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我和阮澜烛回到房间,简单洗漱后便相拥而眠。而另一边,柒柒正窝在凌久时怀里,小狐狸毛茸茸的尾巴轻轻缠着他的手腕。凌久时向来被自家高冷的猫主子“栗子”冷落,如今难得有个黏人的小家伙愿意亲近他,自然乐得纵容,任由柒柒蹭进他怀里,心满意足地睡去。
翌日清晨,我早早醒来,睡意全无,目光落在身旁仍在熟睡的阮澜烛身上。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勾勒出他深邃的轮廓。我忍不住伸手,指尖轻轻描摹他的眉眼,顺着高挺的鼻梁滑下,又抚过他的唇,喉结,最后落在紧实的腹肌上。
就在我正欲继续探索时,手腕蓦地被扣住。他仍闭着眼,嗓音低哑,带着晨起的慵懒和一丝危险的意味——
“瑶瑶,大清早的,就急着占我便宜?”
我轻哼一声,理直气壮:“你是我的人,我想摸就摸,怎么能叫占便宜?”
他缓缓睁开眼,眸色深沉,带着未散的睡意和隐隐燃烧的火光,唇角微勾:“休息好了?”
我狡黠一笑,凑近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含糊道:“嗯,特别好。”
他呼吸一滞,随即翻身将我压下,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耳畔,嗓音又低又欲:“瑶瑶,这可是你自找的。”
话音未落,他的吻便落了下来,从唇瓣辗转至耳垂,又沿着脖颈一路向下,在锁骨和胸口留下点点红痕。我呼吸急促,指尖不自觉地攥紧床单,身体在他的撩拨下微微发颤,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阮哥……”我嗓音发软,双手攀上他的后颈,将他拉得更近,在他耳边轻喘着低语,“……给我。”
他眸色骤暗,猩红的眼底翻涌着浓烈的欲望,指腹摩挲着我的腰侧,嗓音沙哑:“确定?”
我点头的瞬间,他再没克制,炽热的吻铺天盖地落下,衣物被胡乱丢到一旁,肌肤相贴的触感让彼此呼吸更加凌乱。他时而温柔,时而强势,我如同漂浮在浪潮中的小船,只能紧紧依附着他,沉溺在这场缠绵里,直至意识涣散。
等一切平息,窗外已是暮色沉沉。他端着晚餐进来时,我懒洋洋地窝在被子里,连指尖都不想动。他低笑一声,俯身吻了吻我的额头,嗓音餍足而温柔——
“吃饭,我喂你。”
瑶瑶,饭后该运动消食了。阮澜烛放下碗筷,指尖还沾着一点草莓酱,慢条斯理地抹在我唇上。我刚要抗议,就被他打横抱起,惊得搂紧他脖子:你明明答应让我休息的!
他低头咬住我睡衣蝴蝶结的系带,含糊道:床上休息...也是休息。
真丝床单还带着午后的余温,他却不急着动作,反而像拆礼物般一粒粒解我的纽扣。我抬脚轻踹他胸口,反被他握住脚踝亲在踝骨:刚才喂你吃的草莓,现在该还我点甜头了。
当他的吻落到腰窝时,我终于呜咽着去推他肩膀:阮澜烛...你骗人...这哪是消食...
嘘...他忽然托着我后腰翻了个身,滚烫掌心贴着我的小腹轻轻画圈,帮你揉揉就不撑了。可那双手很快就不安分地游走到别处,我咬住枕头闷哼,听见他在耳畔低笑:换个地方运动效果更好。
月光爬上窗台时,我眼角还挂着泪花,被他用热毛巾细细擦拭。他忽然含住我耳垂轻笑:哭起来比草莓还甜。我气得去掐他腰,却被他捉住手指吻在指尖:下次改吃樱桃?听说...更耐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