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回首与薇儿依旧在逛街，他主动拉着薇儿的手，小手滑嫩润且冰冰凉，感觉好极了。
一阵阵寒意顺着手蔓延到南回首身体里，不过好在他是个体育生，身体嘎嘎好，完全不怕。
话说这到底是什么原理呢，薇儿看上去是个人类，摸着也是个人类，可她偏偏没有心跳，像死了一样，偏偏又还活着。
或许这就是神吧，人类没办法真正理解神明，没办法让神明理解自己，所以自己也没办法让神流泪。
南回首摩挲着薇儿的小手，问道：“薇儿，牵着人类的手有感觉吗？”
“一点点。”
“喜欢吗？”
“不讨厌。”
“那就是喜欢咯。”
“嗯。”
薇儿像个真正的人机，比上个世界的君还要人机，大多数情况下说起话来一点感情都没有。
南回首忍不住问道：“薇儿，你不会哭的话，那总该会笑吧？就像诺伊那样。”
薇儿愣了一下，学着诺伊的样子咧嘴笑了起来，但学得一塌糊涂。
南回首指点道：“笑这种事情不能刻意，它是要发自内心，要顺其自然的，像你这样的假笑很不好看的。”
薇儿很不理解，疑惑道：“可我为什么要笑呢？”
“因为我想看。”
“……”
“不行吗？”
“……我会努力学的。”
这时，薇儿目光被不远处一对情侣吸引。
只见那对情侣像他们一样拉着手，笑呵呵的并肩前行，也不知道男生说了什么甜言蜜语，逗的女士抱着他的头就是猛亲，给周围人洒满了狗粮。
薇儿见状问道：“他们是在做什么？”
“那是接吻，一种人类之间用于表达自己情感的方式。”
“情感……想表达的话，难道不应该用嘴巴说出来吗？”
“不一样的，有的时候，一次亲吻，一个拥抱，能表达的情感要比苍白无力的语言多得多。”
说起来，自己已经和好多女孩子接吻过了，勉强算得上是个接吻老手了吧。
突然有点好奇和死神接吻是什么感觉……
南回首偷偷看了一眼薇儿，发现她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嘴唇，还没等他开口说话，薇儿便踮起脚尖亲了过来，给周围人撒了一波大狗粮。
一瞬短暂的凉意袭来，又转瞬即逝，快到南回首差点以为是在做梦。
薇儿舔了舔嘴唇，淡淡道：“好像没能表达出什么情感，是我的问题吗？”
“不是，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好。”
一阵亲吻后，南回首被冻的牙齿直打颤，薇儿真是物理意义上的冰山美人，没给他舌头沾上就算他体温高。
薇儿还是没体会到所谓的接吻传达情感是什么感觉，但她倒是觉得拥抱南回首很舒服，唇齿相互碰撞摩擦也有点意思。
她眨巴着大大的双眼，眼里流动着几分好奇，死神开始对人类产生好奇了，要是诺伊在身边，一定会激动的大喊：
“你完啦，你坠入爱河了，要被人类吃干抹净了。”
南回首舔了舔嘴唇，笑着摸着薇儿的头，问道：“薇儿，现在的我们是什么关系？”
“就像和诺伊那样。”
“是朋友吗？”
“嗯。”
“只是朋友吗？”
“是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