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9月3日,《非遗少年行》横店片场,初秋的夜带着凉意。杨超越穿着戏服,在镜头前反复练习“穿针引线”的戏份——因为紧张,她连续三次手抖扎到指尖,导演张纪中皱着眉喊“卡”:“超越,放松点,你现在是‘爱缂丝如生命’的学徒,不是‘怕扎手’的新人,再找感觉!”
杨超越攥着染了血丝的指尖,眼眶有点红。高浪正好从监控室走出来,手里拿着保温杯和创可贴,径直走到她身边:“先歇会儿,张导刚才也说了,找感觉比赶进度重要。”他蹲下来,自然地接过她的手,用碘伏轻轻消毒,再贴上创可贴,“你之前练缂丝都不怕扎,怎么一到镜头前就慌了?”
“我怕演不好,辜负你和菲姐的期待……”杨超越声音发颤,目光落在他认真的侧脸——高浪的指尖带着温度,消毒时特意避开伤口,动作轻得像怕碰碎她,这种细致让她心跳突然加速。
“你要是‘辜负’,就不会每天提前2小时来片场练手了。”高浪抬头,正好对上她的眼神,女孩眼里的依赖和慌乱像小鹿一样,让他心里软了一下,“别想太多,就当是在工坊里给沈娟大师学手艺,把‘喜欢缂丝’的心情演出来就行。”
这时,场边传来轻轻的咳嗽声——杨蜜提着保温桶站在那里,身上还穿着《步步惊华》的戏服,显然是刚从隔壁片场过来。她笑着走上前:“我听张敏说你们在赶夜戏,特意炖了冰糖雪梨,给大家润润喉。”说着把保温桶递给高浪,目光却不经意扫过他和杨超越交握的手,指尖微微收紧。
杨蜜的探班,像一颗小石子,打破了片场原本的微妙氛围。
休息时,杨蜜拉着高浪到角落,假装聊工作:“《步步惊华》的海外发行,cJ那边还在谈,你什么时候有空一起对接?”见高浪点头,她话锋一转,“刚才看你给超越贴创可贴,倒是挺细心——不过她现在是现象级流量,身边不该缺人照顾,你这个老板是不是太‘亲力亲为’了?”
高浪知道杨蜜的心思,笑着打太极:“她刚接触影视,容易紧张,我多盯点能少走弯路——你当年拍第一部戏,我不也经常去片场吗?”
杨蜜眼神暗了暗,没再追问,只是递给他一张纸巾:“你额头有汗,擦擦吧——别光顾着别人,自己也注意身体。”语气里的依赖和在意,像羽毛一样轻拂过高浪的心。
杨蜜离开后,杨超越拿着一杯热牛奶找到高浪:“高总,刚才杨蜜姐好像有点不开心……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
高浪接过牛奶,温声道:“没有,她只是最近拍戏太累了。”看着女孩一脸担忧的样子,他补充道,“你不用想太多,专注把戏拍好就行——对了,你上次说想学编剧,我让编剧部整理了资料,明天让林薇给你。”
杨超越眼睛一亮:“真的吗?谢谢高总!”她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小声说,“我……我绣了个小玩意儿给你,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缂丝挂件,上面绣着一只展翅的小鸟,针脚比之前整齐了很多。
高浪接过挂件,指尖触到细腻的丝线,心里一暖:“很漂亮,我会好好收着。”他没错过女孩耳尖的红晕,也没忽略自己加速的心跳——他知道,这种“欣赏”正在慢慢变成更复杂的情感。
9月10日,“非遗进校园”全国巡回活动在上海复旦大学举办,高浪、刘一菲、杨超越、热巴共同出席——这场活动成了多线情感碰撞的另一个舞台,尤其是刘一菲的“克制”与热巴的“直接”,形成鲜明对比:
活动后台,刘一菲帮杨超越整理非遗服饰的领口,轻声提醒:“等会儿和学生互动时,不用太紧张,就像平时和我聊缂丝一样就行。”她眼角的余光扫到高浪正盯着杨超越的方向,眼神里带着自己熟悉的温柔,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趁杨超越去补妆,刘一菲走到高浪身边,递给他一杯温水:“最近片场是不是很忙?看你眼底有血丝。”她没提感情,却话里有话,“超越还小,对感情的事比较懵懂,你作为老板,要把握好分寸——别让她陷得太深,也别让自己……为难。”
高浪知道刘一菲看穿了,沉默片刻:“我会注意的。”他看着刘一菲眼底的复杂情绪,有担忧,有理解,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他和刘一菲之间,早已超越普通合作,却始终隔着一层“克制”,这份克制,既是尊重,也是无奈。
活动现场,热巴作为“新疆非遗传播大使”,和杨超越一起教学生跳新疆舞。休息时,她拉着高浪到一旁,语气带着点小情绪:“新疆影视基地的规划,你都好久没和我对接了,倒是天天盯着超越的片场——是不是我不重要了?”
高浪揉了揉她的头发,安抚道:“基地的事我让张远整理了方案,晚上发给你——最近超越刚拍戏,确实需要多盯点,你别多想。”
热巴哼了一声,却还是靠在他肩上:“那你答应我,下周陪我去新疆考察基地,不许推。”她抬头看着高浪的眼睛,认真地说,“我知道你身边有很多人,但我不想只做你的‘艺人’,我想……做不一样的人。”
高浪心里一紧,他知道热巴的直接,也知道自己无法轻易回应——他只能轻轻点头:“好,我陪你去。”
9月15日,《非遗少年行》拍摄杀青,剧组举办了小型杀青宴。宴后,高浪送杨超越回家,车子停在她家楼下,两人却没立刻下车——这场“深夜谈心”,成了情愫升温的关键:
“高总,今天杀青宴上,菲姐好像有话想跟我说,却又没说。”杨超越看着窗外的路灯,小声问道,“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
高浪转头看着她,月光洒在她脸上,柔和又干净:“没有,她只是担心你太累。”他顿了顿,鼓起勇气问,“超越,你对我……是什么感觉?”
杨超越没想到他会直接问,脸瞬间红透,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我……我觉得你很好,像哥哥,又像……更重要的人。”她抬头看着高浪,眼神里带着坦诚,“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你身边有杨蜜姐、热巴姐、菲姐,她们都很优秀……但我还是忍不住喜欢你。”
高浪的心被这句话撞得生疼,他伸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别这么说,你有你的好,你的真实,你的努力,都是别人没有的。”他没说“我也喜欢你”,却用行动表明了态度——他的指尖停在她的脸颊上,温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
“可是……”杨超越还想说什么,却被高浪打断:“别想太多,现在的你,最重要的是做好自己的事业。”他知道,现在的“确认”只会带来更多麻烦,不仅是对杨超越,也是对杨蜜、热巴、刘一菲——他必须学会周旋,却又忍不住沉溺在这份“懵懂的喜欢”里。
车子里的氛围变得粘稠,两人都没说话,却能清晰地听到彼此的心跳。高浪送杨超越上楼,在门口,女孩突然抱住他,轻声说:“高总,不管以后怎么样,我都很感谢你——是你让我知道,我也可以很优秀。”
高浪回抱住她,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缂丝染料香,心里五味杂陈:“快进去吧,早点休息。”
看着杨超越的房门关上,高浪靠在墙上,拿出手机——杨蜜发来消息:“杀青快乐,要不要来我家喝杯红酒?”;热巴发来定位:“新疆的星空很好看,等你来。”;刘一菲发来一张照片,是她和沈娟大师合作的缂丝作品,配文:“有空来看看?”
他看着三条消息,轻轻叹了口气——多线情感的周旋,才刚刚开始。而他和杨超越之间的情愫,像一颗埋下的种子,正在悄悄发芽,未来会结出怎样的果实,他自己也不知道。
回到家,高浪把杨超越送的缂丝小鸟挂件放在书桌最显眼的位置,旁边是杨蜜送的红酒开瓶器,热巴送的新疆和田玉吊坠,还有刘一菲送的缂丝书签——四个物件,代表四段复杂的情感,像一个漩涡,将他紧紧缠绕。
他拿起手机,给杨蜜回:“今晚有点累,下次吧。”;给热巴回:“下周一定到,等我。”;给刘一菲回:“明天就去,想请教沈娟大师几个问题。”
发送完消息,他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的夜色——他知道,自己正在走一条“危险”的路,一边是精心搭建的娱乐帝国,一边是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而他必须在两者之间找到平衡,哪怕这条路布满荆棘。
而此刻,杨超越站在自家阳台上,看着高浪车子消失的方向,手里攥着他送的保温杯,嘴角带着甜甜的笑——她不知道未来会有多少阻碍,只知道自己喜欢上了那个帮她成长、给她温暖的男人,这份喜欢,足够支撑她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