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许耀山和许正山之间有什么恩怨。
都不该成为他老婆当初被调换,后这么多年过的这么苦,还总是被绑架的理由!
要论起无辜,他老婆最无辜!
什么都没干,甚至许家和季家都不认识,却刚出生就卷到了这个事当中!
因是打电话,看不到时厉枭的脸色,姚深也没法察言观色了。
等了几秒,见时厉枭没说话,姚深才紧接着又说:
“也查到了潘大伟三人一点事情,电子版也发给您了。”
“也仍在查潘大伟三人。”
等跟姚深挂了电话,时厉枭才接收姚深刚发过来的三份调查报告。
他一眼没看,转手就将这三份电子报告,转发给了他老婆。
等他老婆洗好澡就可以看了。
接着,他才简单的看了下报告。
跟姚深口头报告的差不多。
潘老头三人干的别的坏事的确查到一点,不过他就扫了一眼。
没太关心。
只要能补刀就行。
他并不在乎潘老头他们究竟都干了哪些坏事。
季茉一洗好澡出来,就被时厉枭告知姚深那边又查到了什么。
她虽然都听时厉枭说了,但她也看了看电子报告。
她也没怎么关心潘老头三人究竟都干了什么别的坏事。
主要还是看关于许正山他们的内容。
看完,季茉才有点唏嘘。
许耀山老婆一尸两命的事,真要跟许正山和李宜娥有关,那许正山和李宜娥是够畜生的。
那可是孕妇啊。
肚子里的孩子都八个月了。
竟然下得了手!
至于韩震峰还在外面养两个小的事。
可能是已经知道韩震峰不是个好东西,季茉倒是不太讶异。
季茉关心的是韩震峰大儿子醉后说的那个铁证。
韩震峰手里要真有铁证。
还是能给许正山和李宜娥定罪的铁证。
那可真是太好了!
“姚特助他们已经在查这个了吧?”
季茉很兴奋。
更是觉得让许正山他们遭受他们应有的报应,就在眼前了。
时厉枭点点头:
“嗯,已经在查了,说是一有消息,又会立刻报告。”
季茉:
“嗯嗯。”
更兴奋了。
忽然,季茉想到许正山每年六月十七都会给韩震峰转五百万的事。
她立刻就又跟时厉枭说:
“今天都六月四号了,没多少天就到许正山又给韩震峰转钱的日子了!”
“现在许正山没以前有钱了。”
“肯定舍不得跟以往每年那样转五百万给韩震峰。”
“而韩震峰大手大脚习惯了,还在外面养着小三小四,要是许正山不会再每年那么给。”
“他和许正山之间肯定会出现矛盾。”
“说不定更会让姚特助他们有机可乘,查到韩震峰手里到底有什么铁证!”
“并拿到那个铁证!”
时厉枭也认同这一点:
“嗯。”
直到都乖乖睡到时厉枭怀里了,季茉还挺激动的。
当然,她还很开心。
这开心当然主要都是来源于白天的约会。
她本来就觉得,能和喜欢的人约会,本就是一件开心的事。
哪知道,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开心。
……
第二天,时厉枭和季茉就没出去约会了,在家陪着时老爷子。
直到下午,季茉才又进书房。
看从许家拿到的那些监控录像。
等眼睛看累了,她才离开书房。
到隔壁画室,边休息一下,边顺便整理一下画室里,她以前的速写本。
之前她从许家画室收拾一些画具带出来的时候,顺便将这速写本也带出来了。
速写本很厚,每一页都有稿件。
但都没有细节,只快准的记录了当时她对某事物那瞬间的感觉。
她也不是一开始就能将画画的很好的。
也是经过长期的积累和学习,以及练习。
速写本上的东西其实已经不重要了,没有也没事。
但因为她很早就想将画画当成她的事业。
所以,她很早前,就开始将她画画这条路上的点点滴滴都记录下来。
打算等年老的时候,再看这些点点滴滴。
觉得肯定都是美好的回忆。
只是纸质版可能存不到她年老的时候。
于是,她将这些纸质版,都拍了照,弄成了电子版。
像是这速写本上的东西,前面基本都已经被她弄成电子版。
甚至还上传到了她的一些账号上。
只是设置了仅她自己可见,别人都看不见。
季茉开始将速写本上最后那几张,还没拍照,弄成电子版的速写。
也拍了照,弄成电子版。
顺手,又上传到她的那些账号上,仅她自己可见。
正要从账号上退出来的时候,季茉忽然注意到当中有一幅画。
这是她最不满意的一幅画。
虽然最后也被人以一千万的高价买走,她也不满意。
因为这幅画是当时许正山他们不停逼着她画出来的。
当时她根本没灵感,但许家公司却急需钱周转。
许正山他们就想她赶紧画几幅出来,又卖出去,让公司有钱能周转。
她没办法,只能硬逼着自己画。
反正画的特别痛苦。
等这幅画画出来后。
她不仅一点不满意。
还因为太过逼自己,病倒了。
别的画就更没法画了。
导致许正山他们当时只有这幅画卖。
也让许正山他们意识到,原来画画讲究灵感。
所以后来,只要她没有灵感,许正山他们就不会逼她画画。
怕她又病倒,对他们损失更大。
这幅画的电子版是在这幅画画好的那会弄的。
而这幅画其实来源于她还没成名时期,随便画着玩,根本没发表过的一张画。
实在她当时没灵感,只能用自己以前的灵感。
可以前的灵感在那会已经过去了。
所以,她画这幅画的时候,相当于是在脑海里,对照着她以前随便画的那幅画。
在纸上,重新画了一遍。
并精修了一下。
起码九成以上相似。
一点没有再创新。
而她随便画的那幅画也有电子版。
在当初随便画好的时候,她就拍了下来,弄成了电子版。
还也上传了,仅她自己可见。
季茉正要进账号里,另一个相册里,看看那个当初随便画好的画的电子版。
忽然,手机响了。
有陌生来电。
季茉接通。
一个陌生,又有些上年纪的男声传来:
“请问是季茉季老师吗?”
“我是今年主办‘双年展’的博物馆的馆长,我姓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