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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弃了马车,骑上两匹快马,朝反方向疾驰而去。

理由是我们怕水患未尽,仔细勘察。

马蹄踏碎夜色,我们弃了官道,专挑荒僻小径狂奔。

风灌进领口,带着草屑和泥土的腥气,分不清是汗水还是露水打湿了衣衫。

不知跑了多久,直到马喘着粗气前蹄打颤,才勒住缰绳翻身下马。

腿一沾地就软得站不住,两人背靠背滑坐在草地上。

他的肩膀抵着我的后背,都在微微发颤——是累的,还是别的什么,谁也没说。

沉默像藤蔓一样缠上来,直到他忽然低低笑了一声,带着点自嘲:“小时候偷溜出去,也是这样背靠背躲着。”

我喉咙发紧,想起无数个并肩的瞬间:在军器监研究图纸,在河边测试装置,甚至刚才在暴雨里撑同一把伞……那些被刻意压下去的情绪突然决堤,我转过身,撞进他同样泛红的眼眶里。

“其实……”

“我一直……”两句话撞在一起,又同时咽了回去。

月光透过树隙落在他脸上,映出平时藏得极深的柔软。

终于,他伸手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要捏碎什么,却又在触到我指尖时猛地松了些,只轻轻摩挲着那道旧伤——是去年试验火器时留下的疤。

“别再装了,”他声音哑得厉害,“我知道你也一样。”

这句话像钥匙,打开了所有紧闭的门。

我们没再说什么,只是靠得更近了些,任由晚风吹散那句没说出口的“舍不得”,反正,彼此都懂了。

我的心口猛地一缩,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没让哽咽溢出来,眼眶烫得发疼。

“别闹了……”话没说完就被他拽进怀里,后背抵着他发烫的胸膛,闻着他身上幽香,所有紧绷的神经忽然垮了。

“我们……不能……”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却死死攥着他的衣袖,像抓住救命的浮木。

他的手臂收得更紧,下巴抵在我发顶,声音低哑得像浸了酒:“就一日,行不行?”

他的指尖轻轻抚过我后背,带着安抚的力道。

一日吗?

我舍得吗?

我这心酸,这心如刀绞!

我的眼泪也抑制不住了!

我转过身,趴他怀里,浑身颤抖!

“九弟,我做不到。”我泣不成声,我平日里都是装的,我不做皇子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你!”

他的身子猛地一僵,随即用更大的力气把我往怀里按,像是要将我揉进骨血里。

下巴磕在我发顶,带着点疼,却让我哭得更凶——原来那些故作镇定的日日夜夜,那些藏在“兄长”“手足”面具下的汹涌,早把彼此都熬得快要撑不住了。

“谁说要你做什么选择了?”他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指腹擦过我湿透的脸颊,动作却温柔得不像话:

“七哥,你听着,我也什么都不要了。什么封号,什么府邸,什么婚事……都比不上你吐的那口血,比不上你此刻攥着我衣袖的力道。”

月光突然亮了些,照见他眼里的红血丝,还有那份孤注一掷的决绝。

他捧起我的脸,额头抵着我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带着草露的清冽和彼此的滚烫:“咱们不回去了。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种棵桂花树,像小时候说的那样,守着炉火烧火器,守着彼此……好不好?”

我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映着一个哭得毫无体面的我,也映着一个抛却了所有身份的他。

心口的疼忽然散了,只剩下破釜沉舟的滚烫——原来最想要的,从来不是什么国泰民安的虚名,而是能这样肆无忌惮地,在他怀里哭一场,再笑着说一句“好”。

“好。”我终于点头,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却带着前所未有的轻快,“我们不回去了。”

他笑了,眼泪却掉在我脸上,和我的混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

晚风吹过草地,带着远处溪流的潺潺声,像是在为这荒唐又勇敢的决定伴奏。

我们就这么抱着,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直到鸟鸣划破寂静。

“还记得,你当初在延和院和小豆芽说男风怎么也禁不住,”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回旋镖打到我们自己身上了!”

“七哥,你还笑!”

他伸手挠我胳肢窝,带着点孩童似的耍赖,眼底的红血丝还没褪,却已染上几分活气。

我笑着躲闪,草屑沾了满身,两人滚在草地上,像小时候在桂花树下打闹那样,把所有规矩体面都抛到了脑后。

他喘着气按住我手腕,鼻尖蹭着我的颈窝,痒得人直缩。

晨光漫过草尖,落在他带笑的眉眼上,竟比宫里最亮的鎏金灯笼还要暖。

我望着他额前汗湿的碎发,忽然想起延和院那株老槐树,想起他偷塞给我的桂花糕,想起军器监炉火映红的脸——原来兜兜转转,最想要的安稳,从来就藏在这些细碎的瞬间里。

“那往后,”我抬手替他拂去发间的草籽,声音轻得像晨雾,“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他用力点头,指尖捏了捏我的耳垂,带着点狡黠:“还要种两株桂花树,一株像承礼居的老桂,一株……就叫‘七九枝’。”

远处的马嘶声打破寂静,马蹄声骤然变得密集,九弟猛地拽起我往灌木丛后躲,晨光里已能看见十几个身影。

他们头裹靛蓝头巾,上身赤裸着露出古铜色的肌肤,腰间缠着粗麻短褐,脚踝上系着贝壳串成的饰物,跑动时发出细碎的声响。

“是交趾人。”九弟压低声音,指尖在我掌心飞快写着“越境流民”。

我瞬间明白——交趾近来遭了台风,庄稼尽毁,常有百姓偷渡到天朝境内讨生计,只是这般成群结队出现在荒僻小径,倒像是在躲避什么。

他们手里提着简陋的竹篮,里面盛着些野果,为首的汉子腰间别着把弯刀,警惕地扫视四周,嘴里说着拗口的方言,尾音带着独特的上扬调。

隔得较远,听不清楚他们说什么。

风吹过他们蓬乱的卷发,能看见耳后刺着简单的图腾,那是交趾山地部落的标记。

“别出声。”九弟捂住我的嘴,另一只手按在腰间——那里还藏着把防身的短匕。

那群人显然没发现我们,匆匆往西北方向去了,贝壳饰物的叮当声渐渐远了,只留下草叶被踩过的窸窣。

我松了口气,后背已沁出冷汗:“许是台风过后活不下去,才冒险越境的。”

九弟点头,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皱眉:“此地离边境已不远,怕是不止这一队……得找个更隐蔽的地方落脚。”

晨光里,灌木丛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我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警醒——这乱世之中,连躲进荒僻都难得安宁,前路的难,远比想象中更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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