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力度怎么样?”
“用力,朝我的肾反射区猛攻。”
卧室里面,秦淮茹在给顾青按脚,听到了顾青话后,对着顾青的脚一拍,嗔怪说道:“你就不知道心疼人。”
顾青笑了笑,靠在床头,看着眼前的秦淮茹。
秦淮茹给顾青捏着脚,等将这一套流程全都走下来后,看着顾青目光灼灼,抿嘴一笑,说道:“以后这个活就交给你媳妇了。”
于莉能够接受她,对秦淮茹来说是一大喜,虽然她和顾青的关系依旧不能见光,但是以后的日子也都有保障了。
“你不就是我媳妇吗?”
顾青笑着说道。
秦淮茹也笑着应了一声,将水端到外面倒了,然后洗了洗手,进屋之后,拿着冰凉的手直接往顾青的身上贴来,两个人在这床上笑闹了一阵儿,自然而然的开始办事,在这件事上,两个人已经有相当高的默契。
等到云消雨散,秦淮茹就静静的躺在顾青的怀里,两个人随意的闲扯。
“今天聋老太太进院了。”
秦淮茹说道:“她听说你不回昌平过年,想要跟你一块过。”
“她怎么不跟贾东旭一块过。”
顾青无奈说道。
贾东旭才是他们现阶段看好的人。
秦淮茹现在听到贾东旭,已经淡然相对,说道:“贾家不是条件不好嘛,现在的贾东旭一个月十七块,每个月还有定量,我听雨水说,一大爷还给贾家送过棒子面,他们这个年,没那么好过。”
何雨水在中院有房,时不时的会往那边去,碰到过这样的事。
“不对吧。”
最近的贾张氏没怎么作妖,贾东旭也老老实实的,顾青确实很少关注贾家,只是秦淮茹提起贾家年景不好的时候,说道:“我最近看棒梗,可是明显胖了。”
这年头胖分为两种。
一种就是吃东西发胖,另一种是营养不良的浮肿。
“棒梗胖了?”
秦淮茹满脸诧异,她在离婚之后,棒梗恼恨贾东旭,也恼恨她秦淮茹,顾青投喂棒梗,棒梗还会吃一点,秦淮茹拿什么东西,棒梗是一概不吃的,甚至于最近的秦淮茹都没怎么见到棒梗。
“真胖了,小脸圆乎乎的。”
顾青说道。
“莫非是贾张氏私下给棒梗贴了什么。”
秦淮茹猜测到贾张氏的身上。
毕竟贾张氏本来就疼棒梗,现在父母离婚,对棒梗多几分心疼也正常。
“可能吧。”
两个人说说笑笑中,时间已经不早,秦淮茹还是穿上了衣服,整理了一下,离开了房间。
“聋老太!”
顾青揉揉脸,你想吃油水是吧。
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
这是北京这边的习俗,至于贴春联,基本上都是三十那一天了。
不过写对联这种事,阎埠贵已经操持起来了,就在前院这地方,阎埠贵摆了小桌子,红纸毛笔全都齐,瞧见了顾青拿着对联到了前面,阎埠贵还笑了笑,说道:“小顾,你还自己准备了对联呀。”
“三大爷。”
顾青将新年礼包里面的对联拿出来,说道:“这对联您肯定很早就琢磨了,您瞧瞧,我这对联应该是什么样的?”
阎埠贵在电视剧里面,可是根据每一家的特征,写出来的对联,保证让人满意的。
在此时,阎埠贵听到顾青的话,呵呵一笑,一推眼镜腿,蘸匀笔墨,然后挥笔写就。
“侨乡春风暖心向北斗明。”
“院落和气浓志在中华兴。”
在横联上,阎埠贵写了“锦绣前程。”
该说不说,在这传统文化上,阎埠贵确实是有一手,其中“院落和气浓”这一句,因为是贴在顾青跨院上的,所以顾青认为是自家院里面的女眷相处,至于这四合院,还是要战斗。
顾青心甘情愿的放下了一包万宝路,将这对联拿到家里面,先放着晾着,等到年三十的时候再贴。
“今天怎么还在家呢。”
傻柱看到了顾青在前院,惊异问道,他是厨子,平常上班可以晚一些,顾青作为管印信的,可是要照点上班的。
“今天早上去杨厂长家里报告了,年前都不去了。”
顾青从容说道,发现了反动标语这样的大线索,顾青请假是理所当然的,昨天顾青就用猫头鹰跟着瞧了,这搞反动标语的人,和刘国平说的李应还有联系,不过这过年期间,李应没在京城,顾青也就先等着。
这种事,杨厂长也是支持的。
“那你挺好的。”
傻柱晃晃脑袋,看向了阎埠贵时,忽然说道:“呦,三大爷,我得来找您写副对联了。”说话的时候,傻柱很上道的将一把花生放在了桌子上。
阎埠贵看到后,乐呵呵的给傻柱写了一副对联。
“这字是真不错。”
傻柱弯腰瞧着对联,身子一个没站稳,一只手按在了砚台里面,惹的周围的人一片哄笑。
“哎呦……”
傻柱也甩甩手,左右的看了一眼,不爽的说道:“阎解成,你来帮我把对联拿回去。”
“凭什么是我呀!”
阎解成不悦说道:“顾青也在一边,你怎么不叫顾青呀。”
“解成,你糊涂呀!”
傻柱高声说道:“你给我拿了对联,也算是帮衬你家的事情,你不就能向你爸伸手抓花生了吗?”
傻柱的这句话,还真就是提醒到了阎解成,让阎解成眼睛一亮,连忙把傻柱的对联拿起,跟着傻柱往中院走去。
“解成,这可没你的!”
阎埠贵在后面高声叫道。
但是老阎家各自都有秤,谁有谁没有,还是看自己的小算盘怎么打。
中院,傻柱家中。
阎解成进屋,拿着对联还没有放呢,就看到了桌子上面放着一个恬不知耻的洋妞,只是一眼,就把阎解成的眼睛给勾过去了,让他目光紧紧的盯着洋妞,上上下下的扫描了好几遍。
“哎呦!”
傻柱在一旁惊叫一声,然后连忙洗手,一旁的阎解成不管不顾的凑到跟前,仔细观瞧,直到傻柱将这画一把夺过,才让阎解成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
“傻柱,你可以啊。”
阎解成看着傻柱,目光中充满了惊喜,说道:“这种玩意你也能弄来啊。”
“什么弄来,我就没有,你别乱说!”
傻柱矢口否认,拿着画向着一旁的箱子里面塞去,这箱子打开的一瞬间,阎解成瞧见里面画像不少,还堆着一些特别的书。
“傻柱。”
阎解成不由自主的就上前了,伸手拦着箱子,说道:“这种事就别那么自私,你让我瞧瞧呗。”阎解成也正压抑着,看到了图画上直白的女人,让他整个人蠢蠢欲动。
“瞧瞧?瞧什么?”
傻柱带着几分恼羞成怒,像是非常不好意思,推着阎解成就往外面走去,等到阎解成离开有一会儿了,傻柱才鬼鬼祟祟的搬着箱子,向着自家的菜窖里面走去。
傻柱的家中是有一个菜窖的,地址就在中院进后院的月亮门旁边,至于这菜窖上面,一般是没有锁的,平常就用一个铁丝勾着,而傻柱小心翼翼的将箱子放进菜窖之后,在门前落了一把锁,这才放心了。
“傻柱,你这菜窖落锁干什么?”
许大茂高声问道。
“许大茂,你找死是吗?我家的菜窖,我想上锁就上锁。”
傻柱在门口,同许大茂狠狠的吵了一架,直到将后院的人全都引出来后,傻柱才转身离去。
人群之中,阎解成站在菜窖前面,盯着上面的门锁。
许大茂看着阎解成的表现,跟着一笑,这一切都是一个局,针对的不仅是阎解成,还有刘光奇,刘光天。
别人怎么给他们泼脏水,许大茂就要和傻柱一起报复回来,之后再算他和傻柱之间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