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嘴硬吗?”宋羽嫌弃的说道。
她现在还只是小小的筑基初期,实力太弱,画出来的东西只能维持三秒!不过,就算只有三秒,对付这群狗东西也够了!
“怎么样?肯说了吗?要是还不肯说的话……”宋羽居高临下的盯着地上的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接连打断。
“说!我们说!我们什么都说!”此时的黑衣人已经被吓得涕泗横流,这种折磨人的身心简直比杀了他们还可怕!
闻言,宋羽撇了撇嘴,真是扫兴。本来还想试试周宇的噬心铃是什么样的效果呢,结果这么快就扛不住了,真是没用!
黑衣人抹了一把脸,说道:“封印龙脉的方法是安倍大人教的,我们也不知道怎么解除。”
“你们刚刚不是还说有办法吗?”林宸冷冰冰的眼神射向他们。
“安倍大人当然是有办法的,但是我们,不知道啊!”黑衣人生怕他们又搞出什么花样来,语气要多诚恳就有多诚恳,“真的!我们真的不知道解除封印的办法!要是知道的话,我们现在就解除了!”
陈老看着他们的神情,不像是说谎,不过,小日子的人啊,都阴险的很。他们说的话,也不能完全相信!
想到这里,陈老看向谢南嫣,说道:“嫣嫣,既然他们现在已经体验过了,是时候让他们体验一把真言符的威力了!”
“明白!”谢南嫣笑得眉眼弯弯。
她从储物戒中掏出一沓真言符,这种符纸啊,在修仙界属于比较低级的符箓,当时群里的仙友们给了她很多,她还没试过真言符呢!
其实傀儡符的效果更好,毕竟傀儡符除了会让人说真话之外,还会听从施法者的所有话,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过,傀儡符对于真言符而言,属于高级符箓,她手里目前就只有十张。这么珍贵的符箓,得要用在利刃上!
将一沓真言符递给了林宸,说道:“一张真言符的时效是半个小时,将真言符贴在他后背就可以了。”
林宸接过谢南嫣给的符纸,拿出一张,随即朝着黑衣人头领走了过去。
看着走过来的林宸,头领气急败坏:“喂!你们这些魔鬼,我们已经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你们竟然还要折磨我们!你们简直不是人,你们——”
“聒噪!”林宸猛的把符纸拍在他背上,瞬间就感觉世界清净了不少。
被贴上真言符的头领在一瞬间眼神变得呆滞起来,表情僵硬,对于周围不断喊他的黑衣人没有一丝反应。
“陈爷爷,真言符应该生效了,您试试看!”
“好!”陈老点头,随后走到头领面前,说道:“我问你,安倍晴明你们是怎么复活的?”
“安倍大人是我们小日子帝国最伟大的阴阳师,他的力量很强,他的灵魂也很强!他死前曾留下手记,上面详细记载了如何唤醒他的灵魂。需要五百五岁以下童男童女干净的血液,在每个月的十五晚上十一点到十二点将血滴在安倍大人的尸骨上,再画上特殊的阵法用以收集方圆百里的生机,时间一到,就能唤醒安倍大人的灵魂!”头领机械的回答。
听完黑衣人头领的话,所有人都愤怒了,五百五岁以下童男童女的血液?真是畜生啊!看来刚才给他们的刑罚都是轻的了!
“那五百童男童女,你们都是从哪里弄来的?”
“有些是卖给我们的,有些是骗过来的,有些是从其他地方抢过来的!”
“放了血的孩子你们最后都怎么处理的?”
“安倍大人会吞了他们干净的灵魂,肉身做成阴尸,供我们差遣!”
玛德!这是物尽其用,死了都不放过啊!
“安倍晴明现在躲在哪里?”
“上一次安倍大人出现的地方是在长白山深处,现在不知道。我们都是等到安倍大人召唤了才知道他在哪里!”
长白山?陈老皱了皱眉,随即打电话给秦江,让他们忙完了大青村的事后和陆锋他们即刻赶往长白山深处找寻安倍晴明的踪迹。他在华国的土地上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华国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参与这个计划的,是只有你们阴阳师知道,还是你们小日子帝国的政府也知道?”
“都知道!我们帮助帝国一统世界,帝国帮我们扫清明面上的障碍!”
“你们的计划进行到哪一步了?”
“本来我们想从华国开始,洗刷当年战败的耻辱,但是被你们破坏了!计划还只是在初期阶段,收集到的生机还差很远!”
“目前为止,你们复活了二战中多少士兵?”
“不到五千人!”
“复活后的人都在哪里?”
“不知道,复活后他们都被安倍大人带走了,我们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
半个小时后,陈老把小日子帝国的阴谋挖的明明白白,彻彻底底!清醒过来的头领只觉得脑子一片混沌,根本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既然已经把他们的计划弄明白了,那就先把他们关起来吧,说不定日后还有用!”陈老挥挥手。
解决了这边的事情后,他们又去了另外一间审讯室。这里面可还有两个叛徒要审问呢!
面对一帮带着压迫的军人,两人额头直冒冷汗,眼神飘忽,就是不敢直视。
“把你们做过的事都说出来吧!”陈老坐在椅子上,说道。
“首长,我们是被威胁的,如果我们不投靠他们,他们就会杀了我们的!我们真的不是想要背叛国家的,首长您相信我们!”两人痛苦求饶。
“本来想给你们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看来你们是不需要了!”陈老看向林宸和宋羽,后者立即点头。
两人走上前,将刚才对付黑衣人的手段又在这两人身上用了一遍,不出半个小时,他们就全部缴械投降。
“早说不就好了!”宋羽踢了他们一脚。
在他们瘆人的眼神下,两人不敢有半句谎言,把他们知道的,做过的事全部一股脑儿给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