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钟明)刚和白确认完香磷的安排,心中正盘算着后续计划,就听到休息室门口传来一阵咋咋呼呼的声音。
“喂!佐助!你在这里啊!”只见犬冢牙双手插兜,带着赤丸,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他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的佐助,以及佐助旁边那位气质温柔、容貌清秀的“少女”白。
牙的眼睛瞬间亮了一下,但看到佐助站在白身边,眉头立刻不爽地皱了起来。他几步走过来,先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偷偷瞄了白一眼(被白的颜值温柔气质吸引),然后立刻对着佐助摆出一副“护食”的架势,语气酸溜溜的:
“喂!佐助!你这家伙,都有小樱了,怎么还在这里缠着别的女孩子说话?太贪心了吧!”他一边说,一边试图用身体隔开佐助和白,还自以为帅气地甩了甩头,对白露出一个灿烂(但有点傻气)的笑容:“你好啊,还记得我吗,我是第八班的犬冢牙!木叶的精英!没被这个冷脸家伙吓到吧?”
旁边的芙看到牙这副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碧绿的大眼睛里满是看好戏的趣味。白则依旧是那副温柔似水的样子,对着牙礼貌地微微欠身,柔声道:“你好,犬冢牙君。佐助大人只是和我打个招呼而已。”
这温柔的声音和仪态更是让牙心头小鹿乱撞(虽然他可能不承认),觉得眼前这个女孩简直完美戳中了他的审美点。他立刻更加来劲了,完全把佐助撇到一边,开始对白大献殷勤:
“你刚才考试没受伤吧?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跟我说!我的嗅觉可是很厉害的!”
赤丸也在他头上“汪汪”叫了两声,似乎在帮主人刷好感度。
芙在一旁笑得更加开心了,甚至开始起哄:“哇哦,牙君很热情嘛!白,你看他多关心你呀!”
佐助(钟明)看着眼前这幕闹剧,尤其是牙那副努力孔雀开屏的样子,再看看白那虽然温柔但眼底深处可能带着一丝无奈和好笑的表情,一个极其恶趣味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
(牙这家伙……要是他知道他正在疯狂献殷勤、觉得完美符合审美的“女孩子”,其实是个和他一样带把的纯爷们……那场面……)
想到未来某一天,牙得知真相后可能出现的石化、崩溃、世界观碎裂的表情,佐助的嘴角就忍不住微微抽搐了一下,费了好大劲才强行压下那几乎要溢出来的笑意。
(呵呵呵……那场景一定非常有趣。简直是为枯燥的忍者生涯增添一抹亮色啊。)
他决定暂时不点破这个美妙的误会。毕竟,看乐子是人类的天性,尤其是看这种未来可能极度社死的乐子。
于是,佐助只是用看勇士般的、带着一丝怜悯(幸灾乐祸)的眼神瞥了牙一眼,什么也没说,默默地后退了半步,将舞台完全留给了正在“努力”的牙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芙,以及那位始终温柔微笑着的“少女”白。
他仿佛已经能看到未来牙得知真相后,抱着赤丸痛哭流涕、大喊“青春欺骗了我”的场景了。
佐助回到第七班所在的区域后,角落里的“戏剧”却并未落幕,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犬冢牙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气质温柔、容貌清秀的“少女”白身上。他完全把刚才对佐助的那点小醋意抛到了脑后,开始围着白打转,努力展示自己作为“木叶精英”的风采(自认为的)。
“白,你看,这是我的伙伴赤丸!它可是最棒的忍犬!”牙把赤丸举到白面前,赤丸很给面子地“汪汪”叫了两声,摇着尾巴。
白温柔地笑了笑,轻轻摸了摸赤丸的头:“很可爱的孩子呢。”这一笑更是让牙心花怒放。
“白,你是泷隐村的吧?你们村子周围是不是很多瀑布?肯定没我们木叶繁华!以后有机会我带你逛逛木叶最好吃的一乐拉面!”牙开始试图用“地域文化”拉近距离。
白依旧保持着得体的微笑,轻声回应:“嗯,泷隐村确实隐藏在瀑布之中,别有洞天。木叶也很繁荣,有机会的话……”
一旁的芙看热闹不嫌事大,碧绿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突然插嘴道:“牙君,你这么热情,是不是喜欢我们白呀?”她这话问得直白又刁钻,瞬间让牙闹了个大红脸。
“啊?哪…哪有!我就是……就是觉得白很温柔!很厉害!想交个朋友而已!”牙结结巴巴地辩解,眼神却忍不住飘向白。
芙立刻做出一副“我懂了我懂了”的表情,用手肘轻轻撞了一下白,挤眉弄眼地说:“白,你看牙君多体贴呀,还说要带你去吃拉面呢!可比某些冷冰冰的家伙好多了!”她说着,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远处闭目养神的佐助。
白被芙调侃得也有些无奈,只能微微摇头,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但还是维持着基本的礼仪:“芙,不要乱说。牙君只是热情好客。”
就在这时,看似在休息的佐助(钟明),仿佛无意间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眼睛都没睁开,只是淡淡地飘过来一句:
“白确实很‘温柔’,而且‘照顾人’的能力非常出色,堪称‘贤惠’。”
他这话听起来像是在肯定白的优点,但用的词汇“贤惠”、“照顾人”却格外微妙,仿佛在暗示什么更深层的东西。
牙一听,眼睛更亮了!(看!连佐助都这么说!白果然是个完美的女孩子!)
芙则噗嗤一声笑得更欢了,觉得佐助这“神助攻”简直太有意思了。
白:“……”(佐助大人,您就别添乱了吧……)
牙受到“鼓励”,更加来劲,甚至开始吹嘘起自己的家族和嗅觉能力,试图吸引白的注意:“我们犬冢一族的嗅觉可是木叶第一!白,你身上有种很特别、很清新的味道,就像……就像雪后的森林一样!”(他大概觉得这很浪漫)
实际上,那只是白常用的一种清淡皂角的味道,加上他本身体质偏阴冷所自然携带的一丝凉意。
芙立刻夸张地捂住胸口:“哇!牙君好会形容哦!白,你听听!”
白只能继续保持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谢谢夸奖。”
佐助嘴角的弧度又上扬了微不可查的一毫米。(嗯,味道形容得不错,很贴近本质,可惜方向完全错了。牙,继续努力,现在夸得越狠,将来知道真相后脸就越疼。)
高塔休息室内的时光缓慢流淌,对于刚刚经历生死考验的下忍们来说,这本应是紧绷神经放松的时刻。然而,在某个角落,气氛却“热烈”得有些与众不同。
犬冢牙仿佛不知疲倦为何物,彻底化身成为白的“专属向日葵”,围着白喋喋不休,全方位、多角度地展示着自己(他认为)的魅力。
“白,你看!这是赤丸最喜欢的磨牙棒玩具!它只给最喜欢的人玩!”牙试图用赤丸的玩具拉近关系,赤丸配合地叼着玩具,歪着头看着白。
白只能继续保持温柔微笑,轻轻推拒:“啊,谢谢,不过还是让赤丸自己玩吧。”
芙在一旁捂嘴偷笑:“牙君,你这追女孩子的方法好幼稚哦!不过赤丸确实可爱!”(一边贬一边褒,效果拔群)
“白,你累不累?要不要我去给你倒点水?我知道木叶最好的水源在哪里!”牙开始提供“实用”服务。
白微微摇头:“不必麻烦你了,牙君,我并不渴。”
佐助(闭眼中)淡淡飘来一句:“白确实不常需要别人照顾,他更擅长‘照顾’别人。”(再次强调“照顾”,暗示“贤惠”人妻属性)
牙:(眼睛更亮了!多么自立又温柔的女孩!)
甚至当白只是安静地坐着,牙也能找到话题:“白,你安静的样子真好看,就像……就像一幅画!”(词汇量告急)
芙立刻夸张地鼓掌:“哇!牙君,你居然还会说这种话!进步神速啊!”
白:“……”(笑容开始有点僵硬)
他们的互动自然也吸引了休息室里其他人的目光。一些其他村子的下忍投来好奇和看热闹的眼神,木叶这边,天天和井野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看着牙那副傻乎乎的样子偷笑。鹿丸打了个哈欠,觉得这比打架还麻烦,干脆闭上眼睛装睡。志乃则默默推了推墨镜,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但镜片上似乎反射出看透一切的光芒。
鸣人后知后觉地蹭到佐助旁边,挠着头小声问:“喂,佐助,牙那家伙在干嘛啊?怎么一直缠着那个泷隐村的女孩子?”
佐助眼皮都没抬,语气毫无波澜:“大概是在进行某种犬类特有的……示好行为吧。”
鸣人:“???”(完全没听懂,但觉得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小樱则有些担忧地看了看那边,又看了看佐助,总觉得佐助刚才和那个叫白的女忍说话后,气氛就有点怪怪的,但具体哪里怪又说不上来。
面对牙持续的热情轰炸、芙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煽风点火、以及佐助偶尔“无心”却精准补刀的话语,白始终维持着那份温柔似水的表象,只是这温柔之下,无奈和尴尬几乎要满溢出来。他不能解释,也不能表现得过于冷淡以免失礼或引起更多怀疑,只能默默承受着这甜蜜(对他来说是折磨)的负担。
佐助已经能预见到未来某一天,当牙兴高采烈地想去约“白小姐”一起做任务时,却发现白脱下和服(并不是),露出平坦胸膛(可能),或者干脆被再不斩冷冰冰地告知“离我的部下远点”时,那种世界观崩塌、社会性死亡的惨烈场景了。
(那一定……非常下饭。)
佐助决定,到时候一定要找个好位置,带上(精神意义上的)瓜子饮料,好好欣赏那幅名画——《青春的幻灭》。
休息室里的气氛,因此而变得格外“融洽”和“欢乐”(至少对佐助和芙来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