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张大了嘴巴,然后又闭上了,老三又道:“等会儿千万不要多话,我们拿了钱就走!”
车子最后停在一处后门,老三下车去叫门,杨昭曦从空间里移出来两颗上个世界囤的“砰砰砰”,用精神力将它送到了司机座椅下。
过了不过几分钟,老三高兴的来到车前,喊黑衣人将杨昭曦拖下来,送到了后门口,点头哈腰道:“飞哥,您看,这个货才15岁,还是凉城第一高级中学哦学生,长得也很漂亮,而且我保证她还是个雏,我们一路上也是规规矩矩的。”
一个浑身肌肉,身高差不多一米九的男人出来验收躺在地上的杨昭曦。
杨昭曦此时的精神力已经蔓延到了最大,发现这周围都有十多栋精致的五、六层小楼。
这种小楼占地不大,每层只有七、八十个平方,一楼应该是大厅,然后每层楼就是一个套间,隔音效果应该相当不错,在里面胡作非为,外面都听不到什么声音。
现在是三月底,天气还是挺冷,地上的小女生穿着学校统一发的灰色冲锋衣,衬托着小脸儿雪白细腻,肤色好得看不到毛孔。
飞哥点了点头,对老三道:“这货不错”,转头对着里面喊道:“丽姐,给财务说下,这个月朱老三的货款再添十万”
里面有个女人答应了声,老三高兴的拱手道:“多谢飞哥了”
飞哥挥了挥手:“快走吧,从后面走,记住不要去前面”
朱老三点点头。招呼着兄弟们上车去,老幺开车向外驶去。
杨昭曦精神力跟着这辆车到了百米开外,用异能拉开“砰砰砰”,然后这辆车和里面的人在“砰砰砰”后,直接被大火烧没。
汽车炸掉的声音相当巨大,杨昭曦精神力已经看到隔壁几栋小楼正在享受的有钱人被这声巨响吓了个半死。
有个正在鼓掌的男人当场就萎了,恼羞成怒打电话找山庄的经理要个说法,996在她的脑子里笑得直不起腰来。
飞哥听到了爆炸,眼见着朱老师的车火焰冲天,赶紧叫人把地上杨昭曦抬进去,然后指挥人去灭火。
等到山庄再度平静下来,杨昭曦已经被抬进了花满园大厅。
这栋楼就叫花满园,十二层楼,每层四百多个平方,密密麻麻住着三四百个漂亮女孩。
一个穿着旗袍,打扮妖娆,风情万种的四十多岁漂亮女人,正在看着杨昭曦。
飞哥恭恭敬敬的禀告道:“黄姐,这是刚刚车子自爆的朱老三送来的货,据她说,是杨铉和白敏敏那个不要的大女儿,杨家从没有露面的大小姐”
“朱老三是听说咱们有个客人专喜欢这种未成年小女生,才给我们送来的。”
这黄姐看着地上小女生姣好的面容,说了声:“可惜了,只能做个一锤子买卖。”
回头吩咐道:“杨姐,将她带去洗漱换衣服,等会儿小飞你将她送去田少住的小楼”
一个普普通通的五十多的中年女人,又带了两个老女人过来,用一杯清水向杨昭曦泼去,杨昭曦等到水到了脸上后,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然后假装非常害怕的站了起来,问道:“这是哪里?你们是谁呀?我可是杨家的大小姐!”
黄姐笑咪咪的道:“只要你听话,咱们明天就送你回去,你要是不听话的话。”
说到这里,眼睛示意了下,飞哥站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根木棍,满脸凶狠的看着她。
杨昭曦害怕极了,颤声道:“你们要我做什么?”
黄姐继续笑咪咪的道:“也不要你做什么,就是有位京城来的公子,他很喜欢你,想请你吃个饭,放心,真的请你吃饭的,明天我们肯定送你出去”
996学着黄姐的声调阴阳怪气的说道:“放心,就是吃饭了请你玩点儿要命的游戏,然后明天送你的尸体出去,这老女人真坏!宿主,这个女人杀了肯定不扣功德!”
杨昭曦在心里“嗯”了声,这种魔窟里面的人,通常都是满手鲜血,一身孽债。
杨昭曦假装思考了片刻,答应下来,然后强调道:“你们明天一定要送我出去哦!”
黄姐核善的笑着:“那是肯定的,我是绝对不会骗你的!放心吧”
杨昭曦化身听话的小乖乖,跟着老女人去洗澡,精神力扫描下,发现这洗澡间居然有监控。
眉头皱了皱,先将水龙头打开,热水哗啦哗啦流出来后,让水雾笼罩了整个洗澡间后,趁机赶紧冲洗了下,换上了老女人拿来的一套白色连衣裙。
再将自己换下来的衣服收进空间,然后才走了出去。
飞哥带着杨昭曦走出花满园小楼后,杨昭曦直接用异能将那几个老女人和黄姐弄昏迷,现在弄死了怕引起混乱,还是等会儿来收拾她们吧!
飞哥带着杨昭曦,开着观光车到了另一栋二层小楼,杨昭曦的精神力发现,里面已经有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等着了。
飞哥将杨昭曦送进小楼后,就转身关门退了出来,杨昭曦就用精神力直接刺入他的大脑,让他无声无息昏迷在门口。
小楼里的青年刚刚看到杨昭曦,便被异能刺入大脑,倒在了地上。
杨昭曦走到青年面前,从他兜里摸出手机,用他的指纹将手机打开,然后被里面血腥残忍的照片的视频恶心到了。
深吸一口气,杨昭曦用异能将这位田少衣服脱光,然后将他弄醒。
田少醒来后。发现自己光溜溜的躺在地上,想要起来,却手指头都动不了,他厉声道:“贱人,你快将我放开,不然我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杨昭曦面无表情看着他。像看着一条死猪,手指微动,一把透明的水刀便出现在田少的眼前。
田少吓得瞳孔张大,求饶道:“我是京城田家的三少,你如果放过我,我可以给你一千万!”
杨昭曦眼神不变,那水刀已经碰到了田少的额头,那森冷的感觉,吓破了田少的胆,他身下流出了一股骚臭的液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