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起脸,夕阳的余晖洒在叶鼎之俊朗的侧脸上,我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云哥哥,我们回去吧?明天还要去天启城玩呢!
待叶鼎之点头应下,我悄悄在心底呼唤:柒柒?
在呢宿主~系统活泼的声音立刻响起。
我一边跟着叶鼎之往山下走,一边在脑海中盘算:我需要几个实力强劲的男傀儡,至少半步神游,最好能达到神游玄境。要一个管家打理事务,一个助手处理杂务,再配一支十二人的暗卫小队。柒柒你随时盯着点这里,有什么处理不了的便告知我,这一支暗卫和管家、助手我要留在天外天,我们都不在,总要有人管理。对了,还有两个贴身的全能型女暗卫,专门照顾我的起居,防止反噬时出意外。
宿主真是大手笔呢~柒柒俏皮地说,这些需要积分哦。
兑换吧。我毫不犹豫,对了,上次你说皇帝找的那个神医...
柒柒嗤笑一声:就是个江湖骗子,碰巧缓解了些症状罢了。谁让宿主非要亲自下蛊,这下反噬起来多难受。
我眯了眯眼睛,看着前方叶鼎之挺拔的背影,轻声道:不急,这笔账迟早要算。不过...我的语气突然柔软下来,我要让云哥哥亲手报仇,这样他才能真正释怀。看到他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叶鼎之似有所觉,回头看我:瑶瑶,怎么了?
我小跑两步追上他,挽住他的手臂甜甜一笑:没什么,就是想到明天要和云哥哥一起去天启城,特别开心!
回到房间,叶鼎之“砰”的关上门,转身将我抵在门板上。他修长的手指抚过我的脸颊,声音低沉:瑶瑶,今晚助我提升下修为可好?
我抬眼望进他深邃的眼眸,那里面跳动的火焰让我心跳加速:云哥哥,明日还要赶路...
话未说完,他的唇已经覆了上来。起初我还想推开,却在缠绵的亲吻中渐渐沉沦。他的气息萦绕着我,指尖的温度透过衣衫传来,让我不自觉地环住他的脖颈。
唤我夫君...他在我耳边呢喃,声音里带着蛊惑。
夜色渐深,烛火摇曳。直到东方泛白,我才疲惫地睡去。朦胧中感觉被人轻柔地抱起,温热的水流拂过肌肤,又被妥帖地换上干净的衣裳。
再醒来时,马车正平稳地行驶。叶鼎之靠在一旁假寐,听到动静立即睁开眼:醒了?他伸手为我拢了拢散落的发丝,要喝水吗?
透过车窗,能看到莫棋宣驾车的背影。后方跟着另一辆马车,隐约传来玥瑶,玥卿和紫雨寂的说笑声。晨光中,我们的旅程正向着天启城延伸。
今天的天启城街道热闹非凡,两辆华贵的马车缓缓驶过青石板路。莫棋宣驾着车,车内我和叶鼎之、我们三人说笑不断;后车里紫雨寂正与玥瑶、玥卿姐妹品茶闲谈。
停车!我突然扒着车窗喊道,眼睛亮晶晶地盯着街边红艳艳的冰糖葫芦。马车刚停稳,我就拽住叶鼎之的云纹袖口轻晃:云哥哥,我想吃那个糖葫芦,还有铺子里新出的桂花糕、玫瑰糕~你去给我买好不好嘛!叶鼎之闻言捏了捏我的脸颊道:“知道了,馋死你算了,等着。”
转头又对正要下车的莫棋宣说:给玥瑶姐姐她们也带些点心吧。我从荷包掏出银钱塞给他,拿着,想买什么尽管买。虽说我平时总差遣你们,但我的人在外面不必看任何人脸色。我眨眨眼,横竖出了事有我担着。
莫棋宣接过钱,“是,宗主”,我忽然皱眉:等等!以后都唤我少主,宗主听着多老气。他低头称是,玄色衣摆掠过车辕消失在人群中。
瑶瑶。叶鼎之不知何时已回来,将油纸包着的糕点递到我唇边。我咬了一口,酥皮簌簌落在前襟都未察觉。他忽然倾身而来,温热的舌尖卷走我唇角的碎屑,清冽的松木香笼罩下来。等这个缠绵的吻结束时,我手里的糖葫芦都快化在了艳阳里。
我红着脸轻捶他的胸口:云哥哥,别闹了...待会还要去参加萧若瑾的婚礼呢。指尖不自觉地抚上微微发烫的唇瓣,你看,都肿了...这样过去多难为情啊。
叶鼎之低笑着将我揽得更紧,温热的指腹轻轻摩挲我的唇角:我的瑶瑶怎样都好看。他忽然正色,眸中闪过一丝暗芒,等报完仇...我们就办婚礼。
我正被叶鼎之搂在怀里,唇上还残留着温热的触感,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戏谑的轻笑——
“啧啧,看来我回来得不是时候啊?”
莫棋宣斜倚在巷口的墙边,手里把玩着一枚铜钱,嘴角噙着玩味的笑意,眼神却带着几分揶揄。
我瞬间涨红了脸,慌忙推开叶鼎之,结结巴巴道:“莫、莫棋宣!你什么时候……”
“嗯?什么时候?”莫棋宣挑眉,故作思索状,“大概是从某人被按着亲的时候?”
叶鼎之轻咳一声,耳根微红,但面上仍维持着一贯的冷峻,只是眼神略带警告地瞥了莫棋宣一眼。
莫棋宣却不怕死地继续调侃:“哎呀,真是没想到啊,咱们平日里冷面阎罗似的叶大公子,私下里竟是这般……”
“莫棋宣。”叶鼎之淡淡打断他,语气平静,却暗含威胁。
莫棋宣立刻举手投降,笑道:“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他转头看向我,眨了眨眼,“不过少主啊,你这嘴唇……待会儿去景玉王府,怕是要被不少人盯着瞧了。”
我羞恼地跺脚:“莫棋宣!你想死吗!竟敢调侃我,我才是少主,你怕不是忘了你武功不如我。”
叶鼎之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我的发顶,低声道:“没事,待会儿就说被蚊子咬了。”
莫棋宣噗嗤一声笑出来:“这蚊子可真会挑地方咬。”
“走了。喊紫雨寂、玥瑶和玥卿跟上”叶鼎之懒得再理他,牵起我的手,上马车。莫棋宣笑着跟上马车,嘴里还哼着小调,显然心情极好。
(马蹄踏碎长街的晨露,我们匆匆赶到景玉王府时,正撞上漫天飞舞的鎏金合欢花)
刚踏入朱漆大门,满目刺眼的红便撞入眼帘——檐下悬着赤金宫灯,廊柱缠着龙凤喜绸,连庭院里的梅树都系满了朱砂写就的祈福绸带。萧若瑾一身喜袍站在阶前迎客,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欢喜。
(我望着这奢靡的婚宴,心里泛起酸涩)
这景玉王...倒真是用心。我轻声叹道,指尖无意识攥紧衣袖,你看那婚服上的金线牡丹,连花蕊都是用南海珍珠缀的。他这般大张旗鼓,怕是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易文君是他的新娘...
叶鼎之冷笑一声,玄铁护腕在袖口若隐若现:用金丝雀笼装点囚牢,倒也算别出心裁。
(我们随众人入席,酒过三巡时,忽闻环佩叮当)
一袭红衣的易文君在丫鬟搀扶下缓步而来,却在经过我们席前时猛地顿住。盖头下的身躯剧烈颤抖,突然伸手扯下绣着金凤的红绸(盖头)
云哥!她声音嘶哑,眼底蓄满泪水,是你对不对?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小时候我们定过亲的?
(叶鼎之缓缓抬眸,酒盏在他指间裂开细纹)
与你有婚约的叶云,早就死在那个夜晚了。他语气平静得可怕如今站在你面前的,是叶鼎之。
易文君踉跄后退两步,忽然看向我,眼中迸发出刺骨的恨意:凭什么?是因为她?就因为这个女人,你连我们的过去都不要了?她染着蔻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你明明知道我不想嫁给他...你为什么不救我?
(喜乐声忽然变得尖锐,满座宾客的谈笑凝固成诡异的寂静)
叶鼎之霍然起身,玄色衣袂拂过满地花瓣。他猛地将我揽入怀中,在众目睽睽之下轻啮我的耳垂:“看到了吗?这便是你要的答案。”炽热的气息裹挟着血腥之气,“我的新娘,唯有一人而已。”至于……你问为何不救你,那我倒想问问你“将军府惨遭灭门之时你在何处?事后你可曾寻找过我?”叶鼎之森冷一笑“呵呵…我不信你不知晓满城皆在通缉我,欲将我缉拿归案,而今叶府仅剩我一人,我自身尚且难保,如何救你?如此多的人欲取我性命,你却要我救你?抢夺景玉王的女人莫非是想置我于死地?”
此时易文君的红盖头在地,她满脸泪水,愤然地盯着我们。
(满堂死寂,连烛火都仿佛凝固。萧若瑾指节捏得泛白,眼底翻涌着暴戾的暗潮。)
我松开叶鼎之的手,一步步走向易文君,瞥见了她袖子里藏着匕首,指尖发青,眼中尽是决绝。“易文君”,我的声音像是淬了冰,“你想一死了之,你这一刀下去,毁的不只是你的命。你今天这举动让云哥哥彻底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你可想过后果?你置他于何地?”
她猛地抬头,瞳孔紧缩:“你……”
“你以为萧若瑾会放过叶鼎之?”我逼近一步,“还是你觉得,你父亲会为了一个不贞的女儿,对抗整个景玉王府?你本就是你父亲为了家族的利益和生存送给萧若瑾的,这算是利益交换吧!你以为……。”
此时此刻,景玉王(萧若瑾)的脸色不好看,他死死盯着易文君,似乎是想要看看她如何辩解。我看着易文君此时的模样,“易文君,我知晓你想要自由,不想嫁给景玉王,但是我想告诉你,机会是靠自己争取的,不是靠别人。”易文君明显身体一僵,眼里闪过不可思议,她不懂我为何要对她说这些。我面色凝重地牵起她的手,靠近她沉声道:“易姐姐,我必须告知于你(目光扫过萧若瑾),萧若瑾对你极为看重,显而易见,他对你心怀爱意。你大可尝试接受他,若他并非生于皇家,或许你们能够一生一世,白头偕老,幸福美满。不知你是否察觉,今日这一切皆是他亲自筹备,亲迎宾客,包括你的嫁衣,以及给予你正妃的待遇。他提前将你接入王府,无非是想更好地护你周全,助你摆脱你的父亲。易姐姐,你若担忧失去自由,待你与萧若瑾情投意合,日后自然有机会外出。易姐姐,以你的容貌姿色,定能胜任,我坚信你,莫要气馁!”易文君似乎瞬间豁然开朗,“好的,我明白了,我会尝试与他相处的,云哥确实觅得一位佳人,愿你们幸福美满!”见她如此通透,我甚感欣慰,“易姐姐,若你当真无法踏出王府,我定会前来探望你,届时你切不可将我拒之门外。此外,你若遭人欺凌,尽可出来寻我,我定会施以援手,好了,快去吧!与他好生相处。”言罢,我转身回到叶鼎之身旁。
此时的萧若瑾怒不可遏,众多人目睹他的女人竟向另一个男人倾诉爱意,实难容忍,遂唤来属下“拿下叶鼎之”,刹那间,剑拔弩张,气氛紧张至极。此时,丫鬟匆忙拾起地上的盖头,盖在易文君头上,萧若风见兄长萧若瑾欲杀叶鼎之,抬手阻拦道:“皇兄,冷静,当下并非如此行事之时。”然而,萧若瑾并不理会,他的颜面尽失,必须找回,“务必杀了叶鼎之。”言罢,转头对属下下令。“王爷!”我横跨一步,挡在叶鼎之身前,袖中暗器滑至指尖,“新娘子见血不吉,您意下如何?”我决不能坐视云哥哥遭受伤害,叶鼎之是我喜欢的人。我直面萧若瑾猩红的双眼,仿若癫狂的女子,“萧若瑾,今日你若动叶鼎之,我必令整个皇室覆灭,改姓叶亦未尝不可,你大可一试。”瞬间,我身旁出现两道身影,正是我与系统柒柒购置的全能女傀儡(暗卫),如今天外天已在我掌控之中,我有此实力,天启城于我而言,不足为惧。
(萧若瑾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忽地走向易文君,伸手捏住易文君的下巴,沉声道:“爱妃此番着实给了本王一个偌大的惊喜。”染血的指尖在她唇上轻轻摩挲,“既然如此眷恋旧情郎……那本王便偏不让你如愿,将他杀了又如何?”易文君紧紧抓住萧若瑾的衣袖,“王爷,放了他们吧!我愿嫁你。我与叶鼎之并无情感,不过是幼时百里东君、叶鼎之我们常约着一同去茶楼听故事罢了。我会尝试与你相处,给我些时间可好?”萧若瑾收到了我的警告,收敛了不少,“好,罢了。”
叶鼎之怒视着我,“瑶瑶,你可知此举有多危险”,手臂紧紧护着我。眼神如刀般盯着我,“瑶瑶,待今晚再与你算账!竟敢多管闲事!”我仰头冲他眨眨眼:“吃醋了?”指尖轻戳他心口,“我这不也是在替你了却旧债嘛。”
我对着叶鼎之说道:萧若瑾不敢赌这个局。我指尖轻叩桌面,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他现在连坐上那个位置的资格都没有。皇位注定是萧若风的,我会亲手把他扶上去。
目光扫过不远处强作镇定的萧若瑾,我勾起一抹冷笑,若他识相,本本分分当他的闲散王爷,我自然懒得计较。但若执迷不悟...手中茶盏突然裂开一道细纹,我会让他尝尝比死更痛的滋味。
满座宾客噤若寒蝉。直到萧若瑾僵硬地抬手示意,司仪才颤声宣布:吉、吉时已到,新人拜堂——
看着那对新人机械地完成仪式,我起身拂袖而去。天启城的晚风裹着熟悉的桂花香,终于冲散了满室令人作呕的脂粉气。
回家。我拽住叶鼎之的衣袖,身后玥瑶提着裙摆小跑跟上,玥卿则和莫棋宣他们默契地隔开三步距离。
转过七道坊墙,那座爬满紫藤的小院静静伫立在月光里。门楣上我亲手刻的云归处三个字已经有些斑驳,却让喉头突然发哽。
师父他们...话未说完就咽了回去——正堂窗棂透出的暖黄烛光,混着酒香与琴声,早把答案写在风里。
东厢房都空着。我踢开院门,惊起一树栖鸟,但谁要是半夜吵到...突然被叶鼎之横抱起来,剩下的话变成惊呼。
他踹开主屋门时,我瞥见紫雨寂默默捂住了玥卿的眼睛。最后印象是莫棋宣背过身去的轻咳,和玥瑶姐姐记得明天去给师父请安的叮嘱。
床幔落下时,听见两暗卫在屋顶叹气:今晚不值夜,我们去醉仙楼吃席吧。
【夜色缱绻,红烛摇曳】
叶鼎之踹开主屋雕花门时,我正赤足踩在织金地毯上往后退。他玄色衣袂翻飞间已将我逼至拔步床前,后腰抵上缠枝牡丹纹床栏的瞬间,我急急抵住他胸膛:等等,云哥哥...我认错...真的好累,歇息吧!”撒娇道。
他忽然收势,带着薄茧的拇指抚过我眼下青影,竟当真横抱起我坐在锦绣堆里。可还未松口气,就听他低笑:可以放过你,但利息总要收的。
(此处省略300字亲密描写)
待他终于餍足,我瘫在凌乱的锦被间喘息,雪色中衣早不知去向。颈侧新添的牙印泛着嫣红,锁骨处更是落满红梅。气得抬脚踹他:属狼的么?
他捉住我脚踝亲了亲,眼底暗潮未退:属叶鼎之的。忽地将我裹进貂绒毯里,下颌抵着我发顶轻叹:明日...带你去吃城南的蜜浮酥柰花?
烛花爆响,我望着帐顶垂落的鎏金香球想——这利息收得,倒比本钱还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