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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转战琉璃群岛,大都来信

(一)碧海接战,绕后奇袭

琉璃群岛的海水清得能看见海底的珊瑚群,粉白的珊瑚枝桠间,热带鱼群像流动的宝石穿梭。可这片澄净之下,杀机早已潜伏——郑龙的船队正与元军楼船在东侧海湾缠斗,火攻船点燃的浓烟裹着焦糊味飘来,连海风都带着灼意。我站在旗舰“破浪号”的了望塔上,左手按着腰间的归一剑,右手攥着海图,指腹把“后岛滩涂”四个字磨得发亮。

“神主!元军的‘镇海号’撞过来了!”了望手的嘶吼被炮声淹没,我低头望去,只见一艘三层楼船破浪而来,船首包着铁皮的撞角闪着冷光,刚撞碎了我们的“轻鸥号”,木屑混着尸体在海面漂浮。郑龙的旗舰“惊涛号”上,老将军正举着令旗嘶吼,他花白的胡须被海风扯得乱飞,左臂缠着渗血的布条——那是昨日登船战时被元军的钩镰枪划的。

“让炮营瞄准西侧礁石区!”我对着传声筒大喊,声音因急促而发紧,“把元军设在鹰嘴岩的哨卡炸平,给李铁开道!”

三十艘大福船突然转向,船帆齐刷刷落下,露出船身两侧黑洞洞的炮口。桨舱里,马来青壮们光着膀子发力,黝黑的脊背在阳光下油亮,号子声震得船板发颤:“嘿哟——左三桨!嘿哟——破巨浪!”他们是三个月前刚招募的渔民,起初连炮绳都不敢碰,此刻却能精准地调整炮口角度,炮长阿明的手掌被烫出燎泡,只用破布一裹就继续装填火药,眼里的光比炮口的火星还亮。

“放!”郑云的吼声未落,十二门铁炮同时轰鸣。炮弹掠过海面,带着尖锐的呼啸砸在鹰嘴岩上,元军的木栅栏瞬间炸成碎片,守卡的元军像断线的风筝般飞进海里。李铁的骠骑营早已在“飞燕号”上备好马,跳板刚搭上海滩,他就提着开山刀跃下马背,马蹄踏过温热的沙砾,朝着岛内冲锋,猩红的披风在椰林间拖出残影。

“左翼占礁石,右翼封山道!”李铁的吼声惊起一群白鹭,他的亲兵们举着盾牌组成楔形阵,撞开元军仓促筑起的木寨。周福的斥候营紧随其后,他们像猴子般蹿上椰树,吹管里的毒箭穿透元军哨兵的咽喉,箭尾的红绸在叶隙间飘动,悄无声息地带走一条又一条性命。

我站在了望塔上,看着滩头阵地插上大宋的龙旗,才松了口气。海风送来咸腥的气息,混着硝烟与血腥,突然觉得眼眶发烫——这些日子,从泉州到南洋,多少弟兄倒在半途,此刻终于在这片群岛撕开了口子。

(二)依山布阵,静待总攻

占领登陆点的第三日,大军在一片有淡水的山林里扎营。溪流潺潺穿过营地,岸边的大石头上,李铁的骑兵正在给战马刷毛,马来青壮们则用砍刀劈出防火带,刀刃劈在树干上的“咚咚”声此起彼伏。阿明蹲在溪边洗炮管,他的小儿子阿武捧着竹筒给他送水,小家伙才十岁,却能准确报出不同炮弹的重量,眼睛亮得像浸了水的黑曜石。

“神主,您看!”周福捧着一张草图跑来,草绳编的鞋上沾着泥,“斥候探到元军主力在山坳里,他们修了三道石墙,最外层还埋了铁蒺藜,东南角架着十二架投石机!”

我铺开草图,指尖划过标注“中军帐”的位置:“石墙有多厚?”“最厚的地方得有五尺,夯了三合土,炮轰怕是费劲。”周福的声音沉了下去,“而且他们的粮草屯在北侧山洞,有暗渠通到海边,断不了粮。”

正说着,头顶传来翅膀扇动的声音,吴燕殊带着十二姝骑在玄鸟背上掠过,她们的裙摆被风吹得像展开的蝶翼,手里的皮囊里装着周铁新造的手雷——那玩意儿比火罐厉害十倍,里面混了硝石和铁砂,一炸能掀翻半座石寨。“神主,玄鸟们歇够了,随时能参战!”吴燕殊的声音清亮,像山涧的泉水。

我摆摆手:“让大鸟歇着,等总攻时再用。”转头对李铁说,“你的骠骑营从西侧佯攻,吸引投石机火力;郑云带炮营绕到东侧,找隐蔽处架炮,午时三刻炸塌第二道石墙;周福带斥候营摸进暗渠,子时点火烧粮仓,断他们的后路。”

李铁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西侧是陡坡,骑兵不好冲啊。”“不用真冲,”我指着草图上的灌木丛,“让弟兄们多插些旌旗,白天敲锣打鼓,夜里举火把,把元军的注意力全引过去。”郑云突然开口:“东侧的红树林里能藏炮,但得让马来弟兄们帮忙搭浮桥,不然炮拉不过去。”

阿明正好听见,立刻站起来:“我们来搭!椰树干结实,半天就能搭好浮桥!”他身后的马来青壮们纷纷点头,黝黑的脸上满是笃定。

夜里的山林格外静,只有海浪拍岸的声音和远处元军营地的梆子声。李铁提着酒壶来找我,壶里的客家米酒还冒着热气,他给我倒了一碗,酒液在粗瓷碗里晃出涟漪:“神主,这岛子像块肥肉,守着它,南洋的粮就不愁了。”

我望着远处元军营地的火光,那里的哨兵正哼着蒙古小调,浑然不知暗渠里,周福的斥候们正蹚着齐腰深的水前进,刀鞘裹着油布,连呼吸都压到最轻。“等打完这仗,”我抿了口米酒,酒劲带着暖意散开,“就让弟兄们在这儿种稻子,教马来弟兄们用曲辕犁。”

(三)天雷破阵,残敌崩溃

总攻的号角在午时响起,声音像巨龙的嘶吼,撕破了琉璃群岛的宁静。李铁的骠骑营在西侧山坡上敲锣打鼓,数百面旌旗在灌木丛里晃动,元军的投石机果然转向,石弹呼啸着砸进空无一人的树林,炸起漫天落叶。

“就是现在!”郑云在红树林里嘶吼,十二门铁炮从椰树后推了出来,炮口对准元军的第二道石墙。浮桥是马来青壮们用椰树干搭的,炮身压在上面微微下沉,阿明扶着炮架,手心的汗把木头都浸湿了。“放!”炮声震得红树林的叶子簌簌落下,炮弹砸在石墙上,三合土碎屑飞溅,第一道裂缝在烟尘中蔓延开来。

元军的守将在中军帐里拍着桌子怒骂:“西侧是佯攻!蠢货!把投石机转回来!”可已经晚了——周福的斥候营在子时成功烧了粮仓,此刻山坳里正飘着焦糊味,元军的士兵们望着冒烟的粮仓,阵型开始松动。

“玄鸟队上!”我挥动令旗,吴燕殊带着十二姝从云层里钻出,玄鸟的巨翅扇起狂风,她们手里的皮囊往下倾泻,改良后的手雷像雨点般落在石墙后。爆炸声震得山摇地动,碎石混着断肢飞上天,元军的惨叫声在山谷里回荡,有人抱着头往海边跑,却被铁蒺藜扎穿了脚掌。

“是天雷!”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元军瞬间崩溃,守墙的士兵转身就逃,连将军的斩马刀都拦不住。李铁的骠骑营趁机从西侧冲杀下来,这次不再是虚张声势,马蹄踏碎了慌乱的脚步,开山刀劈翻试图抵抗的千夫长,红绸染血的马槊挑着元军的大旗,在寨子里竖起大宋的龙旗。

郑龙的水师也登陆了,水手们举着短刀追杀逃窜的元军,老将军一船桨拍碎了一个元军百夫长的脑袋,溅了满脸血也毫不在意,只嘶吼着:“为泉州的弟兄们报仇!”

肃清残敌时,周福在元军帅帐里找到一箱书信,全是忽必烈给守将的密令,用蒙古文写就,字迹里透着焦躁:“速平南洋,回援大都,文天祥不降,正月初九斩于柴市口。”

周福的声音发颤:“神主,文先生他……”我接过密信,指尖触到纸页的褶皱,仿佛能摸到那字里行间的寒意。归一剑突然从鞘里弹出半寸,寒光映着我的脸,海风卷着血腥味掠过,吹得帐外的龙旗猎猎作响。

(四)大都密信,风云突变

琉璃群岛的淡水溪边,李白砚正蹲在石头上写信。她的裙摆沾着草汁,手里的狼毫笔却稳得很,信纸是用高棉树皮做的,带着淡淡的清香,上面抄着刚学的客家山歌:“月光光,照厅堂,阿妹织布郎插秧……”

突然,一只信鸽落在她肩头,脚环上的铜片在阳光下闪着微光。白砚解下信管,展开那张卷成细条的密信,指尖抖得几乎握不住,信纸飘落在溪水里,被我伸手捞起时,墨迹已晕开了些,但“文天祥”“正月初九”“柴市口”几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眼前。

“神主……”白砚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砸在我手背,“我们得回去,得去救文先生!”

郑龙、郑云、李铁不知何时站在身后,他们的甲胄上还沾着血,却都屏住了呼吸。郑龙的手按在船舵形状的令牌上,指节发白:“我调快船,二百艘够不够?”李铁的开山刀“哐当”一声砸在石头上,火星溅起:“就是杀到大都,也得把文先生抢出来!”

马来青壮们围了过来,阿明捧着受伤的弟弟阿武,小家伙的胳膊被流矢划伤,却仰头说:“神主,我们也去!椰树船快,能在浅滩走!”

我望着海图上从琉璃群岛到大都的航线,手指划过那些标着元军水师的红点——台湾海峡有元军的“镇东舰队”,长江口有“江防营”,光是这两段水路,就够打上十场恶战。可当我看向郑龙布满血丝的眼睛,李铁紧握刀柄的手,白砚晕开墨迹的密信,还有阿明兄弟身上的伤,突然觉得归一剑的寒意里,多了股滚烫的劲。

“留一个船队守群岛,”我把密信叠好塞进怀里,“步骑各一个大阵屯兵,其余人跟我走。”

(五)星夜兼程,剑指大都

三日后,二百多艘快船在琉璃群岛的港口列成。船帆上的红绸在风中猎猎作响,郑龙的旗舰“惊涛号”船头,新雕的虎头嘴里叼着元军的将旗——那是老将军亲手从“镇海号”桅杆上砍下来的,旗角还沾着海水。

李铁的骑兵正在往船上装马,战马不安地刨着蹄子,骑士们给马披上防水的油布,自己的盔甲却故意不擦,血渍和泥污混在一起,透着股不要命的狠劲。马来青壮们在甲板上晾晒鱼干和草药,阿明教大家辨认可以解渴的海草,阿武则举着弹弓练习打海鸟——他说要给文先生打只肥鸟补身子。

白砚坐在灯下,继续抄写《正气歌》,烛光映着她的侧脸,也映着纸上那句:“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她的帕子上绣着“正气”二字,针脚有些歪,却是连夜绣成的,丝线刺得指尖发红。

郑云的炮营在调试新造的“飞天炮”,炮弹里裹着硫磺,炸开时能燃起大火。周福的斥候营在检查吹管和毒箭,箭囊里的箭比来时多了一倍,箭尾的红绸在月光下像一串燃烧的星。

我站在“破浪号”的甲板上,归一剑的剑穗被海风卷得笔直。郑龙拄着船桨走过来,老将军的声音带着沙哑:“神主,航线改了,绕开台湾海峡,走黑水洋,虽然远些,但元军的船少。”他从怀里掏出个油布包,里面是块晒干的咸鱼:“这是阿明娘给的,说在海上吃这个,不晕船。”

夜色降临时,快船队终于起航。二百多艘船的帆影在月光里连成一片,像一条游向北方的巨龙,龙鳞上的光,是归一剑的寒,是火把的红,是无数双望向大都的眼睛。

船舷边,李铁正给战马喂水,突然指着西北方向:“神主你看,那就是北方。”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海平线与天相接的地方,隐约能看见云影里的陆地轮廓,像一头沉睡的巨兽。

海风越来越冷,带着北方的凛冽,白砚抄的《正气歌》被风掀起一角,“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字迹在烛光里明明灭灭。我握紧归一剑,剑身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从南洋到大都,万里海路布满荆棘,但只要这二百艘船上的刀还在,只要心里的那股气还在,就没有到不了的地方,没有救不了的人。

船速越来越快,浪花拍打着船舷,像在催促着什么。远处的海面上,郑龙的旗舰正挂起信号灯,三短一长,那是“全速前进”的意思。我知道,真正的硬仗,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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