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哪号人物?
脸被完全遮挡住,看不清面容。
但是看他那个样子,武力值还不低。
竹沙一行人进来的时候,一脸的凝重,待看清与那怪物打斗的身影是谁的时候,钟闪气气愤的开口。
“又是你?”
怎么没把你扎死!
竹菁喊道:“不行,好不容易找到了,不能让他得手,这可是我们要缴获的异形怪。这里边的雾气这么浓重。”
“小心这些雾气,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
“还等什么,我们快上,打死了就算谁的。”
竹沙说完,朝那只怪物攻击。
“哼,就凭你们。”那男人手上转悠着,蓝色的亮光在他的手上的打着圈,眼神轻蔑。
至于一旁站着的藜廿,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
藜廿收回了手,站在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热闹,能在自己释放迷雾的领域内,没有受到影响,那等级一定很高 ,看了看还剩下不多的时间,直接将那两颗人头脑袋一脚踢开,找到出口就要出去。
地面震动的厉害,一大块一大块的天花板掉落下来,恐怕在这么下去,大家都得活埋在这里面。
那两颗人头脑袋已经被藜廿标记,所以接下来只要找到主体就可以了,那个毛发怪点的主体一定跟那屠医生有很大的关系,至于那个人皮怪,就是一个搅屎棍。
一道光亮朝藜廿的脚边砸过来,散发着寒气,藜廿顿住,是冰锥,紧接着是要一块石墙。
藜廿赶紧躲闪开,快速离开了这里。
里边的战斗自己一个小喽啰可招惹不起,还是速速离开的好。
“嗯,雾气没有了。”竹菁第一时间发现那血红的雾气散去了,而这雾气散去的同时,那怪物的实力大增,触手噌噌的往那血池的探出。
竹沙发现这一现象,连忙挥刀砍向那触手。整个地下晃动的厉害,灰尘弥漫。
“这里快要倒塌了,我们速战速决,赶紧离开这里。”钟闪一个飞身,躲闪开伸过来的触手,大喊道。
“吼——”
“桀桀桀——”
“你们这些可恶的人类,受死吧。”
感受到压制自己的东西离开之后,人皮怪不知道感觉到从来都没有的轻松,开始桀桀桀的笑起来了。
这群小喽啰,也敢在自己地盘上嚣张,给你们脸了。
张开嘴巴,大吼一声,紧接着地面开始颤抖起来。
被藜廿一脚踢的老远的两颗人头,正好被下到地下的试炼者接住。几个大汉在前边领路,由于没有火光,大家都打着手电筒照亮着,慢慢前进。
“啊啊啊——”
一个人头照着领头的人脸面来,领头的大汉下意识接住,等看清楚手中的东西是什么 的时候,发出这一辈子都没有发出的暴鸣喊叫,将这颗人头直接往抛了去,转身推开后面跟着的人,脚步飞快的原路返回。
“卧槽,啊——”人头掉落。
“谁啊,这么缺德。”那人下意识踢了一脚,然后踢到了另一边。
“啊——什么鬼,这是谁的头发。”人头被一抛。
“啊——这特么人头啊。”
直到被抛起来的人头,在下落的那一刻直接砸到了一个胡康的脑袋,掉在了地上,胡康顺着手电筒的光亮,脸色从好奇变成惊恐,连忙大喊起来。
这一大喊,众人的手电筒齐齐落到了地上,而这个时候,被人踢皮球似的人头,滚落到的阴暗处,而后慢慢的飘了起来。
“啊——”
又是一阵轰鸣。
“妈的,它动了!”
“快跑——”
后边的胆子大一些的人听到一惊一乍的声音,还在吐槽这些人的胆子是真特么的小,一脸的嘲笑。
一窝蜂的转头就跑,不知道发生的什么事情,但是受众人情绪的影响,也是先跑为说。
“妈的,到底发生了事情,你们这个样子?”洪涛大喊道。
“人、人头……人头动了!”
一道惊恐的声音结结巴巴的说出口。
“不就是人头,有什么好怕。”
洪涛不以为意道,直到手电筒扫到一个被发丝缠绕的人,不停被缠紧,已经死的不能在死了,身上的血液也仿佛被吸干了一般,眼神大变,但是手电筒照到地方,那一处的地方仿佛像是碰到什么似的,消失的很快。
洪涛大惊,“快,那怪物怕光,兄弟们,给我那手电筒狠狠的照它的头发。”
“照个毛线啊,那人头又不是只有一个,啊——不想死,赶紧跑!”
一句话惊起万层浪,洪涛用手电筒照了照四周,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里飘满了一颗颗的人头。
那些长发好像是有生命一般,沿着阴暗地面延伸。
这里的人中有火的技能,都使了出来,阻拦了一部分毛发,众人跌跌撞撞,踉踉跄跄,一脸狼狈的跑出了地洞。
洪涛提议留一部分在上边看住洞口的人们,这会已经不知所踪,连自家搭伙的江力辉也不知去了哪里。
但是眼下并不是讨论这件事情的时候,因为走廊以及病房全部陷入了黑暗。
平时熄灯,走廊上还是有亮光的。
“完了,那些怪东西不会占领了病房了吧。”众人一脸绝望。
“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得记住熄灯时候不能出病房,赶紧的,我们回病房去。”
有人提了一嘴,众人像是茅塞顿塞一样,往各自住的病房里边跑去。
-
病房里。
一片宁静。
但是走廊处的叫喊声的,实在扰人美梦。
“外边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吵!”樊宏飞揉了揉的眼睛,打了声哈欠。
房门被火速推开然后关紧。
三四个大汉气都没喘匀一口,连忙爬到了床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小伙子,我为之前跟你说的气话道歉,其实,不劳而获也是挺好的。”跑回来的其中一个大汉平稳了一下呼吸,对樊宏飞说道。
“啊?”
樊宏飞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掐了一把自己的脸,感受到了痛意。
“哈哈哈,跟我道什么歉,我可没往心里去。”
这是经历了什么,一个桀骜不驯的汉子竟然会觉得不劳而获也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