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郭城宇回来了,听见半句顺口问:“什么药?刚才就听你们提过。”
吴所畏生怕他深究,急忙打断:“就是一种补药!郭城宇你怎么什么都好奇?”
姜小帅也站起身,很自然地牵起郭城宇的手:“嗯,不早了,我们走吧。”
郭城宇顿时愣住,整个人仿佛被按了暂停键——小帅主动牵他了!
他耳根微微发烫,心跳快得不像话,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刚刚上厕所水擦干了吧?会不会印象不好?
池骋在一旁看得分明,心里嗤笑:还“试恋爱”,牵个手就慌成这样?郭城宇真不行!
吴所畏见状终于松了口气——药的话题总算翻篇了!
他拽拽池骋的袖子:“我们也回家吧,这周累死了,明天我一定要睡到自然醒!”
池骋听到“睡觉”二字,目光微暗,再看向穿着西装的吴所畏,
嘴角扬起一抹深意的笑:“好,明天让你好好睡。”
四人分别在餐厅门口道别。
郭城宇送姜小帅回家,上车时还依依不舍地拉着他的手。
姜小帅被他看得脸热,小声说:“先上车…上车再牵。”
郭城宇立刻敏捷地跳上驾驶座,一关车门就重新握住了他的手。【剧情需要,大家还是安全行驶!】
车子以慢得出奇的速度驶在路上,后车不耐烦地按喇叭,他却毫不在意——整个世界的喧嚣仿佛都褪成了背景。
他的注意力,全都在两人交握的掌心里。
“专心开车。”姜小帅轻声提醒,脸上有点发烫。
心里暗叹:大畏啊,师父为你牺牲可太大了。
(吴所畏:?这锅我不背!)
另一边,吴所畏兴致勃勃地抢过方向盘:“今天我来开!”
池骋纵容地坐进副驾:“好。”
吴所畏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得意地朝池骋挑眉:“老公帅不帅?”
池骋眉梢微动:“老公?”
“哎~”吴所畏笑嘻嘻地应声,还在兴头上,“小池子乖,回家老公疼你!”
池骋没再说话,只深深看了他一眼,目光像裹着暗火的夜。
吴所畏被看得后知后觉地一怵:“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车子驶进别墅,池骋从后备箱抱出一只纸箱,吴所畏好奇地问:“这什么?”
池骋语气如常:“礼物。”
“给我的?”吴所畏眼睛一亮,抢先推开大门,“是什么啊?”
“嗯。”池骋应着,目光却始终落在吴所畏背影上,像无声的预告。
一进门,吴所畏就踢掉鞋子,脱了羽绒服和西装外套,只剩衬衫和裤子。
他瘫在沙发上哼哼:“累死了……总算开业啦,浑身都酸。”
池骋把纸箱拿到卧室床边放下,出来就坐在他身旁。
“帮我按按嘛。”吴所畏趴着嘟囔,声音闷在抱枕里。
池骋的手掌温热有力,顺着他的脊椎缓缓向上揉按,恰到好处地按压着紧绷的肌肉。
“上面一点……对,就是那里!啊~舒服……”吴所畏忍不住发出喟叹,身体彻底放松下来。
池骋俯身靠近他耳边,声音低哑:“……才刚开始。”
“嗯?什么?”吴所畏感觉背上的手越来越不对劲,
原本规规矩矩的按摩不知何时变了味,温热掌心顺着脊线……地滑下……..
“哎,上面一点啊!”
他察觉不对,刚想翻身起来,却被池骋一只手稳稳按住了后背。
池骋利落地扯下自己的领带,三两下就将吴所畏的手腕缚在一起,
接着,他一把将人捞起,面对面地……….。
“池骋,我好累,今天真的不想。”吴所畏放软声音,试图蒙混过关。
池骋根本不接话,一只胳膊就直接箍住他的腰,
像扛麻袋似的把人带进了卧室,丢在柔软的大床上。
“艹!”吴所畏两条腿扑腾着,侧头瞥见自己腰上被掐出的红痕,又气又恼,
他实在搞不懂池骋怎么突然就发了疯,抬头刚想骂人,话却卡在了喉咙里
他看见池骋从那个纸箱里拿出的东西,眼睛瞬间瞪直了。
这他妈就是要送给他的“礼物”?他现在总算明白池骋今晚为什么异常安静了,原来全憋着使坏呢!
“这就是你说的礼物?!”他声音都提高了八度。
“嗯,”池骋语气如常,甚至还带着点期待,“畏畏,戴上试试?”
“不要!我不试!”吴所畏梗着脖子,坚决不从。
池骋得不到回应,索性自己动手。只听见“咔哒”两声轻响,……….【强人锁男】
“艹!你给我放开!”吴所畏看着脚上那根细链,简直想骂娘。
两只脚,三条链子了,怎么,他是脚链挂架啊!
眼见池骋又转身去箱子里翻找,吴所畏赶紧翻身想滚下床逃跑。
可池骋反应极快,一只手直接卡住他的腰,将人牢牢钉回原处。逃跑计划瞬间破产。
“畏畏,”池骋俯身靠近,声音低哑得危险,
“你叫句老公听听?叫了,就不锁你手了。”
“池骋,你放开我好不好?我今天真的好累….”吴所畏眨眨眼,摆出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做最后的挣扎。
然而池骋看着他那张脸,配上身上那件还没脱下的西装,脑子里仅存的冷静早已烧得干干净净。
他解开束缚着吴所畏双手的领带,将他的手腕拉到身前,又是“咔哒”两声轻响。
“我艹!池骋!你冷静一点啊!”
“畏畏,”池骋慢条斯理地伸手去解他的皮带,声音沉得能拧出水来,“我很冷静。”
………(没写没写没写)
“呜呜....!”吴所畏的抗议被尽数堵了回去,
只剩下一双瞪得圆圆的眼睛,泪汪汪地控诉着某人的暴行。
他那身挺括的衬衫早已凌乱不堪,与西裤一道半挂在他身上,欲落不落。
直到此刻,吴所畏才醍醐灌顶——这哪是给他的礼物,
明明就是池骋给他自己准备的礼物,艹,全是套路!全是身上这套西装惹的祸!
他用力瞪向池骋,用眼神疯狂示意:快把这玩意儿拿掉!
池骋俯下身,声音低沉得可怕:“叫?”
吴所畏把头扭到一边,……
池骋的眼神骤然转深,手下稍微用了点力,带来一阵细微…….
“呜....!”吴所畏没出息地软了腰,【夸夸少年好腰】好汉不吃眼前亏。
他终是眨了眨(泛着泪光的小鹿眼睛),勉强点了点头。
池骋这才轻笑一声,取出了那个。【就是水床上那个球】
……
吴所畏大口喘着气,
嘴唇水光潋滟【纯夸赞漂亮】,哑着嗓子飞快又含糊地咕哝了一声:
“….….老公。”
声音虽轻,却像一颗投入干柴的火星。
池骋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应声而断。
……
吴所畏便是他的毒,明知沾染便万劫不复,却甘之如饴;
更是他唯一的解药,唯有深入骨血的纠缠,才能平息那焚心的渴求。
而夜还很长,那箱“礼物”,似乎才刚刚开始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