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宝山的目光在每个人脸上扫过,像刀子般锋利。
“而且经我调查。”
“你们四个人彼此之间的关系,既不是夫妻,也不是情侣。”
“这是什么?”邢宝山猛地拍案而起,桌上的文件被震得散落一地。
“这不就是yin趴吗!”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发抖,脖颈上的青筋暴起。
“这不是聚众yin乱,行为不检吗!”邢宝山一字一顿地说,每个字都像锤子般砸在众人心上。
他的目光如炬,在昏暗的审讯室里格外锐利。
“是谁策划这场行动的!”邢宝山缓缓环视众人,声音低沉而危险。
“谁是主谋,站出来!”
他的手指在桌面上敲出最后的通牒,每一下都像倒计时般令人窒息。
邢宝山的话音刚落,审讯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江浩的眉头猛地一跳,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两下。
什么玩意?
yin趴?
他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手铐链条随着他的动作哗啦作响。
“不是,邢队长,”他咬着牙,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
“您听听您说的这是什么话?”
他猛地站起身,指节死死抵在桌面上,指节泛白。
“我要是真有组织yin趴的本事,还用得着费这么大劲去抓奸?”
“直接设个局,让冯喜才往里跳不就得了!”
沈冰冰的反应更为激烈。
她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随即又涨得通红。
纤细的手指攥得死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几道血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目。
“污蔑!你这是赤裸裸的污蔑!”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发抖,杏眼里燃着熊熊怒火。
她“啪”地拍案而起,衣装下摆随着动作剧烈晃动。
“冯喜才和那个女人才是真正行为不检的人!”
“我们是去为民除害的!”她的声音越来越高,最后几乎是在嘶吼。
“你凭什么这样污蔑我们!”
女教师瑟缩在角落,头垂得几乎要埋进胸口,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
而冯喜才却眯起眼睛,目光在三人之间来回游移。
他突然咧开嘴,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邢宝山冷冷地扫了沈冰冰一眼,想起刚才那通神秘电话里的指示……
不要招惹这个女人,只要给江浩扣上罪名,让他老老实实在警局里待着就行。
虽然不明白上头为何如此安排,但他向来只认命令不认人。
“够了!”邢宝山猛地拍桌,震得桌上的茶杯“咣当”作响。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众人。
“我不管你们有什么理由!”他故意放慢语速,每个字都像刀子般锋利。
“现在,我只问最后一遍……”
“主谋是谁?!”
他踱步到沈冰冰面前,故意压低声音。
“沈书记,与其在这里大喊大叫,不如抓住立功的机会。”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还是说,你这么激动,该不会知道主谋是谁吧?”
他一边说,一边把视线看向江浩。
“你!”沈冰冰气得浑身发抖,银牙几乎要咬碎。她的眼中迸发出骇人的怒火。
“你黑白不分,是非不明,也配穿这身警服?”她猛地指向邢宝山的肩章。
“对得起你肩膀上的一杠三星吗?”
她抄起桌上的笔录本狠狠摔在地上,纸张四散飞溅。
“我要去检举你!”
“让你滚下马来!”
邢宝山不慌不忙地整了整制服袖口,冷笑道。
“喊吧,尽管喊。”他指了指厚重的铁门。
“看看你的声音,能不能传出这间审讯室!”
沈冰冰气得浑身发抖,纤细的手指“砰”地砸在审讯桌上,指节瞬间泛红。
她那双平日里清冷的杏眼此刻燃着熊熊怒火,眼尾因为愤怒而微微发红。
“邢宝山!”她咬着牙一字一顿地低吼,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颤抖。
“做事别太过分了!”
邢宝山却只是漫不经心地掏了掏耳朵,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他慢条斯理地整了整制服领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沈冰冰。
“沈书记,注意你的言辞。”他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每一下都像在倒计时。
“我是大队长,这里我说了算。”
“你要是在敢跟我放肆,那就罪加一等!”
“现在我只追究主谋的责任。”
“可你要是在敢胡言乱语,我让你们四个全都滚去坐牢!”
“坐十年!”
沈冰冰的胸口剧烈起伏,衣装下摆随着她的呼吸不断颤动。
她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你……”她刚要开口,就被邢宝山粗暴地打断。
“十五年!”邢宝山猛地拍案而起,桌上的文件被震得四散飞落。
他眯起眼睛,脸上露出猫戏老鼠般的残忍笑意。
“沈书记,你每说一个字,我就加五年刑期。”他故意拖长声调。
“有胆你就继续说,我就不信加不到你牢底坐穿!”
江浩在一旁看得目眦欲裂,手铐在他手腕上勒出深深的红痕。
“邢队长!”
“你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邢宝山连眼神都懒得给江浩一个。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沈冰冰那张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上。
与此同时,女教师瑟缩在角落,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而冯喜才则幸灾乐祸地翘着二郎腿,眼中闪烁着阴险的光芒。
沈冰冰的嘴唇颤抖着,她深吸一口气,硬生生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那双明亮的眼睛里第一次闪过一丝无助,但转瞬即逝。
她挺直腰杆,衣装上的褶皱都透着不屈,可微微发抖的手指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愤怒与无力。
“这才对嘛。”邢宝山满意地点点头,慢悠悠地坐回椅子上。
他随手翻开一份文件,语气轻佻得令人发指。
“早这么识相不就好了?”
“何必自讨苦吃呢?”
审讯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沈冰冰急促的呼吸声和手铐偶尔碰撞的金属声响。
她死死盯着邢宝山那张令人作呕的嘴脸。
第一次真切地体会到,什么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啊!
人家根本就不想和你讲道理,你能怎么办?
而这时候,冯喜才终于是反应过来了。
冯喜才突然眼睛一亮,脸上的横肉抖了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他猛地一拍大腿,金丝眼镜后面的小眼睛闪着精光!
原来这邢宝山,是踏马是友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