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建芬一年多没有回来了,看到自己的家让苏卓的母亲给打扫的干干净净,心里非常的感激。
康建芬和花雪宁先来到花雪宁的姥姥何翠的坟前,给老太太上了供品,然后又烧了一些黄纸。
康建芬站在何翠的坟前说:“妈呀,我找到了了我的大哥了,就是我爸的大儿子康建军了,他们一家人对我和雪宁都非常的好,尤其是大哥的儿子康五哥,是他帮助了我和雪宁走出了贫困的生活,让我们过上了幸福生活,妈,你在那边就放心吧,我和雪宁过的会越来越好的。”
之后,二人又去了花雪宁的父亲花景志的坟前,康建芬把现在的情况又和自己的丈夫说了一遍,之后就是烧了一些黄纸。
三十的年夜饭是和苏卓家一起吃的,康建芬娘俩初一在家待了一天,初二就回到了康建军的家里。
康建军一家人也是初二回来的,因为今天康智敏要回娘家。
康建芬是初四走的,因为初六京城的面馆就要营业了,她得早回去做准备,花雪宁就没有跟着去京城,因为初八就要开学了,开学后,她就得一直到七月份高考结束才能去京城。
初六,余县的面馆也开始营业了,康五哥把需要的东西都给他们备齐了,又让汤林跟着颜东先学习开面馆,然后,他又和孩子们玩了一天,就和花雪宁上学去了。
一开学,老师们就对同学们实行了惨无人道的题海战术,整天就做题,整改,再做题,有些同学已经有些吃不消了,就连康五哥这个六十岁的心理都有些受不了了,那也没有办法呀,为了完成老爸的愿望,康五哥也是拼了,到了四月份考试的时候,他的成绩已经上升到全班的前十名了,为此,邓老师还拿康五哥的进步讲给同学们说:“同学们,只要努力就会取得好成绩的,康五哥就是个例子。”
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月末,马上就要高考了,此时,康五哥已经学的昏头涨脑的,他为了让自己松弛一下,就带着汤林去了京城,把汤林安排在自己住的那个小院里,让他帮助康建芬她们,因为现在康建芬她们非常的忙,每天从早上九点钟开始营业,一直到晚上九点钟,几乎都有客人来吃面,尤其到了饭点时间,还需要排队等待。
康五哥又委托张经理、郝云、郝援朝他们帮忙留意一下,寻找房子,他准备在京城再开几家面馆,京城太大了,再开上七八家都没有问题的。
康五哥回到学校已经是七月四号了,现在高三的学生们已经都离校回家自己复习去了,花雪宁自然是回到了康五哥的家里,康智敏结婚后,她就住在了了康智敏的房间里,康建军夫妻俩对她比对康智敏还精心,康五哥回来后,他俩就一起复习起来了。
这几天,李丹霞请了假,专门在家里给两个孩子做饭,伺候他们两个人,不让他们分心。
很快就到了七月七号,康五哥和花雪宁都在江南郭县的三中考试,到不在一个考场。
康建军是真厉害,直接就在三中的附近找了一家旅馆,就是为了两个孩子上午考完试,中午能休息一会。
三天紧张的考试马上就过去了,康五哥感觉自己考的还不错,因为志愿是考试之前报的,康五哥本科报的春城师范大学,而花雪宁报的是京城的师范大学。
考完试,李丹霞也就再不用管康五哥和花雪宁了,她也就上班了,而康五哥则是开始忙了起来,整天不是面馆就是赵志强他们的那个地方。
花雪宁每天都是睡到自然醒,也没有人管她,一直到第四天,花雪宁才和康智敏上街去溜达。
又过了两天,康五哥带着花雪宁去了京城,她还是过年时和康建芬见的面呢,也非常想她妈了。
康五哥和花雪宁刚到京城,郝援朝就给他找了个房子,就在东四大街那里,是以前的供销社,面积有五六百平方,现在对外出售,就是有些太贵了,要价十五万。
康五哥看过后非常满意,马上就同意了这个价格,通过张经理的牵线搭桥,几天的时间就把过户的手续都办好了。
康五哥把上次给面馆装修的那伙人找来,按照康五哥给出的草图进行装修,由汤林全权负责。
康五哥又让康建芬现在就开始招人,提前进行培训,等到面馆装修好了马上就能营业。
康五哥又通过张经理的关系,给面馆里装了一部电话,这时的电话还不是程控电话,电话费也相当的贵,没办法,没有电话太不方便了。
电话安装好,康五哥给父亲康建军的办公室打了一个电话,并把这边的电话号码告诉了他。
康五哥又让张经理给办了一张港澳通行证(笔者有些记不清楚了,当年有没有港澳通行证了),他要去港岛,一是看看这个年代的港岛,二是准备买一些厨房用品,现在已经三家面馆一家酒楼,就冰箱冰柜一样就需要不少。
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就是在港岛,rmb还没有流通起来,买东西需要要港币或美刀,康五哥没有这些呀。
不过,这难不住他,他去信托商店买了一些翡翠玉石之类的东西,但是他没有买字画古董什么的。
康五哥他有空间呀,什么东西都能带出去,也什么东西都能带进来。
康五哥在信托商店买了一百多万的翡翠玉石之类的东西,都放入空间里,然后他就坐上了南下的火车去了深城。
康五哥先到了羊城,他上一世没有来过羊城,也没有到过深城。
他在羊城下了火车,就打听去深城怎么坐车,他这形象一看就是北方来的,结果就让两个男人给盯上了。
康五哥正在打听如何去深城时,那两个男人就来到了康五哥的身边对康五哥说:“亮仔,我们带你去坐到深城的大客车去。”
康五哥一看这两个人就知道要对自己图谋不轨,于是说:“不用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