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下午的篮球场,江屿刚把最后一个篮球放进筐里,赵野就勾着他的脖子凑过来,跟个揣着馊主意的狗头军师,嘴里还嚼着半根辣条:“跟你说个事儿,要想把颜昔姐栓得死死的,就得先拿吃的堵她嘴!我妈说了,会做饭的男生最招人疼,跟你要是给她整个爱吃的,保准她以后天天跟你黏一起!”
江屿擦汗的手顿了顿,跟个没主意的乖宝宝,耳朵尖都红了:“可我连泡面都煮不明白啊!上次在宿舍煮泡面,水烧干了不说,还把电闸弄跳了,宿管阿姨追着我骂了三层楼,跟个抓小偷似的。”
“那怕啥!” 赵野拍着胸脯,跟个自诩大厨的半吊子,辣条渣子都喷出来了,“跟就整个简单的!颜昔姐不是爱吃辣条吗?你整个辣条炒饭!跟米饭、辣条、鸡蛋搁一块儿炒,跟傻子都会!我上次就做过,跟就是盐放多了点,我妈说‘能吃,就是得配三碗粥’!”
江屿眼睛一亮,跟个被点通的榆木疙瘩,拽着赵野就往校外跑:“对哦!颜昔最爱吃魔鬼辣的辣条!跟我们先去买辣条,再去食堂借厨房,跟这次肯定能成!”
两人跑到小卖部,江屿跟老板喊:“要两包魔鬼辣辣条!跟最辣的那种!” 结果老板听成 “要两包甜辣的”,递过来两包裹满芝麻的甜辣辣条,江屿没细看就揣兜里,跟个护宝贝似的。等走到食堂门口才发现,跟个泄了气的皮球:“完了!买错味了!颜昔不爱吃甜辣的,跟她说甜不拉几的没劲儿!”
赵野抢过辣条看了看,跟个无所谓的二愣子:“凑活呗!跟都是辣条,炒在饭里吃不出来!跟总不能再跑回去换,跟食堂阿姨该下班了!”
两人急急忙忙冲进食堂,张阿姨正趴在收银台上算账,看见他们俩气喘吁吁的,跟个和蔼的街坊大妈:“哟!俩小伙子咋跑这么急?跟刚打完球饿了?阿姨给你们盛碗热乎面,跟加俩荷包蛋!”
赵野赶紧凑过去,跟个撒娇的小屁孩,还帮阿姨捋了捋围裙:“阿姨,跟我们想借您后厨用用,江屿想给对象露一手,跟表表心意,您看行不?上次您搬面粉,还是我帮您扛的呢!”
张阿姨乐了,跟个看穿小把戏的老顽童,指了指江屿:“跟你这小伙子上次买错草莓糖,这次又想折腾啥?跟借厨房行,但你们可得小心点,跟别把我锅砸了 —— 上次有个学生借厨房煎鸡蛋,跟把锅烧得黢黑,我刷了一下午,跟指甲缝里都是黑的!”
江屿赶紧点头如捣蒜,跟个保证不闯祸的小学生:“阿姨您放心!跟我肯定轻手轻脚,跟不砸锅不烧糊,跟做完还帮您打扫!”
进了后厨,江屿看着不锈钢灶台、亮闪闪的锅铲,跟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娃,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赵野跟个指挥作战的将军,叉着腰喊:“跟第一步,倒油!跟油热了打鸡蛋!跟记得把鸡蛋打散,别整得跟荷包蛋似的!”
江屿拿起油桶,跟个没力气的小老头,使劲拧了半天没拧开,最后 “啪” 地一下,油桶盖飞了,溅了他一脸油星子,跟个刚从油锅里捞出来的。“哎哟!” 他疼得直咧嘴,赵野在旁边笑得直拍大腿:“跟你咋这么笨!跟拧个盖子都能弄满脸油,跟待会儿炒饭不得把自己炒进去?”
好不容易倒上油,江屿刚要打鸡蛋,发现没找着碗,跟个无头苍蝇似的转圈圈:“碗呢?跟装鸡蛋的碗在哪儿?” 赵野指了指灶台边的搪瓷碗,江屿一把抓过来,跟个用力过猛的笨蛋,鸡蛋磕在碗沿上,蛋壳碎渣掉进去好几个,跟小石子似的。
“你轻点磕!跟蛋壳别往碗里掉!” 赵野凑过来挑蛋壳,跟个找芝麻的侦探,“跟我挑半天了,跟你这鸡蛋里能炒出一盘蛋壳!”
江屿手忙脚乱把鸡蛋倒进锅里,“滋啦” 一声,油溅得老高,跟放鞭炮似的。他吓得往后躲,跟个怕烫的小老鼠,结果撞到身后的调料架,盐罐 “啪嗒” 掉在地上,盐撒了一地,跟铺了层雪。更糟的是,旁边的酱油瓶也被带倒了,酱油流得满地都是,跟幅抽象画。
“我的妈呀!” 赵野哀嚎着去扫盐,结果脚一滑,跟个踩了香蕉皮的小丑,差点摔进酱油里,“跟你这是跟厨房有仇啊!跟做个炒饭跟打仗似的,跟再折腾会儿,消防车都得来!”
张阿姨听见动静跑进来,跟个救火的消防员,手里还拿着抹布:“跟你们俩这是拆厨房呢?跟油洒了盐撒了,跟酱油还流一地,跟我这厨房刚拖的地!”
江屿赶紧道歉,跟个做错事的小屁孩:“阿姨对不起!跟我不是故意的,跟我马上收拾!” 他蹲在地上擦酱油,结果袖子沾了满地油,跟个刚从泥潭里捞出来的。
好不容易收拾完,江屿掏出辣条,跟个宝贝似的,把甜辣辣条掰成大段往锅里扔。结果辣条遇热,油溅得更猛了,溅了他一脸,还粘了几根辣条碎在头发上,跟个搞笑的小装饰。“哎哟!” 他疼得直跺脚,“跟辣条咋还会溅油啊!跟早知道买魔鬼辣的了,跟甜辣的就是不靠谱!”
赵野在旁边笑:“跟你傻啊!辣条里有油,跟放进去肯定溅!跟快翻一翻,跟别炒糊了!”
江屿拿起锅铲,跟个没力气的笨蛋,炒饭被他炒得满天飞,跟天女散花似的,有的掉在灶台上,有的粘在抽油烟机上,跟个乱七八糟的战场。更要命的是,他忘了开油烟机,油烟 “嗡嗡” 往上冒,跟个烟雾弹似的,把厨房弄得能见度不足一米,呛得江屿直咳嗽,眼泪鼻涕一起流,跟个受了委屈的小可怜。
“开油烟机啊!跟你想把我们呛死啊!” 赵野喊着,跟个被烟熏到的老烟鬼,嗓子都哑了。
江屿慌得去开油烟机,结果没看清,脑袋 “咚” 地撞在门框上,跟个闷雷似的,疼得他直咧嘴。更糟的是,烟雾太大触发了烟雾报警器,“嘀嘀嘀” 的声音跟拉警报似的,整个食堂都能听见。
“完了完了!” 赵野吓得跟个热锅上的蚂蚁,“跟保安大叔该来了!跟我们这是要被当成纵火犯抓了!”
果然,没过两分钟,保安王大叔就拿着灭火器跑进来,跟个灭火的英雄:“跟哪儿着火了?跟烟这么大!跟是不是学生在厨房瞎折腾?”
江屿赶紧摆手,跟个被冤枉的小绵羊:“大叔没着火!跟我们在做炒饭,跟忘了开油烟机,跟对不起对不起!”
王大叔看着满厨房的狼藉,跟个无奈的老好人:“跟你们俩这是做饭还是搞破坏啊!跟下次做饭提前跟我说一声,跟别再触发报警器,跟我这心脏都快被你们吓出来了!”
等王大叔走了,江屿低头一看,锅里的炒饭黑乎乎的,跟块炭似的,还结块了,甜辣辣条也炒成了黑炭条,跟个烧焦的小树枝。他跟个战败的士兵,手里举着锅铲,脸上沾着烟灰,头发上还飘着辣条碎,跟个搞笑的小丑。
“颜昔姐!快来!江屿要把食堂厨房炸了!” 赵野突然扯着嗓子喊,跟个没关紧的喇叭,整个食堂都能听见。
江屿刚想制止,就看见颜昔站在厨房门口,跟个被烟熏到的小女生,捂着鼻子,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跟你们这儿咋了?跟老远就看见冒烟,还听见报警器响,跟我还以为着火了!”
江屿的脸瞬间红透了,跟被泼了辣椒油,手里举着焦黑的炒饭,跟个献宝的小笨蛋:“跟我…… 我想给你做辣条炒饭,跟结果…… 跟弄成这样了,跟还能吃吗?”
颜昔忍不住笑,跟个被逗乐的小女生,走过去帮他擦脸上的烟灰:“跟你咋把自己弄成这样了?跟脸上都是灰,头发上还有辣条碎,跟跟个小煤球似的。”
“我…… 我不小心弄的,” 江屿跟个委屈的小男生,声音都有点抖,“跟油倒多了,盐撒了,还把酱油弄洒了,跟买的辣条还是甜辣的,跟这炒饭肯定不能吃了。”
颜昔拿起勺子,跟个勇敢的小战士,舀了一勺焦黑的炒饭,跟个试毒的太医:“跟我尝尝!跟说不定好吃呢!”
她咬了一口,跟个强忍着的小女生,嘴角都在抽搐 —— 又咸又苦,还有股怪味,跟嚼炭似的,甜辣辣条的甜味混着焦糊味,跟种说不出的诡异。但她还是笑着说:“跟好吃!跟有辣条的香味,跟比外卖的炒饭特别,跟我喜欢吃!”
江屿眼睛一亮,跟个兴奋的小孩,差点把锅铲扔了:“真的?跟你没骗我?跟我还以为得倒了呢!”
“真的!” 颜昔又舀了一勺,跟个认真的美食家,“跟就是有点咸,跟下次少放点盐就行,跟比我第一次做饭强多了 —— 我第一次煮面条,跟把面条煮成浆糊了,跟我妈说‘能当胶水用’。”
赵野凑过来,跟个好奇的猫,舀了一勺尝了尝,跟个被烫到的小老头,“噗” 地吐在垃圾桶里,还咳嗽了半天:“跟这也太咸了!跟比咸菜还咸!跟颜昔姐你咋能咽下去啊!跟你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跟连炭都觉得香!”
江屿瞪了他一眼,跟个护食的小狼狗:“跟你懂啥!跟这是我给颜昔做的,跟你不爱吃别吃!跟你要是再胡说,我就把你上次偷吃我牛肉干的事说出去!”
张阿姨笑着端来碗米汤,跟个贴心的老母亲:“跟喝点米汤漱漱嘴,跟别噎着 —— 小伙子心意到了就行,跟下次阿姨教你做,跟保证比这好吃!跟你这炒饭,跟也就颜昔不嫌弃你。”
颜昔接过米汤,跟个温柔的小女生:“跟谢谢阿姨!跟江屿第一次做饭就做成这样,跟已经很棒了 —— 下次我们还来跟您学,跟做草莓甜品,跟我爱吃草莓,跟江屿也喜欢。”
江屿赶紧点头,跟个听话的乖宝宝:“跟对!跟下次学做草莓蛋糕,跟我肯定好好学,跟不把油倒多,不把盐撒了,跟还得买对辣条!”
收拾厨房的时候,江屿跟个认真的小笨蛋,帮张阿姨擦灶台、洗锅。他洗锅的时候,钢丝球 “啪” 地断了一半,跟个调皮的小弹簧,差点弹到赵野脸上。颜昔在旁边帮他递洗洁精,跟个贴心的小帮手:“跟下次做饭我陪你一起,跟我帮你看着油,跟你负责打鸡蛋,跟咱们分工合作,跟肯定不会出错。”
“好!” 江屿笑着点头,跟个开心的小男生,“跟下次我们一起做,跟做你爱吃的草莓蛋糕,跟放好多好多草莓,跟肯定比这次的炒饭好吃一百倍!”
从食堂出来,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江屿牵着颜昔的手,跟个满足的小笨蛋,手上还沾着没洗干净的油印:“跟虽然炒饭做砸了,跟但你喜欢就好 —— 以后我一定好好学做饭,跟每天给你做你爱吃的,跟魔鬼辣辣条炒饭、草莓蛋糕、还有你爱吃的酱肉包。”
颜昔笑着捏了捏他的手,跟个温柔的小女生:“跟不用每天做,跟偶尔做一次就好 —— 我更喜欢你陪我一起吃饭,跟不管是食堂的热乎面,还是你做的‘黑暗料理’,跟只要跟你一起,跟我都觉得好吃。”
赵野跟在后面,跟个电灯泡似的,嘴里还嘀咕:“跟明明那么咸,跟颜昔姐还说好吃,跟谈恋爱的人果然脑子都不好使 —— 下次我也给我对象做,跟就算做砸了,跟她肯定也说好吃!”
江屿回头瞪了他一眼:“跟你别学我!跟你连泡面都煮不明白,跟做出来的肯定比我的还难吃,跟别把你对象吓跑了!”
正说着,旁边路过几个学弟学妹,看见江屿脸上没洗干净的烟灰,跟个好奇的小观众:“学长你脸上咋了?跟是不是去救火了?跟看着好酷啊!”
江屿的脸瞬间红了,跟个害羞的小笨蛋,赶紧用袖子擦脸:“跟不是救火,跟是做饭弄的,跟你们别误会!”
学弟学妹们笑着跑了,跟阵快乐的风。夕阳洒在他们身上,跟披了层金纱 —— 虽然江屿的黑暗料理首秀以 “灾难” 告终,但这份藏在焦黑炒饭里的笨拙心意,跟比任何山珍海味都甜,跟成为他们爱情里又一个可爱又温暖的印记,跟会永远留在他们的校园回忆里,跟每次想起都忍不住笑。
走到宿舍楼下,颜昔从包里掏出颗草莓糖,跟个变魔术似的递过去:“跟给你,跟奖励你第一次做饭的勇气,跟下次继续加油,跟争取做个能吃的炒饭。”
江屿接过糖,跟个开心的小男生,剥开塞进嘴里:“跟谢谢颜昔!跟下次我肯定做个好吃的,跟不让你失望!”
颜昔笑着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了下,跟蜻蜓点水似的轻:“跟晚安,跟明天见,跟记得把衣服洗了,跟上面都是油。”
“知道了!跟晚安!” 江屿站在楼下,看着颜昔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口,跟个恋恋不舍的小男生。他摸了摸兜里的草莓糖,跟个宝贝似的,心里甜甜的 —— 原来爱情里最珍贵的不是完美的炒饭,而是有人愿意包容你的笨拙,愿意陪着你一起成长,跟这份小小的心意,跟比任何美味都让人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