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吃着煎鸡蛋,今天破天荒的想起来闫埠贵那算计全家人的劲。
把煎鸡蛋一分为四,给王玉环,还有两个儿子一人一块。
刘光福和光天两个人有点奇怪,今天老爹是有开心的事?
不然平常煎鸡蛋哪能捞着自己吃?
除非他真有高兴的,才会这样,平常基本上不可能。
两个小子,二话没说,先吃到嘴里在说。
而王玉环没有动,夹起来放到刘海中碗里:“当家的,你吃吧,厂子里干活辛苦,我天天在家,没有重活,没事。”
刘海中知道媳妇平常也这样,心疼自己干活,有好吃的都尽量让自己吃。
刘海中又夹起来盘子里的那块,放进媳妇碗里说:“让你吃就吃吧,别那么多废话。”
王玉环见刘海中又给夹到自己碗里,也不在意刘海中的语气,心里一暖就问:“当家的,今天是不是有啥事儿?”
刘海中一听,筷子停下了,感概的说:“没有啥事,就是想起闫老抠家,家里吃个咸菜还按人头分,过年吃个花生,都按人头分几颗,觉得可悲。
咱们家不学他,以后这两个小子听话,能给他们多吃点好的,不听话,就还是家法伺候。”
王玉环知道,当家的可能今天受了啥刺激了,先听着吧。
明天弄不好一个煎蛋还是只能给他自己吃。
所以很顺从的说:“好,我知道了。”
刘光福和刘光天吃了煎蛋,还是很满足的,连忙说:“爸,我们保证听话。”
刘海中见两个小子,还知道捡好听的给自己说,连忙说道:“行了,快吃饭吧。”
刘家难得有温情的一天。
……
……
而易中海这边,易中海回到家问:“秀梅,给老太太的饭送去了?”
文秀梅把饭端到桌上说:“对啊,也是送的海鲜粥,老太太吃的可开心了。”
易中海看着面前的用杨大林送的海鲜煮的粥说了一句:“你以后啊,和老闫家不要走太近了,那老闫太恶心人了。”
文秀梅坐下问他:“怎么了今天,发生了啥事?”
易中海就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文秀梅听完,顺着易中海的意思说道:“确实,这老闫越来越不像话了。
大林子这孩子做的对,前面刚买了三转一响,这要是又拿回街道和单位奖励的东西,不给借给他钱的人送点,有像老闫这样的人,确实有些人就舒服了。
他这孩子真聪明直接捐了,让老闫这样的,就算计不到了。”
易中海想了想说:“是啊,这孩子做事确实走一步,看三步,脑子聪明,比我都看的远,所以我说咱们以后少和老闫家打交道,让东旭和他处好关系,咱们在帮忙维护着。
以后大林子这孩子说不准有大出息,咱们不说沾光,以后东旭能沾上光就行。”
文秀梅又道:“是啊,是啊。”
本来文秀梅想说多好的孩子,要是咱们的孩子就好了,结果到了嘴边,文秀梅改词了,省的老易听着难受。
而闫埠贵这边,心里还不平衡,易中海和刘海中走了,闫埠贵还愤愤不平。
嘴里嘟囔着:“两个假仁假义的玩意,你们家不缺吃的,我们家可缺。
装什么大尾巴狼。
我不信离了屠夫,就吃不上脱了毛的猪。”
杨瑞华问闫埠贵嘟囔什么呢?
闫埠贵一摆手道:“没啥什么,你赶紧盛饭吧,吃完我去后院一趟。”
杨瑞华又问:“刚才老刘不是和你们商量了嘛,咋还去找他?”
闫埠贵回道:“不是找他,你别管了,先吃饭。”
闫埠贵准备去找一下许大茂,他可知道许大茂这小子坏,而且小心眼,是个喜欢计较的人。
所以他见走易中海和刘海中的路走不通,他准备去找许大茂试试。
哪怕上次许大茂落井下石,去学校败坏过他的名声。
但是闫埠贵相信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他也相信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能说动许大茂。
相信许大茂也会站在自己身边。
他那晚早就看见了,许大茂也去了杨大林的家,肯定也借钱给杨大林了。
至于傻柱,闫埠贵觉得自己找个傻子说这事太费劲。
傻子有时候一根筋,太难说通了。
还是聪明人好打交道。
这就是闫埠贵的认知,在他心目中,傻柱就是个傻子,未来傻柱让他介绍冉秋叶的时候,他也觉得,傻柱配不上人家冉老师。
收了礼,不办事,傻柱也不敢怎么着。
结果没想到傻柱把他车轱辘卸了。
事后冉秋叶知道了闫埠贵的所做所为,也埋怨他说:“成与不成,你收了人家东西,总归要告诉我一声吧,最起码事情主人公有一个是我,你说都不说,只收下东西,这算哪门子的事?”
傻柱要是还是舔寡妇做派,确实配不上一个归国回来老师,不过知情权人家也是要有的。
闫埠贵还气愤的说了一句:“你们等着瞧吧。”
如果这里面没有秦淮茹,傻柱和冉秋叶还真有可能成了。
因为起风了,冉秋叶日子实在难过,他嫁给傻柱说不准也能是个好结局。
结果还是因为秦淮茹从中作梗,傻柱没能得偿所愿。
所以说,这里面第一大坏人,杨大林觉得就是秦淮茹,这娘们坏了人家多少次婚姻?
典型的恩将仇报啊。
闫埠贵晚饭吃的很快,吃完了,放下碗就去了后院。
闫埠贵还知道,避开易中海,还有刘海中,跟个做贼的一样,来到许大茂家门口。
许大茂也像傻柱一样,自己在家喝小酒呢,屋门也没插,闫埠贵也没敲门,直接推门就进来了。
吓了许大茂一大跳,许大茂看清是闫埠贵,有点隔应他。
面露不愉的问:“闫老师,有啥事儿?
不会是来感谢我的吧?
那红糖水可是我也帮了忙抬过去的。”
闫埠贵家今晚还是喝的红糖刷锅水。
只是今天里面放了点玉米糊糊,今天有心事,闫埠贵没喝出来甜不甜。
闫解旷几个孩子见闫埠贵的满怀心事的样子,也没敢说。
糖水还是不甜。
还有闫解成,闫解放,还有阎解旷他们有点奇怪,为啥这一天大家见到他们都偷偷笑。
也不知道啥原因,本来晚上想说的,见闫埠贵的表情,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