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文杰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处地面,双手被反绑,从头套的缝隙他看到二人把尚文婷抬到一个柱子上绑了起来。
其中一个人用手摸着尚文婷的脸,淫笑着说:“这女人真他妈的漂亮,我见过女人多了去了,这女人是我见过最漂亮的!”
另外一个人说:“这女人肯定能卖个好价钱,这次我们发了!”
“兄弟,给你商量个事,我现在就想要了这女人,我那份钱我不要了!”
“这女人至少值几百万,你想清楚了!”
尚文杰听到他们谈话怒从心起,起身奋力朝着一人撞了过去,因为两人的注意力没在他身上,那人猝不及防,被狠狠地撞到墙上,晕倒在地。
尚文杰满眼通红,怒声吼道:“你们敢动我妹妹,我让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一时间,那人还真被镇住了。尚文杰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和力气,把手腕的绳子在墙角疯狂摩擦,那人反应过来,拿出铁棍狠狠抽在他的身上。
也不知道挨了多少下,绳子终于被挣开了,尚文杰怒气值已经叠满,他猛的扑倒那人,一口咬到他耳朵上,腥甜的的血液让他更加疯狂,在咬掉半只耳朵后,又对准他的脖子咬了下去。
那人的魂都吓没了,他双手使劲护住脖子,双手被咬的骨头都看得到了。
这时尚文婷也醒了,看到这一切后她哭出声来:“哥,别打了。”
尚文杰满身是血的爬了起来了,而那人已经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连动也不敢动了,他眼神里只有惊恐。
尚文杰从另一个人身上拿出一把匕首,解开尚文婷身上的绳子。尚文婷抱住尚文杰失声痛哭:“哥!”
尚文杰一只眼睛和嘴角都肿了,混杂着血液,看起来着实有些恐怖。
尚文杰安慰尚文婷说:“文婷,我没事,这里太危险了,我们快离开这个地方!”
尚文杰抢过那人的车钥匙,拉着尚文婷往外跑,门口停着一辆面包车,尚文杰把尚文婷塞进车里,自己也进入驾驶室。
此时那人的同伙也都赶了过来,有人下意识去拦车,尚文杰咬牙怒喊:“给我去死吧!”他驾车疯狂的撞了过去,清楚感觉车轮碾轧人体的声音。
他看了一下后视镜,有两人倒在血泊中痛苦哀嚎。他见到后面还有人敢追,停下车,等人快靠近,疯狂倒车撞翻两人,然后才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尚文杰开车拐过一条泥巴路,直到后视再看不到人,这才把车子停了下来,
过了良久,兄妹俩心情才平复下来,这才发现手机和钱包全丢了
尚文婷说:“哥,你现在应该早点去医院,你伤的很重。”
尚文杰说:“我没事,你先让我休息一会儿。”尚文杰平复下来后发现自己哪儿都疼,痛苦的闭上双眼,尚文婷只好不再说话,让他尽量休息。
就这样,二人在车子里迷迷糊糊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尚文杰醒来,发现尚文婷冻的直发抖,急忙问道:“文婷,你怎么啦?”
尚文婷说:“我的一只鞋子掉了,好冷!”
尚文杰把羽绒服的一只袖子撕了下来,套在她脚上,用碎布条系好。
尚文婷感动的泪水直流:“哥…”
尚文杰红着眼说:“文婷,别哭,我们一定要坚强,景浩兄弟一定会找到我们的!”
又过了不久,天开始亮了,兄妹二人依稀听到有人靠近,尚文杰心里紧张,却不得不下车观望,见是几个农民模样的人才放下心,此时他肚子饿的厉害,便上前向几人求助。
“老乡,有没有吃的?借我一点!”
一个五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见他这么惨,从包里拿了两个馒头和一瓶水给他。
尚文杰连连点头感谢。见他为人和善,问道:“老乡,这么早你们去干嘛?”
中年男人说:“我们是参农,上山挖人参的!”
说完他们又急着赶路去了。
尚文杰回到车上和尚文婷说了参农的目的,尚文婷说:“哥,我们得跟着他们,说不定能找到人参!”
二人下了车,互相搀扶着,跟着参农进山,尚文杰把讨来的馒头和水递给尚文婷,尚文婷只拿了一个,把另一个馒头和水塞到尚文杰手中,尚文杰说:“文婷,你吃!我不饿!”
尚文婷眼泪又流下来了,昨天两人一天一夜没有进食,怎么可能不饿!她说:“哥!你一定吃下它,你要是倒了,我唯一的依靠就没有了!”
尚文杰眼圈发红,他把头抬起来,希望泪水别流下来,可是越不想流,泪水不争气的还是流了下来,他咬着牙,把混合着泪水的馒头塞进了口中。
上了山,参农开始寻找人参,尚文杰惊奇他们一上午每人都挖了四五根,便上前发问。
原来这山上的参是这些参农种的,一般6年就可以采摘了。
尚文杰愣在原地,不甘心问道:“那有没有二十年份的?”
参农说:“小伙子,人生有几个20年?我们养殖人参的也需要生活呀。我们这里最多也只有10年份的。只有那些野生的有可能超过20年的。”
原后他指着前面的一座山说道:“你们想找到20年份的人参就必须到极岁山上面去找一下,但山上有毒蛇猛兽,还有瘴气,危险重重,九死一生。好多人去了山上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兄妹二人听后都沉默不语。良久,尚文婷说:“哥,我们来都来了,这次虽然有危险,但也是一个机会,我们必须到山上去看一看,碰碰运气。”
尚文杰想了想,扯下另一只袖子绑在一棵树上,并用匕首在树干上做了记号。
做好了这些,他便和尚文婷一起朝着极岁山走去。
景浩发现尚文杰兄妹二人失联,秋念念得知尚文杰兄妹二人已经偷渡到了北韩,心中又急又气。他们到了江边上打听消后得知被人贩子骗走后焦急万分。于是他们也坐了船,偷渡到了对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