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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数百年前,为了镇压祟神之力而建造的伟大奇迹,

其核心技术早已失传,只剩下一些残缺的记录,由天领奉行最核心的成员世代保管。

别说是她,就算是寻常的幕府高层,也根本不可能接触到如此核心的机密!

而这个男人,这个来历不明的铁匠,不仅知道它的存在,甚至还画出了它的精确图纸!

“你不需要知道我怎么知道的。”

江玄头也没抬,依旧专注于手上的胁差,声音平淡无波。

“你只需要知道,我需要它。”

他的语气,仿佛在说“我需要一块铁矿石”一样简单。

九条裟罗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死死地攥着那张纸条,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咯咯作响。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他究竟想干什么?

踏鞴砂的御影炉心,因为常年镇压祟神,周边环境极其恶劣,雷暴不止,充满了狂暴的元素力量,寻常人根本无法靠近。

而炉心最深处,更是险境中的险境,即便是她,也需要做好万全准备才敢涉足。

他让自己去那里,取回一个早已被认为遗失的核心部件……

这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任务”了,这背后牵扯的,可能是稻妻最深层的秘密。

沉默。

漫长的沉默。

磨刀的声音停了。

江玄放下胁差,用一块干净的布擦拭着手指,然后才抬起头,看向她。

他的视线很平静,没有嘲弄,没有逼迫,就那么安安静静地看着她,等待着她的答案。

可正是这种平静,才带来了最可怕的压力。

它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九条裟罗所有的骄傲、愤怒、挣扎,都牢牢地束缚住,让她动弹不得。

许久。

九条裟-罗缓缓地、缓缓地松开了紧攥的拳头。

她小心翼翼地将那张珍贵的图纸折叠好,贴身放入怀中,动作一丝不苟,仿佛在对待一件圣物。

然后,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沾染的灰尘,尽管那身华丽的铠甲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她走到江玄面前,挺直了脊梁,那属于幕府大将的气度似乎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她对着江玄,行了一个标准的、属于下属对上司的军礼,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是。”

只有一个字。

简单,清晰,却重若千钧。

这个字出口的瞬间,也代表着她彻底放下了自己最后的抵抗,接受了这个屈辱的身份。

江玄看着她,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情。

“很好。”

他点了点头,“去吧。”

九条裟-罗不再多言,转身便走。

她的背影依旧挺拔,步伐沉稳,没有半分的迟疑和狼狈,仿佛不是去执行一个九死一生的秘密任务,而是要去参加一场例行的军事会议。

当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夜色中时,江玄才收回了视线。

他缓步走到一旁的桌子前,那里,一枚雕刻着至冬国徽记的金属徽章,正静静地躺着,在月光下反射着幽幽的光。

那是安德烈留下的。

江玄伸出两根手指,将它拈了起来,放在眼前端详。

“女皇陛下的邀请……”

他低声念叨了一句,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一群自以为是的家伙。”

他随手将徽章扔在了锻冶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叮当”声。

紧接着,他没有再理会那枚徽章,而是从工作台下抽出了一张全新的、巨大的绘图纸,在桌面上铺开。

他拿起一支炭笔,略微思索了片刻。

随即,他的手开始在纸上飞快地移动起来。

这一次,他画的不再是刀,也不是剑。

那是一副极其繁复、极其精密的机械结构图,无数的齿轮、轴承、能量回路交错纵横,构成了一个令人头皮发麻的复杂整体。

如果九条裟罗此刻还在这里,她一定会再次被震惊得无以复加。

因为江玄笔下所画的这个庞大机械的某个核心位置,赫然有一个预留出来的凹槽。

而那个凹槽的形状和尺寸,与他刚刚交给九条裟罗图纸上的那个炉心部件,分毫不差!

炭笔在巨大的绘图纸上沙沙作响,留下道道精准而复杂的黑色轨迹。

江玄的手腕稳定得不像人类,每一次落笔、每一次转折,都仿佛经过了最精密的计算。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这张图纸,以及脑海中那个庞大到足以颠覆整个世界认知的构想。

那枚被他随手扔在锻冶台上的至冬国徽章,早已被他遗忘。

对于他而言,无论是幕府大将的效忠,还是冰之女皇的邀请,都不过是他漫长计划中微不足道的插曲。

真正重要的,只有他笔下正在诞生的这个“奇迹”。

夜色渐深,铁匠铺外只剩下偶尔传来的虫鸣。

铺子里的空气,却因为江玄的专注而显得有些凝滞,仿佛连时间都放慢了脚步。

突然。

“笃,笃,笃。”

清晰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声音不急不缓,带着一种程式化的礼貌,却又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江玄的笔尖没有丝毫停顿,仿佛根本没有听到。

门外的人似乎很有耐心,在没有得到回应后,又重复了一遍敲门声。

“笃,笃,笃。”

这一次,声音里多了一分不耐。

江玄终于画完了最后一个齿轮的轮廓,他吹了吹图纸上的炭末,这才缓缓抬起头,望向门口的方向。

“门没锁。”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了出去。

“吱呀——”

木门被推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来人穿着一身雪白与玄黑相间的制服,剪裁合体,线条凌厉,胸前别着一枚银色的徽记。

那不是安德烈留下的那种高级徽章,但同样昭示着来者的身份——愚人众。

他扫视了一圈这间略显杂乱的铁匠铺,眉宇间流露出一抹毫不掩饰的嫌弃。

最后,他的视线落在了正坐在桌前,连身子都懒得转过来的江玄身上。

“你就是江玄?”

来人的语气高高在上,充满了审视的意味。

江玄没有回答,他拿起一块软布,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沾了炭灰的手指,把对方完全当成了空气。

这种被彻底无视的感觉,让那名愚人众成员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我在问你话!一个低贱的铁匠,见到至冬国的使者,就是这种态度吗?”

他向前踏出一步,一股冰霜的气息从他身上弥漫开来,铺内的温度都仿佛下降了几分。

这是来自“邪眼”的力量,足以让寻常人冻结当场。

然而,江玄依旧不为所动。

他擦干净了手,这才慢悠悠地转过椅子,正面看向对方。

“有事?”

他问道,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问今天天气如何。

那名愚人众成员被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态度激怒了。

“安德烈大人已经将女皇陛下的善意带到,你为何迟迟不给予回应?陛下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不要以为有点微末的技艺,就可以……”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清脆的声响打断了。

“叮当。”

江玄屈指一弹,那枚被他扔在锻冶台上的至冬国徽章跳了起来,在空中划过一道银色的弧线,精准地落在了那名愚人众成员的脚下。

“东西还给你们。”

江玄开口了。

“至于回应……”

他停顿了一下,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桌面上,十指交叉。

“回去告诉你们的女皇,她的邀请,我没兴趣。”

“你……!”

愚人众成员的脸色涨成了猪肝色,胸膛剧烈地起伏。

这已经不是拒绝了,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他从未见过如此狂妄的人!

竟敢这样轻蔑地回绝冰之女皇的招揽!

“看来,你需要一点教训,才能明白自己身处的立场!”

怒吼声中,他猛地抬起手,掌心寒气汇聚,一枚锋利的冰锥瞬间成型,直刺江玄的门面!

他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铁匠,为自己的傲慢付出代价!

冰锥破空,带着刺骨的寒意,速度快得惊人。

可江玄,连坐姿都没有改变。

就在冰锥即将触碰到他面门的刹那。

“嗡——”

一声奇异的金属颤音响起。

那名愚人-众成员腰间佩戴的制式长剑,突然剧烈地震动起来。

紧接着,在-他惊骇的注视下,那柄由至冬国精钢打造的长剑,竟然寸寸碎裂,化作了一堆无用的金属粉末,从剑鞘中簌簌落下!

“噗!”

与武器心神相连的他,顿时如遭重击,喷出一口鲜血,掌心的冰锥也随之溃散。

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剑鞘,又看了看安然无恙的江玄。

发生了什么?

刚才那是什么力量?

他甚至没有看见对方有任何动作!

“我的剑……我的剑怎么会……”

他喃喃自语,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事情。

“用金属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江玄终于站了起来。

他缓步走到那堆金属粉末前,伸出脚,轻轻碾了碾。

“就这点本事,也配代表你们的女皇来邀请我?”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那名愚人众成员的心上。

恐惧。

前所未有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眼前这个男人,根本不是什么铁匠!

他是一个怪物!一个无法用常理揣度的恐怖存在!

“滚。”

江玄吐出一个字。

那名愚人众成员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冲出了铁匠铺,狼狈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里,仿佛生怕晚走一秒,自己就会变成和那柄长剑一样的下场。

江玄看都没再看他一眼,转身走回桌前。

他重新拿起炭笔,在巨大的图纸上,添上了最后几笔,将一个复杂的能量传导回路彻底连接了起来。

整张图纸,在这一刻仿佛活了过来。

无数的结构交织成一个完美的整体,散发着一种超越时代的、令人心悸的机械美感。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然而,就在下一秒。

江玄的动作猛地一顿,他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眉头瞬间蹙起。

他的手下意识地按在了工作台的边缘。

“这么快就遇到麻烦了吗……”

他低声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意外。

下一刻,他的身影没有任何征兆地开始变得虚幻、扭曲。

【尘临】,发动!

目标——稻妻,踏鞴砂!

空间被强行撕裂、重组。

眼前的铁匠铺化作了无数扭曲的光影,又在瞬息之间被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景象所取代。

“轰隆!”

震耳欲聋的雷鸣在耳边炸响,紫色的电光如狂舞的龙蛇,将昏暗的天地照得一片惨白。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硫磺味与金属锈蚀的气息,

混杂着潮湿而压抑的土腥。冰冷的雨水夹杂着细碎的灰烬,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

江玄的身影由虚转实,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一处泥泞的坡地上。

他甚至没有去看来时的方向,目光第一时间就锁定了前方不远处的混乱场面。

那是一个年轻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

身着一套破损的足轻铠甲,正背靠着一块巨大的、散发着不祥紫光的矿石,剧烈地喘息着。

他手中紧握着一柄太刀,刀身在闪电的映照下,流转着一抹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幽蓝光华。

正是这柄刀,与远在万里之外的江玄建立了联系。

而在年轻人的对面,五名身披赤色重甲、头戴鬼面兜的幕府武士,正呈半圆形将他死死包围。为首的一人身材尤为魁梧,肩上扛着一把狰狞的薙刀,刀刃上电光缭绕,显然不是凡品。

“御影炉心的叛逆,束手就擒吧。”为首的武士声音沉闷,从鬼面之下传出,带着金属摩擦的质感。“念在你曾为幕府效力,可以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

“体面?”年轻人咳出一口血沫,脸上却带着一丝讥讽的笑意。“像那些被‘祟神’折磨致死的矿工一样体面吗?还是像那些被你们灭口的研究员一样体面?”

“看来你已经没有活下去的价值了。”魁梧武士不再废话,他缓缓举起了手中的薙刀。

磅礴的雷元素力开始汇聚,发出“滋滋”的骇人声响。

年轻人握紧了手中的太刀,他知道自己已经到了绝境。身上的伤势,耗尽的体力,以及对方那名精锐武士的压倒性实力,都宣告了他的末路。

但他没有丝毫畏惧,只是有些不甘地看了一眼手中的武器。

这柄名为【斩风】的太刀,是他从一个神秘的异国商人那里用全部积蓄换来的。它锋利、坚韧,远超稻妻的任何名刀,是他反抗暴政的最大依仗。

可惜,今天连它也要跟着自己一同埋葬在这里了。

就在他准备燃烧最后生命,发起决死一击的瞬间。

一个平淡的声音,毫无征兆地插入了这片剑拔弩张的雨幕之中。

“我的东西,好像被你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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