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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界?远坂说的话,我一时没弄明白。

我歪着头,远坂则毫不掩饰地露出了无奈的表情,甚至还叹了口气,仿佛在说“真是服了你了”。

「虽然不知道是御主还是 Servant干的,但这所学校的整个区域都被布下了强力的结界。

而且这结界不是用来防御外界的,而是会夺取内部人员生命力的恶毒玩意儿。我觉得离发动还有段时间,但你就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吗?」

……经她这么一说。

这几天,学校里确实有种奇怪的违和感。说不清是大家没精神,还是失去了活力。我还以为是最近变冷了的缘故,看来原因并非如此。

可是,在这里布下结界——也就是说。这证明学校里潜伏着御主,不是吗?

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如果敌人就在附近,Servant随时可能发动袭击。现在我和远坂没带着 Archer和 Saber,对敌人来说简直是绝佳的目标。

「这阵子,我总从校舍里感觉到奇怪的魔力。我猜,那家伙就是敌方的御主。

不过,对方好像还没察觉到我们的存在。当然,我们也不知道对方是谁,所以暂时也没办法……这次的圣杯战争,真的很不对劲。」

「……?不对劲,指什么?」

「不遵守规则的家伙太多了。换成普通的魔术师,根本不可能发生这种事。

早上不是说了煤气泄漏事件和失踪事件吗?我之前也说过,这两件事的犯人可能是不同的人。我本来以为这结界也是他们其中一个干的……但仔细想想,或许背后还有另一个魔术师。

煤气事件那边,背后大概是个谨慎的御主。考虑周全,没出什么纰漏,就算大规模收集魔力,世人也只当是事故。隐藏工作做得相当好啊。

失踪事件那边,真搞不懂他们在想什么。竟然掳走那么多普通人,闹得沸沸扬扬,那家伙肯定是疯了。再放任不管,真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

嗯?

我本来以为,制造失踪事件的 Servant……或者其御主,就是布下这个结界的人,难道不是吗?

如果早上 Archer的推测是对的,那犯人需要人体。虽然不知道是要用在什么魔术或仪式上,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既然是那种不择手段的家伙,把学校当成目标也不奇怪。

据说这个结界会夺取人的生命力。要是凶手是为了获取生命力才制造事件,那么聚集了很多人的学校在他们眼里就像是座宝山吧。

「既然能布下这种结界,根本就没必要掳人啊。一旦发动,就能波及数百人,犯不着冒额外的风险去动几个人。

就算煤气事件的家伙在背后,我也想不出他用这种大胆手段的理由。明明一直在偷偷摸摸地收集魔力,没道理突然走这种险招。这种事,其他御主一看就知道有问题。」

「这么说——这次的圣杯战争,有三个会牵连无辜的家伙?」

「对。本来为了防止出现这种情况,是有监督者的……绮礼那家伙,到底在干什么啊。」

远坂粗鲁地将咖啡一饮而尽,哼了一声。看得出来,她也对这种荒唐的状况感到烦躁。

「真是的,麻烦的家伙太多了。光是 berserker就够让人头疼的了,要是其他 Servant也都这么不正常,根本应付不过来。」

确实如此。

berserker是实力远超其他的 Servant,但因为没有理性,只会正面强攻,属于力量型的战斗方式。它的性能强得离谱,但反过来说,也是个容易应对的对手。

可是,如果其他 Servant……或者其御主是不择手段的人,情况就复杂了。为了胜利不惜打破规则的家伙,根本不会给我们放松的机会,而打算守规则战斗的我和远坂,战略空间会被压缩,相对来说会变得更不利。

而且,虽说我和远坂联手了,但我只是个半吊子的魔术师,Archer又因为失忆无法发挥全力。所以,和其他 Servant相比,我们明显处于劣势。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必须面对最强的敌人 berserker、使用魔枪的 Lancer……还有另外三个尚未露面的 Servant。更何况,其中三个是会毫不犹豫牵连无辜的家伙。

「总之,得尽快打倒布下这个结界的家伙。

这结界已经快接近魔法领域了,几乎不可能解除,放任不管的话会有几百人牺牲。必须尽快找出布下结界的御主或 Servant。」

我同意她的看法。其他两件事也很让人在意,但这个结界的性质完全不同。布下结界的家伙,是那种对杀害大量无辜民众毫无顾忌的外道。

因为远坂看起来很正常,我都忘了……魔术师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只要不暴露,做什么都无所谓,这群人的逻辑根本就是错乱的。他们之所以不暴露在世人面前,说到底只是怕给自己带来麻烦,根本不在乎普通人的死活。

……是我太天真了。我心里某处,总觉得其他御主会遵守最基本的规则。以为自己如果要战斗,也只是出于自卫。明明亲身经历过十年前的事,却还残留着这种乐观。

可是,现实呢?

berserker的御主,为了袭击我们,不惜破坏街道。

煤气泄漏事件的犯人、掳人的家伙、布下这个结界的魔术师,全都一样。没有一个人遵守规则。只要对自己有利,他们才不管别人怎么样。

能实现愿望的圣杯。其他御主和 Servant为了得到它,竟然能坦然地牵连无辜。这种无法无天的行为,绝不能容忍。

──只能打倒他们。

这种大规模杀戮者,是必须被排除的敌人。对这种杀害无辜的混蛋,根本没必要手下留情。

『你应该已经确定了自己要走的路。既然如此,就不必再考虑其他道路了』

是啊,Archer说得对。卫宫士郎——要作为正义的伙伴战斗下去。

···

下午的课也同样是一点没听进去。回过神时,班会已经结束,到了放学时间。

没什么特别的事,就直接回家了。心里有点担心会不会在回家路上遭到袭击,特意选了人多、Servant不太可能发动攻击的路线,所以比平时多花了点时间。

虽然可能是杞人忧天,但既然敌人是那种连牵连无辜都毫不在乎的家伙,还是多加警戒为好。再怎么说,应该不会有笨蛋在人多的路上贸然袭击吧。

我一边绷紧神经,一边总算回到了家。

「我回来了——」

喊了一声,走进自家玄关。

……按理说 Archer和 Saber应该在里面,却没人回应。难道在声音传不到的地方吗?

我疑惑地歪了歪头,脱了鞋走向客厅。一边说着“我回来啦”,一边踏上熟悉的榻榻米,下一秒——

「…………欸?」

眼前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景象。

那景象既颠覆了我的现实感,又充满了真实的味道。说不清是奇妙还是诡异,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

「——将军。哼,又是我赢了。你还差得远呢,Saber。」

「呜……!你刚才太卑鄙了吧,Archer!竟然故意扰乱我的心神,趁机偷袭……」

「胡说八道。战场上哪有什么卑鄙不卑鄙的。只能说明你还太不成熟。

——怎么。吃了这么难看的败仗,还想再来挑战我吗,Saber?」

「当然。这次我一定会打倒你,Archer——!」

Servant。

那些神话传说中记载的、在人类史上留下名字的英雄。虽具人形,却成就伟业、击败强敌,有时甚至能歼灭神明的灵长类最强存在。

他们。

他们怎么会。

怎么会在我家客厅里下将棋啊……!?

「……那个。你们俩在干什么呢?」

总不能一直傻站着,我犹豫着开口问道。

听到声音,正兴头上的两人像是才注意到我,同时抬头看向我。

「嗯?你回来了,杂种。正好闲着没事,你也来玩玩吧。」

「欢迎回来,士郎。

……抱歉,擅自用了将棋棋盘。」

Archer还是那副高傲的样子,Saber则低下头,显得有些局促。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啊?

问了之后才知道,原来是 Archer从家里深处擅自翻出了将棋棋盘,大概是闲得无聊,就拉着从街道巡逻回来的 Saber一起玩。连那本旧规则书都被翻了出来,摆在一旁。

Saber说,一开始她是不太情愿地陪着玩,但和 Archer对战连连失利后,反而来了劲,不知不觉就热衷于胜负了。我一直觉得她性格冷静,没想到这么不服输。

我之前还偷偷担心,我和远坂去学校的时候,这两人会不会又起冲突,看来是我多虑了,稍微松了口气。虽然感觉他们俩合不来,但能一起专注地下将棋,说不定也有合拍的地方。

……嘛,先不说这个。

「Archer。你将棋很厉害啊。」

Archer正和 Saber进行第十局对战,就算从旁边看,他的棋艺也明显高出一筹。怎么看都不像是刚学会将棋的人能有的水平。

而且,他几乎不用思考。Saber一步一步琢磨着落子,而 Archer在 Saber落子的瞬间就会回手。仿佛早就预判到 Saber的走法,毫不犹豫。

以前好像在哪见过将棋大师和计算机对战,说不定他比那还快。是他本来就精通将棋,还是脑子转得像计算机一样快呢?

身为过去的英雄,Servant不可能一开始就懂将棋规则,而且那本规则书上明显有被翻阅过的痕迹。也就是说,那位英灵只是看了看规则,就能下出连专业选手都自愧不如的棋吗?我自己也下过一点将棋,所以更能理解这有多不寻常。

我早就觉得这个 Servant深不可测,现在更是惊叹不已。英灵这种存在,脑子是不是和普通人根本不是一个次元的?

「哼。胜负不在于预判下一步、下两步,而在于始终从全局俯瞰。

把握整个战场,甚至更外围的全貌,那么对方的动向就会了如指掌。

局部的一两步棋毫无意义。重要的不是琐碎的战术,而是能调动整个棋盘的战略。」

Archer吃掉了之前牵制着自己马的车。他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迟疑。而被夺走强子的 Saber,则露出了苦涩的表情。

说实话,Saber也不像是初学者……不,她的棋力明显在我之上。可不管她怎么牵制 Archer的棋子,不知为何,她的防守总会被突破。常常是她以为夺走了 Archer的棋子,殊不知那只是 Archer为了十步之后夺走她棋子所布的局。

转眼之间,Archer的攻势就越来越猛,Saber的将轻易就被将死了。

Saber不甘心地闷哼了一声。而 Archer则从容不迫,不知从哪摸出一罐啤酒,在对局间隙喝了起来,真是胆大包天。……啊,那好像是前几天藤姐的爷爷送来的,这家伙擅自喝真的没问题吗。

「…………」

Saber浑身微微发抖。看来被 Archer连胜这么多局,她心里相当憋屈。

说实话,这真不能怪她,实在是对手太强了。即使这样也觉得 Saber已经下得相当不错了……虽然最终还是输了,但过程中她好几次都夺走了 Archer布下的重要棋子,还以凌厉的牵制不让 Archer有可乘之机。

只能说 Archer强得离谱,Saber其实也很有本事。换作是我跟她下,估计连赢的希望都看不到。可Saber明明是西洋人模样,难不成以前下过将棋?

「Saber,你有下将棋的经验吗?」

我心里想着将棋是东方的游戏,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有的。规则虽然不同,但类似的游戏在我那个时代也有。在这个时代,它被称为国际象棋,是很普及的游戏呢。」

「啊,原来是这样。难怪你这么厉害。」

人们常说国际象棋是西方将棋,这话确实有道理。

据说将棋和国际象棋的起源是相同的。以前我在某本书上看到过一种说法,远古时期印度有一种叫“恰图兰卡”的游戏,后来传到不同的地方,逐渐发展成了两种不同的形式。

也就是说,国际象棋下得好的人,将棋通常也很擅长。这么一来,Saber下得好也就说得通了。据说很久以前,类似国际象棋的游戏就传到了俄罗斯和欧洲,想必 Saber也曾热衷于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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