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谢焕把叶冠诚送回叶家,并对叶谣展开很有距离的猛烈追求。
因为谢焕这一辈就剩他一个光棍了,长辈们催婚的火力一下子集中到他身上。
他的目的,一是造成他追求叶谣的假象,二是让叶谣觉得他是个靠谱、理智的男人,从而答应有名无实、钱用不完的婚姻合作邀请。
叶谣不堪其扰,闷头修炼一个月,终于蓄够没收谢焕真男人魅力三个月的魂力。
在谢焕没来得及说出真实目的前,让他···失去了性战力。
次日晨,谢焕发现它没有昂扬战意,只以为是最近太累所致。
等叶冠诚缠着他玩儿还是没有动静后,他急了。
谢焕不敢让叶冠诚发现端倪,留下保镖暗中保护他后,以有大生意为由不再前往叶家,实则偷偷就医。
叶谣也只清静了两个月,却陷入了更紧迫的催婚。
叶大离世后,叶氏集团就每况愈下,叶俊诚又没能拿下秦家的合约,加上前阵子身体出了问题,焦躁、急功近利让他做出了错误判断,集团损失巨大。
为了填补窟窿,他一面通过叶二夫妻逼叶谣应下谢家的联姻,一面找叶老爷子要钱。
“爷爷,您就先把钱拿出来,等集团过了这一坎,回款了就还您,也是您说的一切以集团利益为重啊!”
叶老爷子拐杖跺地,“没用的东西,连老头子的老本也要掏走。”
“不够的,”叶俊诚沉着脸一鼓作气,“这栋别墅价值上亿,也要···也要先抵押出去。”
“你···你,你这个不孝子孙,你大伯才离世多久,集团就被你霍霍成这样了。”
叶老爷子一阵气血上涌,他的大孝子离世前建议把集团卖了,说叶俊诚兄弟都没有经商的天赋。
可人一旦享受到金钱和地位的荣耀哪里舍得放下,不管是叶二夫妻还是叶俊诚都不同意。
他们的人生已被位置和利益绑架,原世界线有秦氏和谢氏撑腰,躺赢,如今成了岸上的鱼,苟延残喘。
“爷爷,反正您百年之后这些也是我和冠诚的,现在只是提前给我们,有什么差别,你早···早晚要离开的。”
叶老爷子脑子一阵一阵发黑,他想大喊:差别大了,我要生前荣华富贵,不要死后孝子贤孙,谁也别想在我活着的时候谋夺我的财产。
“你···你···我···我···”叶老爷子仰面倒下。
叶俊诚冲过去蹲下,边探叶老爷子的鼻息边喊:“爷爷···爷爷,你怎么了,来人啊,快来人····”
半个小时后,医生宣判:“叶老先生怒火攻心,气血上涌导致脑溢血,抢救无效···已身亡。”
叶家人愣在原地。
计划离开叶家的叶谣:天助我也!
她的修炼已入门,换个普通的地方效果差点,但不是不行,再说也不是只有叶家一处风水宝地。
一个月后,乱糟糟的春节结束,叶谣顺利继承叶父留给她的遗产,明天就要北上寻找系统指定的任务对象。
当晚9点,谢焕刚踏进叶家,叶谣即刻开启监听,她可不想临别前被绊一脚。
会客厅。
三月之期已到,刚恢复性战力的谢焕一身纯黑高定西装,脸上寒霜密布,坐在主位。
他壮硕上半身慵懒靠后,修长大腿交叠,左臂随意搭在靠背上,右手把玩着打火机。
叶二点头哈腰:“谢总,只要您肯拉叶家一把,我们···我们今晚就让叶谣就范。”
“是的,谢总出手注资叶氏,叶谣随您处置,”叶俊诚眸色狠厉,爷爷都能被他送去见他的大孝子,也不差送一个堂妹出去。
谢焕要是肯出资,叶家就不用为保住集团大动干戈,过了这一关,他有信心经营好以后。
一旁的李楠玉默不作声,家里出事,叶诗婚姻也不顺利,经常打电话给她抱怨,烦心事是一茬接着一茬,她心力交瘁。
谢焕眉眼冷漠,对着特助招了一下手,对着一号保镖朝楼上点了一下头。
特助拿出雪茄递到谢焕手里,一号带着二号朝二楼走去。
叶二几人不明所以,但一声不敢吭,谢焕的抉择关系到叶氏集团的生死。
今日的谢焕已不是几个月前在叶家有说有笑的谢焕了,前两个月他以雷霆手段收拢谢氏权柄,谢氏已经是他的一言堂了。
谢焕点燃雪茄,吸了一口,吐烟,青蓝色烟雾掩住他盛气凌人、冷厉刚硬的脸。
良久,他开口,语调阴鸷:“不要叶谣,我要···叶、冠、诚。”说到叶冠诚的名字颇有咬牙切齿的意味。
在场的叶家人无不目瞪口呆,震惊程度比之叶老爷子被宣布死亡···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时间,偌大的会客厅落针可闻。
想到这三个月的煎熬,以及叶冠诚千方百计甩掉保镖,他还···他还私会前男友,勾肩搭背,谢焕怒海翻腾。
低气压摧枯拉朽。
叶冠诚从不压抑天性,谢焕拒绝见他,他就使劲作,见到了得不到想要的,就什么话都敢往外蹦。
“谢焕你个渣男,不陪我玩儿就放我自己找乐子,老子正年轻就要寻欢作乐。”
“让你的保镖有多远滚多远,别耽误老子找男人。”
“谢焕我告你,你这款本就不是我最喜欢的,不玩儿别阴魂不散、藕断丝连,我们好聚好散!”
“我早和你玩腻了,分手!”
最后一句把谢焕刺激疯了,他幡然醒悟,之前一直想岔了,为什么要顺着他?为什么要担心他出轨?
一个能把妹妹推入火坑,朝三暮四、见异思迁的漂亮烂人,如果被他囚禁,也算是他谢焕造福社会了。
他要把叶冠诚困在他完全掌控的地方,再也不要担惊受怕。
谢焕失去性战力第一个月,陷入和叶冠诚情感拉扯,第二三个月,他黑心冷面,争分夺秒大刀阔斧,把手段压向谢家内部。
抛却亲情孝道,争权夺利,如今谢家再没人敢仗着长辈或掌握点权利对他指手画脚。
二楼传来了声响,“别推我,老子不下去···叫你们老板滚···”
叶冠诚对抗着一号二号,他刚好不容易撩得前任回了信息,语音还没连上,一号二号就破门而入说要带他下去见老板。
谢焕太难缠,叶冠诚后悔当初勾弯他了,搞得现在被各种限制。
在谢焕扫平障碍期间,叶冠诚偷跑和前任短暂偶遇,前任成熟稳重又事业飞升···他对帅气学长又心动了。
谢焕抬眼看向二楼,把雪茄捻灭在烟灰缸里,叶冠诚不喜欢烟味。
“叶总,考虑得如何?是把叶冠诚给我,还是要我落井下石?”低沉男音不紧不慢,却饱含胁迫。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李楠玉,“你们···你们,你们不是普通朋友?”
谢焕笑了,“床上的朋友,而且···是你儿子爬了我的床。”
叶二&叶俊诚夫妻:感觉就像雷劈了神经,思路通电,曾经对两人友谊的怪异感无障碍理解了。
叶俊诚壮士断腕,大气凛然道:“好,小诚交给你,但你要承诺协助叶氏渡过难关。”
叶二不可置信:“俊诚···这这,他是你弟弟。”
“爸妈,不是你们一直教导我一切以集团利益为重吗?我可以为集团付出一切,小诚自然也可以。”
叶俊诚看开了,手足就是用来断的,是弟弟还是妹妹都一样。
“成交。”
谢焕一锤定音,他要叶氏集团命悬一线,让叶家一直有求于他,使叶冠诚除了他···无人可依。
“放开我···放开我···”叶冠诚被保镖押下来了,真及时,关于他的交易刚达成。
谢焕起身,漆黑的瞳孔摄住精致boy,大长腿势不可挡朝他迈去。
叶冠诚挣扎间触及对方想钉死他的目光。
想起昨晚,哥哥说要不择手段让叶谣服从谢焕,他才知道谢焕地位已炮换核弹,终于知道怕了,精致的五官瑟瑟发抖。
叶冠诚身后两个保镖钳制着,退无可退,惊得叽哇乱叫:
“你···你你,你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