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将士继续说道:“当初将军故意败退,又将三十万边军分至三处,将军当时可是想出了退敌之策?”
元再兴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走吧,我一个八境武夫,总得为你们做的什么。”
“将军万万不可,那南攘国的随军修士极多,就等着你闯阵呢,将军若是有什么不测,那咱们三十万边军就真的完了。”
元再兴摇了摇头,手中拿着一杆长枪,朝着山下走去。
“希望那位九境武夫不会让我失望。”
在边关之下的平原上,安西侯率军冲阵三次,皆被打退回来,而女帝御驾亲征对于士卒之士气有大大的提升,人人悍不畏死。而且军阵之中还有一位女子,专门盯着大泉国的随军修士斩杀,就连战场上的三位五境武夫,皆被打杀。
对此安西侯下令,全军全力冲阵,势必要生擒女帝。
而就在安西侯带兵全力冲阵的时候,边关一处林中,九境武夫陆仙之,带领二十万边军,奇袭边关。随之大破边关,之后竟然扬长而去,并没有据关而守,阻断安西侯大军的退路。
而此消息被两军知晓以后,攻打荒山的军圣下令停止了进攻,而安西侯同样停止了进攻,整军退至边关之下。
南攘国的军圣本想着跟安西侯合兵一处,一举攻破梳华国的军阵,如此便可长驱直下,粮草之事便可无忧。但安西侯还是派人前来,命他继续围杀元再兴。他则是派遣一股骑兵前往后方粮道查看。
军圣只得叹息一声,下令全军围而不攻,随时做好撤退的准备。
就在安西侯派遣一股骑兵前往粮道之时,边关外围的粮道之上涌出二十万边军,彻底切断粮道,其中一位九境武夫一人冲阵,一拳轰杀骑兵将领。
逃回边关的士卒将此消息告知安西侯,粮道一断全军震动,军心不稳,为此安西侯准备亲率大军前往粮道,斩杀那切断粮道的二十万边军。
而也就在此时,女帝率领大军前压,安西侯不敢轻举妄动,便派人前往南攘国军圣处,命他三日内斩杀元再兴,随后前往边关坐镇。
于是荒山之上,爆发了一场血战,元再兴带领五万人马死守荒山,最后血流成河,满山的尸体。
南攘国军圣以极大的代价围杀了元再兴所率领的十万人,随后疾驰边关。本就是压境边关的女帝,本想着趁着南攘国大军长途奔袭,正是疲兵之际,发动一场奇袭,却被国师拦下来了,那南攘国军圣自然也知道其中道理,也是依旧朝着边关赶来,就在于安西侯绝对不会坐镇不管。
哪曾想在南攘国大军即将抵达边关之时,安西侯率领大军夜袭女帝营帐,而老者军圣也抓住了这个机会,跟随安西侯一起冲入女帝所在营帐。
却不料女帝听从国师建议,对此事早有察觉,此时的营地已是空无一人。安西侯和军圣,只能退回边关,粮草已经所剩无几,安西侯明日便要亲率大军前往打通粮道,而此时圣旨也传到边关之上,说是安西侯破关有功,可率大军回国领赏了。
安西侯无奈之下,只得退兵回朝,而南攘国经过荒山一战,损失惨重,也只得退兵。
梳华国这边见到两国退兵,都觉得不可思议,静待了三日才敢重新占据边关,而九境老人见到两国大军回撤,便绕开了粮道,可没想到两国联军出了边关以后,便各自分开了。
于是老人便带着边军回到边关之中,荒山一战之后,边军只剩下二十万边军,统军将领由元再兴变为元来。
元来本就是元再兴的义子,如今统领全军,无人不服。
如今边关初定,女帝本想着在边关待上一些时日,却被国师催促回京。宫里传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女帝便令元来重整边军,顺便找到元再兴的尸体。一个八境武夫就这么死了?
而就在回京的路上,传来了一个噩耗,太上皇驾崩。女帝听到此消息,便脱离大军跟着国师一路奔驰。
而也就在女帝脱离大军的第二日,身后竟然追来了大股骑兵,领兵之人正是元来。而国师看到元来一行人的气势便知道,他们要杀了女帝。
于是便让女帝先回京城,自己留下来拖延一下时间,只要逃回京城,昭告天下元来叛乱,那各地驻军一样会来参加平叛。
而就在快要靠近京城的时候,一队兵马拦住了女帝,正是女帝熟悉的皇城禁军,而领军之人,正是自己的二哥,二皇子。
女帝见到二皇子便明白了很多事情:“二哥,你要皇位早说啊,我对这皇位不感兴趣。”
二皇子笑了笑说道:“我本就是气运加身,可那个老不死的非说我是孤煞之人,坐不得皇位!”
女帝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二哥出生时,天地异象,出生那天星辰逆转,井水倒涌,鸡犬皆噤,天地无声。乃是命中不凡之人所产生的景象,所以你不甘心只当一个皇子,将来封王又如何?你也一样不甘心。”
二皇子点了点头:“我们梳华国一直以来都是女帝,如今也该换个男人坐坐皇位了,要不然一直以来重文轻武,早晚会被他国攻陷。我也是为了梳华国的百姓好,今天你就死在这里,我会昭告天下,就说女帝亲征边关,战死沙场。让你留名青史如何?”
女帝一脸平静道:“二哥,就算你不杀我,我也没能力跟你争夺皇位了,如今边军尽在你手中,说到这我很好奇,你说如何说服元来的?”
二皇子笑了笑说道:“那元来本就是我的人,是我让他参加边军,取得元再兴的信任,没想到元再兴竟然收他为义子,将边军实权交付于他。还给他取名元来,这个武夫也真是粗鄙可笑啊,你看看这名字取的,元来原来。”
远处国师御剑而来,悬停在半空中:“二皇子,我出关的消息,难道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