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做下决定,就立马付出行动,康熙也是怕再继续下去,他们恐怕会父子相争,朝堂动荡,康熙心里有数,朝堂已经经不起再一次的大动荡,趁着现在他们父子还没闹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他退一步去热河行宫修养,不再过问政事。
四月底,康熙带着元寿,带上几个年轻的低位嫔妃侍疾,连他近些年最喜欢的舒贵妃都没带,就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去了热河行宫。
康熙走后,一开始胤禛还有些不习惯,但是如今他真正大权在握,意气风发,威势日重。
胤禛把他亲亲十三弟放出来,封为和硕怡亲王,世袭罔替,帮他一起处理政务,还在西北打仗的十四阿哥被胤禛封为恂郡王,继续主持西北的战事。
没有康熙在,也就没有人在背后撑腰,大臣们都缩了,他们可不敢和胤禛硬来,胤禛也不是晚年的康熙,他真的会把人抄家流放甚至满门抄斩,可不管这些人是不是有功劳和苦劳。
没过多久,胤禛就把朝堂的事情理顺,现在康熙还在,关于土地改革的一些想法,胤禛只能暂且先按下,他现在能做的也不过是追讨户部欠银,查贪腐。
元寿随康熙去热河行宫以后,柳月很想念,只是胳膊拧不过大腿,柳月只能忍着思念,每隔一段时间给元寿去一封信,给他送些吃的、玩的、用的,让他知道额娘想念他,元寿自从会写字以后,也时不时给柳月回信,写他日常生活。
柳月只能当他小小年纪就去上寄宿学校了,安慰自己就算在宫里,搬去阿哥所以后,她也只能隔几天见一次,这个时期皇家规矩就是这样的不近人情,隔开孩子和生母,就怕孩子养的和生母关系太近。
时间缓缓而过,转眼三年过去了,康熙一直在行宫养病,每年中秋,胤禛都拖家带口去行宫陪康熙过节,至于过年,因为年节期间,胤禛离不开,只能派怡亲王等人去陪康熙。
每年中秋去热河行宫柳月都陪着一起去的,就是为了去看元寿,好在元寿是个好孩子,没有在父母身边,但是他还是长成了阳光、开朗的性格,大家都很喜欢他。
雍正三年,这是历史上的康熙六十年,弘晖弘时都大了,需要赐婚,胤禛排行较小的的几个弟弟年岁也到了,都到了成婚的年纪,一些宗亲也有需要栓婚的,胤禛干脆准备举办一场选秀。
胤禛写信给康熙,想请康熙回来给弟弟相看福晋,说十七弟都二十多的人了,还没福晋,想给他指个人,他却说要找个心意相通的福晋,胤禛还茶言茶语的在信中说:“儿臣是没办法改变十七弟的想法,只能请皇阿玛回来赐婚!”
康熙收到信,带人回了京城,只不过他没回宫里,而是直接去了畅春园,打算以后就在畅春园养老,康熙让胤禛看着办,他要等到阅选那天才会回宫里,胤禛只能把秀女名单给康熙一份,把他看好给弘晖弘时做福晋的人选圈出来。
康熙回来之后就把允礼叫去臭骂了一顿,说他整天尽会游手好闲,正事不干,他这是想干什么,允礼被骂了一顿,又被舒贵妃的眼泪弄的没法,只得答应娶妻。
康熙五十七年,那一年的选秀停了没办,雍正三年的选秀就显得格外的热闹,不少满族大姓家的女儿都参选了。
胤禛给弘晖选了瓜尔佳氏的女儿做嫡福晋,给弘时选的嫡福晋是董鄂氏的女儿。
至于康熙,他给十七阿哥允礼指了钮钴禄氏做嫡福晋,给二十阿哥指的嫡福晋是鄂勒特氏。
让柳月意外的是汉军旗,甄嬛沈眉庄以及安陵容这三人团提前参加选秀了,柳月算了算,下次选秀除了安陵容,甄嬛和沈眉庄都过了选秀年龄,肯定要这次参选。
柳月正等着剧情提前,这三人提前进宫,没想到康熙一顿操作猛如虎,这三人全都被康熙塞进允礼后院。
柳月觉得奇怪,甄嬛长得和皇后相似,胤禛看到了肯定不会让她嫁给别人,这涉及到他的脸面。
柳月问了三九才知道,原来康熙和胤禛完全没有让人抬头看样貌,看着人仪态不错就让人过了,至于剧情里和雍正现场对答如流是没有的。
原来,原本康熙想要胤禛从这三人中挑两个进宫,是胤禛说:“儿臣年纪大了,要养生,且儿臣后宫安静和睦,儿臣暂不想打破平静。”随后还说:“儿臣看十七弟都二十多了,身边还一个女人都没有,不如这三个都给十七弟吧!”
康熙想到胤禛勤政,对女色不上心,何况胤禛儿子也有好几个,子嗣虽然比不上他,却也有元寿这个哪哪都合他心意的孙子,胤禛不要秀女康熙也不强求,同意了胤禛的提议,选秀结束沈眉庄就指给允礼做侧福晋,同时还有此前传出非允礼不嫁的孟静娴也赐给允礼做侧福晋,甄嬛和安陵容都是格格。
柳月直到晚上都还在不可置信,坐在塌上神游天外,她还在心里想:“我也没做什么啊,怎么剧情就崩了呢?”
“月儿在想什么?朕在你身边这么半天都没注意到朕。”胤禛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坐在柳月身边随意翻看柳月的书籍。
“啊!四爷,您来了!”柳月站起身来要行礼。
胤禛按住柳月,没让她起身,还是继续盯着柳月的眼睛追问道:“月儿还没回答朕,刚刚在想什么?”
柳月脸上一红说:“月儿也没想什么,就是想四爷这次为何没选人进宫?”
“那月儿想到原因了吗?”胤禛目光灼灼的盯着柳月。
柳月低头不语,手指不安的玩着腰上的玉佩,柳月其实心里有些想法,胤禛从当了皇帝之后,就很少去其他女人那里,每次去都是去看孩子。
胤禛每个月进后宫也不过四五天,都是来永寿宫让柳月侍寝,或者让柳月去养心殿陪他,顺便留柳月住下。
胤禛伸出手,抬起柳月的头转向他,凑近柳月的耳朵,轻声说:“月儿还没想到原因,不如朕告诉你!”胤禛说完,托着柳月的后脑勺,对着柳月的唇瓣吻下去,柳月闭上眼睛,双手攀上胤禛的肩。
一吻过后,柳月脸色绯红,眼睛水汪汪的,气喘吁吁,衣服凌乱。
胤禛抚摸着柳月的脸庞,这个女人不知不觉中,在他心里占据大块地方,她和她生的几个孩子占据了他闲暇的大部分时光,让他不知不觉中中习惯了她,没有她在心里就空落落的,像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平时也总是不忍心她伤心。
胤禛把柳月搂在怀里,和柳月十指相扣,问柳月:“月儿这回想到原因了吗?没想到的话朕继续!”
“想到了,月儿想到了!”柳月赶紧回答。
胤禛眼睛染上笑意,“那月儿告诉朕好不好。”手不安分的在柳月身上动来动去?
柳月把头埋进胤禛的怀里,在胤禛腰上拧了一把,“四爷你故意的,你明明知道我想到了什么。”
“可是,朕就想听月儿说出来给朕听。”胤禛的手在柳月后背上来回移动。
“四爷不忍心月儿伤心是吗?四爷永远是月儿的四爷,一辈子不变是吗?”柳月抬头,柔情似水,头靠在胤禛的肩上,
“是,一辈子不变!”
耳鬓厮磨,今晚夜色朦胧,月光都似乎披上一层暧昧的色彩。柳月和胤禛之间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