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向公子的“公平”交易
迷雾峡谷边缘的隐蔽山洞里，向钱看着系统面板上【399点】的神豪值余额，笑得见牙不见眼，仿佛全身的伤痛都被这串数字治愈了。他小心翼翼地将那瓶系统“提炼”出来的“土灵精髓”收好，如同捧着稀世珍宝。这玩意儿，就是他“公平交易”大计的启动资金！
“虎子！打起精神！准备开工！”向钱意气风发地招呼王虎，“师妹，咱们的第一单‘信息咨询’业务，目标——那个积分榜第98位的百草门弟子，李牧！”
根据身份玉牌的共享位置（李牧主动开放了部分区域共享，显然在寻求组队），李牧就在距离他们不到五里的一片相对安全的河谷地带活动，积分只有可怜的【615分】，距离前百的及格线【800分】还差不少，正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向钱带着慕清雪和王虎，很快在河谷下游的一片芦苇荡附近找到了目标。李牧是个面容憨厚、身材敦实的青年，此刻正愁眉苦脸地对着一株年份不足的紫云芝唉声叹气。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同样蔫头耷脑的同门师弟。
“李牧师兄？”向钱脸上瞬间切换成“热情洋溢”的笑容，带着王虎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慕清雪则清冷地跟在后面，如同最好的背景板和威慑力来源。
“你们是？”李牧警惕地看着三人，目光扫过慕清雪腰间的寒玉峰玉佩时，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带上一丝敬畏。“寒玉峰的慕……慕师姐？”
“正是！”向钱挺起胸膛（虽然有点疼），“这位就是寒玉峰亲传弟子慕清雪慕师妹！在下丹鼎峰向钱，这位是我的跟班王虎。我们路过此地，见李师兄似乎……有些困扰？”
李牧看着气质清冷出尘的慕清雪，再想到对方天品冰灵根的名头，顿时有些局促：“慕师姐，向师兄，我……唉，实不相瞒，积分还差不少，这附近有价值的灵植和妖兽都快被搜刮干净了，正发愁呢。”
“哎呀！巧了嘛这不是！”向钱一拍大腿，脸上露出“你走大运了”的表情，“李师兄，你运气好！我们慕师妹方才在迷雾峡谷深处，以秘法感应到一处隐秘之地，那里灵气异常浓郁，极有可能存在一窝成年的‘碧眼毒蟾’！”
“碧眼毒蟾？！”李牧和他师弟的眼睛瞬间亮了！碧眼毒蟾是二阶中位妖兽，单个实力不强，但通常群居，一窝至少十几只！每只妖核价值50积分！而且毒囊、蟾酥都是炼制丹药的好材料！如果能端掉一窝，积分绝对暴涨！
“向师兄！此话当真？！”李牧呼吸都急促了。
“千真万确！”向钱一脸笃定，“慕师妹的灵觉，岂能有假？那地方就在峡谷西南角，一处被瘴气和毒藤掩盖的废弃矿洞里！入口极其隐蔽，若非慕师妹感应，寻常人根本发现不了！”
他凑近一步，压低声音，带着“推心置腹”的诚恳：“李师兄，咱们都是同气连枝的宗门弟子（虽然百草门和青岚宗关系一般），理应互相扶持！这情报，我们可以免费告诉你位置！但是嘛……”他话锋一转，搓了搓手指，“你也知道，慕师妹感应那地方也耗费了不少心神灵力，而且那矿洞附近毒虫瘴气厉害，危险不小。我们呢，也不多要，只要李师兄你们成功猎杀后，分我们三成的积分，或者等值的妖核、毒囊材料，就当是给慕师妹的一点‘辛苦费’和‘信息咨询费’，如何？绝对公平合理！”
李牧和他师弟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心动和犹豫。三成积分，确实有点肉疼。但那可是至少十几只碧眼毒蟾！总积分可能超过700！就算分出去三成，自己也能拿到近500分，稳稳进入前百！而且有慕清雪担保的情报，风险大大降低！
“慕师姐，向师兄，这……这情报可靠吗？”李牧还是有点不放心。
慕清雪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清冷的眸光扫过李牧，让他心头一凛，再无怀疑。寒玉峰亲传弟子，总不至于骗他这点积分吧？
“好！我们答应了！”李牧一咬牙，“事成之后，分你们三成积分！”
“痛快！”向钱大喜，立刻热情地拿出简陋的地图（自己画的），详细标注了废弃矿洞的位置和入口特征，以及碧眼毒蟾大概的活动规律（系统扫描的），甚至还“贴心”地赠送了两张廉价的【驱虫粉符】和【低级解毒符】。
“李师兄，祝你们旗开得胜！我们就在这河谷附近活动，等你们的好消息！”向钱笑容满面地将李牧二人送走。
看着两人兴冲冲消失在迷雾中的背影，向钱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奸诈无比。
“老大……真……真有碧眼毒蟾？”王虎咽了口唾沫，有点心虚。
“当然有！而且不止一窝！”向钱嘿嘿一笑，“不过嘛……里面还住着一只快进阶三阶的‘毒蟾王后’，带着一群暴躁的小弟。李牧他们进去，够喝一壶的！咱们不用动手，等着收‘信息费’就行！这叫风险投资！”
慕清雪：“……” 她默默走到一旁调息，眼不见为净。
果然，不到两个时辰。
“救命！向师兄！慕师姐！救命啊——！”
李牧和他师弟浑身是血，狼狈不堪地从迷雾中连滚爬爬地冲了出来！李牧脸上肿起老大一个包，泛着诡异的青紫色，显然是中了剧毒！他师弟更惨，一条腿被毒液腐蚀得血肉模糊！
两人身后，十几只体型硕大、通体碧绿、眼冒凶光的碧眼毒蟾正穷追不舍！呱呱的叫声刺耳无比，毒液如同箭矢般喷射！
“师妹！救人！”向钱“大惊失色”，立刻招呼慕清雪！
慕清雪身影一闪，凝霜剑出鞘！冰蓝剑气纵横交错，瞬间将追得最紧的几只毒蟾冻结、斩杀！恐怖的寒气也震慑住了后面的毒蟾群，它们呱呱叫着，不甘心地退回了迷雾。
“李师兄！你们没事吧？”向钱一脸“关切”地冲上去，扶住摇摇欲坠的李牧，迅速给他塞了一颗“解毒丹”（价值5点神豪值的劣质货）。
李牧服下丹药，感觉脸上的麻痹感稍退，看着地上被冻结的毒蟾尸体，又看看清冷持剑的慕清雪，感激涕零：“多……多谢慕师姐救命之恩！多亏了您的情报……呃，不是，多亏您出手相救！”他差点说漏嘴。
“唉，李师兄受苦了！”向钱一脸沉痛，“看来情报有误，里面竟有蟾王后！是我们疏忽了！这样，之前说好的三成积分就算了！慕师妹救你们也是应该的！同门之谊嘛！”
李牧一听，更是感动得无以复加：“不不不！向师兄！慕师姐！这怎么行！情报没错！是我们实力不济！说好的三成积分，必须给！”他挣扎着拿出身份玉牌，就要转账。
“这……这怎么好意思……”向钱“推辞”着，手上动作却一点不慢，飞快地拿出慕清雪的玉牌对接。
【叮！收到百草门李牧转账积分：220点！】
（李牧二人拼死杀了四只毒蟾，共得200分，加上原有的615，总积分835分。按约定分三成，250分左右，向钱“大方”地抹了零头，收了220分。）
看着慕清雪玉牌上积分跳动到【2095分】，向钱心里乐开了花。空手套白狼，成功！
“李师兄，你这毒伤不轻，我这里有上好的‘雪参玉露丸’（慕清雪之前给的），只需300灵石，保你药到毒除，不留隐患！”向钱趁热打铁，掏出一颗雪白的丹药。
李牧看着那散发着精纯药香的丹药，再看看自己青紫肿胀的脸，一咬牙：“买了！”
【回收灵石x300，获得神豪值：30点！】
【当前神豪值：429点！】
向钱美滋滋。
送走千恩万谢（并负债300灵石）的李牧二人，向钱立刻锁定了第二个目标——一个积分排名第75位、引气境七层的散修，名叫“石磊”。此人正在毒瘴沼泽边缘徘徊，似乎想进去又不敢，显然在寻找“腐骨花”（一种生于剧毒沼泽深处的三阶灵草，一株价值300积分！）。
“石磊兄弟！想进毒瘴沼泽发财？”向钱带着招牌笑容出现，慕清雪依旧扮演着“定海神针”的角色。
石磊警惕地看着三人，尤其是慕清雪：“你们想干嘛？”
“别紧张！”向钱摆摆手，“我们慕师妹刚好也要去沼泽深处采集一种冰属性灵材，顺路！看兄弟你一个人，沼泽里毒虫猛兽无数，还有可怕的‘腐骨毒鳄’，危险得很啊！不如这样，你交点‘安全护送费’，跟着我们慕师妹一起进去！慕师妹保你安全，你找到的腐骨花，分我们两成！找不到不收钱！公平合理，童叟无欺！”
石磊看着气质清冷、实力深不可测的慕清雪，又看看毒气弥漫、危机四伏的沼泽，心动了。两成虽然肉疼，但安全有保障！他咬咬牙：“好！成交！护送费多少？”
“不多！500灵石！或者等值的材料！”向钱伸出五根手指。
石磊脸一抽，但还是掏出了积攒的灵石。
【回收灵石x500，获得神豪值：50点！】
【当前神豪值：479点！】
三人一散修，在慕清雪冰寒气息开路下，轻松进入毒瘴沼泽深处。向钱利用系统扫描，精准地“引导”石磊找到了一株年份不错的腐骨花。期间遇到几波毒虫和一条二阶的腐骨毒鳄，都被慕清雪随手料理了，看得石磊心惊肉跳又庆幸不已。
【叮！收到散修石磊转账积分：60点！】（腐骨花300分，两成60分）
慕清雪积分：【2155分】！
石磊满载而归，对慕清雪和向钱感激不尽（虽然钱包空了）。向钱则深藏功与名。
接下来的几天，向钱的“公平交易”业务如火如荼地展开。
**积分回收站：** 一个被三阶妖兽“风雷豹”重创、积分排名150开外的刑堂弟子，奄奄一息地倒在路边。向钱“恰好”路过，用一颗价值30神豪值的【回春丹（劣质）】，换走了对方身上仅存的三颗二阶妖核（价值150积分）和身份玉牌里最后的200积分！美其名曰：“救人要紧，积分身外物！” 慕清雪积分+350！
**“热心”调解员：** 向钱“无意”中发现了积分榜第二的刑堂冷锋，正带人围攻一头三阶巅峰的“赤磷火蟒”。他立刻匿名（用一块捡来的、刻着烈阳宗标记的碎石片）将消息“泄露”给了正在附近狩猎的、积分榜第五的烈阳宗孙烈！孙烈与冷锋素有旧怨，果然带人杀了过去，试图抢怪！双方为了火蟒大打出手，被火蟒趁机反杀，伤亡惨重！就在双方筋疲力尽、火蟒也重伤垂死之际，慕清雪在向钱的“建议”下，“恰好”路过，一道冰河剑气终结了火蟒，并“义正言辞”地制止了双方的争斗：“同为正道弟子，在此凶险之地自相残杀，成何体统！” 然后“勉为其难”地收走了赤磷火蟒的妖核（价值800分！）和部分有价值的鳞片。冷锋和孙烈虽然憋屈得吐血，但忌惮慕清雪的实力和“占理”，只能捏着鼻子认栽。慕清雪积分暴涨！
**钥匙碎片追踪：**
在搞积分的同时，向钱从未放松对另外三片钥匙的追踪。
* **烈阳宗断臂弟子（甲）孙烈：** 此人正是积分榜第五的孙烈！实力强横（引气境九层），且因之前抢怪不成反被慕清雪“调解”走积分，对青岚宗（尤其是慕清雪）充满敌意。他极为警惕，钥匙碎片贴身收藏，极难下手。向钱暂时没有好机会，只能通过系统扫描确认碎片还在他身上。
* **百草门陈松：** 上次被坑后，陈松如同惊弓之鸟，身边聚集了五六个百草门弟子，抱团行动。钥匙碎片被他藏在一个极其隐秘、带有隔绝气息禁制的特制药囊里，随身携带。向钱几次试图制造混乱接近，都未能成功。反而因为几次“恰好”出现在百草门队伍附近，引起了陈松的怀疑和警惕。
* **持刀散修（丙）张猛：** 此人最为神秘，行踪飘忽。钥匙碎片被他藏在靴筒夹层里。向钱利用系统扫描，发现他似乎在暗中跟踪……百草门陈松的队伍？似乎想找机会夺回钥匙？或者……他也有集齐钥匙的野心？
向钱嗅到了机会的味道！他决定利用张猛对陈松的觊觎，再导演一场“鹬蚌相争”！
这天，向钱通过系统扫描，发现陈松队伍正在一片布满毒沼的“腐骨林”中采集一种名为“蚀心草”的剧毒灵植。而张猛，如同幽灵般潜伏在附近的树冠中。
“师妹，虎子，有好戏看了！”向钱带着两人悄悄摸近，潜伏在一处高坡上，俯瞰下方。
只见陈松指挥着几名百草门弟子，小心翼翼地避开散发着恶臭的毒沼，用特制的玉铲挖掘着几株通体漆黑、叶片如同鬼爪的蚀心草。他们显然做了充分准备，周身笼罩着淡淡的绿色光晕，似乎能抵抗毒气。
树冠中，张猛眼神锐利如鹰，手指缓缓握紧了刀柄。他在等待最佳时机——当陈松亲自去采摘那株年份最久的蚀心草王时！
机会很快来了！一株隐藏在毒藤中的蚀心草王被弟子发现，陈松面露喜色，亲自上前，小心翼翼地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盒准备收取。就在他心神全部集中在灵草上的刹那！
“动手！”向钱在心中低吼！同时，他毫不犹豫地捏碎了一张价值40神豪值的【幻音符】，目标直指陈松队伍侧后方的一片毒沼！
呜——！！！
一阵凄厉、如同鬼哭般的尖啸声突然在那片毒沼中炸响！声音极具穿透力，带着扰乱心神的效果！
“什么声音？！”
“小心！有埋伏！”
陈松队伍瞬间大乱！几名弟子下意识地看向声音来源，心神被那鬼啸干扰！守护在陈松身边的两名弟子护体灵光都出现了瞬间的波动！
就是现在！
树冠中的张猛动了！他如同蓄势已久的猎豹，身影化作一道残影，快如闪电！目标直指心神被鬼啸干扰、护体灵光不稳的陈松！手中长刀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狠狠劈向陈松护体灵光最薄弱的后心！同时，左手如爪，探向陈松腰间的特制药囊！他不仅要钥匙，还要陈松的命！
“贼子敢尔！”陈松毕竟是引气境八层巅峰，虽被鬼啸干扰，但生死关头反应极快！他猛地侧身，同时腰间药囊绿光一闪，数条坚韧的藤蔓瞬间缠绕向张猛的长刀和手臂！
嗤啦！
长刀劈碎了几条藤蔓，但被稍稍阻滞！张猛的爪击也落空！陈松趁机狼狈地滚开，后背被刀气划开一道血口，惊怒交加：“是你！侯三的同伙！”
“把东西交出来！”张猛一击不中，毫不恋战，刀光如瀑，再次攻向陈松，招招狠辣致命！他显然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必须速战速决！
两名反应过来的百草门弟子也怒吼着扑上来，藤蔓飞舞，毒粉弥漫，围攻张猛！一时间，刀光剑影（藤蔓），毒雾弥漫，打得不可开交！
高坡上，向钱看得眉飞色舞。“打！使劲打！”
就在张猛被两名百草门弟子缠住，陈松惊魂未定地捂着伤口后退，准备取出更强力丹药或法宝的瞬间！
“师妹！就是现在！目标——陈松的药囊！用冰针！别伤他性命！”向钱低喝！
慕清雪早已蓄势待发！她玉指轻弹！
嗤！嗤！嗤！
三道细如牛毛、完全由精纯玄冥寒气凝聚而成的冰针，无声无息地破空而出！速度快到极致！角度刁钻无比！精准地射向陈松腰间药囊的连接绳扣和两个隐藏的卡扣！
噗！噗！噗！
细微的轻响！
在混乱的打斗声和毒雾掩护下，几乎微不可闻！
陈松只觉得腰间一轻！那个被他视为性命、设有隔绝禁制的特制药囊，连接绳扣和暗扣竟被瞬间切断、冻结！药囊无声无息地滑落！
而三道冰针在完成任务的瞬间，便自行消散于毒雾之中，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我的药囊！”陈松后知后觉地摸向腰间，只摸到一片空荡，顿时发出惊恐绝望的嘶吼！
“到手！”向钱在高坡上兴奋地一挥拳！王虎早已按照之前的计划，如同狸猫般借着毒雾和地形的掩护，悄无声息地摸到战场边缘，一把捞起那个掉落在腐叶中的特制药囊，转身就跑！
“东西呢？！”张猛也发现了异常，一刀逼退围攻者，疯狂地扫视四周，却只看到陈松绝望的表情和空空如也的腰间。他以为是陈松在混乱中藏起来了，怒吼着再次扑上！
陈松则如同疯了一般，不顾伤势，红着眼扑向张猛：“还我药囊！我跟你拼了！”
百草门弟子也以为药囊被张猛夺走（或者同伙接应了），更是拼命围攻！
场面彻底失控！三方（陈松、百草门弟子、张猛）为了一个“不翼而飞”的药囊，在剧毒的腐骨林中打得昏天黑地，各种压箱底的毒药、符箓不要钱似的乱砸，毒雾弥漫，惨叫声不绝于耳！
而罪魁祸首向钱三人，早已带着“战利品”——那个特制药囊，功成身退，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处僻静的山涧旁。向钱小心翼翼地破除着药囊上残留的隔绝禁制（系统辅助）。慕清雪在一旁调息，刚才那三道精准的冰针也耗费了她不少心神。王虎则警惕地放哨。
嗡！
禁制破除！向钱打开药囊，里面除了一些丹药、灵石和杂物，赫然躺着一块与之前那块形状不同、但材质纹路完全一致的漆黑钥匙碎片！
【叮！获得物品：未知空间信标碎片（2\/4）！】
四分之一钥匙！第二块到手！
“哈哈哈！成了！”向钱狂喜！加上之前那块和【玄冥令】，他已经拥有三份钥匙碎片（玄冥令算一份主体）！只差最后两片——烈阳宗孙烈和散修张猛身上的！
他拿出身份玉牌。慕清雪的积分在几天疯狂的“公平交易”和“调解费”下，已经暴涨到了【3780分】！再看排行榜：
1. 烈阳宗·赵炎 - 4120分（疑似发现小型遗迹）
2. 刑堂·冷锋 - 3985分
3. 问道峰·萧逸 - 3850分
4. 烈阳宗·孙烈 - 3810分
5. 寒玉峰·慕清雪 - 3780分
慕清雪强势杀入前五！距离第三的萧逸只差70分！距离孙烈也只有30分！而试炼，只剩下最后五天！
“师妹！看到了吗？前五！只差一步就前三了！”向钱兴奋地挥舞着拳头，“孙烈就在前面！钥匙碎片也在他身上！积分也只差30分！只要搞定他，钥匙和排名，一举两得！”
慕清雪看着玉牌上自己的名字和那逼近的积分，清冷的眼眸中也泛起一丝波澜。虽然手段……不那么光彩，但结果确实惊人。她看向身边那个神采飞扬、眼中闪烁着疯狂算计光芒的师兄，心中那份复杂难明的情愫，似乎又加深了一分。
【叮！检测到目标（慕清雪）对宿主好感度波动：成就认可+2，复杂依赖+1，轻微无奈（手段）+1。好感度净提升：4点！当前好感度：心意初萌（深化中）。】
“孙烈……实力强横，身边还有烈阳宗弟子护卫，不易对付。而且他对我等敌意很深。”慕清雪冷静地分析道。
“不怕！”向钱眼中闪烁着饿狼般的绿光，“硬的啃不动，咱们就来软的！坑蒙拐骗……呃，是智取！他不是想要积分冲前三吗？咱们就给他送一份‘大礼’！一份他无法拒绝的‘大礼’！顺便……把钥匙碎片也‘拿’过来！”
他摩拳擦掌，大脑cpU再次疯狂运转，一个更加大胆、更加坑人坑到没边的计划，正在酝酿成型。氪金鬼才的终极坑杀局，即将上演！目标——烈阳宗孙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