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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的吻又落了下来,比刚才更热烈,带着点破釜沉舟的莽撞。舌尖撬开齿关时,我终于绷不住,抬手按住她的后颈,把这个吻回应得更深。怀里的柔软像水一样往骨缝里钻,后腰的钝痛、过往的牵绊,在这一刻都成了模糊的影子,只剩下她肌肤的温度,烫得人发慌。

她忽然往我身上挪了挪,胸口贴着我的锁骨蹭上来,像两只受惊的白鸽,扑棱着翅膀往我脖颈间钻。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细腻的触感,带着点微凉的湿意——是她还没干透的汗。当那柔软贴上我的脸颊时,像有电流顺着脊椎窜上去,浑身的血液都在发烫。

“看……”她喘着气低语,声音碎在唇齿间。我睁开眼,视线恰好落在她胸前,那两点鲜红像熟透的樱桃,在月光里泛着诱人的光。她忽然用胸口轻轻蹭着我的脸,细腻的肌肤擦过我的鼻尖、唇角,带着点笨拙的挑逗,像只不知深浅的小兽。

意识在瞬间被抽空。我抬手按住她的腰,那触感软得像握着团棉花,指腹陷进去时,她轻吟一声,往我身上压得更紧。怀里的温度、唇齿的纠缠、鼻尖的奶香,像一张温柔的网,把我整个人都网了进去。原来幸福是这样具体的东西,是肌肤相贴的滚烫,是心跳撞在一起的轰鸣,是此刻她在我怀里,像株终于找到攀附的藤蔓,把所有的柔软都摊开在我面前。

晨光爬上窗台时,我是被怀里的动静弄醒的。

沈清禾的睫毛在我下巴上扫来扫去,像只不安分的小蝶。她大概是醒了,却故意闭着眼,鼻尖蹭着我锁骨处的皮肤,带着点试探的痒。榻榻米上的褥子被揉得乱七八糟,昨夜散落的浴巾一半搭在她腰间,一半垂在地板上,露出的肩背泛着薄红,像被月光浸过的海棠花瓣。

醒着的迹象越来越明显,她的呼吸渐渐重了些,腰肢无意识地往我怀里拱了拱。棉布裙本就松垮,被这一动拽得更往下滑,露出大半截圆润的臀部,像浸在晨露里的蜜桃。我喉间发紧,掌心不由自主地贴了上去,指尖触到那片细腻的肌肤时,她像被惊着的雀鸟,猛地绷紧了身子,却没躲开。

“曹先生……”她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尾音发颤,却悄悄把腿往我身上缠了缠。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鼻尖抵着她的鼻尖,能看见她瞳孔里晃着的晨光。她的手抵在我胸口,想推又没用力,指尖却顺着衬衫的纽扣往下滑,像在描摹心跳的轨迹。亲吻落下去时,我忽然瞥见她右耳后有颗小小的朱砂痣,藏在发丝里,像被晨露染透的红豆。忍不住偏过头去吻,她的身子猛地一颤,指尖深深掐进我后背。

“起不来了。”我咬着她的耳垂轻声说,掌心从她腰后滑到胸前,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摸到她急促的起伏。直到晨光漫过她敞开的领口,她才红着脸偏过头,指尖在我背上轻轻掐了把:“该起了……”声音软得像棉花,却把腿收得更紧了些。

醒了?我往她发顶又亲了亲,声音还带着宿醉般的沙哑。她的身子猛地僵了下,耳朵尖地红透了,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双乌溜溜的眼睛瞪着我,睫毛上还沾着点没褪尽的水汽。

看什么......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却偏要梗着脖子装凶,手指在我胳膊上轻轻掐了把,力道软得像挠痒。我捉住她作乱的手往唇边带,刚碰到指腹,她就像被烫到似的抽回去,转身往被子里钻,只留个毛茸茸的后脑勺对着我。

屋里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窗帘没拉严,晨光从缝隙里钻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道细长的光带,刚好落在她散在褥子上的发丝上,泛着金绒似的光。我伸手替她把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特意蹭过那颗朱砂痣,她像被羽毛扫过似的缩了缩脖子,耳尖红得更厉害了。

腰还疼吗?她声音闷闷的,往我怀里又拱了拱。

不疼了。我往她腰后揽了揽,让她靠得更稳些,倒是你,烧退了没?

她从被子里探出头,额前的碎发乱糟糟地支棱着,伸手往自己额头按了按,又往我额头上贴了贴,像只在确认体温的小兽。好像退了。她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湿意,在我眉骨处轻轻划着,忽然笑了,眼尾弯成月牙,曹先生昨天......很不一样。

我被她笑得有些不自在,伸手去挠她咯吱窝,她地一声躲进我怀里,头发蹭得我下巴发痒。打闹间被子滑了下去,露出她肩头的红痕——是昨夜我咬出来的。她低头看见时,耳尖红得快要滴血,抓起我的手往那处按,声音里带着点狡黠:都怪你。

指尖触到那片细腻的肌肤时,昨晚的热度忽然又漫了上来。我低头在她肩头那片红痕上轻轻啄了口,她像被电流击中似的颤了颤,指尖猛地攥紧我的胳膊。别闹......她的声音发飘,却悄悄抬起下巴,把脖颈送到我唇边。我顺着那片细腻的肌肤往上吻,特意在她耳后那颗朱砂痣上多停留了会儿,她闷哼一声,身子软得像团棉花。

厨房忽然传来一声响——好像是热水壶倒了。沈清禾地叫了声,慌忙从被子里钻出来,抓过枕边的棉布裙往身上套,扣子扣得七零八落,后腰的肌肤还露着大半。

我去看看。她赤着脚往厨房跑,裙摆扫过地板时带起阵艾草香。我望着她慌乱的背影笑了笑,起身时才发现自己的衬衫还扔在沙发上,上面沾着她的发丝和昨晚的酒渍——是她昨夜翻箱倒柜找出来的清酒,说庆祝退烧,结果自己喝得脸颊通红,抱着我的脖子说胡话。

厨房飘来焦糊味时,我赶紧走过去。沈清禾正踮着脚够橱柜上的酱油,棉布裙的领口歪到一边,露出肩头的红痕。燃气灶上的煎蛋已经糊成了炭黑色,她拿着锅铲的手还在抖,见我进来慌忙把锅铲藏到身后,眼睛瞪得圆圆的:我......我就是想煎个蛋。

我来吧。我从她手里接过锅铲,指尖碰到她的掌心,还能感觉到她没褪尽的颤抖。她往旁边退了退,靠在料理台上看我倒油,晨光从她身后的窗户照进来,在她发间织出层金网,有几缕碎发沾在唇角,被她下意识地含进嘴里。

昨天......她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空气,我说的话,还算数。

我握着锅铲的手顿了顿,蛋液在油锅里地冒着泡,金黄的边缘慢慢卷起来,像她此刻微微翘起的嘴角。哪个?我故意逗她,往锅里撒了把盐,说我是好人那次?还是说我有魅力那次?

她被问得跺脚,转身往客厅跑,裙摆扫过我的小腿,带着点痒。都算!她的声音从客厅飘过来,带着点气急败坏的甜,曹先生最坏了!

早餐吃的是糊掉的煎蛋和温在锅里的粥。沈清禾把那半块糊蛋抢过去塞进嘴里,边嚼边皱眉头,像只偷吃了辣椒的猫。我要抢过来扔掉,被她按住手:不许扔,是我做的。阳光落在她沾着粥粒的唇角,我忽然低头替她舔掉,她的睫毛猛地颤了颤,手里的勺子一声掉进碗里。

曹先生!她气鼓鼓地瞪我,脸颊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阳光透过纱帘漫进来,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像幅被揉皱又熨平的画。

收拾碗筷时,我在水槽底下发现个眼熟的玻璃瓶。标签上的老干妈三个字被水泡得发皱,瓶身却擦得锃亮,瓶口沾着点红油——是她昨天给我拌面条剩下的。这个要扔掉吗?我举着瓶子问她,她正蹲在地上捡散落的瓜子壳,闻言抬头看了看,忽然笑了:留着吧,你爱吃。

她的头发垂下来遮住半张脸,我伸手替她把头发别到耳后,指尖又触到那颗朱砂痣,她往我怀里靠了靠,声音带着点发颤的软:楼下好像有黑车。

我的心猛地沉了沉。黑川的人终究还是找来了。

沈清禾见我不说话,往我怀里又钻了钻,手指紧紧攥着我的衬衫:是不是他们又来了?她的声音带着点哭腔,眼眶红得像浸了水的樱桃,要不我们报警吧?

别怕。我按住她的后颈往怀里带,下巴抵着她的发顶轻轻晃了晃,我知道怎么处理,相信我。她的睫毛在我胸口蹭来蹭去,像只不安的蝶,过了好一会儿才闷闷地了声,指尖却攥得更紧了。

下午的时候,沈清禾从衣柜里翻出件深蓝色的毛衣。袖口处有个细密的补丁,针脚走得又细又匀,像片小小的银杏叶。这个给你穿。她把毛衣往我怀里塞,你那件衬衫该洗了。我接过毛衣往身上套,大小竟刚刚好,领口处还残留着淡淡的柑橘香——是她惯用的洗衣液味道。

你怎么知道我穿这个码?我低头看她,她正踮着脚替我整理衣领,闻言笑了笑,眼里闪着狡黠的光:上次在研究室,趁你睡着偷偷量的。指尖在我颈侧轻轻划着,带着点痒,曹先生睡觉不老实,总踢被子。

我忽然伸手揽住她的腰,往怀里带了带。她的鼻尖撞在我胸口,发出闷哼,抬头时眼里蒙着层水汽。那你要不要试试?我往她耳边凑了凑,特意对着那颗朱砂痣呼气,今晚我踢不踢被子。她的耳尖瞬间红透了,伸手想推开我,却被我攥住手腕按在墙上。

阳光透过纱帘落在她脸上,睫毛投下的阴影忽明忽暗。我低头吻她,从唇角到鼻尖,再到那双颤动的睫毛,最后停在耳后那颗痣上。她的呼吸越来越急,指尖在我背上轻轻抓着,像只受惊的小兽。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我才稍稍退开些,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笑:脸红了。

她别过脸不看我,耳根却红得快要滴血,嘴里嘟囔着曹先生坏死了,指尖却悄悄勾住了我的手指。

傍晚时,楼下传来熟悉的叫卖声。沈清禾趴在窗户上往下看,忽然拉着我的手往阳台跑:是卖鲷鱼烧的!她的帆布鞋踩在我的拖鞋上,两人跌跌撞撞地跑到阳台,晚风吹起她的发梢,扫过我的脸颊,带着点清甜的香。

卖鲷鱼烧的老爷爷推着小车走在巷子里,铃铛叮铃叮铃地响着。沈清禾趴在栏杆上往下喊,日语说得又快又脆,像颗刚剥开的梅子糖。老爷爷抬头看见我们,笑着挥了挥手,往小车里多放了个鲷鱼烧。

小时候爷爷总带我去巷口买这个。她咬了口鲷鱼烧,豆沙馅沾在唇角,被她伸出舌头舔掉,那时候觉得,世界上最好吃的就是这个了。晚风掀起她的棉布裙,露出纤细的脚踝,我伸手替她把裙摆按下去,指尖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滑,停在膝盖窝处轻轻捏了捏。她的腿猛地一颤,鲷鱼烧差点掉在地上。

别闹......她往我怀里靠了靠,声音软得像棉花,被人看见......

看见又怎样?我往她嘴里塞了口鲷鱼烧,看着她鼓鼓的腮帮笑,你是我的。她的眼睛忽然亮了,像落了星光,往我怀里钻得更紧了些。

回到屋里时,沈清禾在玄关处绊了下。我伸手扶住她,她顺势往我怀里倒,头发蹭得我下巴发痒。曹先生,她忽然抬头看我,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要不要洗澡?

浴室的磨砂玻璃很快蒙上了层水汽。热水哗哗地流着,沈清禾站在花洒下,背对着我往身上打泡沫,泡沫顺着她纤细的腰线往下滑,像条融化的银河。我从身后抱住她,指尖触到她腰间的软肉,她忽然往我怀里缩了缩,水流顺着她的发梢滴落在我手背上,烫得像颗小火星。

曹先生......她的声音混着水声传来,带着点发颤的甜,轻点儿......

镜子被水汽糊住了,我伸手替她擦掉脸上的泡沫,指尖特意划过她耳后的朱砂痣。她忽然转身吻我,泡沫沾在彼此的唇角,带着点沐浴露的柑橘香。热水从头顶浇下来,把所有的声音都泡得发涨,只剩下她贴在我胸口的心跳,和我的心跳撞在一起,像两株在雨里疯长的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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