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二哈成功击杀一人,为宿主增添10枚宰杀币!」
“死了.....”
当在场所有人看到杨大勇被二哈死死咬住脖子,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一点挣扎的痕迹都没有!
被钛合金属牙齿断脖子还想活?
村民见此情况,害怕的说:“杨大勇被咬死了....那我们快退后别被伤到!”
“对对,赶紧抄家伙.....”
有人提议。
“我的好大儿啊!”杨尘斌哭喊着,他双目通红。
自己的大儿子就这么死了!
杨二勇想上不敢上,他有点害怕,不想像自己大哥一样!
望而怯步。
“王老六你好狠的心啊!大勇可是你亲表哥.... ”
杨尘斌指责王狄流。
王狄流翻白眼,“你可别乱放屁,我可没有表哥,只有一个表妹他叫小芬,今年两岁....”
而陈赖子越听越胆战心惊,他指了指王狄流,“王老六你居然带着一只畜牲把人咬死了?”
“陈赖子你好歹一村之长,哪只眼睛看见我指使它去咬人了!”
王狄流说话语气拿腔拿调,“摆明是我这个人吓到它了!”
“你简直是非不分颠倒黑白,无法无天.....”
陈赖子气的脸红脖子粗,那脸色就像猪肝一样。
比起颠倒黑白赶不上这些人。
“哟呵,陈赖子半只脚要踏进棺材,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学问的。”
王狄流说到这里,目光一沉,“我今天来只为了替我舅妈拿回遗物。陈赖子我不为难你,让他们交出我舅舅生前的遗物,还有你陈赖子最好开个迁移证明.....”
陈赖子听到这里,眉头一皱,是想把林秀秀迁移陈家村。
这个可以答应!
可那些功勋奖章他不可能交出去。
一旦交出去那他这个村长就到头了。
“王老六,你怎么敢杀你的大表哥,我要跟你拼了!”
杨尘斌看着地上的遗体,他双拳紧握着,是愤怒到极点。
“我呸....”
王狄流呸了一声,继续说道:“去特娘的大表哥,我还小的时候,你们一家子忘记怎么欺负我的?你们全是坏种.....”
“你想拼命,来,看你死还是我死!你们今天要是交不出我舅舅的遗物,公社来了也要枪毙你们.....”
王狄流说话间掏出那把沾染过人血的龙脊砍刀,在阳光下砍刀变得更加凌利,刀刃上的寒芒让所有人脊梁骨突然传来一阵凉意。
然而身后燃起熊熊烈火,站在大火前的王狄流,宛如来自地狱的恶魔。
目光冰冷,仿佛对这些人开始死亡审判。
而此时所有人看到后,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谁也不敢去撞这个霉头。
“大斌,你这个外甥要的东西赶紧给他,要是再出人命那可咋办啊!”
有村民提醒道。
杨尘斌现在如鱼梗在喉,一想到对方烧房子,还杀了自己儿子凭什么给!
“住手!”
这时一道苍老而沙哑声音传来,只见老人头发斑白,拄着拐杖走来。
老人正是王狄流名义上的外公。
是杨老瘸来了!
王狄流看到这个老东西也火大。
杨老瘸看到躺在地上的大孙子,他看向王狄流。
“好,好得很啊!你小杂种敢杀我孙子....”
“老东西,我有什么不敢!”
王狄流看到这个老东西,原主不好的回忆又开始涌现。
他来到何翠花身旁,抓起对方手臂,然后抬起自己的右手。
刷!
手起刀落!
一条活生生的手臂就这样被王狄流砍下来。
切口光滑平整。
但很快鲜血从伤口涌出。
这样视觉冲击的一幕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狠!
真太狠了.....
而失去手臂的何翠花在疼痛中醒过来,看到手臂在疯狂飙血,她脸色吓得苍白,又再次彻底昏死过去。
杨老瘸看到王狄流真敢,他内心开始慌了。
“翠花.....”
“妈....”
杨尘斌跟杨二勇父子两人,看到何翠花被砍掉手臂大喊一声。
都胆子向前。
王狄流面无表情说道:“看我敢不敢?”
陈赖子他们现在犯难,面对这样杀人不眨眼的亡命徒,真拿王狄流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给吗?”
王狄流说着,来到大火前用刀尖插了一根正在燃烧的木材。
来到何翠花面前。
“欺负我舅妈两年,让她煎熬了两年,我也让你们尝尝痛苦的滋味!”
说话间,王狄流拿着燃烧的木头,直接往何翠花断臂处摁了下去。
炽热的灼烧感,瞬间将何翠花给烫醒了。
“啊.....好痛,饶了我吧!”何翠花哭着求饶,面部表情开始狰狞扭曲。
“斌子把你弟弟的遗物给这个小畜生!要看你的媳妇没命吗?”
杨老瘸语气急促。
“爹,二弟的遗物不在我们这里!”
杨尘斌苦着脸,这下害怕了。
他也没想到报应来的这么突然。
“在哪?”
王狄流冷冷问。
“它,它在....”
杨尘斌欲言又止,可他的目光落在陈赖子身上。
王狄流立马意会,他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说明林秀秀说的是真的。
陈赖子身为村长真收了好处。
王狄流冷冷说道:“陈赖子,最好交出来,否则我杀光你全家.....”
“你敢....”
陈赖子内心早就骂娘了,“王老六,你威胁我...我可是陈家村的村长!”
“我管你什么村长!老子照杀不误,你敢私吞烈士的遗物本就该死.....”
“我舅妈被他们家欺凌,你身为村长没有以身作则,还暗中包庇最该死!”
王狄流说话间,一步步走向陈赖子。
这个时候生产队的社员连忙后退,他们可不想受到牵连。
也没人去保护陈赖子。
他们怕死啊!
“你有种杀了我!那样你也不会好过.....”
陈赖子就是不愿意交出来,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他交与不交没区别了。
“那你去死吧!”
话音落下,王狄流出手了,一刀直接贯穿陈赖子的脖子。
唰!
鲜血顺着刀身向下流淌。
宰杀币+10!
“啊~”
村民被吓得慌乱逃走了。
没有离开的知青赶紧捂着眼睛。
当刀抽离时,陈赖子下意识用手捂住脖子,身体感受到冰凉,不是秋风那种凉,而是金属带着锈味的冷,有种顺着脊椎爬上来。
血珠渗出来,在白色衬衣上洇成暗红斑,慢慢连成线,顺着裤管滴在地面,像没关紧的水龙头。
陈赖子感觉到眼前视线开始模糊,看不清王狄流的模样。
像扭曲成奇怪的形状,像条被踩烂的蛇。
喉咙里涌上腥甜,咳出来的血沫溅到脚背,居然是温热的。
陈赖子身体开始变沉,膝盖发软。
视线撞进一滩积水里,看见自己的脸:眼睛瞪得很大,嘴角却向上翘着,像个拙劣的小丑面具。
原来人快死的时候,真的会看见走马灯。
不是电影里的片段,是些零碎的东西。
陈赖子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像破风箱在拉。
然后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身体越来越轻,好像要飘起来,感受不到疼痛,只剩下一种麻酥酥的痒,从脚尖一直爬到天灵盖。
原来死亡是这样的,像把浸透水的棉絮从肺里掏出来。
最终陈赖子身体僵硬的倒了下去。
今天会是陈家村最为难忘的一天,也是他们噩梦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