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出宫之后,找来了护卫,“雷烈,派人去查一查陆家和谢家,重点看看萧鹤川和陆家有什么勾结?”
“是!”
二皇子今天看了一场好戏,心里并没有很高兴。
反而是心中多了些疑云。
他对萧鹤川的行为不解。
他不明白,萧鹤川为什么要帮陆家,难道陆家还有他值得拉拢的嘛!
此时,嘉城县主被打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后宫。
肃亲王妃亲自找的秦太妃,“母妃,还请您老去救一救嘉城!”
秦太妃闻言直接坐了起来,“怎么回事?嘉城怎么了?”
秦太妃今年已经六十三岁,虽然在宫里多有保养,但是到底是年纪大了,所以身子骨不是那么好。
年轻的时候,在尔虞我诈的后宫,一路从小答应升到太妃的位置,争斗了一辈子。
现在还要处心积虑的为了儿子谋划,所以秦太妃要比同龄人显老。
“母妃,嘉城被皇上罚了,三十板子呢!”
“您快去救救嘉城吧!”
肃亲王妃说到这里的时候,眼泪就流了下来。
“大胆!”
秦太妃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她很想骂几句,皇上怎么敢?
可是又知道这话骂不出口,于是道:“你随哀家去找皇上!”
秦太妃气势汹汹的去找皇上理论去了。
一路上,秦太妃倒是知道了嘉城县主为什么被罚了。
她的手重重的拍在轿辇上,“你是怎么教育孩子的?宗政不在京城,你连王府都管不好嘛!”
肃亲王妃:“.........”
肃亲王妃心里有苦难言,她很想说,女儿骄纵又无法无天的性子,和这个婆婆有很大的关系。
女儿小时候经常被接到宫里住着,她那时候根本没有机会管教。
但是肃亲王妃不敢说出来,她立即认错,“是儿媳的错!”
秦太妃说了几句肃亲王妃,又把矛头指向陆家,“陆齐峰好大的胆子,一把老骨头了,竟然还敢弹劾我儿,真是岂有此理!”
肃亲王妃也疑惑道:“母妃,按理说今日被打的陆氏女,只是陆氏旁支的,永昌伯为什么会为了她,公然和王府作对。”
“不过,今日也是嘉城当街打人,让人抓到了把柄!”
“最后又和丹阳郡王吵了起来,这才惹的皇上大怒!”
秦太妃道:“这次回去,也让嘉城收收脾气,不要和萧鹤川那小子作对!”
“那是太后的亲外孙,惹恼了他,太后出面了,我这太妃也不管用了!”
秦太妃想到压制了她一辈子,但也提携了她一辈子的太后,倒是说了句软话。
“是,母妃说的对!”
两人都没把萧鹤川插手的事放在心上,矛头都指向了陆家。
皇上虽然罚了嘉城县主打板子,但是那些宫人并不敢太用力,毕竟是皇上的侄女,又是肃亲王的亲女儿。
要是打坏了,他们的小命可就没了。
后来秦太妃赶到后,及时和皇上求了情,嘉城县主也就被打了十几板子。
嘉城县主并没有被送回县主府,而是留在了秦太妃这里。
皇宫里有最好的太医,还有方便上药的医女,所以她就留在宫里养伤。
宫外谢家。
嘉城县主当街殴打陆家女的事,已经被传的沸沸扬扬的。
谢家也接到了消息,他们一直在等陆司遥回府。
可是最后只有跟着她出去的车夫,驾车回来了。
车夫和谢二夫人禀报了街上发生的那些事,险些让谢二夫人站不住。
她立即派人去找谢二爷。
谢二爷还没回来呢,三房的人也听到了消息,立即来了二房商量对策。
“二嫂呀,陆氏那就是个祸害呀!”
“你都不知道她说了多少大逆不道的话!”
谢三夫人一来,就开始抱怨。
谢二夫人捂着额头,“我已经知道了!”
谢三夫人带着女儿谢绮珊一起来的,谢绮珊一直都想和上层的贵女结交,现在发生了这事,她觉得以后更没机会参加那些高门贵女举办的宴会了。
“二婶,大嫂这人必须要管一管了,她怎么能和嘉城县主对着干!”
“不过是打她几巴掌罢了,怎么就敢说那些话!”
“二婶,等她回来之后,您一定要好好的惩罚她!”
谢二夫人之前领教了陆司遥的本事,她还真没有什么信心。
那丫头现在就像个刺猬,胆子可大着呢!
“她连嘉城县主都不怕,你觉得她还会把我这个二婶放在眼里?”
谢二夫人本就生气,此时的语气也不好。
谢三夫人给女儿使了一个眼色,然后才道:“二嫂,绮珊也是太生气了,陆氏那个搅家精,最近可是猖狂的很。”
“大郎才走多久呀,她就招摇于世,不好好管教不行了。”
“前几天,我听我家文森说,陆氏还把文钊给打了呢!”
谢二夫人:“........”
谢二夫人还真没听小儿子说过这事,她冷声追问,“什么时候的事?因为什么?”
谢三夫人回道:“还能是什么呀,不过是几个小孩子打闹罢了!”
“文钊和文森总跑去和文轩玩,小孩们打打闹闹的时候,被陆氏看到了,然后她就不由分说的把文钊打了。”
“二嫂要是不信,不如把文钊身边的小厮叫来问问,就知道了!”
谢二夫人看了一眼身边的张嬷嬷,眼中带着责备。
张嬷嬷吓了一跳,她立即站出来认错,“夫人,是老奴办事不利!”
要是旁的事,谢二夫人也不会生张嬷嬷的气,主要是事关她几个儿女,张嬷嬷就是她在后院的眼睛,竟然把这事给漏下了。
她怎么能不生气。
“夫人,老奴立即派人去把小少爷和他身边的宝贵叫来!”
“去吧!”
当着三房人的面,谢二夫人不想斥责张嬷嬷,那样就给旁人看了热闹。
谢三夫人的嘴角轻轻的翘起,她觉得现在的二嫂,没了从前的手腕。
明明从前做事很果决的!
谢文钊很快就被叫了过来。
“钊儿,那陆氏打你了?”
谢文钊想到那日被大嫂打屁股,心里又恼又气,但是他不会承认,“没有的事,母亲在哪里听的谣言!”