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晚晴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主卧。
今天一个跨境艺术品关税问题扯皮了整整一下午,让她身心俱疲。
她习惯性地想去儿童房看看两个闹腾的儿子,却发现走廊异常安静。
推开主卧的门,室内只开了几盏昏黄的壁灯,空气中弥漫着陆承渊常用的、清冽中带着一丝雪松尾调的沐浴露香气。
他显然已经洗好了澡,穿着深蓝色的丝质睡袍,腰带松松系着,露出小片紧实的胸膛,正靠在床头翻阅一本财经杂志。
暖光勾勒出他英俊的侧脸和慵懒随性的姿态。
“回来了?”他放下杂志,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不易察觉的灼热。
沐晚晴揉了揉眉心,随口问道:“景止和景行呢?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已经睡了吗?”
这安静得有点反常,按照往常,这个点那两个小魔丸应该还在进行睡前的破坏。
陆承渊放下杂志,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动作自然地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平静地抛出一个重磅炸弹:“送去北京了。”
沐晚晴身体一僵,猛地从他怀里抬起头,美眸圆睁:“什么?!送去北京?!陆承渊你疯了?!他们才两岁!那么小,你怎么可以把他们送走?!还是北京那么远的地方!”
母性的本能让她瞬间忘记了疲惫,只剩下对幼崽的担忧和不满。
陆承渊看着她激动的样子,手臂收紧,不让她挣脱,语气带着点不以为然:“小?我像他们这么大的时候,已经能背十几首古诗,认识上百个汉字了。”
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纤细的手腕,带着一丝暧昧的力道,“陆太太,你是不是有了孩子,就完全忘了自己还有个丈夫?”
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带着沐浴后的清新和一种危险的诱惑:“我们好像……很久没有好好‘深入交流’了。你是不是,该补偿补偿我?”
说话间,他那只不安分的大手,已经顺着她职业套装的裙摆,灵巧地探了进去,带着灼热的温度,抚上她微凉的大腿内侧,并继续向……移动。
沐晚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和直白的话语弄得浑身一颤,腿肚子一阵发软。
理智告诉她应该先追问儿子们的事情,但身体却先一步诚实地给出了反应。
高强度工作后的疲惫似乎被一种久违的、酥麻的悸动所取代。
她也是正常的女人,有着正常的生理需求,更何况面对的是陆承渊这样极品的男人。
持续的忙碌和孩子们的“干扰”,确实让他们之间的亲密频率大大降低。
“你……你别转移话题……”她的抗议显得软弱无力,呼吸已经开始紊乱。
陆承渊低笑一声,熟练地解开她衬衫的纽扣,温热的手掌覆上那柔软的丰盈,轻轻rou\/nie,感受着掌下的肌肤迅速升温。
他吻上她的脖颈,留下细密的湿痕,声音含糊而性感:“话题?我们现在的话题就是……好好补偿我。”
他将她打横抱起,走向那张宽阔的大床。
沐晚晴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便顺从地勾住了他的脖子,任由他将自己放在柔软的床垫上。
就在他俯身,准备进入正题的前一刻,他却突然停了下来,撑在她上方,深邃的眼眸里跳动着幽暗的火光,声音沙哑地问:
“挑个颜色。”
沐晚晴眼神迷离,双颊酡红,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颜色?”
陆承渊的指尖勾住她身上那件已经被解得七七八八的theory白色真丝衬衫,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衣帽间的方向,唇角勾起一抹坏笑:“你说呢?陆太太。”
沐晚晴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脸颊爆红,羞恼地捶了一下他结实的胸膛:“你……你个流氓!”
陆承渊抓住她行凶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催促道:“快选。”
沐晚晴咬着下唇,媚眼如丝地瞪了他一眼,最终还是声如蚊蚋地吐出一个词:“……红色。”
陆承渊眼底的笑意加深,如同得到许可的猎豹,迅速起身,从衣帽间一个隐秘的抽屉里,取出了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
打开,里面是一件正红色的、几乎透明的薄纱衣服,设计极其大胆火辣,几根细带维系着关键部位的遮掩,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一层充满诱惑的薄雾。
他拿着那件红色薄纱回到床边。
沐晚晴红着脸,在他的注视下,慢慢褪去身上剩余的衣物,然后接过那件轻飘飘的红色薄纱,有些笨拙地穿上。
薄纱覆在她雪白细腻的肌肤上,强烈的色彩对比带来极致的视觉冲击,若隐若现的曲线比全裸更加勾魂摄魄。
陆承渊的呼吸瞬间粗重了起来,眸色暗得如同最深的夜。
他再也无法忍耐,猛地覆了上去,灼热的吻如同雨点般落下,带着吞噬一切的热情。
那件昂贵的红色薄纱,在激烈的纠缠中,很快就被不耐地撕扯开来,变成几片破碎的红色云锦,被随意地扔到了床底,与之前那件白色真丝衬衫作伴。
没有了孩子们的突然打扰,没有了工作的紧急呼叫,在这个彻底属于他们的夜晚,所有的顾忌和疲惫都被抛诸脑后。
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最深切的纠缠,和最极致的占有与给予。
窗外的月光羞涩地隐入云层,似乎也不忍打扰这一室的旖旎春光。
陆承渊用他的实际行动,淋漓尽致地诠释了,什么叫做“小别胜新婚”,以及,在“清场”之后,一个憋久了的男人,所能爆发出的惊人“战斗力”。
而关于两个儿子被送走的“罪责”,早已在沐晚晴破碎的呻吟和难耐的迎合中,被暂时抛到了九霄云外。
此刻,她的世界里,只剩下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和他带来的,灭顶般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