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尧:“……”
郁尧:“???”
郁尧满脸的不可置信:“宫凌白,他已经死了!!骨头都烧成灰了!连魂都轮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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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人鱼,我不是巫师,我没办法把他的魂招出来站这。”
而且此时现在就在自己面前站着。
宫凌白脸上的幸灾乐祸几乎都压不下去:“啊……太可惜了……真想见见你这个前夫呢?”
郁尧:“……”
宫凌白牵起郁尧的手:“没事,等我们都死了,就可以一起去见见你的前夫了,看到你幸福,他肯定也放心了。”
郁尧欲言又止。
真的可以放心吗?
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晚上,郁尧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回到了自己种的小菜园当中。
郁尧看了看自己略显虚幻的手:“做梦吗?”
一双结实的手臂揽上他的腰,后颈被尖锐的虎牙撕咬:“宝宝,那么快就背着我找新欢了吗?”
郁尧疼的身体抖了一下。
梦里难道也会疼?
身后的人仿佛十分清楚,他现在在想什么一样,笑了一声:“谁跟你说这是在做梦了?”
“谢……之渊?”
滚烫的手指在被咬的肿起的后颈上磨蹭:“我还以为你有了新欢之后就忘记我这个前夫了呢。”
郁尧浑身僵硬的像是年久失修的机器人一样,每动一下都能听到身体骨节摩擦发出的咔嗒咔嗒声。
郁尧十分警惕的左右看了看。
只有谢之渊一个人。
“怎么会呢?”
郁尧立马回头,柔软一笑。
“果然……没有忘记是吗?”
“我只是他的一个替身?”
阴沉的声音犹如深渊当中的恶魔低语。
郁尧一抬眼。
明明是谢之渊的声音,现在人却变成宫凌白了。
郁尧脸上的笑容立马就僵硬住了,脑子里只有四个字。
命不久矣。
宫凌白抱着人睡的好好的突然被一拳砸醒了。
宫凌白:“???”
郁尧也睁开了眼睛,甩了甩拳头,第一时间用手撑着身体,半坐起来视线转了转,发现自己在房间里。
郁尧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还好还好。”
只是一个梦而已。
被莫名其妙砸了一拳的宫凌白的:“……”
“郁尧??”
郁尧立马扑上去,心疼的用手揉了揉宫凌白已经青了一块的眼角:“我刚才做噩梦了。 ”
“梦见有个怪物要吃了我,所以我就一拳砸了过去。”
“对不起啊……”
郁尧说完之后还亲了亲。
宫凌白也不好再发火了,把人往怀里团成一个球:“睡吧。”
第二天出门的时候收获了一堆复杂的视线,最后还是班馨被推了出来。
“老大,你是被家暴了吗?”
“你又欺负郁尧掉珍珠了??”
宫凌白:“……”
宫凌白太冤了简直。
“工作做完了吗?就在这儿闲聊?”
班馨心虚一笑:“上班上班,我这就去上班。”
基地里的事情处理了有一个多月,才终于将所有人都给安置好了,异能者也进行了培训,学习了关于基地暂时制定的法律。
宫凌白也开始接一些任务出去。
宫凌白把所有人都召集到了一起:“今天收到了一个海上的求助,他们这段时间一直都在海上漂泊,但是现在食物已经吃完了,而且还找不到航向,好不容易才和基地取得了联系,现在需要我们去协助他们回岸。”
“正好我们还有一个冰系,在海上会有很大的帮助。”
郁尧骄傲的举了举手。
是的,是我。
李大力脸一垮:“老大,我能不去吗?我晕船。”
宫凌白十分的冷漠无情:“不能。”
郁尧:“我去找单年,让他给你搞点晕船药。”
李大力激动的冲上来就要抱郁尧,结果连一根头发还没碰到呢,就被一根藤蔓捆起来,扔到了一边。
李大力:“……”
李大力被捆起来了,也不消停在地上像蛆一样蠕动,嘴里吱哇乱叫:“老大!你去开醋厂吧!”
宫凌白根本不搭理他:“船已经在海边准备好了,会有专门开船的来辅助我们,现在马上回去收拾半个小时之后,基地门口集合。”
郁尧:“是去我们相遇的那个海边吗?”
宫凌白点头:“对。”
距离海边越近,身体已经能感受到从外面吹过来的微微带着咸涩的海风,湿度也越来越大。
郁尧整个身体的毛孔都张开了,将空气当中所有的水分都汲取到身体当中。
趴在车窗上,期待的看着越来越近的海面。
海边已经停着一艘轮船在接应他们,不算很大,但是住几个人也是绰绰有余的。
里面一共三个房间。
宫凌白和郁尧住一个,李大力和石林一个,班馨和萧涿一个,开船的会住在驾驶舱里,那里可以简单的休息。
郁尧在上船之后,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摇动尾巴,期待的看着宫凌白。
宫凌白点了点头。
郁尧伸手翻过栏杆就直接跳了进去,冰凉的海水滋润了身上所有的鳞片。
郁尧放松的张开手臂,任由自己在海面上漂泊,身上的衣裙被海浪冲的飘飘浮浮。
宫凌白站在甲板上看着郁尧在海面上跳跃,看着一群小鱼围在他身边起舞。
宫凌白脑子里突然冒出一句话。
郁尧是属于大海的。
尽管可以短时间内待在陆地上,但皮肤会很快的变得干燥起来,需要随时补水。
郁尧畅快的游了一会儿之后,然后朝宫凌白招手,示意他用藤蔓把自己给拽上去。
宫凌白一把把人给拽到自己怀里,紧紧的抱住。
郁尧差点被他勒的呼吸困难在阳光下甩了甩头发,没几秒的时间,水汽都已经烘干一头银发,再次恢复光泽。
班馨羡慕的托着下巴:“这技能真的是太有用了,洗完头之后都不用吹头发了。”
李大力欢快的跑来跑去,他在上船前半信半疑的把单年送过来的药吃了,没想到居然真的一点点都不晕船!!
还是他头一次没有在船上吐的天昏地暗,终于可以好好的观赏一下海景了。
郁尧艰难的从宫凌白怀里把自己拯救出来:“你再勒下去,你就要陪我一起殉情了。”
宫凌白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广阔的不断有浪花翻涌的海面。
刚从海水里出来的郁尧浑身滑溜溜的,好像不管多用力也抓不紧,抱不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