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得“优秀军属奖”没几天,家属院就有人嚼舌根——李婶平时就爱东家长西家短,见林晚得了奖还上了报,心里不服气,背后跟人说:“林晚哪会写稿?肯定是靠陆副司令走关系!不然一个军嫂,咋能上《解放军报》?”
这天下午,林晚抱着瑶瑶在院里遛弯,刚好听见李婶跟几个军属说这话。瑶瑶虽小,却能感觉到妈妈不开心,小手抓着林晚的衣服。林晚把瑶瑶抱稳,走过去冷笑一声:“李婶,话可不能乱讲!我那稿登在《解放军报》中缝第三版,标题叫《军属眼中的铁血军人》,您要是觉得我走关系,倒是拿篇靠关系登报的稿给我看看?要不您也写一篇,让大伙瞧瞧您的本事?”
李婶没想到林晚会当场戳穿,脸瞬间红得跟猪肝似的,支支吾吾说:“我……我就是随便说说,你别往心里去。”
“随便说说?”林晚往前迈一步,眼神亮得吓人,“您随便说没事,别坏我名声,更别给陆霆抹黑!部队讲的是实力,不是关系!我能获奖,是因为稿子写得实在,政治部认可,跟走后门没关系!”
周围军属也跟着点头:“晚晚说得对!那稿我看过,写得真不赖,把咱军属的日子都写进去了。”“李婶,你这话确实不对,不能瞎造谣。”
李婶正想辩解,陆霆下班回来了。军靴踩在水泥地上“咚咚”响,一进门气场就压得大伙没声。他冷着脸瞅李婶,肩章上的星星在夕阳下闪着光:“以后再敢造谣我媳妇,就别在军属院待了!部队规定军属要团结,不是让你背后嚼舌根的!”
李婶吓得腿都软了,赶紧说:“我再也不敢了,陆副司令您别生气!”说完拎着菜篮子就跑,跟被狗追似的。
赵婶走过来拍林晚的肩:“晚晚,怼得好!这种爱造谣的就该治治,不然以后还不知道说啥呢!”林晚笑了笑:“谢您了,我就是不想让人乱传闲话,坏了大伙的和气。”
陆霆把瑶瑶接过来,又牵住林晚的手——她的手还带着抱孩子的热乎气,指尖有点凉。“以后再有人欺负你,别自己扛,等我回来处理。”他的手心裹着她的手,带着军人特有的薄茧,握得特牢实。
到了晚上,客厅电视放着老电影,光影在墙上晃。林晚靠在陆霆怀里,他正帮她剥橘子,指尖沾着橘子汁,一瓣一瓣喂她嘴里。“今天受委屈了吧?”陆霆的声音混着电视声,却听得特清楚,“李婶那人就这样,以后离她远点。”
林晚接过橘子没吃,反而凑过去亲他的指尖——指尖黏糊糊的,带着橘子的甜,还有他常年握笔的薄茧。“我没受委屈,”她抬头看他,电视光落在他脸上,明暗交错,“不过有你撑腰,我心里特踏实。”陆霆放下橘子,扣着她的后颈就亲。嘴唇带着橘子的甜,还有他下午跟战友抽烟沾的淡淡烟味。他的吻不着急,却带着股子珍视劲儿,舌尖扫过她的嘴唇,把橘子甜揉进齿间。耳边能听见俩人加重的呼吸声,连电视声都成了背景。“我是你老公,”他亲完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交缠,“不护着你护着谁?”
隔壁,陆骁正帮林月叠衣服,指尖划过她的碎花衬衫:“姐今天怼人的样真飒,几句话就把李婶说哑了。”林月靠在他背上,闻着他身上的洗衣粉香:“要是有人欺负我,你也会这么护着我不?”陆骁转过身亲她的嘴,带着刚晾完衣服的清爽气:“别说欺负你,就是说你一句不好,我都跟他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