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聊名称:大明朱家奇葩群(31)
郑和:“今天大伙儿咋都默不作声?”
朱祁钰:“那我来说说我哥时期的事儿。我哥在位时,放弃了交趾承宣布政使司,结果引发了地缘政治地震,把云南承宣布政使司搅得动荡不安。之后,我哥让南方各省筹措粮饷,派南兵去稳定局面,这就是麓川之役。”
朱厚照:“放弃交趾?这操作比我放宁王一条生路还突然!地缘政治地震?听着就跟边关版‘拆家现场’似的。”
朱厚熜:“堂兄你别瞎比喻。交趾那地方本来就难管,放弃是省了点麻烦,但后遗症不小——云南动荡,这不就跟我炼丹时火候没掌握好,炸了丹炉似的?”
徐达:“当年打交趾就费劲,山高路远的,守着又耗粮又耗兵。放弃虽省事,可把烂摊子甩给云南,这叫按下葫芦起了瓢,不地道!”
秦良玉:“麓川之役我知道,南方各省筹粮饷,南兵千里驰援,跟我平播州那会儿似的,光后勤就够喝一壶的。放弃交趾引发连锁反应,这账算得有点亏。”
戚继光:“放弃战略要地,就跟拆了边防的墙似的,敌人能不趁虚而入?麓川之役虽然后来稳住了,但元气怕是伤着了。”
朱祁镇:“当时觉得交趾总闹事,耗不起……谁知道牵一发动全身,后来才明白,有些地方不能说放就放。”
朱祁钰:“哥你那会儿怕是被王振忽悠了,觉得放弃能省力气,结果呢?南兵去平叛,死伤不少,花的钱比守交趾还多。”
杨士奇:“交趾设司本是永乐皇上的意思,经营多年不容易。放弃前要是跟三杨商量商量,未必会是这结果——可惜那会儿我们都不在了。”
海瑞:“弃交趾而致云南动荡,此乃决策之失。帝王行事,当虑长远,不可因一时之困而弃根本之地。”
朱元璋:“哼,打下来的地盘说丢就丢,朱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当年我打陈友谅,寸土都争,你们倒好,主动往外送。”
朱棣:“交趾那地方,当年打下来就费劲!不过既然设了司,就该守住,英宗这步棋走臭了。”
郑和:“交趾那边多热带病,士兵去了十有八九水土不服,确实难守。但放弃得太急,没留后手,才出了乱子。”
朱祁镇:“正统十二年三月,辽东王翱同军马出境巡哨,总兵官都督曹义出广宁,兀良哈贼众藏在树林里,曹义率兵把他们围住,贼兵突然冲出来迎战,我军奋勇反击,贼兵大败。
左参将都指挥崔源等人出开原,辽阳都督焦礼出宁远,都遇上了贼兵,各自击败了他们,全军凯旋。”
朱厚照:“嚯!辽东这波操作够爽!曹义这招林中围猎,比我驯豹子还刺激!兀良哈贼众藏树林里想偷袭?结果被摁住胖揍,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朱厚熜:“堂兄你就知道看热闹。这叫三路出兵,分进合击。崔源、焦礼那边也没掉链子,全师而还,总算给正统朝挣回点面子。”
徐达:“广宁、开原、宁远三路齐发,这战术熟啊!当年我打北元就爱用这招,让敌人首尾不能相顾。曹义这小子有我当年的影子,不错!”
戚继光:“藏树林想打伏击?碰上曹义这种懂地形的,就是自投罗网。我练戚家军时就说,对付山林贼寇,就得比他们更懂钻林子——这波操作,战术满分!”
秦良玉:“辽东边防向来吃紧,能打出这种漂亮仗不容易。南兵北调辛苦,北军守边也不易,这回总算没让王振瞎指挥搅黄了。”
朱祁镇:“那时候王翱在辽东镇着,军纪严得很,将士们不敢偷懒。兀良哈总来骚扰,这回算是把他们打疼了,消停了好一阵子呢。”
朱祁钰:“哥你也就这时候能骄傲骄傲。不过说真的,曹义这仗打得确实硬,比后来某些边将只会躲城里强多了——总算没让太祖爷和成祖爷太失望。”
杨荣:“王翱这人我知道,治边有一套,不只会打仗,还会安抚军民。辽东能稳住,一半靠将士能打,一半靠他治理得好,比只会喊杀的莽夫强。”
海瑞:“边军奋勇,将帅用命,此乃国之幸也。正统朝多有波折,然辽东一捷,亦可见大明军威未堕。”
朱元璋:“总算没全是糟心事!打胜仗就得赏,曹义、崔源这些人,该升官升官,该赏钱赏钱——别学某些人,打赢了还克扣军饷!”
朱棣:“我当年把辽东经营得跟铁桶似的,就盼着边军能这么硬气。兀良哈皮痒了就该揍,不然总以为咱大明好欺负!”
朱祁钰:“随着蒙古事态发展,因为也先兵锋的冲击,东西蒙古部落四散。我军谍报不断传来也先想入侵劫掠的消息,不止刘球,各边镇抚大臣也不断发出也先想南侵的预警。
鉴于兀良哈的异动,我哥在正统十二年十月敕令辽东御史王翱等人说:瓦剌也先以追捕仇人为名吞并各部,以前从北到西,又从西到东,现在又向东到了海边,来侵犯女真。女真从开国以来就隶属于中国,一旦失去他们,就如同撤掉了我们辽海的藩篱。
唇亡齿寒,不能不考虑,已敕令女真卫所让他们知道防备,你们也应该整兵防备。不要仗着他们不来,要仗着我们有准备,不要仗着他们不攻,要仗着我们有让他们攻不下的资本。不来不攻尚且需要有依仗,何况他们必然来、必然攻呢?你们要谨慎。”
朱厚照:“哟呵,这预警发得够早,也先这小子想啃女真这块肉?门儿都没有!”
朱厚熜:“这才叫未雨绸缪。也先那会儿跟饿狼似的,吞完西蒙古又瞄东边,不提前设防,等他咬到家门口就晚了。王翱在辽东镇着,再加上这道敕令,总算没犯糊涂。”
徐达:“说得对!用兵之道,先为不可胜。也先那点心思,无非是想撕个口子进来抢。”
秦良玉:“女真卫所本就是咱的藩篱,丢了辽东就成了敞开的后院。这道敕令算是把话挑明了:想动我藩篱?先问问刀答应不答应。边镇大臣能预警,朝廷能当机立断,总算没脱节。”
朱祁镇:“当时也是被兀良哈打醒了,知道北边不能松。也先那势头,不防着点真不行……还好王翱他们执行力强,没出乱子。”
朱祁钰:“算你这次没犯浑。不过光有敕令不够,得真刀真枪备着——后来也先果然来了,还好辽东早有准备,没让他讨着好。”
杨士奇:“‘你们需谨慎,’这五个字,透着股子凝重,永乐皇上当年五征蒙古,靠的就是‘慎’字,不打无准备之仗。正统朝能有这警觉,算难得。”
海瑞:“居安思危,此乃守国之要。也先狼子野心,诸臣预警、朝廷备防,此正当之举。”
朱元璋:“知道防着就好!女真离得近,丢了就跟剜了块肉似的。也先敢动歪心思,就得让他知道,咱大明的篱笆不是纸糊的——敢拆?扎得他满手血!”
朱棣:“我当年打蒙古就知道,这些部落跟野草似的,不盯着就疯长。能提前嗅到味儿,派兵备着,算有我当年影子。”
朱祁镇:“好了,今天就到此结束吧,有劳@秦良玉 将军了。”
秦良玉:“我发现你们一个个的都客气起来了啊。”
朱标:“也许就是因为我爸爸在吧,或者是洪熙开了个好头。”
秦良玉:“那好,明天继续。”
“啪!”
秦良玉:“预知后续咋样儿,您呐就接着关注下一章得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