没想到这酒这么辣,一下子呛得咳嗽起来。
秦淮如不在意地说:“来,槐花,咱们俩一起敬你傻叔一杯,感谢他这段时间替我照顾你。”槐花没多想,又喝了一杯。秦淮如趁他们不注意,偷偷把酒倒掉了,自己没喝。
酒过三巡,槐花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傻柱也醉得开始胡说八道。秦淮如一边吃着菜,一边随便应付傻柱几句。最后,傻柱也醉倒在桌上。
秦淮如看着趴在桌上的槐花和傻柱,心里说:“槐花,你别怨恨我。现在你的清白名声已经被傻柱这个不要脸的毁了。我只能将计就计,用你来救你大哥。不然许大茂那个狗东西真的会把你大哥送进监狱。我这是为你找了个好出路,以后你有傻柱,吃香的喝辣的,还有许大茂,钱也不愁,比我还幸福多了。”
秦淮如说完,好像下定了决心,费力地把醉得不醒人事的傻柱扶上了床,又把槐花也扶上了床。那酒,她早就下了药,所以刚才压根没喝。
傻柱在床上,虽然醉得厉害,但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烧,不停地撕扯自己的衣服。秦淮如又把同样发烧的槐花也搬上了床……
回到贾家,棒梗看到秦淮如回来,赶紧问:“妈,事情办成了吗?”秦淮如点点头,戳了戳棒梗的额头:“你一天到晚能不能少给我惹点麻烦?为了你,连亲妹妹都搭进去了。你以后再闯祸,就没有能舍的东西了,只能把我这张老脸豁出去了。”
棒梗嘿嘿一笑,给秦淮如捏着肩膀说:“我知道了,只要不让我去坐牢,以后妈说什么我都听。这下许大茂应该不会找我麻烦了吧?”秦淮如摇摇头:“这还不知道呢。我得去找易大爷和许大茂说说清楚。”
我再去劝劝小姨,让她帮忙给许大茂说说情。”
小当一脸不乐意地说:“妈,你就是太宠着大哥了。
你还打算帮他收拾一辈子的烂摊子吗?
他是男的,犯了错就得自己担着。
凭什么什么事都要你出面解决?”
棒梗听了,气道:“你闭嘴,又没让你去处理。”
小当更生气了:“可你牺牲的是槐花,槐花招谁惹谁了?
她欠你的吗?
凭什么要槐花替你承担?
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自己承担后果!”
秦淮如气得不行:“小当,不许你这么说你大哥。
你大哥还是个孩子,许大茂非要揪着不放,非要告他。
这种事一个孩子能处理得了吗?”
小当冷哼一声:“妈,棒梗都比你高一头了,你还叫他孩子?
你就惯着你儿子吧。
总有一天他会自食恶果的。”
秦淮如气得一巴掌甩在小当脸上,怒道:“我不许你这么说。
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小当,你太让我失望了。”
小当捂着脸,狠狠地瞪了棒梗一眼,然后转身跑了出去。
这个家真是太没意思了。
她妈一心想着让棒梗光宗耀祖,所以小当直接给棒梗改了名叫耀祖。
她妈明显偏心,还不让她说,也不承认。
但小当不管她承不承认,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要早点摆脱她的控制,离开这个重男轻女的家。
秦淮如怕小当惹事,赶紧追出去把她拽回家,命令她不许出门,还让棒梗看着她。
何家那边,槐花觉得自己的意识完全不受控制了。
看到旁边的人是傻柱,她心里一阵慌乱。
她想跑,可浑身无力,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槐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她拼命用舌尖顶着牙齿,提醒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
实在撑不住了,她用力咬了一下舌尖,嘴里顿时充满了血腥味,人也清醒了一些。
她摇摇晃晃地下了床,打开门,拼命往外跑。
一直跑到后院李前家,她敲了两下门,然后摔倒在地上。
李丽听到敲门声,开门看到槐花躺在地上,赶紧跑过去扶她。
槐花脸色潮红地说:“救……救救我……求……你了。”
李丽看到槐花这样,急忙喊李前。
李前和沈秀萍一起出来,看到是槐花,而且衣衫不整,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直觉这事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