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踏入金字塔洞口的瞬间，海妖就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气流扑面而来——不同于深海的冰冷，这股气流带着淡淡的金属腥气，像是从生锈的铁器里散发出来的。她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头盔，潜水服的显示屏突然跳了一下，弹出“环境安全，可解除水下模式”的提示。
“这里竟然有空气？”孙浩的声音里满是惊讶，他率先按下头盔的解锁键，“咔嗒”一声，头盔缓缓打开，他深吸一口气，随即皱了皱眉，“味道有点怪，像是……老铜器受潮的味道。”
石小凡也摘下头盔，指尖碰到通道壁——不再是刚才那种银蓝色的奇异材质，而是换成了深灰色的岩石，表面刻着与外壁相同的能量纹路，只是这些纹路的光芒更暗，像是快要熄灭的烛火。他用指腹蹭了蹭纹路，粉末状的碎屑落在手心，轻轻一吹就散了。
“应该是遗迹内部的能量屏障在维持空气流通。”阿月拿出那本《东海渔志》，借着探照灯的光翻到最后一页，那里画着一幅残缺的地图，标注着“地宫通路，依纹而行”，“古卷里说，这类遗迹会用‘气脉’维持内部环境，这些纹路就是气脉的通道，只是现在能量不足，纹路才会变暗。”
海妖的银吊坠又开始发热，这一次，热度比之前更明显，像是揣了个暖手宝。她低头看着吊坠，发现上面的鱼形花纹竟然和通道壁的纹路隐隐呼应，花纹的边缘也泛起了淡淡的银光。“我的吊坠……好像在指引方向。”她伸手朝着通道深处指了指，“那边的纹路，光芒比其他地方亮一点。”
石小凡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探照灯的光柱穿透黑暗，果然看到前方五十米处的通道壁上，有一段纹路泛着微弱的银蓝色光芒，像是在黑暗里铺了一条细碎的光带。“走，跟着纹路走。”他重新戴上头盔——虽然环境安全，但谁也说不准前面会不会有意外，“孙浩，把探测仪调到能量模式，盯着周围的能量波动；阿月，留意有没有民俗记载里的机关痕迹。”
四人沿着通道往里走，脚下的岩石越来越平整，甚至能看到人工打磨的痕迹。通道两侧偶尔会出现一些凹陷的凹槽，里面空荡荡的，只剩下一层厚厚的灰尘，孙浩用探测仪扫了扫，说这些凹槽里曾经应该放着什么东西，只是时间太久，要么被腐蚀了，要么被人拿走了。
走了大概两百米，前方的通道突然出现了分叉——不是常见的左右分叉，而是像树枝一样，分出了六条通道，每条通道口都刻着不同的符号：有的是三角形，有的是圆形，有的是不规则的折线。更奇怪的是，六条通道里的光线明暗不一，最左边那条通道的纹路亮得刺眼，最右边的则几乎看不见光芒。
“这是……‘六枢道’？”阿月突然停下脚步，指着通道口的符号，“我爷爷的小册子上写过，上古遗迹常用‘六枢’分路，每条通道对应一种‘考验’，只有选对路，或者破解考验，才能继续往前走。”
孙浩立刻把探测仪对准六条通道，屏幕上瞬间跳出六组数据：“能量波动差别很大！左边第一条通道的重力指数是正常的三倍，第三条是零重力，第五条……第五条的能量波动很混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乱撞！”
石小凡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嗡”的一声轻响——六条通道口的纹路突然同时亮起，最左边那条通道里的空气开始扭曲，像是被高温烤化的塑料。紧接着，孙浩的探测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屏幕上的重力指数疯狂飙升：“不好！重力机关启动了！”
话音刚落，海妖就感觉一股巨大的拉力从左边通道传来，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那边飘去，手里的防水背包“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救命！”她下意识地调动异能，想用水流稳住身体，可通道里没有海水，异能只能勉强在身边形成一层微弱的水膜，根本抵挡不住重力的拉扯。
“抓住我！”石小凡眼疾手快，瞬间激活空间能力——虽然在遗迹里能力还是有些受限，但短距离转移足够了。他一把抓住海妖的手腕，同时将空间感知扩散开来，很快就发现左边通道的重力核心在通道深处十米处，是一个拳头大小的银色球体，纹路正围绕着球体快速旋转。
“阿月，有没有办法暂时压制重力？”石小凡大喊，他能感觉到手臂上的拉力越来越大，潜水服的肩带都开始咯吱作响。
阿月立刻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着淡黄色的粉末——这是她用“沉水香”和“反重力草”磨成的混合粉，之前在准备阶段特意做的，没想到真能用上。“孙浩，帮我把粉末撒向重力核心！”她把瓷瓶扔给孙浩，同时从怀里掏出一张黄色的符纸，“这是‘镇枢符’，能暂时锁住能量节点，等会儿我贴在核心上！”
孙浩接住瓷瓶，立刻启动潜水服的推进器，朝着左边通道飞去。他刚靠近重力核心，就感觉身体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沉重，每动一下都要费很大力气。“凡哥，帮我转移一下位置！”他对着通讯器大喊，手里的瓷瓶都开始发抖。
石小凡立刻锁定孙浩的位置，集中精神将他转移到重力核心旁边。孙浩抓住机会，猛地打开瓷瓶，淡黄色的粉末撒在银色球体上，球体瞬间发出“滋滋”的响声，周围的重力立刻减弱了几分。“阿月，快！”
阿月立刻飞过去，将“镇枢符”贴在球体上。符纸刚碰到球体，就发出一道金色的光芒，球体的纹路瞬间停止旋转，左边通道的重力指数立刻恢复正常。海妖终于摆脱了拉力，踉跄着落在地上，大口喘着气，银吊坠的光芒也渐渐暗了下去。
“吓死我了……”孙浩瘫坐在地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重力机关也太变态了，要是晚一秒，我估计就要被压成肉饼了。”
石小凡走过去，捡起海妖掉在地上的背包，递给她：“没事吧？刚才没受伤吧？”
海妖摇摇头，接过背包：“没事，就是有点晕。这六条通道，每条都有机关吗？”
“应该是。”阿月蹲在通道口，仔细观察着那些符号，“你看这个三角形符号，对应刚才的重力机关；圆形符号可能跟能量有关，折线符号……看起来像是跟影子有关，古卷里说‘影杀阵’就是用折线符号启动的。”
孙浩突然“啊”了一声，指着最右边那条几乎没有光芒的通道：“你们看这条通道！探测仪显示里面有‘镜像能量’，而且能量波动跟咱们的生物信号很像！”
石小凡立刻凑过去，用空间感知探查——通道里空荡荡的，只有尽头有一面光滑的石壁，可感知却告诉他，那里藏着一种能复制生物信号的能量，像是一面“活的镜子”。“应该是影子复制机关。”他皱了皱眉，“如果有人进去，里面会复制出跟咱们一模一样的影子，而且影子会攻击本体。”
“那怎么办？六条通道都有机关，咱们总不能一条一条试吧？”孙浩挠了挠头，“要不我试试破解通道的能量锁？说不定能直接找到通往核心区的路。”
石小凡点点头：“可以试试，但要小心。阿月，你跟孙浩一起，帮他解读符号；海妖，你跟我一起，盯着周围的能量波动，防止机关突然启动。”
四人分成两组，孙浩和阿月蹲在六条通道中间的空地上，孙浩打开电脑，将通道口的符号一一扫描进去，阿月则拿着古卷和小册子，对照着符号解读。海妖站在石小凡身边，银吊坠时不时发出微弱的光芒，提醒她周围能量的变化。
“找到了！”大概十分钟后，阿月突然指着古卷上的一幅图，“你看，这六组符号合在一起，是一个‘坤舆图’，对应着大地的六个方位，而真正的通路，在六枢道的正中间！”
众人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六条通道中间的地面上，果然有一块与周围岩石颜色不同的石板——石板是淡蓝色的，表面刻着一个完整的六边形，六边形的每个角都对应着一条通道的符号。
孙浩立刻用探测仪扫描石板，屏幕上显示石板下面有一个能量通道，而且没有危险的能量波动。“就是这里！”他兴奋地站起来，“这石板应该是入口，只要激活六边形的纹路，就能打开通往核心区的路！”
石小凡蹲下身，用手指轻轻触碰石板上的六边形纹路——指尖刚碰到，纹路就发出淡淡的蓝光，顺着他的手指蔓延开来，很快覆盖了整个石板。紧接着，石板开始缓缓下沉，露出一个直径两米左右的洞口，洞口里传来轻微的“嗡嗡”声，像是能量流动的声音。
“太好了！”海妖忍不住笑了，银吊坠的光芒也变得柔和起来，像是在为她高兴。
可就在众人准备进入洞口的时候，最右边那条通道突然亮起一道刺眼的光芒——不是纹路的银蓝色，而是一种惨白的光，像是医院的无影灯。紧接着，一个与石小凡一模一样的“影子”从通道里走了出来，连潜水服的细节、脸上的表情都分毫不差。
“不好！影子复制机关启动了！”阿月大喊，她刚想拿出麻痹孢子，就看到另外五条通道也陆续亮起光芒，五个影子分别从通道里走出来——分别是孙浩、阿月、海妖，还有两个不知道是谁的影子，看起来像是之前进入遗迹的人。
“怎么会这样？咱们没进通道啊！”孙浩慌了，他看着那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影子，连他怀里电脑的型号都一样，“凡哥，这影子怎么对付？”
石小凡盯着自己的影子，发现影子的动作比他慢半拍——他抬手，影子也抬手；他往前走一步，影子也往前走一步，但始终慢半拍。“影子是复制咱们的动作，而且有延迟！”他立刻对众人说，“海妖，用水流束缚住影子；阿月，释放麻痹孢子；孙浩，用探测仪的能量波干扰影子的复制！”
海妖立刻调动异能，虽然通道里没有海水，但她能吸收空气中的水汽，很快就在影子周围形成了一道道水绳，将六个影子牢牢捆住。阿月趁机打开瓷瓶，麻痹孢子在空中扩散开来，淡绿色的雾气笼罩住影子，影子的动作立刻变得迟钝起来。
孙浩则将探测仪的能量波调到最大，对准影子发射——能量波碰到影子的瞬间，影子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像是要消散一样。“有效！”孙浩兴奋地大喊，“再加大能量波，就能彻底驱散它们！”
可就在这时，石小凡的影子突然挣脱了水绳，朝着他扑了过来——影子的手里多了一把跟他一模一样的匕首，寒光闪闪，直刺他的胸口。“小心！”海妖大喊，立刻操控一股强劲的水流，将影子撞向旁边的通道壁。
石小凡趁机后退一步，启动空间能力，将影子手里的匕首转移到自己手里。影子失去武器，变得更加狂暴，再次朝着他扑过来，爪子上甚至冒出了淡淡的黑色雾气——那是能量凝结成的攻击。
“阿月，用‘镇枢符’贴在影子身上！”石小凡一边躲避影子的攻击，一边大喊，“影子是能量体，符纸能锁住它的能量！”
阿月立刻掏出一张“镇枢符”，朝着石小凡的影子扔过去。符纸刚碰到影子，就发出一道金色的光芒，影子的动作瞬间停止，身体开始慢慢消散，最后变成一缕黑色的烟雾，消失在空气里。
有了先例，众人很快就找到了对付影子的办法：海妖用水流束缚，阿月贴符纸，孙浩用能量波干扰，石小凡则用空间能力转移影子的武器。不到十分钟，剩下的五个影子就全部被驱散，通道里又恢复了平静，只是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麻痹孢子味道。
“这影子也太凶了，差点被它挠到。”孙浩摸着自己的胳膊，刚才影子的爪子差点碰到他的潜水服，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阿月收起符纸，脸色有些苍白：“这些影子应该是之前进入遗迹的人留下的能量残魂，被机关激活后，就变成了攻击型的影子。看来这座遗迹，之前不止咱们一批人来过。”
石小凡点点头，他看向那个打开的洞口，里面的“嗡嗡”声越来越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等待着他们。“先别想这些了，咱们赶紧进入核心区，时间越长，变数越多。”他率先跳进洞口，里面是一条垂直向下的通道，墙壁上的纹路亮得刺眼，像是在指引他们往下走。
众人陆续跳进通道，通道壁上的纹路自动发出光芒，照亮了前进的路。通道很长，大概下潜了一百多米，才终于看到底部——那是一个巨大的圆形石室，石室的正中间有一个高台，高台上放着一个篮球大小的水晶球，水晶球里流动着银蓝色的能量，像是把整个深海的光芒都装在了里面。
“那就是核心区的能量源吧？”孙浩的眼睛都亮了，他刚想往前走，就被石小凡拦住了。
“等等，有问题。”石小凡的空间感知突然发出预警——石室的地面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纹路，这些纹路组成了一个巨大的阵法，而且阵法里蕴含着强烈的精神能量，像是会攻击人的意识。
他刚说完，阿月就突然捂住了头，脸色变得惨白：“好……好吵……有好多声音在我脑子里说话……”
海妖也晃了晃身体，眼神变得迷茫起来，她喃喃自语：“妈妈……是你吗？你在叫我？”
孙浩也皱起了眉，他抱着电脑的手开始发抖：“我……我好像看到我小时候的样子，我爸在骂我……说我不务正业……”
石小凡心里一沉——这是精神攻击机关！他立刻调动精神力，抵抗着阵法的攻击，同时从口袋里掏出那块空间石。空间石刚一拿出来，就发出一道柔和的白光，白光扩散开来，笼罩住众人，阿月、海妖和孙浩的表情立刻缓和了些。
“别被幻象迷惑！”石小凡的声音在石室里回荡，他将空间石举过头顶，白光变得更亮，“这是精神幻象，是阵法制造出来的，只要保持清醒，就能突破！”
阿月最先清醒过来，她掏出一瓶淡紫色的草药汁，递给海妖和孙浩：“这是‘清神露’，喝下去能清醒头脑，抵抗精神攻击！”
海妖和孙浩接过草药汁，一饮而尽，很快就彻底清醒了。孙浩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刚才的幻象也太真实了，我差点就信了我爸在骂我……”
“这是‘噬魂阵’，专门攻击人的精神弱点。”阿月看着地面上的阵法，脸色凝重，“古卷里说，这种阵法会挖掘人内心最害怕、最思念的事情，制造出对应的幻象，让人沉迷其中，最后精神崩溃。”
石小凡盯着高台上的水晶球，发现水晶球里的能量正在缓慢地流入阵法，显然是阵法的能量源。“要破这个阵法，就得先切断水晶球的能量供应。”他对海妖说，“你能用异能操控水流，试试能不能挡住能量流？”
海妖点点头，她深吸一口气，调动体内的异能，在水晶球和阵法之间形成了一道水墙。水墙刚一成型，水晶球里的能量流就被挡住了，阵法的光芒立刻暗了下去，石室里的精神压力也减轻了很多。
“有效！”孙浩立刻打开电脑，开始破解阵法的能量节点，“我发现阵法有三个核心节点，只要破坏这三个节点，阵法就能彻底失效！凡哥，你用空间能力转移节点的能量，我来定位！”
石小凡立刻点头，孙浩很快就在电脑上标出了三个节点的位置——分别在石室的三个角落，每个节点都是一个拳头大小的黑色石头，上面刻着与阵法相同的纹路。
“第一个节点在左上角！”孙浩大喊，石小凡立刻锁定节点，调动空间能力，将节点里的能量转移到空中。黑色石头失去能量，瞬间变成了粉末。
“第二个在右下角！”孙浩的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滑动，石小凡再次转移能量，第二个节点也变成了粉末。
“第三个在正前方！”就在石小凡准备转移第三个节点能量的时候，水晶球突然发出一道刺眼的光芒，水墙瞬间被冲破，能量流再次流入阵法，石室里的精神压力突然增大，阿月和孙浩再次捂住了头，脸色变得惨白。
“海妖，再挡住能量流！”石小凡大喊，海妖立刻加大异能输出，重新形成一道更厚的水墙，可这一次，水晶球的能量流变得更加强大，水墙开始慢慢融化。
“不行！能量太强了！”海妖的额头渗出冷汗，她感觉体内的异能正在快速消耗，“凡哥，你快转移第三个节点，我撑不了多久！”
石小凡咬紧牙关，集中全部精神，将空间感知调到最大，终于锁定了第三个节点。他猛地调动空间能力，将节点里的能量全部转移到水晶球上——能量反噬的瞬间，水晶球发出“咔嚓”一声脆响，表面出现了一道裂纹，能量流瞬间停止，阵法的光芒也彻底暗了下去。
石室里的精神压力消失了，阿月和孙浩终于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海妖也收回异能，踉跄着靠在墙壁上，银吊坠的光芒变得很暗，像是也消耗了不少能量。
石小凡走到高台上，看着水晶球上的裂纹——裂纹正在慢慢扩大，里面的银蓝色能量正在一点点流失。他伸出手，轻轻触碰水晶球，突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能量——跟他手里的空间石，还有海妖的银吊坠，是同一种能量。
“这水晶球……好像是遗迹的核心能量源。”石小凡皱了皱眉，“刚才我转移能量的时候，感觉到它在跟空间石共鸣。”
孙浩走过来，用探测仪扫描水晶球，屏幕上显示水晶球的能量正在快速流失：“能量源快失效了！咱们得赶紧进入核心区，不然等能量彻底流失，通道可能会关闭！”
阿月也走了过来，她看着石室尽头的一扇大门——那扇门是银蓝色的，跟金字塔外壁的材质一样，门上刻着一个巨大的六边形符号，符号中间是一个复杂的图案，像是一只眼睛，又像是一个星系。“那应该就是核心区的大门了。”她指着门上的图案，“古卷里说，‘核心之门，以眼为钥’，这个图案，就是‘天眼’，应该需要特定的东西才能打开。”
石小凡掏出空间石，海妖也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前的银吊坠——两人刚靠近大门，门上的“天眼”图案就突然亮起，空间石和银吊坠也同时发出光芒，与“天眼”的光芒相互呼应。
“有反应了！”孙浩兴奋地大喊，“探测仪显示，大门的能量锁正在解锁！”
光芒越来越亮，整个石室都被银蓝色的光芒笼罩，门上的“天眼”图案慢慢旋转起来，像是真的在“睁眼”。石小凡能感觉到，大门后面有一股强大的能量，比水晶球的能量还要强，而且那股能量里，似乎藏着很多秘密——关于这座遗迹的文明，关于海妖母亲的下落，还有关于他手里空间石的起源。
“门要开了！”海妖的声音里带着期待，她紧紧握着银吊坠，眼睛死死盯着大门，生怕错过任何细节。
石小凡看着缓缓打开的大门，心里既兴奋又紧张——核心区就在眼前，他们离真相越来越近了。可他也知道，核心区里肯定还有更多的危险和考验在等着他们，甚至可能比之前的机关还要可怕。
“大家做好准备。”石小凡转过身，看着身后的三人，“核心区里的情况不明，进去后一定要保持警惕，不要分开。”
孙浩点点头，把电脑抱在怀里，探测仪已经调到了最高精度；阿月把古卷和草药都放进背包，手里紧紧握着一张“镇枢符”；海妖则深吸一口气，调整着体内剩余的异能，银吊坠的光芒虽然暗了些，但依旧在指引着方向。
大门彻底打开了，里面是一条长长的通道，通道两侧的纹路亮得刺眼，像是在为他们照亮通往核心区的路。四人相视一眼，没有说话，却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坚定——不管前面有多少危险，他们都会一起走下去，揭开这座海底遗迹的秘密。
石小凡率先走进通道，身后的三人紧紧跟上。通道里的空气带着淡淡的能量味道，纹路的光芒在他们身后慢慢暗下去，像是在为他们送行，又像是在预示着，一场更大的挑战，即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