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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昏暗狭长的甬道后,眼前豁然开朗,一扇巨大的石门巍然矗立。

门后想必就是墓室重地。

方余上前试着推了推,石门纹丝不动。

硬来不行,得寻机关。

他绕着石门细细探查,可周围除了散落的砂石和堆积的尘埃外,并无异常之处。

用中空的棍子轻轻叩击墙壁,传来的皆是沉闷声响,显然都是实心构造。

难道没留活路?

他心头掠过一抹忧虑。

活路是匠人们为自己留下的退路机关,否则墓门封闭后,建造者便成了殉葬品。

当然,除非墓主权势滔天,视人命如粪土,通常不会这般狠绝。

绞尽脑汁仍无头绪,眼前唯有这扇石门。若无法开启,便只能原路折返。

方余丝毫没有打道回府的意思。

长途奔波后,他的体力已所剩无几。停下歇息时,强烈的饥饿感突然袭来。

他盘腿而坐,取出干粮袋,往嘴里塞了一大把玉米粒。

这东西虽不美味,却胜在便于携带且耐消化,最能充饥。

咀嚼间,方余的思绪仍在飞速转动,目光不断环视四周,试图从寻常景物中找出蛛丝马迹。

正当他准备再吃一口时,忽然发现玉米里掺杂着一根灰白细线,与玉米色泽相近,稍不注意就会吞入腹中。

他随手挑出细线,正欲扔掉,忽然灵光一闪,重重拍了下脑门:不对,我明明没带照明用具,怎会看清这根细线?

本该漆黑的墓穴深处伸手不见五指,更别提看清如此细微的线头了。

方余站起身仰头查看顶部,却没找到任何透光的痕迹。

他此刻位于地下数丈深的地方,按理说光亮应该来自上方。长时间观察无果,脖颈都僵硬发酸。

奇怪,这光线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光线不同于实物,本该无处藏身才对。

“先吃点东西恢复体力再说吧。

又搜寻了好一阵,方余决定暂时停下持续的专注让双眼酸胀难忍。

当他换个位置靠墙休息时,突然感觉光线似乎变亮了些。难道是刚才的观察角度不对?

再次抬头,顶部依然漆黑一片。

不对劲,难不成光源不在外面?

正疑惑间,余光忽然扫到不远处的墙缝中透出一线微光。

方余心头一紧,快步冲向光源处。这次绝非错觉,那道微弱的光芒确实是从墙缝中渗出来的。

怪了,光线不从上方照射下来,反而藏在隔壁漆黑的房间里。

他伸手触摸墙面,触感出奇柔软,与其他坚硬的石壁截然不同,像是抹了一层湿泥。稍一用力,竟抠下大块漆黑的泥块。

经年累月,这些泥块早已硬化如炭,乌黑发亮。既然有了发现,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指甲挖掘效率太低,方余灵机一动,用路上捡来的竹片削成简易铲子,挖掘速度立刻快了不少。

没过多久,整面假墙就被凿开,露出后方幽暗的夹层。继续扩大洞口后,一条能容人通过的通道清晰呈现。方余探头望去,里面不是密室,而是一条简陋的泥砌阶梯,做工粗糙。那缕神秘的光线,正是从阶梯顶端渗透下来的。

他毫不犹豫钻进洞口,踩着坚硬的台阶拾级而上。这些用软泥堆砌的阶梯历经岁月打磨,如今已坚硬如石。漫长的攀爬后,阶梯仍未到尽头,但上方的光线越来越强。

该不会是盗洞吧?看这规模都快通到地面了。

登上最后一级台阶时,方余察觉周围的空间逐渐由方形转为圆形。手掌触及之处,原本松软的泥土已被冰冷的岩壁取代。当他探出头来,才惊觉自己正处于一口废弃的枯井底部,几缕阳光从半掩的井盖缝隙间斜斜地洒落下来。

井底铺满了干枯的落叶与断枝,好在井壁上凹凸不平的砖块形成天然的落脚点。方余借助这些砖缝,灵巧地向上攀援。此刻他心中已有了答案:这座古墓早就被人光顾过,眼前这个规模惊人的盗洞更是揭示了两件事

井底必定埋藏着珍贵无比的宝藏,否则盗墓者怎会不惜工本开凿如此隐秘的通道。能在这样隐蔽的地方挖出这般精妙的盗洞,这群盗墓者绝非等闲之辈。

当方余探出井口时,山风裹挟着零星的鸟啼拂过耳际,四周却安静得有些反常。

莫非只是个废弃的据点?

他绝不相信盗墓者会轻易放弃除非那扇石门真的坚不可摧。

指尖轻抚腰间冰凉的撬棍,方余盘算着打开石门的可能性。虽说机关设计精巧,但只要有合适的工具,破门而入只是时间问题。带着这样的念头,他纵身跃出古井。

群山环绕间,郁郁葱葱的林海随风起伏。百步之外,三间茅屋被竹篱笆围住,不见半点炊烟。这里很可能是当年盗墓同伙的临时居所,如今反倒成了破解谜团的重要线索。

方余踏着松软的针叶向茅屋靠近,山间的寂静突然被篱笆内传出的雏鸡啼鸣打破。

还有人住在这里?

他迅速躲入巨石的阴影中,双眼如鹰般紧盯着紧闭的屋门。夕阳西下,院子里只剩下家禽扑腾的声音。

当山歌从远处的山坡飘来时,方余的背脊瞬间绷紧。那带着异乡口音的民谣,随着草叶的沙沙声越来越近。

脚步声渐渐临近,方余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守在这里的人很可能就是专门看管盗洞的,他倒要看看来者究竟是何方神圣。

令人意外的是,原以为会是个身手矫健的年轻人,毕竟只有年轻人才可能有更敏锐的警觉,能捕捉到周围的细微动静。

然而,出现在眼前的却是一位年近七旬的老人,身着灰布长衫,留着花白的短须,肩上扛着锄头,手里提着菜篮,活脱脱就是个普通的乡下老农。

“难道我想岔了?此人就是个寻常庄稼汉?”方余心中暗自思忖。

这般情形倒也不无可能,毕竟地下墓室虽珍贵异常,但若无法开启,终究徒劳无功。先前那帮人也许早已放弃,或许已不在人世,此地无人看守也说得过去。

然而,这般可能性虽有,却实在渺茫。

据他所知,盗墓之人极少会舍弃唾手可得的宝物,更何况事情已到了这般地步,岂有半途而废之理?

思及此处,方余决定先探探这老者的虚实。

他并未贸然现身,仍藏于原处,静观那老人步入院中,不紧不慢地喂鸡、收拾家务,一切平淡无奇。

方余几乎要认定自己多虑了,正欲起身讨碗水喝,那老农却忽然朝他藏身之处朗声道:“那位小兄弟,蹲了这般久,想必腿脚都麻了吧?老头子瞧你辛苦,不如进屋喝口茶,歇息片刻。”

霎时间,方余心头一震,险些踉跄后退,万没想到自己早已暴露,却浑然不觉。

如此看来,对方的本事远在自己之上,先前的猜测果然不假此人隐居于此,正是为了看守那口通往地宫的枯井。

既已被识破,方余也不再遮掩,索性坦然从石后走出。

他面带笑意,边走边道:“老人家勿怪,实在是这一路见识了太多凶险,不得不谨慎行事。”

老者闻言,依旧和蔼一笑,并未多言,只是拉开篱笆门,热情地将他迎入院中。

“不打紧,老头子独居山中,正愁无人说话,你来正好解解闷。”

方余点头,抬脚迈入院中。

小院虽简朴,却格外整洁,几间茅屋错落有致,厨房、卧房、柴房一应俱全,屋内陈设井然有序。

“老先生真是好雅致,隐居这般山野之中,想必十分惬意吧?”

方余轻声问道。

老者笑了笑,答道:“确实如此。不瞒你说,老头子我在原先的地方住得久了,人来人往,吵闹不堪,难得清净,索性寻了这么一处地方,逍遥自在,倒也快活。”

方余微微颔首,表示赞同。

他心知肚明,眼前这位老者绝非等闲之辈。若非事先有所提防,这番言辞恐怕真能令他松懈下来。

墓穴的石门一时无法开启,方余便暂居于老者的茅屋之中。

所幸这位老者待人宽厚,茅屋也颇为宽敞,独居确实显得寂寥。方余住下后,偶尔会帮着做些简单的农活,两人相处倒也和睦。

当然,某些事情彼此心照不宣,谁都没有挑明。

方余不再刻意打探老者的底细,老者也未曾过问他的来路。

几日下来,方余始终未能从老者身上寻到半点破绽。老者如同一堵密不透风的墙,毫无疏漏。

可越是如此,方余越是兴致勃勃。

这恰恰说明,那座墓穴至关重要,否则也不会安排这样一位深藏不露的老人看守。

又过了一日,方余刚醒,老者便走进他的房间,眉间的皱纹似乎比往日更深。

方余察觉到异样,连忙起身,静候老者开口。

方小兄弟,这几日相处下来,老朽觉得你年纪虽轻,却心地纯善,因此今日有件要紧事,想请你相助。

方余心头一喜,莫非老者这么快就信任了他,想让他帮忙探查墓穴?

若真如此,老者必定会透露先前的探索成果,这对破解石门机关大有帮助,也不枉他耐心等候多日。

想到此处,方余不禁暗自欣喜。

其实早该告知你,只是想着这些事与你无关,便一直未曾提起。

方余连忙说道:老先生何必客气?这几日承蒙收留,晚辈感激不尽。若有吩咐,定当竭尽全力。

老者闻言,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道:既然如此,我便直言了。不过此事有些棘手,你若觉得为难,尽管明说,老朽绝不勉强。

方余一听,以为老者要谈及墓下之事,这等活计确实需要真本事。

他当即拍着胸脯道:老爷子,别的不敢说,我这人实在又耐得住性子,就算事情棘手,多学着点总能慢慢上手。

老者欣慰点头: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等事成之后,自有谢礼相赠。

方余心中暗笑,这老翁哪晓得自己真正惦记的是那古墓的消息。又寒暄几句,老人方才缓缓道出缘由。

小方啊,你也瞧见了,这宅院建成颇费周章。老朽近来手头拮据,全仗镇上一位故交资助。

方余略微蹙眉,不解此事与那故人何干。难道老人是为报恩才在此看守墓穴?

如今我那老友在镇上遭人嫉恨,想请你过去帮衬。本应亲自走一趟,奈何腿脚不便

方余虽感失望却未显露,反问道:您那位朋友在镇上也是有身份的人物,连他都应付不来的麻烦,我哪有这般本事?

老人似早有预料:权当是老朽一片心意。这些日子相处,见你机敏可靠,交予你我也安心。

方余只得答应毕竟还有求于对方。只是担忧耽搁太久误事,吴邪尚在墓中等他汇合。

老朽向来言出必行,事成后定叫你满意的谢礼。老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神情令方余心头一紧。

他略一颔首,暂且应下此事。

草草收拾行囊后,老人特意炖了红烧野兔饯行。次日拂晓,方余便怀揣书信向五柳镇进发。

攥着信函走在山径上,他心中却泛起阵阵疑虑。

这位老者平日腿脚不便,极少出门,又是如何得知五柳镇的近况?

此地距五柳镇山遥路远,沿途多是险峻山路与湍流浅滩,消息闭塞。若想知晓外界动向,不外乎两种法子:要么亲自外出打探,要么靠人传信。

不过,方余此刻也无心细究。他正想借机与老人攀交情,来日方长总能探明真相。

方余年富力强,手脚灵便,加之不愿拖延,一心想着速战速决,短短半日便翻过几座山头。

照这般脚程,天黑前定能赶到五柳镇。

今日天朗气清,山风习习,方余沿途观景,倒也惬意。

看来往日确实太过紧绷,日子过得乏味,出来走走反倒成了乐事。

方余摇头浅笑。转眼暮色将至,他立于山坡上,依稀望见远处小镇的轮廓。

怕是要摸黑进镇了。

原想去镇上好好吃顿饭,不料路程尚远,只好拿出干粮对付。这干粮又干又咸,越嚼越难受,腮帮子都嚼疼了。

赶到五柳镇时,街上灯火寥落。小镇保持着旧日模样,黑瓦低檐,散发着古朴韵味。

有人在吗?

方余发现一家酒馆,门虽半掩,里头却有说话声。他上前敲门,咚咚几下后,屋内的谈话声突然停了。

可还有热饭热菜?我想吃口热乎的。

话音刚落,一阵急促脚步声靠近门口。方余正要推门,忽听的一声,门竟从里面牢牢关上了。

方余呆立门外,满心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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