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
ooc预警!!!
各位小漂亮请注意!!!
本文纯属脑洞!!!李相夷人设为作者设定!!!所有解释权全归作者本人!!!
若有不适请划走!不要评论没有意义的言论让作者不开心!一千个人一千个哈姆雷特,每个人心里的想法都不一样。
所以,作者没办法做到人人都喜欢,但创作不易,请嘴下留情!!!谢谢各位小漂亮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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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山海》杀青宴都来不及参加,成毅坐着保姆车赶往抖音直播现场。
——一场离奇车祸将他甩出车外,坠崖瞬间天旋地转。
——再睁眼竟躺在四顾门门主榻上。
——十八岁的李相夷执剑挑开锦被,眼中杀意骤凝:
——“谁派你来爬本门主的床?”
——成毅盯着那张与自己九分相似的脸,脑海里疯狂刷屏:
——“还有两年才到碧茶之毒……现在救他还来得及!”
——可当他试图说出“小心云彼丘”时,喉咙却像被无形的手扼住……
正文开始。
《赴山海》最后一场戏,是场耗尽心神的重头戏。
成毅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拆开又勉强拼凑回去,连导演喊“杀青”时,那股浸入骨髓的疲惫都没能立刻散去。
片场的欢呼、拥抱、递来的鲜花,都隔着一层毛玻璃,模糊而不真切。
他甚至没能参加杀青宴,只在保姆车上囫囵换了身干净衣服,就得赶往下一个抖音直播现场。
车窗外,城市的流光飞速倒退,连成一片模糊的光带。
他靠在椅背上,眼皮沉得抬不起来,意识在清醒与混沌的边缘浮沉。
脑子里一会儿是刚拍完的戏份片段,一会儿又是助理絮絮叨叨提醒的直播注意事项。
直到一阵尖锐的刹车声猛地刺破昏沉。
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抛向前方,安全带勒进胸口,带来窒息般的剧痛。
天旋地转,玻璃碎裂的声音清脆又恐怖。
他感觉自己像一片轻飘飘的叶子,被狂风卷着,甩出了那个狭小的空间,冰冷的空气瞬间裹挟了他。
失重感攫住了每一根神经,下方是深不见底的黑暗悬崖。
完了。
这是最后一个念头。
但预想中粉身碎骨的撞击没有袭来,反而像是跌入了一个巨大的旋涡,光影扭曲,时空错乱。
五脏六腑都被搅成一团,意识在剧烈的撕扯中断了线。
再醒来时,首先是触感。
身下是柔软的、带着某种冷冽清香的织物,像是极好的丝绸。
紧接着,是弥漫在空气里淡淡的、若有似无的莲花香气,清远幽静。
这与他刚才在车祸现场闻到的汽油和尘土味判若云泥。
他猛地睁开眼。
入目是陌生的床帐顶部,材质非绸非缎,暗纹流转,古色古香。
他撑着手臂想坐起来,却发现浑身酸软,使不上什么力气,且扯住了他的长发。
等等长发?这是他的???他头发变长了?来不及思考其他。
成毅想起身寻找镜子看看,却不想只是这轻轻一动,身下的床榻发出了细微的吱呀声。
“谁?”
一个清越冷冽,带着明显少年意气,却又隐含威严的声音骤然响起,像玉石敲击在寂静的夜里。
成毅的心脏猛地一跳,循声望去。
房间另一头,不知何时已站着一人。
一身红衣,在略显昏暗的室内也难掩其灼灼光华。
那人身量高挑,面容还带着几分未褪尽的少年青涩,但眉眼间的锋芒已锐利得惊人。
他手中握着一柄长剑,剑尚未完全出鞘,但凛冽的杀气已扑面而来。
此刻,那双极亮的眼睛正冷冷地盯在他身上,里面没有丝毫温度,只有审视与毫不掩饰的杀意。
“好大的胆子,”少年一步步走近,声音冰寒,“谁派你来爬本门主的床?”
却不想走近一看,李相夷愣住了。
这张脸,分明与他一模一样!
他是谁!
成毅的脑子嗡地一声,一片空白。
本门主?
这……这气势,这自称……还有这张脸……
这张他对着镜子、对着镜头看了无数次,又在《莲花楼》的剧本里揣摩了无数个日夜的脸!
李相夷!
是活生生的、年仅十八岁的李相夷!
剧本里的文字、人物小传、那些他反复咀嚼的命运节点,如同沸腾的开水,瞬间在他脑海里翻滚起来。
四顾门,门主卧室,少年门主……碧茶之毒!
对了,碧茶之毒!
他记得清清楚楚,李相夷是在二十岁时,遭人设计喝下了那杯碧茶之酒。
从此内力折损,饱受折磨,人生轨迹彻底颠覆……
还有两年!现在距离那场悲剧发生,还有整整两年时间!
来得及!一切都还来得及阻止!
巨大的震惊和一种近乎荒谬的使命感,让他几乎忽略了颈间传来的冰冷触感。
那是李相夷的剑尖,已经轻轻点在了他的皮肤上。
“我……”成毅张了张嘴,声音干涩得厉害。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光迎上李相夷审视的视线,尽量让自己的眼神显得坦诚而无害。
“没有人派我来。我……我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里。”
李相夷那双凤眸微微眯起,打量着他,目光在他脸上停顿的时间尤其长。
显然,他也注意到了两人之间那过分相似的容貌。
他眼底的杀意未减,但探究之色更浓。“不知道?”
他语气里的怀疑毫不掩饰。
“你这身打扮古怪,突然出现在我房中,一句不知道就想搪塞过去?”
成毅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件为了直播准备的带有现代设计感的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裤,
这衣服……在这古色古香的房间里确实格格不入。
他苦笑一下:“我说我来自很远的地方,远到超乎你的想象,你信吗?”
“哦?”李相夷眉梢微挑,剑尖并未移开,“那你倒是说说,有多远?”
成毅深吸一口气,机会来了!
必须提醒他!
他凝聚起全部精神,试图说出那个关键的名字和事件:“李门主,你千万要小心!”
“尤其是两年后,不要相信……呃!”
一股无形的、庞大的力量猛地扼住了他的喉咙!
不是物理上的窒息,而是某种规则层面的禁制,让他所有关于“碧茶之毒”、“云彼丘”、“设计”的词汇和相关信息。
在即将脱口而出的瞬间,硬生生被堵了回去,连一个清晰的音节都发不出来!
他徒劳地张着嘴,脸色因为憋气和挣扎而涨红,额角青筋隐现,却一个字也无法继续。
李相夷蹙紧眉头,看着他这副怪异的样子,眼中的疑虑更深:“不要相信什么?说下去。”
“我……我说不出来……”成毅大口喘着气,那股外力在他放弃提及关键信息后骤然消失。
他撑着床沿,心有余悸,只能选择部分坦白。
“有什么东西……不让我说。李门主,我唯一能告诉你的是,我对你绝无恶意。”
“我出现在这里或许是个意外,但我……我真的不想伤害你。”
他的语气带着一种无奈的真诚,甚至因为刚才那诡异的阻止而显得有些惊惶未定。
李相夷沉默地看着他。
少年门主的目光锐利如剑,仿佛能穿透皮囊,直视灵魂。
他看过太多阴谋诡计,见过太多口是心非。
但眼前这个与他容貌相似、穿着古怪的男人,眼神清澈,带着一种未经雕琢的慌乱和急切,那不像是能伪装出来的。
尤其是那种……看到他时,仿佛看到某种易碎珍宝,下意识想要维护的眼神,更让他觉得莫名。
而且,这人身上,没有内力波动。至少,他察觉不到任何习武之人的气息。
一个没有内力,行为古怪,言语混乱,却似乎真心担忧他的人?
剑尖,缓缓地移开了几分。
“名字。”李相夷问,语气稍缓,但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成毅。”他赶紧回答,用的是本名。在这个世界,这个名字毫无意义。
“从哪里来?”
“一个……很远的地方,叫……北京。”
他斟酌着,选择了一个真实的地名,尽管知道对方无法理解。
果然,李相夷眼中掠过一丝茫然,但并未深究,似乎接受了他“来自远方”的说法。
“为何会出现在我房中?”
“我不知道,”成毅摇头,这是百分百的实话。
“我遇到了一场……意外,从高处坠落,醒来就在这儿了。”
车祸坠崖,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没错。
李相夷不再发问,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似乎在评估他话语里的真实性,以及他这个人可能带来的风险。
房间里一时间陷入了沉寂。只有烛火偶尔爆开的轻微噼啪声。
窗外的天色不知不觉已彻底暗了下来,浓重的夜色笼罩着四顾门。
远处隐约传来几声巡夜弟子交接班的低语,更显得这卧室之内静谧异常。
良久,李相夷似乎终于做出了初步判断。
他反手,“唰”地一声,长剑精准地归入身后剑鞘,动作流畅潇洒,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利落劲儿。
“今夜天色已晚,”他开口,声音恢复了平常的清朗,但依旧没什么暖意。
“门外守卫森严,你既无武功,此时出去,徒惹麻烦。”
成毅心里微微一松,知道这第一关,暂时是过了。
至少,李相夷没有立刻把他当成刺客处理掉。
“多谢李门主。”他低声道谢。
李相夷走到桌边,自顾自倒了一杯冷茶,仰头饮尽。
忙了一天,他也确实是累了。
放下茶杯,他瞥了一眼还坐在床上的成毅,似乎有些为难如何安置这个“不速之客”。
成毅看出了他的犹豫。
这卧室宽敞,但看起来并无客房,也没有软榻之类的东西。
他想着对方毕竟是少年心性,又是位高权重的门主,或许脸皮薄,便主动开口说着。
“李门主,若是……不方便,我就在这椅子上坐一晚也行。或者……”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那张看起来足够宽大的床铺,一个念头没过脑子就溜了出来。
“这床看起来不小,我们都是男人,凑合挤一晚也没事的。”
话音刚落,他就看到背对着他的李相夷,那露在红衣领口外的一小截白皙耳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唰”地染上了一层薄红。
成毅先是一愣,随即恍然。
哦也对,这里是古代,礼教大防,何况李相夷年纪虽轻,但身为门主,恐怕从未与人同榻而眠过。
自己这话,在现代看来寻常,在这里或许就有些唐突了。
他忍不住有点想笑,又觉得这少年模样的李相夷,露出这般情态。
这可比他在基本上看到的,一剑惊鸿、傲视群雄的四顾门门主,要真实可爱得多。
他赶紧补充道:“我的意思是,都是大男人,没必要讲究那么多,将就一晚而已,李门主不必介意。”
李相夷没有回头,只是从鼻子里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但那抹红晕,却顽固地停留在他耳尖,好一会儿都没散去。
他走到衣柜旁,取出一套干净的白色中衣,扔给成毅:“换上。”
成毅接过衣服,料子柔软舒适。
他看了看自己身上沾了些灰尘和草屑的现代装束,确实不合时宜,便低声道了谢,走到屏风后面换了起来。
李相夷的中衣穿在他身上,稍微有些宽松,但还算合身。
当他穿着这身古装从屏风后走出来时,坐在桌边的李相夷抬眼一看,明显怔了一下。
一样的衣服,遮去了现代装束的怪异,两人那相似的面容在同样的装扮下,更像了。
烛光摇曳,勾勒出几乎一模一样的轮廓线,只是气质迥异。
一个锋芒毕露,如出鞘利剑;一个温和内敛,似静水深流。
李相夷很快收回目光,起身,也去屏风后换了自己的寝衣。
两人重新回到床榻边,气氛难免有些微妙的尴尬。
李相夷默不作声地脱了鞋,率先上了床,面朝里侧躺下。
他占据了靠外的一半位置,将里侧留给了成毅,姿态间依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成毅在心里叹了口气,也依样躺下,小心翼翼地与他保持着一点距离。
生怕挤到这位年少成名、估计有点洁癖加领地意识的门主大人。
烛火被李相夷屈指弹出一道劲风熄灭。
室内陷入一片黑暗,只有月光透过窗纸,洒下朦胧的清辉。
两人并排躺着,呼吸可闻。
成毅毫无睡意。
今天经历的一切太过匪夷所思,车祸、穿越、见到活生生的李相夷、那说不出口的警告……每一件事都冲击着他的认知。
他睁着眼睛,看着帐顶模糊的阴影,脑子里飞速运转。
两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他必须留下来,必须找到办法改变那个既定的悲剧。
可该怎么取得李相夷更深的信任?该怎么绕过那诡异的外力提醒他?
四顾门内,危机暗伏,那个下毒的云彼丘,此刻是否已经潜伏在他身边?
无数个问题盘旋着,找不到答案。
他能感觉到,身旁的李相夷也并没有睡着。
少年的身体僵硬着,呼吸刻意放得轻缓绵长,但那份警惕和不适,在寂静的黑暗中被放大得清晰无比。
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时辰,或许更久。
就在成毅以为这个夜晚就会在这种僵硬的沉默中度过时,他听到身旁的李相夷翻了个身,变成了平躺的姿势。
然后,他听到少年清冽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或许是因这黑暗和静谧而生出的探究:
“成毅。”
“嗯?”成毅下意识地应了一声。
“你说你来自很远的地方,”李相夷的声音顿了顿,“那里……是什么样的?”
成毅愣了一下,随即心底悄然一松。
他愿意问,就是好事。
这是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