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什么就!抓紧喽!这个重力场还没过呢!”
陈南的鞋子已经磨破,走了十里路还没有离开重力场。
“嗯!”
阮白慌忙搂住陈南的脖颈,这样可以给陈南省些力气。
“你怎么身上这么香,你个大老爷们,不会还用香水吧!”
阮白在陈南的耳畔吐气如兰,莫名的香气传来,陈南的都有些疑惑这个阮白的爱好,怎么和女人一样,擦脂抹粉的。
“香水?没没!我这个是母亲送的香囊!”
阮白极力解释,生怕陈南有所怀疑。
“我就说嘛,哥可是喜欢女人的!还是大美人!”
陈南大大咧咧的吆喝,也是为了摆脱内心的挣扎,就在阮白搂住他脖颈的一瞬间,陈南的内心竟然生出了一丝异样。
“他有喉结!他是男人!是男人!”
陈南在内心不断的纠正,只是那种感觉却越来越折磨。
“我们出来了!你下来试试!”
陈南长舒一口气,解开绳索,重力的感觉完全消失,而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努力调整呼吸缓解肉体的不适。
“这里有间茅草屋,我们进去休息休息吧!”
阮白站起来四处打量。竟然发现了一处茅草屋。
“好!这地上硬邦邦的!”
陈南也听劝,阮白的眼力竟然比他都好,陈南竟然都没有发现有座茅草屋。
“这里还有床?哈哈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尽管是茅草铺垫的床,陈南也不在乎,直接就躺了上去。
“你也休息会呗!”
“你躺吧!我坐一会就行!”
阮白似乎有些抗拒,语气中似乎在和陈南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都是大老爷们!来吧!别矫情,好好休息恢复体力,不然后面的路可怎么走!”
陈南一把就把阮白拉了过来,还顺便给阮白也留了一个宽宽的位置。
此时的陈竟然沉沉的睡着,阮白刚准备挣扎起身,看到陈南睡得踏实,也忍不住侧身偷偷的打量陈南。
剑眉星目,即便是睡着,那嘴里上扬弧度,阮白都感觉心跳加速,莫名的发慌。
忽然一阵倦意袭来,阮白也渐渐放松警惕,也慢慢闭上了眼睛。
“这是哪里?”
陈南恍惚间睁开了眼睛。
“夫君!你醒了!”
“你是芳菲!怎么可能!你不是被抓走了呢?”
“夫君人家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今天可是咱们大婚的日子…你怎么一杯酒就醉了!”
顾芳菲一身凤冠霞帔,精致的妆容仿佛天上的明月,陈南眼神迷离,好想沉沦在这一刻永不醒来。
“大婚!哦…快让夫君看看!”
陈南顿时感觉不可思议,怎么一觉起来,顾芳菲就在旁边,触手的感觉也这么真实。
“夫君还没有喝完交杯酒呢!”
顾芳菲娇嗔躲开陈南的魔爪,端起交杯酒就滴了过来。
就在陈南恍惚的时刻,门嘭的一声被踹开!
“负心汉!淫贼…我杀了你!”
蓝彩依提着长剑,杀气腾腾,一脸的决绝。
“彩依!怎么是你…”
陈南慌乱间,一柄利刃突然被穿透胸口!
“不要!我…”
陈南来不及嘶吼,突然就陷入了永恒的黑暗。
“年轻人!你的道是什么?”
“道?去他玛的道!谁他娘的坏我好事,我的美梦啊!”
陈南仿佛知道在做梦,对刚才的美妙都有点舍不得醒来,尽管最后被一剑穿心,陈南也觉得恨不得再来一次这样的美梦。
陈南缓缓睁开双眼,竟然发现置身在一片茫茫大海之中。
一个白胡子老者傲立虚空,眼神冷淡至极,仿佛神明。
“混沌不堪!竟然贪恋美色,你不配修仙!”
老者怒目圆睁,一脸愤恨的看着陈南,觉得对方简直不可救药!
“玛德!你算老几,给老子滚下来!”
陈南最受不了别人高高在上看着他,哪怕神明也不行。
浮光掠影步伐瞬间发动,一个过肩摔就把老者重重的摔进海里!
“啊!你…竖子!不可理喻!你亵渎神明!”
巨大的水花突然飞溅,陈南也被这冰冷的浪花激醒!
“啊!什么情况!”
陈南努力睁开双眼,竟然发现嘴唇上一片湿润。
“啊!你走开!”
陈南慌乱之际,一把就将旁边的阮白推开。
“我…不纯洁了!”
陈南摸着被偷袭的嘴唇,心里别提有多不自在,看着阮白额头尽是虚汗,应该也是在幻境中无法自拔。
不过当陈南看到阮白脖子上那喉结,心中顿时热泪纵横:
“他是男人!他怎么就是男人!苍天啊!我错了!”
就在这时阮白也慢慢睁开了眼睛。
“我这是怎么了?”
陈南一用力,阮白刚好磕在床头上,剧烈的疼痛也瞬间破坏了她的幻境沉沦。
“那个…我没有干什么出格的事吧!”
阮白意兴阑珊,浑身软绵绵的都站不起来。
“你没有!你绝对没有!”
陈南使劲擦了擦嘴唇,想要把刚才的痕迹消磨,这种感觉陈南简直要膈应一个月。
“额…这就好!”
阮白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竟然做了个春梦。
阮白心念一动。低声自言自语道:
“想不到我为了躲避婚约,竟然在梦里差一点洞房花烛,不过这个新郎官的脸怎么有点像陈南?”
想到这里,阮白不经意间看见了陈南嘴角上竟然有一抹嫣红,心虚的她忍不住想到:
“这不会是我的干的吧…”
阮白顿时脸色绯红,眼睛也逃避陈南的对视,瞅向别处。
“走!咱们继续出发!这里太他娘的邪门!我去给你找个拐杖,后面山路用的上。”
陈南说完,顺手就在茅草屋旁边的树上,折断一根笔直的树枝,短短几个呼吸就制作成了一根拐杖。
“嗯!”
陈南开口,阮白自然同意,欣然接过陈南递过来的一截笔直的树枝,当做拐杖。
“后面的排队!把你们的双手按在测灵碑上,还要我说几遍!”
一个白衣中年,大声罕见,一身道袍,身上有着太虚宗专有的图腾。
“玄女宗宗主今天怎么没来?”
太虚宗宗主天云真人坐在首位,作为这一次选拔的东道主,对百年一次的收徒选拔还是格外的重视。
只是天云真人环顾四周,竟然发现玄女宗宗主林落雪的位置空空如也。
“说是已经有了新的传承弟子,这会抽不开身。不过她们还是派了一个长老过来,还在来的路上。”
听到掌教问话,太虚宗长老玄风真人站在一旁,赶紧回答。
“新的传承弟子?这倒是运气好,不知道我太虚宗这一次能不能选上好的苗子!”
云天真人敲敲椅子旁边的扶手,说话的语气有些羡慕。
能作为传承弟子,那一定是灵根惊人的存在。
“放心吧!掌门师兄,我太虚宗去年的九大宗门比试可是拔得头筹,今天的选拔,轮到我们太虚宗第一个挑,一定不会差!”
玄风真人捋着胡须,满是自豪的说道,这一次的机缘也该轮到太虚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