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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

林越的这两个字,轻飘飘的,却像两把重锤,砸在苏清欢的心尖上。

完了。

太子爷疯了。

被这个叫沈砚的,一起带疯了。

“殿下,三思,三思而后行啊!”苏清欢急得快要从椅子上跳起来,压低声音,凑到林越耳边。

“那可是刑部尚书!不是菜市场卖白菜的大婶!他家茅房都可能比咱们东宫的守卫多!”

“万一……万一书房里有机关呢?什么流沙啊,毒箭啊,或者养了条八个头的恶犬!到时候您龙体受损,我怎么跟皇上交代!”

苏清欢的脑回路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跑偏。

林越瞥了她一眼,满脸都写着“你是不是话本子看多了”。

八个头的恶犬?

你怎么不说里面还住了个妖怪呢。

不过,他没反驳。

因为沈砚提的这个要求,确实是地狱级难度。

去一个当朝一品大员,还是国舅爷头号心腹的家里,偷一封十年前的绝密档案。

这事儿说出去,谁听了都得说一句“离谱”。

但林越的思维方式,跟正常人不太一样。

这哪里是什么“定金”。

这分明是一场终极版的入职压力测试。

沈砚在赌。

赌他这个太子,到底是个任人揉捏的草包,还是个真有本事、敢掀桌子的狠人。

如果他连这点“诚意”都不敢拿,那后续扳倒国舅爷的合作,就是个笑话。

沈砚输不起了。

所以他把选择权,或者说,把刀,递到了林越手上。

敢不敢接,就看你的了。

林越的指尖,在桌上停下。

他抬起头,那股子玩世不恭的笑意又回到了脸上,只是眼底,却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

“本宫的人,什么时候去,由我定。”

“信拿到手,东西,我要立刻看到。”

“如果你给的东西,只是些不痛不痒的小鱼小虾,糊弄本宫……”

林越的声音顿了顿,他倾身向前,一字一句,清晰地传入沈砚的耳朵。

“沈砚,黄泉路上,你爹会很寂寞的。”

赤裸裸的威胁。

不带任何掩饰。

沈砚的身体,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他从林越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种熟悉的,却又更胜一筹的疯狂。

那是赌徒的眼神。

而且是那种,能把所有身家,连同自己的命一起压上赌桌的疯子。

许久,沈砚紧绷的肩膀,终于松弛了下来。

他缓缓点头。

“成交。”

……

茶馆外。

夜色已经彻底笼罩了京城。

沈砚孤身一人,走在回家的巷子里。

他拒绝了林越派人护送的“好意”。

多年的东躲西藏,让他习惯了独来独往,也更相信自己的警惕。

与太子的这场交易,像一场豪赌。

他押上了自己仅剩的一切。

赢,沉冤得雪,大仇得报。

输,万劫不复,死无葬身之地。

他不知道自己赌的对不对,但他别无选择。

走到巷子拐角处,沈砚的脚步,猛地一顿。

不对劲。

太安静了。

连平日里最烦人的野猫叫声,都消失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般的腥气。

是杀气!

几乎是本能反应,沈砚猛地向旁边一扑!

“咻!”

一道乌光,携着破空之声,几乎是擦着他的后颈飞了过去,深深地钉进了对面的墙壁。

那是一支淬了毒的弩箭,箭头发着幽幽的蓝光。

沈砚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他被人盯上了!

不等他喘息,四道黑影,如同鬼魅一般,从巷子的阴影处窜了出来,手持短刀,悄无声息地将他包围。

没有一句废话。

四个方向,四把刀,同时朝他身上的要害刺来。

招招致命!

沈-砚瞳孔骤缩,他只是个文弱书生,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多年的逃亡生涯,让他比普通人多了几分机警和狠厉,可面对这些专业的杀手,他的那点三脚猫功夫,根本不够看。

他狼狈地躲过第一轮攻击,后背却重重撞在墙上,震得他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完了。

这是他脑海里闪过的唯一念头。

难道,是太子?

前脚刚达成交易,后脚就杀人灭口,夺取证据?

这个念头,像一条毒蛇,瞬间缠住了他的心脏。

为首的黑衣人见一击不中,眼中闪过一丝不耐,手腕一翻,短刀化作一道寒芒,直取沈砚的咽喉!

这一刀,快如闪电。

沈砚避无可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片死亡的阴影,在自己瞳孔中不断放大。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喵呜——!”

一声凄厉的猫叫,毫无征兆地在死寂的巷子里炸响。

那叫声,又尖又利,还带着几分破锣般的沙哑,难听得让人耳膜生疼。

四个杀手动作齐齐一顿。

哪来的野猫?

就在他们分神的这一刹那。

一道红色的身影,如同从天而降的惊鸿,悄无声息地落在了为首那名杀手的身后。

没人看清她是怎么出现的。

只见她手中寒光一闪,一把造型奇特的匕首,以一个刁钻无比的角度,反手划过了那名杀手的脖颈。

“噗嗤。”

血花,在夜色中,开出一朵妖异的花。

那名杀手连哼都没能哼出一声,身体一软,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直到死,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剩下的三名杀手大惊失色,立刻放弃沈砚,背靠背聚在一起,警惕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红衣女子。

苏清欢甩了甩匕首上的血珠,冲他们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

“三位大哥,大晚上不睡觉,在这玩捉迷藏呢?”

她一手叉腰,一手把玩着匕首,姿态轻松得像是来逛街的。

“要不要,加我一个?”

三名杀手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惊骇。

这个女人……好快的身手!

他们甚至没看清她的动作!

“杀了她!”

其中一人低吼一声,三人呈品字形,再次扑了上来。

这一次,他们用上了全力。

刀光交错,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杀网,将苏清欢笼罩其中。

沈砚靠在墙上,紧张地看着这一幕。

他认出来了,这个女人,是跟在太子身边的那个侍女。

原来她……武功这么高?

面对三人的围攻,苏清欢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减。

她的脚步,在方寸之间,辗转腾挪,看似惊险万分,却总能在刀锋及体的瞬间,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轻松躲过。

她的身法,不像任何一种正统的武功路数。

时而像只灵活的狸猫,时而像条滑不溜丢的泥鳅。

更气人的是,她嘴里还念念有词。

“哎呀,大哥你这刀法不行啊,虚浮无力,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诶诶诶,左边这位,你鞋带散了!”

“后面那个,你……你裤子是不是穿反了?”

杀手们被她气得差点吐血。

这是哪里来的妖孽!

打架就打架,搞什么人身攻击!

就在他们心神被扰乱的一瞬间,苏清欢的眼神,陡然一厉。

“就是现在!”

她脚下一错,身体以一个诡异的姿势,从两把刀的缝隙中钻了过去。

手中的匕首,再次化作两道寒光。

“噗!噗!”

又是两声轻响。

两名杀手,捂着喉咙,难以置信地倒了下去。

仅剩的最后一名杀手,彻底吓破了胆。

他看着闲庭信步般走来的苏清欢,就像看到了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罗刹。

“你……你到底是谁!”

“我?”苏清欢歪了歪头,笑得天真无邪,“我是你姑奶奶呀。”

话音未落,她身影一闪,已经欺近到那人身前。

那名杀手惊骇欲绝,自知不敌,竟是猛地一咬牙,准备咬碎藏在牙齿里的毒囊自尽。

可他的动作,快不过苏清agua。

只见苏清欢手腕一抖,匕首的末端,精准地弹在了他的下巴上。

“咔哒”一声。

那名杀手的下巴,直接被卸了下来。

他呜呜地叫着,满眼都是绝望。

苏清欢刚想上前盘问,巷子口,传来了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林越的身影,出现在月光下。

他看了一眼满地的尸体,又看了看被卸了下巴、正跪在地上流口水的杀手,最后目光落在苏清欢身上。

“效率不错。”

苏清欢邀功似的挺了挺胸脯:“那当然,也不看我是谁!”

林越没理她,径直走到沈砚面前。

此刻的沈砚,脸色苍白,眼神复杂地看着林越,有震惊,有疑惑,但更多的是劫后余生的后怕。

“殿下……是你救了我?”

“不然呢?”林越反问,“你以为是谁要杀你?”

沈砚沉默了。

他刚才,确实怀疑是林越要杀人灭口。

可现在看来,似乎又不是。

如果真是林越要杀他,又何必派人来救?

那到底是谁?

就在这时,那个被卸了下巴的杀手,似乎知道自己难逃一死,突然猛地用头撞向旁边的墙壁!

苏清欢一惊,想去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砰!”

一声闷响,那人脑浆迸裂,当场气绝。

死士。

线索,就这么断了。

苏清欢懊恼地跺了跺脚:“哎呀,大意了!”

林越却似乎并不在意,他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那具尸体。

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了尸体腰间的一个东西上。

随着那人倒地,一个东西从他怀里滑了出来,滚落在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那是一枚玉佩。

质地不算上乘,但雕工很精细。

上面刻着一条小小的,盘踞的龙纹。

沈砚的目光,也落在了那枚玉佩上。

当他看清那龙纹的样式时,他的身体,猛地一震。

整个人如遭雷击!

他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过去,弯腰,捡起了那枚玉佩。

玉佩上,还带着杀手的体温。

可传到沈砚的手心,却是一片刺骨的冰凉。

他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林越,那双刚刚恢复了一点神采的眼睛里,瞬间充满了血丝,愤怒、失望、以及被彻底背叛的冰冷。

“殿下。”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两块砂纸在摩擦。

“这就是……你的诚意?”

他将那枚玉佩,狠狠地朝林越扔了过去。

“这就是你说,要跟我交易的……诚意?!”

玉佩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被林越稳稳接住。

盘龙纹。

东宫太子近侍,才会佩戴的身份标识。

铁证如山。

苏清欢也看清了那枚玉佩,顿时大惊失色:“这……这不可能!我们的人怎么会有这个!”

林越没有说话。

他摩挲着那枚玉佩,感受着上面冰冷的触感。

栽赃嫁祸。

而且是如此精准,如此狠毒的栽赃嫁祸。

刚和沈砚谈完,沈砚就遭到“东宫”的人追杀。

一旦沈砚死了,自己不仅拿不到证据,还会彻底失去一个潜在的强大盟友。

而就算沈砚没死,这枚玉佩的出现,也足以让刚刚建立的信任,瞬间土崩瓦解。

一石二鸟。

好算计。

好一招黄雀在后。

林越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了一张温润如玉,总是带着和煦微笑的脸。

他那位,深受百官爱戴,被誉为“完美皇子”的好弟弟。

三皇子林珩。

除了他,还会有谁呢?

林越的嘴角,缓缓向上勾起。

但这一次,那弧度里,没有愉悦,只有一片森寒的杀意。

他抬起眼,看向满脸悲愤和绝望的沈砚,将那枚玉佩在指尖抛了抛。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举动。

他走到那名自尽的杀手尸体旁,蹲下身,开始在他身上摸索起来。

苏清欢:“殿下,您这是……”

沈砚也愣住了,不明白他想干什么。

林越没理他们,很快,他从那名杀手的袖口暗袋里,又摸出了一个极小的油纸包。

他打开油纸包。

里面,是一小撮灰白色的粉末。

林越将粉末凑到鼻尖,轻轻嗅了嗅。

一股极淡的,带着特殊香料的味道,钻入鼻腔。

“果然。”

林越站起身,脸上,那股子吊儿郎当的笑容,又回来了。

他看着一脸戒备和愤怒的沈砚,晃了晃手里的油纸包。

“想知道这是什么吗?”

沈砚没说话,只是用冰冷的眼神看着他。

“这是‘浮香散’,三皇子府上,特有的一种熏香所制的香粉。”

林越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我那位好三弟,做事一向滴水不漏,派出的死士,自然不会留下任何属于他自己的痕迹。”

“可惜啊……”

他摊了摊手,一脸的惋惜。

“他千算万算,没算到,本宫的鼻子……对他们家的香味,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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